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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奶娘的房间,奶娘见杜文浩进来,抱着天赐起身施礼。
杜文浩道:“孩子怎么在哭?
奶娘道:“小少爷是想夫人了,每天这个时候夫人都要哄着小少爷睡觉呢,老爷放心,小少爷这么是闹睡,一会儿就好了。”
杜文浩看了看天赐,小脸上全是眼泪,看见自己的爹过来了,竟不哭了。只呆呆地望着杜文浩,小嘴撅着,一脸地委屈,让人看着不觉心疼。
杜文浩将天赐抱过来,一边哄着睡,一边问道:“六夫人还没有回来吗?。
奶娘说是。
杜文浩有些不安起来,不一会儿天赐在杜文浩的怀里睡着了,杜文浩便将天赐交给了奶娘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开,网走到院子门口,就见一个黑影一闪迅地从一颗大树上跃进了柯尧门前的灌木丛中。
杜文浩笑着说道:“这是你自己的家,你还玩这个做什么?”说着走上前去,只见那黑影已经钻进了房门将门关上了。
杜文浩走到门口,听里面没有声音,便敲门,过了一会儿,只听柯尧警觉道:”
杜文浩松了一口气,道:“是我。”
门开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杜文浩道:“怎么也不点灯?”
柯尧道:“你先将门关上再说。”
杜文浩听出不对,赶紧让门关上,找到火种将房中的灯点燃,只见柯尧靠在床上,身上的衣裳染满了鲜血。
杜文浩吓了一跳,立刻过击。扶着柯尧,道:“还有什么地方有伤?能躺下吗?”
柯尧点头,杜文浩小心将柯尧扶着躺下。用剪刀剪开血衣,这时门外玉珍喊道:“夫人是您回来了?”
柯尧定了定神,道:“是,老爷和我说话。你先去吧,有事我叫你。”
玉珍退下了。
杜文浩将灯拿到床前一看,只见左肋下有一处刀伤,好在伤口不深。而且受伤处不见有中毒的迹象,柯尧平日练功,所以自己房间里便有哪些跌打损伤的药,杜文浩将药箱拿来,仔细为她处理好伤口,用干净的白布包好,再找一见干净的亵衣和外套给她穿上,然后处理好了血衣。收拾好了一切这才做到柯尧的身边。
“原以为你武功也不错,要是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去了,你瞧怎么会受伤呢?”杜文浩自责道。
朽尧微笑着说道:“也没有什么,我倒是见着你在我面前这么利索的收拾东西,竟一点也不想平日里什么都不做的甩手老爷了。”
杜文浩见柯尧苍白的脸和倦怠的神情,竟然还有工夫和自己说笑,更是心疼了,柔声说道:“还伤到什么地方没有,有没有觉得头晕说是恶心的?”
柯尧道:“不碍事,就这一刀,我就是担心他们跟踪我会暴露,就躲了起来,要不也不会流这么多血了。你别担心。”
杜文浩道:“他们?你不是跟踪石头去了吗?怎么,你遭埋伏了?有同党吗?”柯尧道:“你听我慢慢给你讲,先给我端杯茶来吧,我渴了。”
杜文浩想着这个时候喝茶不好,便走出门去,叫了玉兰过来 只说六夫人想吃糖水鸡蛋,让她做放些糖水过来。玉珍听罢便去了。
杜文浩回到房间,给柯尧先倒了一杯温水用汤匙给小口小口地喂下,柯尧从未见杜文浩这般体贴细心竟忍不住哭了。
杜文浩以为她的伤口痛,便紧张地说道:“是不是伤口痛,那就先不要给我讲了,我给你吃一粒逍遥散,你好好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柯尧哽咽道:“不是伤口痛小是从未见过你这样体贴待我,我感动罢了。”
杜文浩擦去柯尧脸上的泪水。道:“小傻瓜,我对你还不好啊。你瞧我们的儿子都有了,你还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了,让天赐瞧见了改笑话你这个当娘的。”
柯尧痴痴地笑了出来,道:“好吧,那我就不哭了,只是你以后也要这样的待我才能哄着我不让我掉泪。
”
杜文浩道:“那是一定的。”
这时,玉珍进门来将糖水端到床前,因血衣都让杜文浩收了起来。玉珍也没有察觉柯尧受伤。
杜文浩道:“你交给我吧。去给石头说一声,就说我找他,让他过来。”
玉珍道:“管家一早出去还未回来呢。”
杜文浩也不多说,让玉珍退下了。
杜文浩将糖水给柯尧喂完了之后,柯尧明显感觉好了很多。
柯尧道:“我本是跟着石头去的,出了城,突然见王十八转身要回城。我便躲在暗处,只见他们回了城后,也不去哪里,只在城中乱逛,我就想是不是石头暴露了,后来王十八他们几个人分成好几路,我就知道王十八那个老贼狡猾一定是现了石头了,走到一个深巷,突然不见了石头和王十八。我正在纳闷儿,现不知从哪里钻出王十八的两咋手下劈头盖脸对我挥刀就砍,当时是个死胡同,而且那两个人功夫了得,好在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跟青黛姐学武功。费了一番劲终于把他们料理了,自己也挂了彩,不过没伤着要害。不要紧。”
杜文浩道:“那他们现你了?”
柯尧道:“没有,走之前我专门去找了玉兰,就怕万一暴露,于是让她给我换了换装。”
杜文浩道:“玉兰?她怎么给你换装啊,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变化啊?”
柯尧笑着说道:“我是回房之后才卸去了她给我换的装,之前你就是见到我也不会认出来是我的。”
杜文浩从前便知在西域游易容的诡异谣传,但是却不知慕容玉兰也是会这咋。的,便道:“她给你怎么化的。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
柯尧道:“她只是用银针在我后颈处的两个穴位扎了进去,只说让我回来抽出便是。”说完。从枕下果真取出两根银针来递给了杜文浩。
杜文浩看了看现平常用的银针并无区别,道:“我怎么不知道玉小兰还会这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柯尧道:“之前有一次和玉兰聊天的时候说起的,见她给我示范了一次。竟然从一个妙龄瞬间变作了一个毫墨老妇,便信了,她让我保密,除了你谁也不让告诉,因为我一直用不上,故而也忘记告诉你了。”
杜文浩道:“这个姑娘还真是深藏不露,她还会什么?”
柯尧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杜文浩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且先说说那两个伤你的人。”
柯尧道:“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石头原本和他们一伙儿的,要不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王十八和他呢,而且是一起不见的,而且还是王十八的手下伤的我。”
杜文浩道:“这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他们真是一伙儿,你受伤的事情就万万不能让石头知道了,我且对他们说,你是在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病了,好在你的伤口不深,要不就容易露馅了。”
玉珍在门外说道:“老爷,石头回来了。您是让他过来还是”
杜文浩担心石头现柯尧的伤,便道:“让他在我书房等着。我这就去。”
杜文浩对柯尧说道:“回头我给你开一些消食和中,健脾开胃的药,那石头聪明了得免得他怀疑小
柯尧道:“那你自己可是要小心一些。”
杜文浩点点头,走出门去。
杜文浩来到书房,见石头站在书房门口。
杜文浩道:“怎么不进去?”
石头恭敬地说道:“老爷不在,奴才哪里敢进您的书房呢?。
杜文浩进了:“说起来你算是我们云帆山庄半个主人呢。”
石头忙躬身道:小的不敢当!”
杜文浩也不多说,让石头坐下说话。
石头道:“今天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杜文浩道:“你从早跟到天黑,我想着也应该有些收获的,没有被现吧?”
石头道:“应该没有。”
杜文浩反问道:“什么叫应该没有啊?。
石头走到门口看了看,正耍将门关上,只见善香走了过来,身后是才给她配的一个丫鬟。
曹香道:“管家回来了,之前后院洗衣房的婆子们还在找你呢。”
石头道:“若不不打紧的事情明天才说,我这里和老爷商量事情。”
董香道:“应该不打紧吧。”说着听石头和杜文浩有事便没有进门就退下了。
石头关上门走到杜文浩面前站着,道:“事情是这样的 ”
又有人敲门,石头轻叹一声,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之间是王润雪,赶紧微笑着躬身喊了一声二夫人。
王润雪进了门,道:“我猜你就在相公这里,怎么7你们说什么呢?”
杜文浩暂时还不想让王润雪担这个心,便趁着王润雪不备给石头使了一个眼色,石头会意,便笑着说道:“一早出去和从前一起逃难时认识的人见面叙旧,说起一个乡伸得了一种奇怪的男人的病,正回来讲给老爷听呢。
王润雪知道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自己听着不好,便道:“那行,你们说吧,回头你到我那里来一趟,有两家佃户交不出租子了,叫了从前杨千户的相熟来求个人情,我一个妇道人家总是抛头露面不好。所以还是和你商量一下,让你去好了。”
石头道:“就是前两天来的那两家吗?。王润雪说是,石头点头道:“那小的知道了,二夫人忙了一天赶紧回去歇息吧小的处理好的就来回禀。
王润雪起身道:“我听门房说你还没有吃饭,便让厨房给你准备了一些。一会儿就给你端过来。”
石头感激道:“小的哪里敢劳烦二夫人亲自操心呢,多谢二夫人了。”说完将王润雪送到门口,见她走了,这才回来。
杜文浩笑着说道:“你还是坐着吧,我之前说你已经是我们云帆让 庄半个主子了你还不信,你看你二夫人还是关心你的。”
石头道:“小的知道,心里感激着老爷和夫人呢。”
杜文浩道:“好了,我看我们还是骑马进城去找个地方喝酒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饭,在家里总是有人找你说事,还不如进城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喝酒的好
石头道:“只是在外面人多眼杂的,小的怕,”
杜文浩笑了,道:“我看你是累糊涂了,你忘记五味堂旁边的庸园老爷子不是给了我们了吗?如今那是我们自己的酒楼了,说话还有什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