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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婧道:“这人就是人称‘三指扣喉’的云吴越。”
无言道:“江湖中人用来形容这些成名人物的术语一般都有其深意在其中,那么这两句话为何而来?”
无言向阿婧姑娘问明这个当然有他的想法,这可不是随意而问,一般江湖人所说的术语之中都含有一些与当事人悉悉相关的事迹,或是一些性格,或是一些武学等等。
而这一个人物将是接下己几人要面对的一个敌人,掌握一个将要成为竞争对手的人的一些基本情况,是十分有必要的。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虽不能从这两句话中彻底知彼,但哪怕是一个极小的细节,有时也会成为成败的关健,不可马虎。
所以,无言想要问个清楚,好心中有个底 。
阿婧道:“云吴越这人有一个坏嗜好,就是一旦看上别人的东西,就喜欢强抢,这就是夺物的由来。他对自己有一个要求,就是杀人从来都要做到身头不分,要让死人保持完整,故而叫做不夺头,而他取人性命向来用的都是他那一招‘夺喉扣’,这一招以三指捏碎人的喉头使人丧命,故叫三指扣喉。这三指扣喉又叫伤指扣喉,因为他在用夺喉扣杀人之前都会先打断人的十指,便是‘伤指’,所以又叫伤指扣喉,综合起来就有了这么一句‘夺物不夺头,三(伤)指便扣喉’的话来。”
无言微微点头,可又觉不解,从阿婧这番话听来,这云吴越厉害的似乎是他那夺喉扣,可这人究竟还怀有什么天大的本事,竟然能放出这等久久不散的黑烟,而且这黑烟还另阿婧愁眉不展,那么定然非同小可,可为什么这样厉害而又离奇的本事反倒不出名?
遂问道:“阿婧姑娘,这黑烟又是他什么厉害的招术?”
阿婧双目微眯,正色道:“这黑烟才是他真正另人觉得可怕的地方,其实他原名叫做吴越,你知道为什么要加个云字在前面吗?”
无言摇头以示不知。
阿婧续道:“因为他是十绝之一烟隐的主人!”
十绝!
这两个大名鼎鼎的字一钻入无言的耳朵,他便觉得心头一震,可不禁寻思:“此人既是十绝的主人,为什么又要来争这个灵犀鼓?不过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来这是什么目的,看来还得听听阿婧姑娘怎么说。”
阿婧缓了口气,接着道:“吴越给烟隐取名叫做云儿,为了表示自己对云儿的重视,就把这云字当成了姓,也就是说云儿与吴越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所以他改名成了云吴越。”
无言一听罢,哈哈一笑,道:“这不是可笑么!既叫云儿,那么就是儿,从来都是儿子随老子的姓,他这样一来岂不是随了儿的姓,这不是儿子骑在老子头上了,他儿子岂不成了他爹了。”
阿婧本来脸色庄重,此时听到无言这话,不禁扑噗一笑,脸上又露出了原来那醉人的笑容。
连赵燕儿也是笑出了声来,不过她很快就捂住嘴巴,转过头去了,显然不想让无言看见,自己怎么能让他给逗笑了!
阿婧道:“这不正体现出了他对云儿的重视。”
无言望了一眼犹在滚滚卷动的黑烟,道:“那么这黑烟就是那烟隐放出来的了!”
阿婧点了点头,右手食指指向黑烟,道:“你仔细看看,这黑烟之中散布着一些光点。”
无言闻言凝神朝黑烟细看,初时尚未发觉,看了一阵之后果然发现黑烟之中飘散着一些极其细小的光点,若非细看,决难察觉,寻思:“阿婧姑娘先前叫我不能碰黑烟之时尚在远处,她既发出这一声警告显然已发现了这黑烟的奥妙,那般远的距离她竟然瞧见这等细小的光点,这眼力太也了得!”说道:“原来如此,莫非就是凭此断定这是烟隐放的烟?”
阿婧道:“正是!烟隐的能力是‘五窍生烟’,它五窍能施放不同效用的烟,常把自己隐藏于自己放出来的烟雾之中,所以被人叫做烟隐。眼前这黑烟就是它鼻窍中的疲烟,这黑烟能影响人的神,使人感觉到疲劳,疲劳不会致命,可以说也不是多么可怕,但它这烟中含有的那些光点是有毒性的,那吸入太多那就能致人于死地了。”
不待无言说话,赵燕儿开口道:“原来是这样,那不就简单多了,我看你一脸忧愁的样子,还以为这黑烟多么可怕呢!既然这些光点吸入才能致人于死地,那么我们憋足了气从黑烟中闯过去,在烟中不要吸气,这样不就避免了中毒的危险了,疲劳的话更不足为惧了,我们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用上点内劲就能撑过去了。”
无言啧啧赞道:“哟!我们的赵家小姐真厉害,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赵燕儿得意一笑,道:“本小姐天姿聪慧,当然比你有见识了。”
无言笑道:“你怎么知道那光点碰到了不会有事?”
“这……”赵燕儿登时语塞,这一点她倒是没想过。
阿婧道:“那光点只要是不吸入体中确实无碍。”
赵燕儿一听这话,登时道:“你看!人家都这么说了,我的方法肯定能行。”
不料阿婧却决然道:“不行!你这方法纯属找死!”指了指远处的乳白色石壁,道:“那入口就在黑烟后面的石壁之上,你自己算算我们现在这位置离那石壁多远?”
赵燕子粗略看了一眼,随即道:“按我的估计,大概也就是六七十步远,这样的距离,我们骑着马儿一阵冲刺很快便能到了。”
阿婧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你说的当然没有错,可你太低估黑烟了,那黑烟令人产生疲态的速度之快,几乎是触之便即发作,就算我们运上内劲来抵挡,也不过是多坚持得片刻。我们骑在马上,即使生疲倒也不要紧,可重要的事这烟对这马也会产生这种疲态,马儿根本抵抗不了,失去马儿,我们自己身子又处在疲态之中,你觉得能很快冲过去?”
无言轻叹了口气,道:“我有一点不解,这云吴越既是十绝之一,为何又要来找这似曾相识,难不成也是借灵犀鼓。”
阿婧点头道:“虽然我也不能肯定,但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目的,他故意用黑烟封锁了入口,就是为了阻止竞争对手进去。”
无言道:“姑娘可有破除这黑烟的方法?”
阿婧摇头叹气,道:“这黑烟我根本破解不了。”
此话一出,无言眉头一皱,他先前见阿婧一副愁容,便知道这黑烟不好对付,但心中始终觉得阿婧姑娘应该会有办法,没想法连她有束手无策。
他曾在来之前想过许多种变数,想过许多种困难,但万万没想到才来到这似曾相识的门口,便给别人挡在了门外,连他的面都见不着,不禁有些丧气,但又想:“对了!阿婧姑娘不是说似曾相识喜欢难为人,幸许那人过不了他那一关借不到鼓也是不一定的事,何必这般。”于是正色道:“既然无法破解,那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等这烟散了再进去了。”这话一出,不禁想道:“这黑烟一直凝结在此处,丝毫没有散去的征兆,何时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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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意外
心阻人,想来不会让它轻易便散。”
无言道:“那这么说来只能等云吴越出来了。”
赵燕儿拍掌,道:“等他出来就抢,你给我解开封了的穴道,我们三人联手抢夺。”
阿婧哑然失笑,道:“从来都是他夺人家的东西,要想从他手上夺走东西谈何容易。”
三人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赵燕儿却想:“这样也好,那就用不到我了!那我就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便对阿婧道:“那这么说我是用不到了,那不如放我走吧!”
阿婧双目盯着黑烟,却不回她的话。
无言看了赵燕儿一眼,摇了摇头,对阿婧道:“姑娘,不用忧心,兴许他借不到鼓也不一定,眼下这般情形,也别无他法了!只着听天由命,希望他借不到鼓,等云吴越收走黑烟离去,我们就进去!”
阿婧叹了一声,点点头,道:“现下这等情形,也只能这样了。”
赵燕儿偷偷瞪了无言一眼,心想:“这混账家伙,本来本小姐可以走人了,你非要多嘴,这下本小姐也得跟你们一起等了。”随即道:“那我们就慢慢等了。”四处顾盼,见得旁侧有一块表面平坦的石头,微微一喜翻身便即从马上下来,道:“我去那边坐坐,在马上坐多不舒服。”便朝那石头去了。
阿婧只是望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头望着黑烟,眉头紧皱。
无言见她这般愁眉紧锁,便道:“阿婧姑娘,不必如此,眼前这局势既已无法改变,愁来又有何用,既来之则安之。”
阿婧深吸了口气呼了出来,道:“你说的对!”说罢微微一笑,又露出她那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来。
无言忽想:“对了!先前我接近黑烟之时胸口似乎有一异冰凉之意袭来。”一思及此,右掌不禁摸到胸口之处,隔着衣服传来的却是那贴酒令的触感,而原来无端生起的冰凉感早已是不复存在,右手不禁停顿在胸口,寻思:“先前在与俞幸教量之时,一直有一股冰凉之感传及我内心之中,当时我以为是受那孔雀王的影响,顾而未及细探究竟,而现下此感复现,看来这源头便在我身上。”想到这里,登觉必须将这源头查找出来,于是抬头望着前面滚动的黑烟,双腿一挟之下驱马便向黑烟行去。
阿婧见他忽然驱马行向黑烟,不明其意,忙道:“你做什么?可别冲动行事!”
显然她怕无言意气用事,逞强好胜强行冲过黑烟。
她与无言接触不多,故而不了解无言,无言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此时他驱马行向黑烟,不过是为了探查身上那股异样感觉的来源。
既然先前行近黑烟那股冰凉之感就生起,那么此时自己就再走近过去,看看那冰凉之感会不会再次生出。
这就是无言的打算,当他的马儿离黑烟越来越近之时,无言只觉得胸口上一股冰凉之感渐渐生起,越来越盛,显然他所想的是正确的。
当马儿离黑烟尚有六尺之时无言将马缰一拉,右掌按在胸口之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