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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钊示意二夫人上前,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声,然后叮嘱道:“如果这件事情你走漏风声,或是没有办好,谁求情我都不会留你,你明白吗?”
二夫人道:“老爷,您放心,我现在的房收拾一下,这就过去,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何钊低叹道:“去吧,千万不要让那江胖子看出端倪,他可是十分精明的人。”
:夫人信心满满道:“您放心。我不过就是过去看看自己的姐姐,拉拉家常,他有什么话好说的。”
晚饭过后。
江怀远的小妾也就是二夫人的姐姐,名叫河清,一个颇有心计,但进了江家门后一直苦于没有为江家诞下一个带把儿的,一直苦不堪言,心情也郁郁寡欢,此刻她送走了妹妹,然后独自在园中计算着如何可以让江母接纳自己的意见,妹妹这个消息真的很是振奋人心,但是江家的规矩就是不能让外人给自己看病或是吃外人给的方子,江怀远认为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可是如果不吃妹妹说的那个人给的方子,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给江家生个儿子呢,思前想后,河清毅然决然地朝江母的院子走去。
江怀远只要在家,就一定会陪着江母一起吃饭,所以河清知道,这个江怀远应该还在江母那里,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老爷,但是如果现在不去,江母也许一会儿就要让老爷陪着在院子里散步,散完步后她就谁也不会再见,第二天一早自己还没有起床,她又出去爬山去了,她听妹妹说那个神医还有三天就要离开远山县城了,所以她不能等了。
还没有走到饭厅,就听见了阵阵笑声,河清犹豫了一下,见一个小丫鬟正好传菜出来,赶紧招手让她过来。
“四奶奶。”丫鬟躬身喊道。
“厅里只有老夫人和老爷吗?”
“是的 ”
“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吃完啊?”
“已经上了汤了,应该快了吧。”
这时饭厅里江母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便道:“是谁在门外说话?”
河清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饭厅小先是给江母请安,然后给江怀远请安。
在江怀远看来,女人就是娶进门来生儿育女的,他是个典型的生意人,他认为只有银子才是最可靠的,于是虽然有三妻四妾,但是都没有一个是特别宠爱的,见河清走进门来,便沉下脸来,道:“你才到江家的吗?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娘亲用膳的时候,你在门外嚷嚷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
江母正给江怀远说早上同林清黛爬山遇到的一些趣事,见河清进来。倒也没有生气,和蔼地说道:“清儿,吃过饭了吗?”
河清恭敬地答道:“回老夫人的话。吃过了,就是几次来给您请安。早上您出去了,晚上也来过几次,您都歇息了。”
江母微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怀远,不要对她这么厉害,清几是来请安的。你也不问就责怪她就是你的不对了。”
江怀远道:“母亲教刮的是。儿子知错了。”
江母喝了碗里最后一口汤,起身,河清赶紧上前搀扶,道;“老夫人。今天天气尚好,要不就让清儿陪着您出去走走?”
江母笑着说道:“也好,怀远。你不是要出去办事吗?那你就去忙吧。有清儿陪着也是一样。”
江怀远道:“那孩儿退下了。清儿不要太晚,更深露重。”
河清道:“是,老爷,有儿知道了,清儿恭送老牟。”
江怀远退下后,河清扶着江母往后花园慢慢地走。
江母道:“好了,清儿,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河清心里一紧,看来什么都不要想瞒过老夫人的法眼,既然问了,河清一咬牙一狠心,让身边的丫鬟统统退下,然后走到江母的前面跪下了。
江母道:“好了,起来说话吧。我就知道你今天找我不光是陪着老身走路消食的,天这么冷跪久了小心着凉。”河清却不敢起幕,道:“老夫人。清儿想请老夫人一个恩情。”
老夫人不明白了,道:“这是怎么话说的?”
河清道:“我想为江家生个儿子。求老夫人成全。”
江母笑了起来:“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没有责怪你什么,知道怀远甚少去你们几个人的房间,这个也怨不得你们啊。”
河清:“只是清儿求子心切。的了一个神医指点,可以生儿子。”
江母倒是有些意外了,道:“好了。起来说话,我站在这里听你说完,我也都要冻僵了,我们边走边说。”
河清只好起身搀扶着江母继续往前走。
江母道:我倒是听说过确实有人有些偏方可以让人生儿子的,你说的那个神医,是何方人士,认识我们家怀远吗?
河清:“此人神出鬼没的,听说和谁也不交往,和谁也不见面。”
江母十分好奇:“那就有意思了,他不给你号脉,他怎么给你开方,是不是骗人钱财的?”
河清连忙说道:“不是的,他会给人号脉但是却戴着斗笠,蒙着面纱。若是你没有钱,却和他有缘。他也是不要钱的。”
江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他给你看看,然后求他也给你开个生子的方子?”
河清哀求道:“求老夫人成全!”
江母想了想。道:“可是我们江家的规矩
河清再度跪下,道:“清儿就是知道江家的规矩这才来求您来了。”
江母沉吟半天:“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河清生怕江母这一想就是三四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但又不好逼迫,两个人走了一段。
江母问道:“这些话都是谁给你说的?”
河清禁忌妹妹之前所说,便道:“早上去娘娘庙上香的时候,一个香客说的,说是她的媳妇不过小 节个人二服药,贵然生了对双胞胎儿 。 ※
“哟,一生就是俩啊!,小江母都有些动心了。
河清也听出江母的口气,趁热打铁道:“就是,那个香客去娘娘庙就是还愿的,可是清儿知道若不是那神医,天天去娘娘庙都无济于事。”
江母呵斥道:“不得无礼!”河清真紧说是。
再走一段,江母道:“这样吧,这件事情不能让怀远知道,你明天偷偷去找那个神医看一看,拿了方子先吃着,如果真有了儿子,我们也假装和别人无关。”
河清嗫嚅道:“可是”可是不说。老爷已经半年没有进过清儿的屋子了,就算是您给老爷说让老爷来我这里,老爷又该认为我再你面前诉苦,他最不喜欢我们这样,还有就是厚此薄彼,别的姐姐妹妹该有话说了。”
江母没有想到这么麻烦,于是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件事情必须要让老爷知晓,如果在我这里有用,就让别的姐妹再试也不迟,万一不行,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算了,清儿也死心了。”
江母道:“好孩子,难得你这份心,这样吧,今天晚上我等怀远回来我就和他说去。你放心,你一心为了江家,他没有理由不让你去的
河清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声感谢,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翌日。
江母如约到山下建林清黛已经等候在此,便走上前去,让下人和管家回去了。
“老夫人,今天的气色不是很好。”林清黛明知故问,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头一天晚上江母和江怀远说话的时候,她就在房顶上看着,自然明白得很。
江母笑道:“昨天晚上睡的迟了一些就这样了,唉。人老了,到底不行了
林清黛:“老夫人老当益壮,如今晚辈孝顺,家大业大,这可是一般老人想都想不来的福气呢。”
两个人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说话。
“你只说对了一半啊江母轻叹道。
林清黛假装不知:“为什么这里说?。
江母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对了,听说你们到目前为止什么药材都还没有办,准备空手而归。”
林清黛想说。你这是明知故问,却之说:“不着急,实在不行,回去买杨家的药好了,人家都这样办,我们也可以的。”
江母感慨:“我之前还以为你整天和我来爬山,就是为了求着我去给我儿子求情,没有想到还有两天就闭市了,你却只字不提,倒让我这个老婆子有些小小人之心了
林清黛:“老夫人哪里的话,我陪着你和药材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觉得您也有寂莫的时候,只是我再过两天也要走了,既然买不到药,以后也不会再来了,您一个人以后还是不要独自上山了,不安全的。”
江母感动万分,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个孩子,竟然可以想到一个老人的寂寞,而且还这般的贴心叮嘱,心里一动,道:“这样吧,我儿子的生意我们说好我绝不插手,但是江家的铺子我老身也有一半的股份在里面,你回头给我列个单子小我将你们需要的药材用我个人的名义去药市上买,这样你们总该有些收获才好”小
林清黛是真的感激,道:“老夫人,您就不要为难了,这样江掌柜该说我们挑拨你们母女感情了,大不了我们不做这个生意就是,但是不能让您在中间为难。”
江母的倔劲儿上来了,道:“他和杨家的生意那是他的事情,再说,大不了以后你来远山县的时候。直接找我老身便是。”
林清黛道:“不妥,真的不妥。”
江母道:“孩子,你越是为我们考虑,我越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不用考虑这件事情,还有两天了,赶紧回去写了单子交给我,我让人去办就是。”
林清黛没有想到江母会有这么一个想法,自己却不敢擅自做主,便道:“老夫人,这样吧,我回去和我们家老爷商量一下,我自己不敢就答应下来。”
江母道:“也好,那老身等你消息
林清黛陪着江母下山,将她亲自送到门口之后直接回到了客找,这个时候杜文浩还没有回来,昨天晚上林清黛弄清情况之后,杜文浩就带着憨头连夜去找何钊和可人去了,这个时候,杜文浩他们应该还在城郊演戏呢。
城郊城隆庙内。
一间暗室,河清走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二夫人在门外等着她。一个蒙着面纱的男子用一根竹棍牵引着河清走了进去。
“等会儿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