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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同高文昌四人一起下得高台,来到河边。郑通没皮没脸地也跟了下来。
高奇上了岸一看见高文昌,受了天大的委屈直叫爹爹,边哭边道:“爹,他们使诈,有人将鱼网放到河里,使我们的舟不能动。”高文昌看看儿子,心中虽是气急但仍是和和气气地道:“贾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贾俊和也不知道怎会出这样的事,一时无语。后面的郑通哈哈一笑道:“没能耐拿第一也用不着出这样的馊主意吗?怕丢脸就不要参加好了。”聂思雨剑眉一竖道:“郑通!把你的嘴擦干净再说话。”霹雳火史火龙道:“我看有些人居心不良,要搅乱这五月五龙舟赛。”贾俊和道:“大家有话慢慢说。”郑通道:“大家想一想,不就是一场比赛吗?谁会那么缺德在河里放鱼网呢?再说贾大哥在比赛前已经派人清理了河道。换句话说,即使有人放了鱼网怎会就网住高家一条船,而其他的都能顺利通过,有些说不清吧!”河边突然乱了起来,高奇和几位桨手同铁叉帮动起手来,苗英一见拔出一根铁棒就蹿了过去。黄典和李五娘也飞似的奔了过去,李五娘一根大烟袋狂舞,打落了铁叉帮几人手中的兵器,黄典治服了高家的几人。
贾俊和脸色铁青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高奇哭道:“贾伯伯,他们说我爹……”贾俊和道:“说什么?”黄典知道打人没有手,骂人没好口,说出来对高家也不是什么光耀之事,开口道:“高奇,狗能咬人但人能咬狗吗?你动手就是不对,快给贾伯伯道个歉。”郑通一听道:“我听闻铁刀手黄典一柄铁刀打遍大江南北没有对手,没想到一张铁嘴也是天下闻名。”话里话外是说黄典刀上功夫不行,嘴上功夫却能打遍天下。
贾俊和看着双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道:“请大家给我贾俊和一点面子,今天的事就此作罢,谁也别找谁的麻烦,今天的比试没有胜负,来年再一决高下。”高文昌道:“就听贾……”郑通哈哈大笑道:“贾大哥这样做不公平吗!分明是我们铁叉帮得了冠军,为何就不算了!是不是看我们是后来的就欺负我们,我们铁叉帮可不是一般的小帮?”
聂思雨气道:“你想怎么样?”李五娘道:“他想让洛阳练武的都拜在他的脚下。”郑通道:“怎么你们想合伙?我郑某人可不怕。”贾俊和道:“郑通你说吧!你想怎么办?”郑通嘿嘿一笑道:“我听说‘箕上飞仙’一柄‘巨阕剑’神勇无敌,有人说你是四大名剑之后第五大名剑,我想跟你比试比试。如果我输了马上领着铁叉帮离开此地,假如我有幸死在高大侠的剑下,这也是我郑某人天大的福分,能够死在高大侠的剑下也是很荣幸的,怪只怪我功夫不到家。”高文昌心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是要跟我比试,他想做什么?
贾俊和、李五娘、史火龙等人转头去看高文昌,聂思雨道:“文昌……”高文昌走前几步道:“好吧!我高文昌陪你走上几趟。”郑通一指高台道:“请。”几人又奔高台而去。苗英突然喊道:“五叔。”高文昌转过头看着苗英道:“孩子,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苗英两行热泪流了下来,这一天他等了十七年了。
人们从河边拥到高台下,人山人海顿时使高台矮了下来,贾俊和等人坐到座位上。高文昌站在郑通面前道:“郑通,我们怎么个比法?”郑通道:“箕上飞仙剑法是一绝,我们就比兵器免得别人说我专挑你弱的比,欺负你。”说完从身后年轻人手中拿过一柄三股钢叉直取高文昌。
郑通江湖人称“翻江黑叟”水中功夫了得,断水三十六路叉法打遍两湖没有对手。他一生颇是自负,在白幽灵、黑蜘蛛、滴血一枝花面前夸下海口,凭一人之力就可以将高文昌砍杀,他一上来就是狠招。高文昌见他力猛,施展轻功让过风头。郑通一招“雷针劈木”斜刺劈向高文昌头顶,高文昌巨阕剑出鞘迎叉击去,铁叉中间长尖铛地一声断了一节。郑通回叉一看心中怒火又盛,铁叉一转“白练横空”“背花抢手”连连攻上。高文昌与他周旋十多个回合,暗道,不过如此。鸳鸯剑绵绵使出,前两剑郑通轻易躲过。第三剑他让过剑头,高文昌剑速不停突然回扫郑通的脖颈。郑通心叫不好,缩颈已然不及忙竖叉拦挡。巨阕剑剑气寒人正扫中铁叉,铁叉三股齐断,郑通发髻被削掉满脸的鲜血。郑通后面的两个年轻人猛地窜过来,一人手中一柄钢叉直奔高文昌。聂思雨和黄典也站了起来,拔出兵器。
洛河此时已经被人们遗忘,人们都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高台。这时河中顺流迎着太阳来了一个木筏,木筏上站着两个人,一人支槁,一人站在筏前撒着花瓣,大红的衣衫十分的抢眼。
高文昌哈哈大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郑通你不是说一个人同我比试吗?这是怎么回事?”贾俊和站起来道:“只是比试,郑帮主,刚才是文昌一时失手,照顾不到才伤了你,我先替文昌跟你道个歉。文昌,给郑帮主道个歉。”高文昌心道,道什么歉!我今天就是要他的命。郑通猛地从一个年轻人手中夺过钢叉刺向高文昌,口中道:“以宝刃胜了我算什么能耐,我们再行比过。”高文昌足下一蹬,向后飞出一丈开外方躲过这一节。
郑通不等高文昌站稳又是三叉,高文昌也不还手闪转如风。过了五招郑通慢了下来,高文昌将巨阕剑入鞘,捡起刚才郑通丢的半根铁叉,舞动残叉与郑通相斗。黄典心道,文昌本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今日怎会与郑通怄气,弃己所长。台下人群乱了起来,许多壮汉向高台聚来。郑通喊道:“高文昌你的死期到了。”高文昌轻笑道:“郑通,你真会开玩笑,你怎么知道你要死了。”
台下突然大乱起来,有人大喊:“这是什么呀?”又有人道:“这么多蜘蛛,哎……”里面的人往外跑,外面的人想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伸着脖子往里挤。郑通抽空向台下喊道:“云遮日月,飞鱼长空。风急天高,铁叉饮血。”台下人群中竖起许多铁叉,有几百之众,分左右向高台而来,有五六十名正在台阶处向上爬来。烟波庄的庄众挥舞着大刀拦挡,双方血肉相见,转眼间十多人倒地,血流成河。
贾俊和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大声吼道:“郑通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个没注意,郑通一拳正捣在他的鼻子上,鲜血迸溅。高文昌道:“铁叉帮想要荡平洛阳龙舟大会。”郑通带来的两个人拿起铁叉要助郑通一臂之力,刚一抬步,寒光一闪一棒当头砸来。来人正是“小神行”苗英,他上来就是两记狠招,十多年的怒火这一刻烧到了极点。
李五娘、史火龙、聂思雨、黄典各取兵刃拦截铁叉帮。贾俊和擦干血,这一拳着实不轻仍是不住地流血,弄得他满脸满胡子都是血象关公一般,他拿了把短刀寻找机会要报一拳之仇。贾俊和是洛阳第一大富户,烟波庄庄主,他从小学得几套花拳绣腿,心中颇为自负,常以大侠自居。由于他为人豁达挥金如土,江湖人有难相求,他都是有求必应,时间一长江湖人都给他一些薄面。今天他受了如此大的侮辱怎能善罢甘休,见郑通后背朝他,心中火起,一招“力劈华山”劈向郑通头顶。高文昌一招“海岸潮升”郑通回叉拦挡,叉柄一收正击在贾俊和鼻梁上,贾俊和刀到中途突然眼前一黑,大叫一声,扔了短刀,一摸鼻子,鼻子整个塌入了脸中,满手黏糊糊的。
洛河上的两个女子在河中撒开了花瓣,五颜六色的花落入水中,经太阳一晒河面泛起五色的烟气,河边的人纷纷倒地,色雾缓缓向高台飘来。
铁叉帮已经将高台下控制住,纷纷向高台攻上,有的从台阶而上,有的架成人梯爬上来。聂思雨砍倒两名铁叉帮众来到台边,几只大蜘蛛爬了上来,个头有牛眼大小,尾后拖着长长的白丝。聂思雨一剑将蜘蛛拦腰斩断。黄典来到身旁道:“弟妹小心,我看这蜘蛛象十多年前威镇江湖的‘丝尾毒蛛’,千万不要碰到身体。”聂思雨道:“黑蜘蛛不是在岭南大会上被江湖众人除了吗?天下就只有他有这趋‘丝尾毒蛛’之能呀!难道他又活了不成?”一根长叉刺来,聂思雨剑一挡顺势一挑,正中那人左臂,那人转眼间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而亡。
黄典道:“确实是‘丝尾毒蛛’。”聂思雨道:“我们再试试。”抓住一名铁叉帮众向蜘蛛丝网上掷去,那人一贴丝网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全身抽搐,慢慢地不动了。两人同时惊呆了,只是听说过“丝尾毒蛛”毒性无比,却不曾想会这样厉害,百闻不如一见。
台下的老百姓,铁叉帮众躺了一地,不知是死是活。黄典道:“不知道这些人为了什么要这样大开杀戒。”
苗英跟两个年轻人周旋了二十多个回合,忽地向前急走,一人当先一步追了过来,苗英短棒“回身偷桃”正中那人头,棒到头破,鲜血溅了一身。另一人一怔间棒又到,这一棒正打到后背,那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苗英眼露凶光,上前又是两棒将他解决了。他转身直奔郑通而来,此时他满身鲜血似血人一般。
郑通忽见一个血人奔自己而来,一个高文昌他已经吃不消,两人连手怎样能够胜算,他虚使两招向台边逃去。苗英怎能让他逃走,足下使劲,一棒打向郑通,喝道:“老鬼哪里走,看棒。”郑通“背手偷花”铁叉架住铁棒,苗英手中铁棒差点飞了出去。
高文昌弃了断叉,拔出巨阕剑点向郑通后背,郑通足踏台板向前飞了出去,坠落高台,快要落地时见地上有几只蜘蛛,心道不好,身子一转落到一个死尸上。他看见满地的死人,其中不少是铁叉帮众,破口大骂道:“妈的黑蜘蛛,你要害死老子呀!你个缩头乌龟,竟用这种下流手段,王八蛋,害我死了这么多徒弟。”
苗英刚想也跟下去,要找郑通拼死相搏,一只大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