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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两人不远处,何万天身侧却是多出了个肥胖汉子,一脸横肉,衣着光鲜,显是个富贵人家出身的。除了这肥胖汉子,还有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老者,一个身子瘦弱的汉子,这些人身后站满了密密麻麻六七十人,其中十几人持刀而立,已将门口封住。
显然这些人都是在我跟金元打斗之时到这何家庄的,其时我一心打斗,只顾周身,倒也无暇去理会何万天这边,其间虽有听到马蹄声,说话声,倒也不曾分心去看。
金元笑道:‘原来是赵先生到了。’那说话的汉子自是赵忠平了,也不知金元是给那赵忠平面子,还是自忖再打也无法伤我分毫,便提起双刀,走到人群前,与众人一一见过。
我朝三合剑盟的人尽皆扫视了一番,倒是看到了那青月,只是却是不见叶应星,其余一干人等,我皆不曾见过。
赵忠平当先开口道:‘狂屠,今日你插翅难飞!’
我道:‘狂某人若要走,早便走了,又何需在此等你们。’
第95章 人证
赵忠平笑道:‘走,没那么容易。’
何万天接道:‘何家庄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说到这里,右手一招,群雄齐声呐喊,纷纷拿出兵刃。
登时间,大院上密密麻麻的寒光耀眼,说不尽各式各样的长刀长剑,双斧单鞭。跟着忽听得高处呐喊声大作,屋檐和屋角上露出不少人来,也都手执兵刃,把守着各处要津。
我一见这般阵仗,情知他们早已有备,全然不理,森然道:‘我狂某人向来不惹仇怨,但若今日有人胆敢乱加罪名与我,陷我于不仁不义,我必教他讨不了好!’赵忠平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今日这般多的英雄好汉在场,你还想讨得了好吗!’
我挺身而立,拱手道:‘这事是我与三合剑盟的恩怨,又关众位好汉何事,你们竟也要帮三合剑盟为难于我,你们若受了三合剑盟什么好处,执意与狂某人为难也就罢了,却无端捏些不尽不实的罪名添加到我身上,你们这些所谓正道人士当真不要脸了吗。’
一听此话,人群中登时响起喝骂叫嚷声:‘狂屠,你好生不要脸!’‘格老子的、敢做不敢当。’‘呸!算是个什么东西。’嘈杂声中,一人高声喝道:‘狂屠,你个混账,杀了人还敢在此说风凉话。我们这些人都是铁铮铮、有情有义的汉子,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讨此血债,纵是刀山火海,亦凌然不惧,又要什么好处,你以为人人像你这般毫无人性,胡作非为吗。’
我望向此人,却是那瘦弱汉子,他这话说得甚响,将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我道:‘怎么!你是何人,你既说跟我有仇,又是什么仇了。’
瘦弱汉子道:‘本人飞雁帮毕坚,我大弟子孙云武正是为你震碎天灵盖而亡。’我指着金元道:‘你帮中护法为我所杀’又指着毕坚道:‘你大弟子为我所杀,还有何人与我有仇的,是亲朋为我所杀,还是手足同门为我所杀,不防一起道将出来!’
赵忠平道:‘人皆是你所杀,你还问甚,你再清楚不过。’我道:‘怎么,让你们给我多添些罪名,不好吗?’赵忠平哼了一声,道:‘大家说将出来也好,也好让众位英雄好汉知道此人所做下的罪孽有多深重。’
方一言毕,人群中闪出一个老者,质问道:‘在下星龙派丁柏、我师弟林超凡被你扭断脖子而亡,可是?’我置之不答。那富贵肥汉接道:‘在下薛义举,我义弟萧月被你连刺十三剑而亡,你个魔头!’
赵忠平道:‘我三合剑盟掌事陈彪为你一掌震断心脉而死、叶应星被挖掉双眼,一剑穿胸而亡,还有其余弟子十五人尽皆为你所杀,手段残忍,如同魔教!’
我一听叶应星被挖掉双眼,一剑穿胸而亡,心下一惊,失声道:‘叶应星死了!不可能!’赵忠平连连冷笑,道:‘你还装甚!’毕坚接道:‘除了这些人,还有剑灵门、金铁帮、洛家帮等许多人为你所杀,只是这些帮派离此较远,非一时所能至。不过也无防,今日他们的仇我们替他们报了!’
丁柏摸着短须,道:‘还有风剑派的人!’
我听他们道完,朗声道:‘我狂某人向来说一不二,敢做敢当,你们所说这些人除了叶应星与陈彪其余人等我尽皆不识,更莫说杀他们。陈彪确是我在酒舍中失手所杀,我离开酒舍之时,只封了叶应星与三合剑盟众弟子的穴道,不曾伤他们分毫。’
赵忠平身旁那壮汉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些狡辨,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道:‘你是何人?’壮汉道:‘洒家大名彭虎!’
我道:‘我且问你,若有人突然将一笔笔血债算到你头上,你会如何,莫不成不反不驳,空受不白之冤,任人说道,任人宰割么。’赵忠平道:‘这么说你倒是被人冤枉的了。’
我道:‘正是!我且问一句,你们说这些人为我所杀,却都是在哪为我所杀。’彭虎嚷道:‘你还明知故问,要装到几时。’
我道:‘你们已将我围在此处,可怕我逃了?’
毕坚冷笑道:‘你想逃到哪去!’
我心中只觉好笑:我狂屠行走江湖,甚少显露身手,因此功夫深浅,却是极少人知。以至于虽有名声,这些人却对我无所顾忌,以为人多势众,便能拿下我了,道:‘兴师问罪,总要师出有名,你们既抬着这报仇的名义要向我问罪,总要清清楚楚,有理有据。你们要杀我,总要让我死个明明白白,再说你们既已将我团团围困在此,自是将我视作俎上之肉,宰我又何需急于一时,难道还容不得我问上几句,亦或是你们心中自知理亏,不敢与我当面对证!’
赵忠平道:‘好!你既不死心,还一味装傻,我等便奉陪,自要让你死个明明白白,心服口服,你有何话尽管言明。’
我道:‘陈彪在酒舍为我一掌震死,那其余人又是在何处死的?’
赵忠平哼了一声,道:‘自也是在酒舍。’
我心下一惊,看来定是在我走之后,那凶手下的手。只是那日酒舍之中大多都是赴约要去参加陈洛辉七十大寿的武林人士,‘破空掌’陈落辉名声甚大,能得他邀请的肯定是些有声名的门派,那么酒舍之中定然也不乏好手,凶手却能取走这么多条人命,想来武功是十分了得的了,但这些人怎的口口声声说是我所为,到底有何根据,便说道:‘既是这般,我再问尔等,你可亲眼见到了我杀这些人?’
彭虎说道:‘自非我等亲眼所见。’我道:‘既非亲眼所见,又怎的这般断定是我所杀。’
彭虎道:‘我虽未见,但别人却亲眼见到了。’我一听此话,目光一转,投到青月身上,心想:‘当时在场众人也就剩这青月在场了,难不成他便是人证。不对!若他是人证,又怎会说我杀了叶应星等众人。他既在场,最好不过,自是能帮我证明叶应星等人确实不是我所杀。’便道:‘你们有人证,我自也有人证。’喝道:‘青月小辈出来!’
那青月却对我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我心想,青月这小辈仗着人多势众,胆子又壮了起来了,不与他计较,朝他一指,向众人道:‘这小辈那日也在场,一切他皆亲眼目睹,叶应星等众人并非我所杀,他自可作证。’
哪知这话方一说罢,人群中却是传来一阵讥笑之声。赵忠平一脸笑意,道:‘巧了,青月正是我们所说的人证。’我一听此话,心头一凉:‘难不成便是这小辈捏造谎言陷害我。’喝道:‘青月小辈,那日的情形你好好给我讲清楚了,若是敢有半分假话……’凌空对着一丈外一棵树一拍,那树嘎吱一声,拦腰而断。
彭虎道:‘怎么,要唬吓谁。’赵忠平道:‘青月,他既要你说说那日情形,那你便当着众位英雄好汉的面,把当日情形讲清楚了,让众人听听他所做罪孽,也好让他再无话可说,狡辨不得。’
那青月缓缓说道:‘那日我们一干人等追杀血教魔女,追至东首路上的一家酒舍中,正要杀了那魔女,却不料狂屠突然冲了出来出手救了那魔女,我们武功不敌他,虽尽力抵抗,却终是不敌,无奈之下只得撤出了酒舍。随后我们便去附近找叶师伯跟我师父再次赶去了酒舍,本料那狂屠已逃得无影无踪了,谁料他有恃无恐竟还在酒舍中。
叶师伯跟师父向他讲明厉害,好言相劝,跟他讨人,狂屠却十分无礼,不但不肯给,还说要向本盟讨一个人,他所要讨的这人是血教的一个弟子,先前被本盟所捉。
叶师伯跟师父自是不肯答应,血教之人残害众生,好不容易捉到,又怎能轻易放回,让他出去再做血孽。狂屠见叶师伯跟师父不肯答应,便跟叶师伯师父动起手来,恶斗之中,师父被狂屠一掌打死。叶师伯见师父惨死,悲愤之极,持剑上前,便又与狂屠恶斗起来。
我知叶师伯一人难以敌狂屠,心中十分担心叶师伯,生怕叶师伯也为他所害,忽的灵机一动,大喝一声:血教余孽在此,哪位谁助我三合剑盟除恶!’
我一听至此处,怒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道:‘青月小辈,你好大胆子!竟敢捏造谎言!’心头甚怒,跨出一步,怒目瞪向那青月。
彭虎唰地一声拔出长剑,护在青月前头,说道:‘怎么!狂屠你见青月当众揭出你的罪行,想要杀人灭口么!此时你就算杀了青月,再难掩你罪行!’
我略微定了定神,心想:‘切莫冲动,此时若是对青月出手,难逃灭口之嫌,让他说下去又能如何,凭他一面之辞,便能定我罪了吗。’冷哼一声,置之不理。
赵忠平道:‘青月,你接着说。’那青月便接着讲将下去,只是接下来他所说的却尽是虚言了。这无耻小人,他竟说我杀死陈彪之后,又挖了叶应星双眼,一剑杀了叶应星,将三合剑盟众弟子也尽数屠尽。
他自己则被我一掌震倒在了地下,却狡幸不死。接下来亲眼目睹了我的一切罪行。
第96章 常锋
青月小辈说我为了抹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