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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婧秀眉微蹙,道:“他们俩个可是我的朋友,你就宽容一下,让他们两人也跟着我一起进去吧!”说罢伸出双掌握住了采雕贼如蒲扇般的大手不住摇晃。
采雕贼被阿婧突然抓住了手摇晃却也不生气,似乎对这一个动作并不反感,只是眉头微皱,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无言听阿婧所言,便知采雕贼不让自己跟赵燕儿进去了,心想:“若是不能进去可帮不了忙了,岂不是白来一趟在这里空等了。”虽想说些什么来说服这采雕贼,但又思自己对他全然不了解,等下说错了话反惹他反感岂不是帮了倒忙了,阿婧姑娘于这采雕贼相熟,就让她去处理最好不过,遂闭口不言。
而赵燕儿巴不得不用进去,听了阿婧的这话自也猜出采雕贼的意思了,却想:“可千万不要答应她!她若一个人进去,那只剩下我跟这家伙在此,到时我想怎么就怎么的了。”她心中窃喜之余,却把自己要穴被封的事给忘了,认定了若只剩自己跟无言自己定能为所欲为。
阿婧见采雕贼沉吟不定,哼了一声,似乎生气了,道:“阿倒你不答应是么!我定要跟我阿爸说你故意为难我,以后我阿爸要是来找你师父,你知道会怎么样!”
采雕贼听了这话,摇了摇手,道:“我了不饶爸阿你时到说乱要不万千可你。”
阿婧道:“那你就让他们进去不就行了!”
采雕贼脸有难色,只是不住摇头。
阿婧略一沉吟,说道:“看来你是怕你师父责怪了。”她这话一说罢,只见采雕贼双眉一挑,看这反应显然是被阿婧说中了。
阿婧接着道:“这个容易,其实你尽管放心,你师父他老人家决对不会怪罪于你,因为我这次来是受了我阿爸的吩咐亲自来找他老人家的,而这两人是我的得力助手,当然也要进去了,看在我阿爸的面子上,他决对不会怪你。他若敢怪你,到时我就跟我阿爸说,他一定来跟他闹。”
采雕贼听了她这话,微微点了点头,但似乎仍有些不放心,在沉思了片刻之后才道:“好!去进起一俩们他让了你应答就我那。”
阿婧见他应允下来,登即满脸喜色,对无言笑道:“好了!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他答应让你们俩也一同进去。”
无言笑了笑,道:“那便好。”心中却想:“我们俩进去到底能不能帮上忙还是说不准的事,这采雕贼极力推拒,阿婧姑娘却执意要让我们进去,不怕一时言语不和因而惹他翻脸么?那或许是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吧!”
他虽想问问阿婧缘由,但采雕贼在此倒不便多问了,因为阿婧姑娘先前说自己是她的得力助手,那么自己此时若将心中所想说出来,道:“姑娘为何这般执意与他争执,你完全可以将我们搁在这里,必竟惹怒了他可就进不了了,难不成认为我们一定能帮上忙?”那一旁的采雕贼却作何感想,既是得力助手,又为何这般相问?
其实阿婧的心思就是如他所想一般,正是这种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的想法,必竟以她对似曾相识的了解,他总喜欢出些千奇百怪的主意为难人,所以自己也说不准他会怎样为难自己,三人之力总比一人之力要好;不过还有一点就是阿婧不自觉中已将无言当成了自己人了,认为他值得去相信,认为他会全心全意帮助自己,所以一定要让无言一起进去。
而赵燕儿先前倒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人,但此刻似曾相识既然用不到了,她倒是可有可无,只是阿婧不想把她随意扔在这里,一来有些用完就扔太不把她当回事的味道,未免太寒人心,二来为防万一,谁也料不准,到时见了那似曾相识他却又要美人来雕像也是说不定的事,绝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的用处,就像先前自己面对黑烟束手无策,还不是无言帮的忙,因此有备无患总没有错,所以连赵燕儿她也要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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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困
她可不知道赵燕儿巴不得她此时就把自己落在这里,那可真如脱离苦海,再也无拘无束,不用提心吊胆怕着她的蛊虫了。
采雕贼扫视了无言跟赵燕儿一眼,道:“以可来进,来乱意随要不话听要可个俩们你。”
阿婧怕两人听不懂,遂对两人正色道:“你们两人听好了,进去不要胡乱闯,一切都听我的,可别惹事!”对采雕贼道:“阿倒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俩不会胡来的。”
采雕贼嗯了一声,却道:“紧要不也来乱,己自们他是还的苦吃。”抬起手掌摸着脸上的胡子,道:“吧来我跟。”转身便向里头行去。
阿婧脚一抬跨过石碑,跟了上去,回首对紧跟上来的无言跟赵燕儿道:“听好了!紧跟着我,一步也不要随意乱走,一定要按照我所走的路线来走,不然等下自己受罪。”
赵燕儿哼道:“本小姐知道了,走个路还不容易。”
无言却道:“等等,姑娘所说的路线可有讲究。”
按无言所想,江湖中人有些人布置机关陷井,对路线极为讲究,有时就连踩错一步都有中招丧命的危险,因而阿婧说要紧跟着她之时,无言便联想到了这一点,阿婧所说的路线是否连这步法路数都有讲究?
阿婧笑道:“没什么大的讲究,反正你们紧跟在我身后别乱走就没事。”
无言点头,心想:“倒是我自己把它想得复杂了。”摇头笑了笑,紧步跟着。
如此采雕贼在最前,阿婧紧随其后,赵燕儿与无言则随阿婧其后,四人一路向前而行。
行了片刻之后,之前几人在石碑处远远观望到的并不真切的石像此时已是清清楚楚呈现在几人眼中。
这哪是石像,分明便如人一般。
那黑亮的头发、那或闭或睁的眼睛、那或高抬或盘起的手足、还有那色彩分明衣物,无不传神至极。
赵燕儿望得呆了,不禁出声自顾喃喃感叹道:“天呢!这石像未免也太像了吧,这……这等技艺简直是鬼斧神工。”
“像石!哈哈!”前头采雕贼突然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
阿婧也笑道:“石像!你眼力可真不赖!”
无言望向前头一尊人像,心中却想:“不对!这应该不可能是石像,这些石像连头上一根根的发丝都细如真发,世间有何人有这等神技能将一个人头上千千万万根细发尽数雕得如真发,一个石像或许尚有可能,但前头这么多尊,怎么可能!难不成……”
赵燕儿听她这语意分明是在夸自己,可听口气又像是在说反话一般,她索幸就将之当做夸赞了,大声道:“当然了!本小姐慧眼如矩,这石像……”
“石你个头,老子才不是石像!”突然间只听得一声怒喝蓦然响起,打断了赵燕儿的话。
发出这一声大喝之声的,正是前面一个原来闭目蹲坐在道上,此时突然奋身窜起的汉子。
却原来不是石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可把自认为是石像的赵燕儿吓了一跳,这石像突然活了,如何不惊,她不禁失声叫道:“啊!这……这……”’科幻^ 被窜起的汉子狰狞的面孔吓得退了几步。
无言哦的一声,道:“有趣!这些竟然全是活人!”
阿婧笑道:“当然是活人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怎么会死人,只不过是你们在心中认定了是石像,这才把他们当石像了。”她边说边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跟着采雕贼从那汉子附近行过,连望也不望一眼,竟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这样奇特的事在她眼中是再平凡不过,不值一看。
无言生怕落下,紧步跟上,走过那汉子旁侧之时特意看了他一眼,只见那汉子双目圆睁,瞳孔满布血丝,一副愤怒到了极点的样子,但说起来也是奇怪。
一个愤怒之极的人多多少少会丧失些理致,即使不冲动也不当立而无为,这汉子竟然会生生站立在那里,竟是怒而不动,太不合情理了。
无言不禁心中大奇,问阿婧道:“阿婧姑娘怎么回事,那汉子似乎愤怒极了,好像不甘心在此处一般,可又乖乖站在那里不走,实在太过诡异了。”
阿婧笑道:“一点都不诡异,就像现下你这样无拘无束当然想走哪里就走哪里,但如果你被困在了牢里,你觉得你能随易到处走么?”
此话之意分明是说那汉子被困住了,可他所站之地就在石道之上,跟无言他们所走的石道是一模一样的,而周围连一面墙都没有,与四面皆壁的牢房可是有着天壤之别,那汉子身上也并无任何束缚,无言他们能随意而走,他为什么就不能!
阿婧所指的困住汉子的牢记究竟在哪里?
无言越听越是不解,接着道:“姑娘何不明说,在下越听越是糊涂。”
阿婧正要说,却听得身后传来赵燕儿的声音:“吓死本小姐了!怎么会有这些活人在这里。”
先前被吓到慢了几步的赵燕儿此时已是赶了上来,她本来恼怒之极,想要拔剑去刺那惊吓自己的汉子,但见到那汉子那般狰狞的模样,心中倒是有些生怯,手方按到剑柄上,却忽然又想起自己要穴被封的事来,登时断了这念头。
再加上那人明明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却站在那里不动,份外诡异,心想:“太邪门了,这里究竟有什么邪术!啊!糟了,我还是快跟上去,免得也着了邪术。”于是快步追上。
阿婧听她这么说,笑道:“你可不要乱说话了。”伸出手指向前头处旁侧一个闭目蹲坐的女人身上,接着道:“这些人都是被困在这里的人,换做是你被人家困住了心情能好受得了么,有些人被困得久了精神已是处于崩溃的状态,对别人的一言一语都极为敏感,所以你最好不要去说他们。”
赵燕儿望了一眼那女人,哼道:“你开什么玩笑,这道这么宽阔,她手脚自由,怎么说是被困住了。”
阿婧道:“你觉得一个人可以自由行走的话,她会这般呆呆坐在这里不走么?”
赵燕儿道:“谁知道呢,兴许她是个傻瓜也不一定。”
她话音一落,前头那女子蓦然睁开她紧闭的双目,抬起低垂的头来,露出被散落的毛发遮住一半的脸,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