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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令狐冲暗骂一声,群雄此时也没了声音。他们都是稍有阅历之人,看得出,令狐冲武功再高,也决难长久拼耗下去。如此打法,终究会力气耗尽,束手就擒。
许多人已经开始眉来眼去的。他们不在乎令狐冲,却也不能让令狐冲落在那些人手里。现在,他们都把自己看成了黄雀,只要令狐冲一无力,这些人绝对围上去,先把那些魔教弟子劈了,再抓令狐冲。
只是,他们小看了令狐冲,也不明独孤九剑!
令狐冲逼退两人,又感受背后劲风袭来,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独孤九剑的第四式“破枪式”,当这间不容发之际,哪里还能多想?长剑闪出,只听得当啷一声响,八杆长枪一齐跌落,八枪跌落,却只发出当啷一响,几乎是同时落地。令狐冲一剑分刺八人手腕,自有先后之别,只是剑势实在太快,八人便似同时中剑一般。
“好剑法!”群雄暗赞,令狐冲这一招剑法,实在出人意料,巧妙至极。
那妇人恼怒,举刀劈来,令狐冲斜刺里刺出一剑,剑势飘忽,正中那妇人的左腕,却听得当的一声,长剑一弯,那妇人手中柳叶刀竟不跌落,反而一刀横扫过来。
令狐冲一惊,随即省悟:“她腕上有钢制护腕,剑刺不入。”手腕微翻,长剑挑上,噗的一声,刺入她左肩“肩贞穴”。那妇人一怔,但她极为勇悍,左肩虽然剧痛,右手刀仍是奋力砍出。令狐冲长剑闪处,那妇人右肩的“肩贞穴”又再中剑。她兵刃再也拿捏不住,使劲将双刀向令狐冲掷出,但双臂使不出力道,两柄刀只掷出一尺,便即落地。
魔教领头的败了,其他人也都静了下来,那刚刚说话的嵩山派弟子冷冷道:“你使得是什么剑法?”
令狐冲一怔,回道:“弟子所使剑法,乃华山派长辈所传。”
“哼!”嵩山派人冷哼一声,道:“胡说八道!”他左掌一提,右掌一招便即劈出。他这人形相丑陋,但一掌出手,登时全身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说不出的好看。
令狐冲见他周身竟无一处破绽,喝彩道:“好掌法!”长剑斜挑,因见乐厚掌法身形中全无破绽,这一剑便守中带攻,九分虚,一分实。
嵩山派人见令狐冲长剑斜挑,自己双掌不论拍向他哪一个部位,掌心都会自行送到他剑尖之上,双掌只拍出尺许,立即收掌跃开,叫道:“好剑法!”
令狐冲道:“晚辈无礼!不知前辈是嵩山派哪一位师叔?”
那人道:“我是孝感乐厚!”
“原来是大阴阳手乐师伯,晚辈惭愧。”令狐冲道。
乐厚冷笑道:“师伯二字,可不敢当!令狐冲,小心了!”他双掌凌空推出,一股猛烈的掌风逼体而至。令狐冲暗叫:“不好!”此时乐厚和他相距甚远,双掌发力遥击,令狐冲无法以长剑挡架,刚要闪避,只觉一股寒气袭上身来,登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乐厚双掌掌力不同,一阴一阳,阳掌先出,阴力却先行着体。令狐冲只一呆,一股炙热的掌风跟着扑到。
间不容发之际,令狐冲运转体内北冥神功,那冷热之感瞬间消退的无影无踪,他自己也全无不适,甚至内力陡然强了两分。
令狐冲微微一惊,知道北冥神功那吸功的特性发挥了威力。他对面,乐厚面色一变,他感受到自己打出的内力被吸收了,怒喝道:“小子,好利害的吸星**啊!”
令狐冲心头大苦,四周人的也都是大惊。
‘事到如今,还要想办法突围出去……’到了此时,令狐冲也顾不了许多了。他微微后退几步,轻声对绿竹翁三人道:“你们跟在我后面,我们从绿竹林那里突出去。”
“不用如此麻烦!”任盈盈轻声吐气,缓缓道:“我这屋子里有后门,可以让我们从后面离开。”
令狐冲一愣,接着喜道:“那好,你们先走,我殿后。”
任盈盈点点头,又对曲非烟、绿竹翁示意了一番。三人缓缓后退,到了屋子中,任盈盈又轻声问道:“你学的真不是吸星**吗?”
令狐冲想都不想便道:“说实话,我也不知。我那朋友说是北冥神功,可我师父与几位前辈都说是吸星**。现在我心里乱的很,也不知该如何判断。”
闻言,任盈盈没有再说话,而是快速与其他两人没入了竹屋之中。在那帘子后,地板打了开来,那是一个通向外面的出口。三人快步钻了进去,而令狐冲拦在外面,不让其他人有进来的机会。
因屋子的关系,这些人并不知任盈盈三人跑了,而且他们也不在乎那三人,只是看着令狐冲,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令狐冲见屋里没了动静,身子一闪便冲了进去,其他一人一看不好,马上一个个扑了上来。令狐冲看到洞口,身子一纵便跃了下去。刚刚落地,一人拽了令狐冲一把,低声道:“快走!”
“不好,这里有暗道,他们要跑!”冲进屋子的人很容易就发现了这处暗道,一个个呼喝了起来。“不能把这小贼放走,大家进去追。”
前面几人也飞快的扑了下去,可下一刻一团火焰冲天而起,发出嗡嗡的声响,两声惨叫在火焰中异常刺耳。
那洞里,早就被任盈盈布置了火油,阻拦别人追赶。刚才跳进去的两个傻子就成了这活下猎物,烧的惨不忍睹,没了小命。
站在大火之外,群雄面面相窥,被那小子跑了。
人群外,百晓生看令狐冲走了,暗道一声可惜。本以为令狐冲会逼不得已,大开杀戒,想不到是这么一个结果。
“向问天跑了,他们几个也跑了。要找他们恐怕不容易,不过……”百晓生微微一笑。找他们是不容易,可这些人会去一个地方啊,他只要在西湖梅庄里等,就可以了。
第0章165任我行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西湖梅庄,知道的人不多,经过几番打探,百晓生才寻到路。梅庄外是一片很大的梅林,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这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大约百米左右,便是那朱门白墙的梅庄大院了。
百晓生在外面观望了一番,便折身返回。他暗自思索,自己该如何做?
如原著一般,放出任我行吗?
这家伙不是好人,他出来得死不少人。可若是干掉他,似乎有点对不起令狐冲了啊。“去,关令狐冲毛事,他跟任我行又不熟。”啐了一声,百晓生冷笑道:“任我行不是好人,干掉他正好。没了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的事情也会少了一些波澜。”
到了夜间,百晓生翻墙而入,整个人如夜间幽灵一般,不带一点声响。
这梅庄不小,百晓生游逛了半个时辰,才分清各处地方,那大大有名的梅庄四友也被他看了个遍。只是这些却不在他眼中,他在意的只是梅庄地牢中的任我行而已。
地牢入口就在黄钟公的琴室之中,由他亲自看守。黑白子想要见黄钟公,也需等黄钟公出去一日。自己若想悄无声息的进入,却也困难,若惊动了黄钟公,只怕会留下线索啊。
立身房门外,百晓生暗自皱眉。
这一夜,他悄悄的退走了。
接下来几日,百晓生都在暗中见识梅庄四友,探查四人的行动、生活习性。他还黑白子外出之机,拓印了他暗自偷盗的钥匙,重新打造。
到了五日后的白天,百晓生看到黄钟公出了房间,心头一动。他看着黄钟公的背影,一直都他消失在拐角,当即便闪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钻入其房间之中。
黄钟公的房间建的与别间不同,有两处卧室,一个在内,便是那地牢出口之地。
为了以防万一,百晓生很是小心,脚下不留丝毫痕迹,他背上更是背了一把精钢长剑,怕被几人算计,关入里面。那里面的布置可不简单,有了剑,一般的铁板也别想关住他。
内室中,百晓生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露出下面入口铁板。看着那孤零零的铜环,百晓生用力一拉,一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他微微一笑,身子缓缓踏入洞中,手把床板拉起,盖在铁板之上。随着他轻轻放下铁板,床板也恢复了原样,任谁也看不出有人入了里面。
随着昏黄的油灯光芒,百晓生缓步前行,行了约莫两丈,前面已无去路。他在四周摸索了一番,找到了钥匙孔,把拓印来的钥匙一一插入、尝试。很快,一旁便响起轧轧声,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跃过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有一道门挡住了去路。他再一次依样画葫芦,打开了门,这却是一道铁门。
又往下走了数十丈,百晓生感到一股闷热之感,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西湖底部。过了特质的第三道门后,便不再有门户。远远的,他就注意到了一点灯光,离得近了,他已然看到前面的地牢。伸手点燃墙壁上的油灯,灯光透过铁门上的尺许方洞,射入了里面。
“谁?”随之,便是一声低喝,浓重的声音很是清晰。
百晓生笑了,还笑出了声,惹的里面任我行一阵大怒,吼道:“你不是黑白子,你是谁?是东方不败那叛徒派你来的。”
“哈哈……”百晓生笑的更欢了,随着他的笑声,他的身体一阵缩小,在脚下一点后,竟是直接从那尺许见方的孔洞中钻入了铁牢之内。
任我行瞪大了眼睛,满头白发无风自舞,他看着百晓生一点点长大,成常人模样,哈哈大笑道:“缩骨功……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懂得如此奇功异法。好,太好了!”
“哼!”百晓生淡然的看着任我行,活动了一番手脚,缓缓道:“任我行,我本无意来找你,只可惜我有个朋友被牵扯到了你的事情之中。为了不给他找麻烦,我决定杀了你。”
他说的理所当然,说的任我行哈哈大乐:“杀了我?就凭你这小子?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