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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此线索的锦衣卫。
而且,就算是有线索,也是不确定的线索,至多,是发现间密室或者暗道什么的?
就算是真查出来了,丁原也大可托说不知道,总之,现如今,这案子,根本就没严重到足以让他自缢的地步。
“召提刑按察使董宣及都指挥使窦坤前去。”
闵珪大步走着的同时,不忘让‘侍’卫去传人。
“是。”
‘侍’卫抱拳,转身大步离开。
“这个曾毅,走的真是时候啊。”
闵珪苦笑连连,出了这等事情,可是,曾毅,却不在,这算什么事。
民宅当中,曾毅也得到了消息。
“可有什么痕迹?”
曾毅脸‘色’铁青,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快,一个左布政使啊,朝廷大员,从二品的大员,就这么没了?
曾毅可没真傻到认为丁原是自杀的,先是千余官兵被截杀,银两被劫,钦差在行辕被刺杀,现如今,河南名义上的首官,也可以说是政务上的首官堂堂的左布政使就这么死了?
这是天都要塌了么?这河南,真的是要出大‘乱’子了啊。
“并没发现什么线索,这是‘精’通此道之人所为,不过,却可以肯定,并非是丁原自缢。”
司徒威脸‘色’‘阴’沉,三司首官都有锦衣卫人监视,可是,左布政使丁原被杀,还被伪装成是自缢,却是没人发现,这错可真是大了。
这次是丁原,下次,指不定就是曾毅了,这事情,就怕想,若是曾毅真这么想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们真是小心谨慎的很呐。”
曾毅叹了口气,满脸的苦笑,道:“不仅是小心,更有壮士断腕之志。”
“够狠,一个左布政使,朝廷想要动,都要三思一番,他们说杀就杀了。”
司徒威在一旁也是震惊,这就不怕让人心寒吗?
“他们既然敢杀,自然有办法在内部解决此事。”
曾毅摇了摇头,道:“倒是咱们,怕是咱们的行踪,早就被他们给了如指掌了,却还在这里做戏,说来,真是可笑,咱们被人给当猴子了啊!”
司徒威不语,曾毅说的没错,对方定然是发现了他们的举动,不想有丝毫的暴漏,若非如此,岂会如此果决。
“走吧,丁原都死了,咱们若是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曾毅已经抬脚往外走了,既然行踪早就被人掌握了,这戏,也就演不下去了,谋算已经被人知道了,也就不叫谋算了。
等曾毅赶到的时候,丁原的尸体已经被提醒按察使的官员检查过了,得出的结果,是自缢,上吊自缢。
其家人正围成一团,哭个不停。
“曾大人。”
闵珪看到曾毅出现,也是大吃一惊,远以为曾毅真的出城‘私’访了,现在看来,该是一直躲在城里,并没有离开的。
“前几日,还与丁大人把酒言谈,没想到,今日,竟是天人永隔。”
曾毅叹了口气,并没有上前,他又不是专业人士,上去了,也看不出什么的,而且,锦衣卫都发现不了什么,更别提他了。
“大人节哀。”
一旁聚着的左布政司官员赶紧劝慰,也不管曾毅和丁原,其实真是没什么‘交’情的,甚至,两人之间,怕都是恼着对方的。
“可查出了什么?”
曾毅看着闵珪,并没有搭理提刑按察司董宣,有闵珪这个刑部尚书在,董宣,是不够格了。
“没有,丁大人,是自缢。”“我爹是不是自缢,不是自缢。”闵珪的话刚说完,就有一道洁白衣裙的影子扑到了曾毅跟前,声音细弱、清脆,却带着浓浓的哭腔。
第一百九十八章最后的线索
“你是?”
曾毅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清秀美‘女’,年纪应该比他大上几岁,正是二八年华的好年纪。
“小‘女’丁婉言,家父绝对不是自杀……。”
“起来说话。”
曾毅后退了几步,这年头,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礼法极为严重,尤其是对‘女’子,他可不想被这丁原的‘女’儿给抱住了大‘腿’,虽然对方秀‘色’,可曾毅却不想因此沾惹上麻烦。
“大人,家父绝对是被人杀害的。”
丁婉言起身,冲着曾毅福了一礼,用手绢擦了擦泪,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模样,声音带着一丝的嘶哑。
“你如何就肯定你父亲是被人杀害的?”
曾毅神‘色’庄重的看着丁婉言,道:“本官知道你的心情,可刑部与提刑按察司的官员已经查看过了,丁大人,却是自杀。”
“昨晚小‘女’给父亲大人送茶的时候,父亲大人还神‘色’如常,岂会突然自杀?”
丁婉言是大家闺秀不假,可是,其父亲是左布政使,而且,家里还没有什么兄弟姐们,就他这一个独‘女’,是以,平日里更是宠爱的很。
以至于,丁婉言虽是‘女’子,可是,其胆量却是不小的,而且,还十分的沉稳。
“闵大人?”
曾毅侧脸看着闵珪,闵珪是刑部尚书,刚才也让人查看了丁原的尸体,这个时候,该怎样回话,自然是要让他来说的了。
曾毅是不可能替闵珪说什么的。
毕竟,怕是谁都知道,虽然丁原看似自杀,且查不出什么痕迹,可是,其自杀的可能‘性’极小,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下,曾毅自然是不可能替闵珪做出什么确切的回答的,若不然,日后真查出了事情,这岂不是成他的失误了?
“刚本官已让人验尸,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丁大人确属自杀。”
闵珪也不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且又是刑部尚书,这脑袋非但没有变糊涂,反而是越加的清晰,自然是知道话该怎么说,才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日后被人揪住不放。
闵珪这话,却是留下了回旋的余地的,从目前情况来看,若是日后再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那自然是可以推翻现在的结论的。
“还请大人查出真凶,为家父报仇。”
丁婉言屈膝,跪倒在了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滴滴泪珠滚落。
这丁婉言也不傻,知道就算是父亲被杀,也肯定是和眼前的两个钦差无关的,虽是大家闺秀,可是,一些事情,还是有听说的。
这两个钦差,尤其是那个比自己年幼的钦差,可是权利极大,而且,都是来查案的,若是真查出了父亲什么来,也是能把父亲抓起来的,根本用不着暗害。
是以,对于曾毅和刑部尚书闵珪,丁婉言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丁小姐快快请起。”
曾毅后退,可是,闵珪却是没什么顾忌的,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比丁原的年纪都要大上一些,是以,弯腰虚扶了一下,示意丁婉言起身。
“若是令尊真乃被人所害,本官与曾郎中,自然是要查明真相的。”
闵珪可是老‘奸’巨猾,一句话,还不忘记拉扯上曾毅。
“不错,若有线索或证据能证明丁大人是被谋杀,本官定会与闵大人查明真相。”
曾毅在旁边点了点头,接着道:“虽说本官不善刑名,可闵大人乃是刑部尚书,这天下,怕是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若令尊真是被人杀害,闵大人自会有办法查出真相的,可若是令尊真是自杀,丁小姐也不要太过执着了。”
闵珪老‘奸’巨猾,可曾毅也不傻,一番听似安慰的话,可却把什么事情都往闵珪的身上引,不过,也却如曾毅所说,他根本不擅刑名,不能什么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多谢两位大人。”
丁婉言冲着曾毅和闵珪两人福了一礼,旁边已经有丫鬟过来扶住丁婉言摇摇‘欲’晃的身子了。
本来,丁婉言一个大家闺秀,身子骨就弱的很,再加上丧父之痛,痛彻锥心,且,丁原一死,这左布政司定然是也不会让丁婉言和她母亲继续住下去了。
这丧父之痛,日后的‘迷’茫,怕是让这个柔弱的身子根本就扛不住的。
“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曾毅叹了口气,冲着旁边抹着眼泪的老管家,道:“陪本官走走。”
“是。”
老管家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的悲楚,愤怒,他是丁原的心腹,且,更是跟随了丁原多年,两人虽是主仆,可丁原对他也是极好的,平日,也是尊重。
老管家不同丁婉言,老管家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是以,自家老爷到底是自杀还是被杀,老管家很是清楚。
“你跟随你丁大人多少年了?”
曾毅和老管家出了丁原的卧室,顺着院子里的小路慢慢的走着,现如今,整个左布政司,无论是钦差行辕那边还是丁原的小院,全都被钦差卫队的‘侍’卫们给严密把守,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全。
而且,钦差卫队没有不认识曾毅这个年轻钦差的,是以,根本不用认路,只是顺着脚下的小道随意走着,就没人拦,也无需担心安全。
“小的跟随老爷已经几十年了。”
老管家偷偷‘摸’抹了抹眼泪,道:“打小,小的就伺候老爷,一直到现在。”
“你认为,你家老爷是自杀还是被人杀害的?”
曾毅状若不经意的问着,其话,却是在老管家的心中如天雷般的震动。
“小的也不知道。”
老管家的回答,也很有意思:“小的就是个管家,虽然跟着老爷,可是,却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现在,老爷没了,小的也不知道老爷是自杀还是被人杀害的。”
“你到是有意思。”
曾毅看着老管家,若非是此时不同往日,怕是都要笑出来了:“你跟着丁大人、左布政使这么多年了,怕是下面的一些个官员也没你见过的世面多。”
“小的就是管理些府上的账目什么的,其他的,那懂那么多啊。”
老管家眼光有些飘忽不定,他也不傻,知道曾毅喊他出来,可不是真的单独要闲问几句,若是闲问,喊上自家小姐,不比自己这个老头子要强的多?
“看来你是想你家老爷死的不明不白了。”
在这老管家跟前,曾毅也不屑于说什么虚话,丁原死了,身为丁原生前的管家,而且,跟随了丁原那么多年,里外伺候着,若说丁原的事情他不知道,那怕是没人会相信的。
“大人的意思是说我家老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