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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瑞点点头:“奴才遵命”。
陈府,正在喝酒的陈九身子一僵,随后轻轻一叹:“神通不及天数,此乃我人族大劫,可惜啊”。
在陈九的桃木剑被烧掉的第一刻就被陈九察觉到了,可惜现在天机变换,就连身为绝世强者的人皇都被蒙蔽,他又能奈何。
再说了,人族重地却是不会有什么强大的妖魔赶来次放肆。
“讨逆候,您老人家怎么了?”一个偏将醉眼朦胧的看着陈九。
陈九一叹:“国之将乱,必有妖孽,可惜我空有神通,却没有斩妖除魔的本事”。
此言一出,众位武将瞬间被惊吓醒了,一身冷汗瞬间浸湿衣背。
“讨逆候,我突然想起军中还有要事没有处理,太色不早了,再不处理就来不及了,在下先告辞了”。
那偏将不待陈九回话,直接转身而去。
“哈哈哈,我也突然想起军中还有一些要事没有处理,咱们同去”。
“是啊,天色不早了,同去,同去吧”。
“侯爷,在下告辞了”。
看着几十位武将呼吸间走得个干干净净,陈九好像是意思到了什么。
下面只有依旧稳坐的铁狼与李广。
李广将酒杯放下:“太白,酒后失言了”。
铁狼也轻轻一叹:“这皇城内外到处都是陛下的探子,钦天监的势力遍布天下,太白何来国之将乱如此惊天动地之语?”。
陈九放下酒杯,略做沉思道:“这件事情说不得,一旦说出来就会被无上高手感应到,到时候天机更加散乱,我好不容易找出一点线索,却不能这么断了”。
李广与铁狼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
陈九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太白自知酒后失言,两位将军速速离去,不然明日会被牵扯到,到时候前途尽毁”。
“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铁狼目光平静。
李广也是一笑:“是极,是极,我等都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岂是那种怕事之人”。
陈九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如今酒宴已经散了,金眼给本侯送客”。
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李广与铁狼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他们知道陈九这是怕牵扯到他们。
铁狼与李广离去,陈府中一个阴暗角落中窜出一道黑影,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陈九自知今夜犯了忌讳,人皇就算是在大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做惩罚如何以示公平,维护皇权的高贵。
皇宫内,人皇刚刚从“易笑笑”寝宫走出,就遇到早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马瑞。
“朕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人皇声音平淡,但是却有一种不可违逆的意志蕴含其中。
马瑞的生长微微颤了颤:“陛下,讨逆候酒后失言了”。
人皇面色一变,随后道:“去御书房”。
随着二人声音消失在远处,寝宫中走出一个身披单衣,风情万种的女子,一身单衣根本就难掩春色,魅惑天成,令人无法自拔。
“讨逆候,有趣”女子轻笑一声,转身走入大殿内。
“说吧”御书房内,人皇坐在那里,马瑞站在人皇身边。
“这事还要从今早说起”马瑞看了看人皇,然后小心翼翼的道。
讨逆候酒后失言,却是再打陛下的脸,识人不明。
“今早讨逆候欲要出宫之时,碰巧奴才给他送官服,然后讨逆候送给了奴才一把剑”。
人皇是何等智慧,不等马瑞说完,直接道:“就是悬于巨阙的那把剑?”。
“正是”。
“他说了什么?”。
“在皇宫烧掉那把剑之后讨逆候心有所感,说了句:国之将乱,必有妖孽”。
说完这句话之后马瑞大气都不敢喘,仿佛在等着人皇的雷霆之怒。
人皇并没有像马瑞想的那般,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才叹道:“天机变了,朕被人算计了,但是却找不到跟脚”。
“陛下雄威盖世,如何会遭人算计?”马瑞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禁忌强者尚且遭人算计,更何况我距离禁忌还有十万八千里”人皇一叹。
“陛下可知道谁在算计您?”。
“这是一个精通数数的高手,这几日朕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周身灵光蒙蔽,太反常了”。
马瑞噤若寒蝉,太可怕了,能够无声无息算计人皇,这是何等强者。
“我不知道真相,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也一定知道一些消息”人皇喃呢。
“陛下是指?”。
人皇点点头:“这次是他给朕提醒了,你去替朕探探口风”。
“遵旨”。
眼见着马瑞身形就要消失,人皇道:“今夜太晚了,明日再去吧”。
说完之后,只见人皇微微闭上眼,道:“长剑,蛮妃,火烧,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可是朕亲自探过蛮妃,并没有半点修炼底子,不过这世间法术玄奇无数,还是防着点吧”。
说完之后看向马瑞:“你下去吧,朕累了”。
“奴才告辞”马瑞身形瞬间隐匿,就好像是人皇的影子一般。
第四百零五章被贬禹州,梦回吹角连营
大日高升,陈九闭着眼睛坐在院子之中,一身紫色衣衫华贵雍容,周身气息内敛,要不是不断在院子中活跃的灵气,让人以为还是一个死人。
“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见吧”陈九忽然开口了,明明院子中没有人,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空气一阵扭曲,一身绛紫色太监袍的马瑞出现在陈九身前。
陈九的双眼依旧闭着,一动不动。
“知道我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吧”马瑞暗暗惊叹陈九感官敏锐,自己的行迹居然没有瞒得过对方。
“我到很好奇人皇想要怎么惩治我这个大不敬之徒”陈九睁开眼睛,这一双眼睛好像能看破时空,纯净若水。
“陛下让我问你,你到底知道什么?”沉默了一会,马瑞道。
陈九略作思忖,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
“谋”马瑞念道,然后看向陈九:“这是什么意思?”。
“不可说,一旦说了就会再次产生变数”陈九轻轻一挥手,将字迹抹去。
马瑞见陈九不肯说,直接掏出一卷金黄色的卷轴:“陈太白接旨”。
陈九单膝跪下:“臣接旨”。
武将不用全跪,只需要半跪即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九大不敬之徒,口出狂言,冒犯天威,即刻启程前去禹州,镇守禹州城,钦此”。
“臣接旨”陈九接过圣旨,上面朱红色的印章龙气翻腾。
“这次侯爷命好。陛下心情不错,没有惩罚你,只不过是将你从京城调离禹州而已,侯爷算是命大,要是一般人,非要诛九族不可”马瑞声音淡然。
将圣旨卷起,陈九略做沉思道:“陛下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说来说去,陈九又要回到禹州。
陈九从禹州走出,禹州内仇家无数,要不是一路上颇有奇遇。早就死在来上京的路上了。
马瑞闻言又拿出一卷金黄色的卷轴:“此乃密旨”。
陈九了然。将密旨收入怀中。
“可有规定什么时候启程?”陈九道。
“没有,这倒是陛下疏忽”马瑞道。
陈九一笑:“还好,等我突破一个境界再走,我在禹州有不少仇家。这一走能不能回来两说。早突破就多一份自保之力”。
“告辞”说完之后空间扭曲。马瑞身形消失。
马瑞的武道修为有多高,陈九不知道,看不出跟脚。总之很高很高就是了。
朝小渔从屋子内走出,先前那一幕被他收入眼底:“圣上在卖什么药?”。
陈九将圣旨收起:“奇怪”。
“你也觉得疑惑吗?”朝小渔道。
“我是奇怪一向万事皆明的夫子怎么会有把握不了的事情”。
看着陈九戏谑目光,朝小渔一掌拍过去:“你还有心情嬉笑,这次可真的是被贬啊,禹州城下沉睡着几个老古董,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谁说我是被贬了,我这不还带着密旨吗”陈九翻翻白眼。
朝小渔一哼,跺脚走进屋子。
站在院子中,陈九在身后一抹,一个白色卷轴出现在手中,轻轻将白色卷轴打开,无数玄奥扑面而来,两条阴阳鱼在其中流转,无数规则显现,古朴宏伟之气扑面而来。
“这次禹州之行就靠你保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先天至宝能不能炼死那些个半只脚买入棺材的老古董”。
这赫然是陈九无意间得来的太极图。
看着眼前的太极图,陈九露出挣扎之色,然后道:“舍得,舍得,有舍有得,我倒要看看我的舍会换来怎样的得”。
说完之后,陈九猛然间打开内天地,将太极图扔入内天地,一瞬间太极图化为阴阳二气,在虚空盘旋。
关闭内天地,走出院子,来到客厅,陈九一笑:“估计一会就会有人上门吧”。
一个新兴的贵族刚刚得势,就被贬远处,这显然出乎了所有人预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敢过来与陈九道别。
“路遥知马力,危难见人心”朝小渔从外面走进来。
陈九忽然间扬了扬袖子:“我最近怎么感觉与你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陈九的手腕系着一条丝线,红色的丝线,正是一线牵。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朝小渔坐在陈九身边的太师椅上。
“公子,李广将军来了”大嘴道人走进来。
陈九手中的茶喝了三盏,终于有人来了。
“将他请进来吧”。
“太白,听说你被贬了”还没见到李广,就听到粗狂的声音。
陈九一笑,起身相迎:“被贬也好,我的封地就在禹州,那里才是我的地盘”。
李广拍了拍陈九肩膀:“没事,以后人皇还是会将你召回来的,你可是少年英雄,未冠封侯”。
“借兄弟吉言”陈九做了个请的姿势。
没过多久,远征军的将领来了一半,看来拼杀出来的交情还是比较靠谱的。
“太白,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你弄回来的”。
“就是,不就是被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说禹州乃是人间天堂,风花雪月寻常事,以后我们去了禹州你可要带我们看看,不像是这次,连百花楼都没去了”。
陈九饮了一杯酒:“禹州以后就是我的地盘,我就是地主,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