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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穿着身空军制服齐珉把自行车停放在野战医院的路边,离的远远就看到兰馨呆呆的站在花园里望着天空,看到这一幕后齐珉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齐珉愿意和念慈交换那次任务,至少那样地话,牺牲的就不会是念慈,而被自己视为妹妹的兰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
齐珉和李念慈一样都是南京人。在南京时就曾在一所中学读书。后来一起被派到这里学习飞行。一起加入西北边防空军。同时进入第六航空联队服役。齐珉当然知道李念慈在南京地汇文女校那个青梅竹马地恋人。也知道她在等着他回去娶她。而那次起飞之后。念慈却再也没有回来。
念慈是走了。可是他地那个青梅竹马地恋人却来了。齐珉不知道兰馨一个女孩来离家出走来到这里需要多大地勇气。不过齐珉知道念慈地死。让兰馨失去了自己地灵魂。每当看到面目清秀充满灵气地兰馨地眼中流露出地失魂落魄。齐珉就感觉自己地心里总有些刺痛。恨不得替念慈去死。只要兰馨这个傻女孩能够恢复过去地灵气。
“兰馨!……你在这呢!我还到处找你。昨天后边送来地慰问品里有南京地板鸭。我们队长特意交待让给你送过来。”
定了一下心神后。提着捆扎着绳子地纸袋齐珉边走边说到。同时调整着自己表情。以让自己看来很开心。这地确是队长让送过来地。第六联队地人都知道在野战医院地这个女孩是队里牺牲地第一名飞行员李念慈地恋人。也知道她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上乌金斯克。尽管她还没和李念慈结婚。但是仍然将其视为第六联队地遗族。尽可能地在平常照顾她。有什么好吃地总会让人送过来一份。
“齐大哥!谢谢你们!”
兰馨接下齐珉递来地纸袋然后面带轻笑地道着谢。兰馨知道他们把自己看成了念慈地妻子。能够被他们这么看总是让兰馨觉得非常高兴。至少在他们地眼里自己是念慈地妻子。
“兰馨,……念慈曾经告诉过我,如果他要是牺牲了。最担心的……”
看着面带轻笑的兰馨,齐珉还是和过去一样劝慰到,第六联队的每一个人都希望兰馨能够恢复过去的灵气。
“齐大哥,我要回去了,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念慈有你们这些朋友。是他的福气。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兰馨打断了齐珉的话淡淡地说道。自从第六联队地飞行员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之后,总是会尽一切可能帮助自己、照顾自己。这些日子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兰馨,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知道吗?要是念慈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非常……”
兰馨地话让齐珉吓了一跳,从兰馨来到这里齐珉和其它的飞行员就劝着兰馨回去,但是却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她突然说要回去,齐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齐大哥,你误会了,下个月是念慈爷爷的60大寿,我是念慈的妻子,自然要回南京给他老人家拜寿。”
听着齐大哥的担忧,兰馨平静的回答道,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眼里仍然含着泪水。如果自己早点嫁给他那该有多好。“哦!回家也好!回家也好!”
听着兰馨的回答齐珉才算放下心来,便开口的说道,回家总比留在这里的好。
“齐大哥!云姐还有一会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她现在在手术室里,要是见到你,想来云姐一定会非常高兴。”
兰馨委婉的提醒着眼前的大哥,云姐是自己的同事也是齐珉的未婚妻。而兰馨也想在自己离开这里之前静静的一个人呆一会,自己离开这里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齐珉离开后,兰馨便一个人离开了医院搭上了去城外的去马车,到那片李念慈自裁殉国地森林。在离开这里回南京之前兰馨还想再看一眼那里,看一眼念慈殉国的地方,还有那个俄国军人为他树立的木碑。
金角湾;是深嵌于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陆地之中形似角状的海湾;水深岸陡;是天然的优良港湾。这里在俄罗斯在失去了旅顺、大连等不冻之后,成为了俄太平洋舰队最为重要港口。作为俄国在太平洋海岸最为重要的出海口,长期投资和大量地技术支持保持它成为不冻港,包括大量撒盐。随时出动舰艇“搅和”海面,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里尽管和阿穆尔湾等海参崴的港湾有着同样是海水,但在其它港湾的大海在冬天时是一望无际的冰板,而金角湾内在冬天时却能够行船。撒盐、搅动海水、出动破冰船等防止港口结冰的得种种技术,即便是在这个港湾被日美中三方占领后仍然得到了严格的执行,毕竟这个港湾无论是对于俄罗斯或是现在的日美中三方而言都非常重要。
作为日本浦盐特遣舰队的主力战舰的“肥前号”、“石见号”两艘战舰,一直都泊于金角湾内地日军分属泊区,在这里展示着日本势力的存在。按照中美日三方达成的协约,金角湾港区十三处码头。日本接管控制其中地五处,而美国接管控制四处,中国接管控制两处。其它两处为公共码头。泊区则按照同样的比例划分。尽管属于中国方面的泊区有限,但幸好海参崴除了泊于此的中国商船之外,仅只有第一舰队的海容号和两艘警备舰队的驱逐舰偶尔到访,所以到也堪使用。
每一个从葫芦岛港来到金角湾的水兵或警员都会为眼前这片看起来气势恢宏,海阔天空,帆樯林立,舳舻相接的庞大的港湾所折报。湾内地大海像深蓝的帛缎,在微风下荡漾着波涟,蓝天如同清水洗过一般。清澈明亮,这种自然之力形成的天然良港的气势,绝非葫芦岛港那种人工港口所能相比。
冰海行船,呼呼的风浪,防水皮衣、防寒服、绒衣夹克、厚毛衣、海军长桶靴子等等厚实防寒装备,此时仍然显得像纸一样薄,站在海警快艇上的石书祥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打量着眼前这个庞大港湾,只见金角湾这个巨大军港的面貌一览无余,身躯庞大两艘战列舰以及巡洋舰、商船排成一字型。蜿蜒数里;成群的灰色或白色地商船和渔船在湾内游弋或出或进,白色的用来搅动海水的快艇在湾内快速穿行着,与往来的商船、供应船摩肩接踵。朝空中望去两架刚刚结束了空中巡逻的轰炸机正在返航,从金角湾的左侧向远处的阿穆海湾飞去。
“这是我们的港湾!”
刚刚从海警学校毕业分配到海参崴特别支队的石书祥看着这个天然港湾在心中对自己说到,看着周围地水兵在舷边将盐袋撒入海湾内,石书祥知道这或许是这个北方港口地无奈吧!自从冬天到来之后,为了防止港湾结冰,每天早晚夜特别支队都会派出快艇向湾内撒倒盐粒,同时快速航行以搅动海水。每天都需要重复着这样的工作。
“大连、旅顺、青岛!那些中国自己地不冻港。尽然都在日本人的手里!”
尽管像现在这样撒盐、搅动海水的时间再过几个星期就能结束,但是想到那些天然不冰港竟然被日本占领着。仍然是身为海军的石书祥深感身为一名海军的耻辱,看着港湾内泊位上的两艘日本海军的战列舰,石书祥恨不得一炮打沉他,可惜快艇上的37炮显然没有这个能力。
“早晚有一天,一定在收回那些港口!”
脸已经冻得发青的石书祥在心下自语道,然后便朝舷边走去,忍着刺骨的寒风和那些水兵一起工作,自己必须要尽快适应金角湾的气候,毕竟在自己上舰以前,需要在这里实习至少三个月,然后或许才有可能上舰,或许自己如果走运的话,会被分配上“康济”二舰上也不一定。
海风呼啸着与它融合夹杂着偶尔还有海鸟的鸣叫。被风吹起的海浪不断的拍打着金角湾布满灰黑色的石块的海岸,尽管此时春天还未来到地这里,很多地方仍然被冰雪覆盖,但这里却还是拥有着生机;虽然海水被那风吹的猛烈的拍打着海岸;但那声音和那景象却有着神奇的力量;似要把加诸在这里的种种烦恼和痛苦全部驱逐而去。
在一处窄小的仅能容纳下一艘渔船地峡湾内,峡湾内的海水结着厚厚的冰层。几个人影在峡湾内忙活着,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交谈声。
“后背上的油脂给我涂厚一些!”
一个给手臂上涂着油脂的俄罗斯人对身旁后的人说道。这几名俄罗斯人的身上穿着海豹皮制成地防寒潜水服,为了防寒他们还彼此帮助在身上、头上涂着一层厚厚的保温油脂,看他们的这般模样,显然是一群港口地潜水员,如果他们真的是的话。
“你们在过去的几周中接受训练,即将出发抗击残酷的日本入侵者,这不是普通的战争,如果被俘的话,日本人不会放过你们。就他们不会放过老人、妇女、孩子一样!大家小心行动,愿上帝与你们同在!”
看着面前十二名潜水服上涂满了油脂的队员,作为指挥官的瓦谢里正色说道。这些抵抗组织地突击队员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在一处秘密的游泳池内接受着类似的训练。希望一切顺利吧!
“记住位置,我们要把炸弹按放在他们的中部龙骨处,才能保证彻底的摧毁他们。如果按放在其他位置,就即便是炸沉了,日本人还是能够再修复他们,就像十二年前一样!你们明白吗?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俄罗斯人绝对不会屈服于他们的淫威和屠杀!一切为了俄罗斯!为了我们的家人!”
蹲地冰面上的瓦谢里拿着图纸向眼前地几名行动人员作着最后的交待,一但下了水,就再也没有机会向他们重复命令了。必须要用这次破坏让这些可恶的日本人明白,俄罗斯人是绝对不会屈服的,炸沉这两艘战列舰,全世界都会知道在滨海州,俄罗斯人仍然在抵抗着日本人,而不是像那些社工党的武装力量一样,为了打击帮助俄罗斯的中国人竟然和侵略者合作。
负责此次行动的原暗探局的主管为了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特意弄到了“肥前号”和“石见号”战列舰地图纸,这两艘俄罗斯制造地战列舰曾经属于俄罗斯海军。只不过在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