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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英气他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你们三清观要面子难道我们就不要面子了。”苗英一席话气得三清观的老道们哇哇直叫。木南清一看今日必须动武解决了,这样说下去不是办法,他生性不好多说,对了安大师道:“多谢大师了,您的情义我们兄弟领了。”转过头对占名士道:“你怎样才会放人。”占名士道:“凭你的本事。”“好。”一声好木南清一招“塞外飞雪”直刺占名士咽喉。
占名士身子一飘,探剑斜挥正是“三清剑”中的“老君挂画”一招。木南清号称“一字电剑”是说他的剑快,疾风暴雨。他剑到中途见占名士出招,剑花一转使出一招“横江飞渡”。韩飞从缝隙中向外张望,只见月光下剑光翻飞不见人影。
凡高手过招大都不将招势使老,多是剑使出见对方有了准备,使了一半又换另一招,虚虚实实,不懂的人看了像杂耍一般。白须老者这时醒来,揉着眼睛道:“怎么这么嘲呀?”韩飞忙将他的嘴捂住,用另一只手比划着,白须老者探头向外一看忙把头缩了回来,吓得直哆嗦,拍着胸脯道:“好呀!哪来这么多的强盗,我的家完了,都是你这个小东西惹来的。”三清观的和苗英、了安等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斗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还会有两个人。
“一字电剑”木南清是结义“千里独行侠”苗昆、“一支笔”江九海、“铁刀手”黄典、“箕上飞仙”高文昌五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他练剑三十年,虽没有名师指教但他勤奋,悟性又高,一套普通的剑法在他使来也有无穷的奥妙。但他今天遇到的对手不是一般侠士,是“三清观”的二当家“上清天尊”占名士。三清观是武林四绝之一,名声虽在少林、丐帮、群仙观之下但也不是浪得虚名,尤其是这套“三清剑”乃是容入道家最高境界,一共分玄、元、始三种剑气,使起来剑气也能治人于非命。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木南清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只是救义弟心切仍是支撑着。
占名士见对方有些支撑不住了,笑道:“就这点能耐还想来救人,再练十年吧!”一招“天尊指路”剑招向木南清左臂斩来。韩飞见他使出这招,忽地想起自己在秘室古墓中见过三清剑法,知道占名士下招必将使“老君推车”。从地上拾起一块小石头打向木南清,石头正好打到木南清,他一惊腿一缩正好将占名士一招“老君推车”躲过,身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道: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救了自己,这人打出的石头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而且对占名士的剑法相当的了解。占名士心中也是奇怪,本想这招“老君推车”解决了木南清,不想被他躲了过去,看来自己小瞧了他,聚了精神又加把力。
韩飞一招得手心中甚喜,自己并不是无用之人,还可以做一些事情的。他哪里知道,虽然他此时体力有限但他修炼了元丹心法,身体内早已聚集了上乘内功,只是他不知而已。
木南清侥幸躲过一招后更是险象环生。身形一闪一人加入战团,不是别人正是铜臂铁罗汉了安大师,了安道:“木施主请歇一会儿,让老衲会他一会。”说是请他歇一会儿,实是看出木南清不是占名士的对手,木南清好生感激收剑退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占名士见换了人将剑一收道:“怎么车轮战吗?”苗英道:“你怕了不成?”占名士道:“我姓占的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只是凸驴,我为什么要跟你打呀?”了安道:“为了江施主。”占名士道:“嗷!原来如此,你要是胜了我一招半势,我就放了江老三,要是我伤了你,可不要说我们三清观与你们少林为敌呀!”了安道:“这个自然,占施主请。”占名士不在答言,剑花一转截向了安,了安不取兵刃便与占名士战了起来。
韩飞此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安现在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占名士剑光闪闪将了安罩在其中,韩飞看着心惊仰着脖子直想叫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白须老者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用右掌在他的后背猛击一掌,韩飞一口鲜血喷出,登时昏了过去。
影影绰绰间韩飞觉得自己被什么人背着,耳边风声呼号,显然速度奇快。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被放到了地上,然后感到一股内力输入体内,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骨头也都在颤动。过了一会儿,又感觉被放到了蒸锅中,一阵阵热浪袭来,四肢动弹不了,眼皮也睁不开,痛苦到了极点。
渐渐地他能睁开眼睛了,四周石乳林立,怪石嶙峋,好象身在一个山洞中。左右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身在泥潭之中,只有头露在外面,泥是热泥,此时他已经习惯了它的温度。
“怎么醒过来了,小小年纪这么不禁打?这里舒服吧!这可是千年温泉泥潭,天下多少人想找也找不到的地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韩飞见是白须老者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点头示意。白须老者不耐烦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带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师父怎么样了?”韩飞心惊,这老叫花子有点意思,我正想问他这些只是不能开口,但自己只跟他相处两日,又没有交谈过,他怎么知道了安是自己的师父呢?
白须老者道:“你别多想了,你是江西良碧渡少庄主韩飞,江南一剑韩霄凌的儿子。霄凌那孩子我见过几次,人不错的,行得正站得直,只是英年早逝。你吗?受奸人所害落到这步田地,依老叫花子看这是你的造化,要不然能遇到老叫花子吗?我是谁这并不重要,人在世间就是一阵风,一滴水,刮过了流干了也就没了。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你疗伤,你经脉具断又中了蛇龙丹的毒,只有这千年温泉泥潭才能化解。只是昨晚我为你理顺经脉时发现你体内有股强大的内力,按正常来说此刻的你就是废人一个,这股内力亦正亦刚乃元丹之气,我有些不懂是为什么?”
韩飞寻思,这老者怎么知道这么多,看来我的功夫没有白练。如果真如老者所说,这千年温泉泥潭能够解我身上的毒那真是太好了,等毒清除了在练成神功去找车西北报仇。
白须老者沉思了一会儿接道:“不管这些了,我有三十多年不管江湖上的事了,这些年过得也逍遥自在,不想今日管上了你的闲事,也许是造化能人,我们有这个缘分吧!你现在呢?在这里呆上七日,身体里的毒就会被吸出来,我在帮你调理一下也就可以恢复了。只是你不能马上练功,否则会四肢经脉具断而亡,切记,切记。”白须老者刚要走又回来道:“你师父安然无恙,竟可放心。”说完出去了。
一连七日,白须老者每日来两次给韩飞喂些食物和水,这老叫花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那么多新鲜事,喋喋不休地讲个没完,韩飞心中不愿听但也只能听着,还得不时点头、摇头发表自己的意见。
第八日天明,白须老者来得很早,韩飞在千年温泉泥潭中很舒服,此刻有点不愿出来,但哪能如愿。白须老者像拔大葱一样把他从泥潭中拔出,七日没有动弹身子僵硬。白须老者把他放到一处温泉之中,过了两个时辰身体能动了,洗净了身子后换上白须老者带来的衣服,虽然补丁落着补丁倒也干净。白须老者看着笑道:“你可以从新活一次了,只是这张脸可恶的很,老叫花子没有这样的本事。当初霄凌就是一个俊俏后生,你也一定不错吧!可惜呀可惜,要不会迷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
韩飞听了脸一红,双膝跪倒给白须老者磕了三个响头,白须老者笑着受了。白须老者扶起韩飞道:“以后可不要这么多礼道,我这个人天生随意,天下之大任我逍遥,每天高兴比什么都重要。不要每天哭丧着脸,其实每个人都是有苦处的,只要想开了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知道了吗?”韩飞点头。
两人来到洞口,韩飞一望,千里叠翠一片生机。忽有凉风雨水袭来,转头一看一条瀑布在旁边飞泻,气势磅礴,细水飞溅,一条七彩虹从瀑布中穿过。原来这山洞在一处绝壁之上,大瀑布之下。
白须老者道:“到我背上来。”韩飞依言爬到白须老者的背上,白须老者伸手从洞旁抽出一根绳子来,他将绳子的一头系在一块巨石之上,抓住一头飞身而下,动如白猿。韩飞只觉两耳生风,心挂在半空中,天似乎分外地蓝,这个白须老者会是谁呢?能够爬上这百尺崖壁,细数当今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得。
转眼间两人落了地,白须老者将韩飞放下道:“此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我的帮助也是有限的,走在脚下的才叫路。”韩飞不知他的意思,直直地看着,白须老者接道:“你现在是个正常人了,应该能够自己照顾自己,我也该享享福了,你去破庙将铜盆取来为我讨些食物回来。”韩飞高兴地转身就走,可四周一望,山连山,岭连岭,没有路可以寻,别说破庙了就连江州城也没有踪影。白须老者轻轻一笑,用手一指道:“往那个方向走。”说话之间已经出去了十几丈,转眼间没了踪影。
韩飞跌跌撞撞顺着他走的方向走去,翻过一座一座的山,趟过一条条河,等进了江州城已是傍晚时分。韩飞来到破庙时白须老者已经睡熟了,韩飞苦笑地摇了摇头,拿起铜盆乞讨去了。
日暮时分是江州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大小饭馆酒肆处处客满,满街是领着孩子遛弯的妇人和老人,人流熙熙攘攘的。韩飞拿着个铜盆四处看着不知所措,经过一天的跋涉此刻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满脸的泥水,有胆小的孩子见到他都躲着走,像遇到了鬼一般,哪里还有人给他钱。
转了一会儿一个子也没有讨到,肚子饿得直叫,看着来往的人们不敢再伸出手去,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又走了几道街来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街道,拐过街角来到一爿客栈前,客栈门脸不大,门口堆着垃圾蚊蝇萦绕,客栈门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