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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长脸汉子马上没了声音。
高文昌仔细瞧那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黑方格上衣下配白方格裤子,外罩白色英雄大氅,头戴方巾,相貌英俊,气度不凡。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看着二人也没有想说的意思,一领韩飞向几人道:“我也让你们猜猜这位是谁?”长脸汉子道:“你怎么也跟我们卖起关子来了,我想说是老四不让我说,我们怎么知道他是谁?”高文昌道:“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一位有名的青年,你们一定听说过。”胖汉子道:“我倒想猜一猜。”长脸汉子道:“现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年轻人不少,洛阳一带就有两三位,我怎么也不相信你能猜出他是谁。”胖汉子道:“这次我百分百能够猜中。”长脸汉子道:“好!老四,如果你说对了我输你十坛酒,你若输了你输我五十坛如何?”胖汉子道:“好,击掌为誓。”韩飞心中好笑,这么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也能击掌打赌,而且赌注也十分特别竟是十坛酒,不知道怎样饮法。
高文昌笑道:“两位哥哥还是没有变,这赌只怕打了二十年了。”胖汉子道:“老五,这次你可要作个见证,他已经欠了我一千九百九十五坛酒,加上这十坛就是二千零五坛,我给你十坛。”高文昌道:“谢谢四哥。”长脸汉子道:“快说,快说,你就准赢了。”
胖汉子踱了几步,突然一指韩飞道:“你是不是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长脸汉子急道:“屁话,韩大侠早就过世了,岁数上也不对,是他儿子还差不多。”胖汉子道:“你急什么急呀,我说的就是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的公子,江湖人称良碧渡少庄主银笛俏书生韩飞韩公子。”长脸汉子一听面现惊色,问道:“老五是吗?”高文昌道:“四哥神了,正是韩大侠的公子,你怎么猜的?”胖汉子道:“我也不是袁天刚在世,哪里是猜的。几日前,我们在一个酒馆吃酒,临座的两个人说江南一剑韩大侠的公子打败了幽灵教救了一位姑娘,现在江湖上传为美谈呀!刚才你问我们,我一想韩门与你家渊源颇深,你也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他必是一位鼎鼎有名的人物,那定是韩少侠了。”
高文昌一指胖汉子对韩飞道:“这位是湖北黄石铁刀手黄典。”一指长脸汉子道:“一枝笔江九海。”韩飞一一见了礼。一行人谈笑风声进了剑厅。高文昌让众人落了坐,吩咐春柳上了茶水。聂思雨和高奇、高绣闻讯也赶了过来,进了屋与几位寒暄了几句,又是一番介绍见礼。聂思雨吩咐厨房准备饭食,说给三哥、四哥接风洗尘。
韩飞见高家有客,说身体不适便要起身离去,高文昌哪里能让走,说高家也没有背韩公子的事情。江九海在一旁大吵大嚷的,“老二人也不知上哪去了,十多年也没有音讯,老五你有他的消息吗?”聂思雨道:“二哥的事我们也不知道,自从搬到洛阳以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江九海道:“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个与老二有关的人。”用手一指那位穿格衣的少年。聂思雨略一沉思已猜道三分,故意打岔道:“哦,若不是三哥提醒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位少侠,这位少侠是……”江九海急道:“弟妹,这……哎……你怎么这么笨呀!他是……”黄典道:“老三你还有完没完。”江九海看黄典连使眼色,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不再言语了。
黄典接过话茬道:“弟妹,我们将你的姑爷带来了。”用手一指穿格衣的少年,接道:“这就是二哥千里独行侠苗昆的儿子小神行苗英呀!你还记得吗?小时侯与你家轩竹订的娃娃亲?”聂思雨显得很平静,高文昌却是欢喜异常,上上下下再一次打量一番,笑哈哈地道:“好呀!好呀!都这么大了。你父亲怎么样了?他为什么没有来?”
苗英跪倒在地,口称侄儿给二人跪拜见礼,三拜抬起头来已是泪水涟涟。高文昌不知何故惊道:“英儿,难道二哥他?”苗英道:“我父亲已经过世十三年了。”高文昌道:“怎么会这样?”苗英道:“十多年前,我父亲与江西铁叉帮接了梁子。十三年前的一天夜里,铁叉帮大举来袭,父亲被翻江黑手郑通活活打死,家中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一位仆人。”高文昌听了此言脸色沉重道;“这件事我怎么没有听过。江湖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风声没有呢?三哥、四哥你们知道吗?知道为什么不救?”
黄典道:“我们也才知道一个多月,铁叉帮在两湖一带横行无忌,二哥招野上他们也应该通知我们哥们一声,都怪二哥这性子,无论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高文昌道:“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苗英道:“那仆人带着我隐姓埋名到了塞外大漠,在一个地主家里做长工过活。”高文昌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找我,或者找三叔、四叔?”苗英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这些,那仆人怕连累叔叔们所以才没来。”高文昌道:“糊涂,糊涂,我们哥们刀里来火里去哪一个畏缩不前,大哥一字电剑木南清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自从十五年前塞北木家寨一别,我们都各忙个的十多年不见一面,不想二哥死了十三年后才知道。”说着声泪俱下,黄典、丁九海、聂思雨等人也都流下泪来。
哭了一阵铁刀手黄典道:“老五,我们已经饿了一天了还是边吃边谈吧!”江九海道:“人家是丈人与姑爷一家人团圆,说说心里话,你怎么又饿了。”黄典道:“别忘了,刚才你输了我十坛酒,我看两天内你别想沾酒了。”江九海用舌头舔舔嘴唇,咽了口吐沫道:“不喝就不喝,谁害怕你不成。”聂思雨一旁笑道:“两位哥哥还是老样子,碰在一起就打嘴仗,三哥放心,四哥不让喝弟妹这里好酒有的是,三哥想喝多少有多少。”江九海道:“谢谢弟妹,我说吗?到了这儿还能没酒喝?”又说他们也是才见十多天。黄典也说江九海欠了他二十多年的酒债还没有还清,如今越欠越多,现在已经是二千零五坛酒了。韩飞听黄典说,格衣少年竟是高轩竹的未婚夫,心中一凉,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坐在那里心神不宁,几人的言语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夏莲进来禀告聂思雨酒席准备好了。聂思雨道:“就摆在这里吧,天晚了,要不我一定亲自下厨为两位哥哥做些菜肴,明天我做几样拿手的,弟妹的手艺两位哥哥还记得吧。”黄典道:“那当然好了,弟妹的手艺可真是天下少有呀,每当遇到名厨,我一品尝大多不如弟妹的手艺。”高文昌心中气渐消,加言道:“可别夸坏了她,她现在也很少下厨了,只怕手也生了。”不多时已经放下两张桌子,大家按辈分坐两桌。高文昌、江九海、黄典、聂思雨、韩飞坐在上首一桌,其他几位小兄弟一桌。
开席之前,高轩竹和聂小妹来了。早有人通知了高轩竹,说两位叔叔和她的未婚夫苗英来了。高轩竹身体尚未痊愈,一听苗英来了,心中又堵了一块大石,本不想到前面来,只是聂思雨叫夏莲来催过好几次,寻思早晚一见,不去又是失礼,便携聂小妹前来。
二人给江九海、黄典两人见过礼,又给聂思雨、高文昌见了礼。经过韩飞时高轩竹用眼角看了韩飞一眼,见韩飞面如镜水,眼睛看着别处,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高轩竹和聂小妹坐在小字辈一桌。几位小兄弟早已排了上下,五人中黄甲最长,苗英排在第二,高奇为三,高绣为四,第五则是黄乙。按岁数高轩竹比苗英大上三天,聂小妹比高奇高绣早生两年。
苗英十多年来受尽了无尽苦处,他梦中梦见最多的就是眼前的这位高家小姐高轩竹。当他看到高轩竹从门外进来的那一刻,眼球就不曾离开她,一个五彩的光环罩着她,犹如一股清馨的风,一首优美的诗,一曲动听的歌。
酒桌上高文昌将高轩竹如何被幽灵教追杀,韩飞如何相救一事,南海二魔来寻仇一事一一说了。黄典一听面显惧色,开口道:“老五,你知道幽灵教为何要追杀轩竹侄女?那南海二魔就是二十多年前,杀你家十五口人的南海二魔吗?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呀?”高文昌道:“我也这么想过,事后我派出人去多方打探,没有一点头绪,二魔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其中不像有什么联系,高家向来行事光明,行侠磊落,也不曾开罪过幽灵教呀?”黄典道:“幽灵教是被人指使的,苗英无意之中听到了特意来告诉你,只是路上遇到了我们,发生了点意外所以来晚了,还好没有出太大的意外。”高文昌道:“怎么四哥,难道你们也摊上事了?”江九海一旁只顾喝酒,对二人的谈话不理不睬。江九海一生有两大嗜好,一是练得一手好毛笔字,再一个就是这酒,当真是嗜酒如命又好打酒赌,所以黄典才每每与他打赌,赌输了就不让他喝酒,这江九海也是说到做到赌输了也就不喝。
黄典将苗英叫过来,让他将事情经过说出来,苗英将十多年的苦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十三年前,苗英四岁时,千里独行侠苗昆一次出外会友。友人与江西铁叉帮结了梁子,苗昆正好遇上,哪里能不管,不想一枪将铁叉帮帮主翻江黑叟郑通的儿子郑清平刺死,虽然替友人打退了铁叉帮却引火烧身。半年后,铁叉帮会上江西一带的巨莽帮、清月教合攻江西九江苗家,苗家上下三十四口人,只有苗英和仆人苗田跑了出来,其余尽皆丧命。
翻江黑叟郑通杀了苗昆也难解心头之恨,将苗家烧成白地。苗昆行事孤僻独行,所住的村子中没有人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只道是一位富豪而已。铁叉帮晚上来袭,众乡里哪个敢出来,都道是苗家遭了强盗第二日报官了事,江湖上少有人知。
铁叉帮哪里能够放过苗英,撒下帮众追杀苗英和仆人苗田。苗田为人忠厚,见中原没有落脚之地便携苗英出了长城来到塞外。二人寄居在一户地主家中,苗田为地主做长工,两人以叔侄相称,苗田将自己武功尽数传给苗英。苗英十四岁时,苗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