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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耳机杨琳扶着耳机靠近扬声器,用自己甜美的声音发出自己的感慨,而杨琳的这番点评,却随着张家口的临时电台的天线发射出的电波而传到了全国各地,收音机前的数百万听众都听到杨琳的这番犀利的点评。
“浪费时间等于卖国!等于谋害祖国的未来!”
这种犀利的观点,在中国还是第一次出现,收音机前的听众们并根本没有想到原来浪费时间,竟然是这么大的罪过,至少过去他们从来没有想到。
“好!说的好!还君子!我看不过就是一群伪君子罢了。照我说。这议会早都应该解散了,省得在这里祸国殃民!咱们中国到现在还受洋鬼子地气,前朝是因为那些满狗不把咱们汉人的家当成家,现在是因为这些个议员成日吵吵闹闹的,不问国事,说的好!”
在一个饭馆里一个听着收音机的食客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声的喊到,从他那口气里,显然对这种议会早就心存不满了。
“当看到会场上从始至终端坐在那里听取着各方意见的西北代表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像别人一样争吵,而是在那里静静的听取着来自各方的意见。不时地用笔墨在那进而记录着什么,好像他们永远有做完的工作一般。看着那些来自西北的代表,我想很多人也许就知道了,为什么西北可以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在西北人们不会陷入这种无意义地争吵之中,时间对我们来说并不宽裕,所以必须要抓住每一秒种,建设西北。建设我们国家!和外地相比,西北的时间和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西北在更多的时候,把人们用在争吵上地时间用在了努力工作之中!”
透过玻璃窗,着着一侧穿着明显和来自其它地区的议员区分开来的西北代表们。杨琳开口说到,在来到西北的几个月中,对于西北杨琳最大的感慨,就是像眼前这样,西北地纪律和秩序。
“随着会议主席吕复先生的锤声落定。宣告着今天上午的会议已经结束,在这里杨琳把一首歌送收音前的每一个听众,在西北无论男女老幼都非常喜爱的一首歌!团结就是力量,团结,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团结,任何敌人都可以战胜;一个集体、一个国家。如果不团结就是一盘散沙。接下来请欣赏由西北合唱团带给大家的这首非常激昂动人《团结就是力量》”
当吕复宣布上午的会议结束之后,在播音室中杨琳对着扬声器轻声说到,然后播音室外的操作员,立即播放起了这首音乐。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帝国主义开火。让一切帝国主义的压迫灭亡!向着太阳;向着自由,向着新中国发出万丈光芒!”当这首雄壮的歌曲随着电波传至全国地时候,当收音机前的人们第一次听到这首让人朗朗上口的歌曲的时候,已在作了一上午节目的杨琳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时杨琳看到了正走出会场的司马,杨琳清楚地记得这是自己第三次看到这个男人,虽然杨琳知道,那个已经走出会场地男人,并没有看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看着他,但是心里仍然有些雀悦。
“罗兄,这次你可得一定要救救我!这是咱们热河的第一个复兴党党员,还是我们咱们热河民族复兴促进会地会长,咱们两家可是三代人的世交,要是你不出面救我,这次我的命可真的搁在这了!”
在复兴饭店的3013号房间里,白天闯下大祸的沐良滨在房间里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罗士洪,虽说在会上那个司马主任说过没事,可是这样反而让沐良滨更是担心不已,此时除了向眼前的这个家里的世交好友求助之外,沐良滨可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良滨,你就放心吧,党魁气度远比你想象的要宽的多,绝对不会记较这种事情的,你大可把心放回来,良滨,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否则以后你不知道还会若上什么事端。”
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小自己十来岁的好友,罗士洪是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他的性格冲动,可是没想到在这种场合,第一次参加会议的他竟然还是做出那么冲动的事情,在罗士洪看来,自己的好友绝对不会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不仅是出自对党魁的信任,更重要的是罗士洪相信一句话,心有多宽才能多大的事点,没有这点儿气度他怎么可能成此大事。
“真的?罗兄,真的会没事吗?”
虽然知道罗士洪不会骗自己,但是沐良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在沐良滨看来如果有人在那种场盒把墨汁弄到自己身上,自己可还不抽那人。
“你放心吧!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那边还有些事情,真得要走了,你放心如果有事的话,我一定出面。”
见沐良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看和别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于是罗士洪便站起身开口说到,同时拿起衣架上的大衣穿在身上,拉着沐良滨朝房间外走去。罗士洪可没有时间,把功夫都耗在这地方,必竟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吃过晚饭就被沐良滨给拴在了这里,恐怕罗士洪早都离开宾馆去办那件大事了。
第5章 达里冈爱
西北人的生活有他们自己的方式,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西北的各个街道的上那些百货公司、店面的霓虹灯就会把西北映成一个几近不夜的城市,而这些在街道中那些富有西北特色的地下酒吧内,总是那些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的最佳的放松之处。
在早期时,西北的那一群初建者们他们的食宿都是由公司包揽,因为西北实行着较为严格的八小时工作制,那些下班后的工人们大都是在宿舍靠打牌小赌为生,因为公司的食堂只有在节假日时才会提供酒水,这些工人们平日里的想要喝酒都要到十多公里外的孔家庄,自然也带来的不便。
有需要自然就会有市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公司内部出现了纯粹以提供酒类的地下酒馆,必竟对于那些在食堂内吃过饭的工人们而言,完全没有必要去吃菜喝酒,喝点闲酒不过是打发时间消遣一下罢了。
而这种只有几张长条型木桌和木椅的地下酒馆,后来在公司内几乎是普遍的存在,像个公开的秘密一般。随着公司在工业区内放开店铺限制后,于是原本处于地下存在的酒馆,纷纷挂起了招牌。
尽管公开化之后,这些酒馆就像他们的最初时一样,大都分布在路边的地下室、街口的拐角处等一些并不热闹的地方,除了多出了一个招牌之外,和过去的地下酒馆并没有什么区别。
尽管随着工业区的放开,林立的酒楼、饭店遍布在工业区的每一个工厂、社区附近,甚至于就是一些大酒店也出现在了工业区的主要公路的两侧,相比于那些条件可以称之为简陋的不提供酒菜的地下酒馆,这些提供着精美地菜食、好酒的酒楼、饭店无疑会吸引走大量的客人。
按说这些地下酒馆应该没有了生存空间,可是结果这些仅仅不过是只提供散酒的地下酒馆,并没有像他人想象的那般消失,反而随着工业区的放开,如同雨后春笋一般遍布整个工业区。
花上两个铜元一杯二两的白酒。外加一个铜元可以加一小碟子花生米之类的小菜。三个铜元就可以让这些工人们在酒馆里呆上一晚,时间长了,在西北这似乎就成了西北大多数工人地一种逍遥的生活方式,也成为了西北一种生活的特色。
在西北这个由各地移民构成的城市,各地地移民大都并不熟识,也正是因为如此除了工厂里的工友之外,这些地下酒吧往往就是西北人相互结识、熟悉的地方,同样也是酒吧也是安慰这些异地的游子们的一个场合。正因为如此这里一直是晚上西北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在这里胡吹一气,发泄着各自的心情。也许是得益于西北的扫盲教育,那些原本并不识字地工人们。他们大都以定报、看报为荣,当然报纸自然是《西北实业报》,而作为除了工厂、家庭之外,大多数工人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这些地下洒馆就成了工人们谈论着报纸上的新闻、政治的场合,人们同样在这里发表着各种见解。
“看到没有!这么一群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得的东西,竟然被报纸上称为什么代表三特别区五百四十万民众地代表!”
一个喝了两杯的工人举起手里的报纸大声的喊到,听到他喊声的人扭头看去,都知道他们说的是那些在会场上的发生争斗的三特别区地议员们。
“可不是,咱们中国这么乱是怎么回事?不都是这帮子议员整的。照我说,要什么议会,要什么议员,咱们西北幸好没有县议会,没有那些议员。要不然靠着这群东西,估计咱们也过不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
听着身后的那个人的话,一个正在喝着酒的工人大声的嚷到。最近两天在西北举行地这个建省会议着实让他们为之惊讶不已,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各地地议员之间扯皮的本领竟然这么强,已经足足两天都在那里为一些个小事推萎扯皮。
“就是,照我说,咱们就应该把那个劳什么子议会解散了,靠那群东西,老百姓就是再过一辈子也过不上好日子。还是就像咱们西北一样。只要咱们地主任在,咱们西北就永远都是全中国最好的地方!”
一个刚拿起酒杯的工人站起来说到,说话的时候,显然透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尤其是在提到主任的时候,在西北一直存在着一种个人崇拜,尤其是在这些把司马看成恩人的工人之中。这种个人崇拜更是达到了极至。
“诸位。我们西北为何可以变的如此富强,原因很简单。因为咱们上下一心。过去老话不是说嘛,家和万事兴,这家事是这样,国事可不也是这样,像他们这样成天吵吵着,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关心国事。为啥共和后,咱们中国的国势一天不如一天,还不是因为这帮子人成日里在那里争权夺势,成天吵吵着,这样吵下去,国势能不弱嘛。咱们西北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就是在这里,咱们西北人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