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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我很难再找到比现在薪水更高的工作,所以虽然做得不甘不愿,我还是会继续忍耐下去。」
她是为了钱!
「丁澄!」彭成祯霍地站起。
气死吧!气死最好!丁澄暗暗咬牙。骗了她的人又骗了她的心,别以为她会轻易放过他!
彭成祯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腔怒火。
她现在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彭成祯如此告诫自己。他这辈子还真没如此容忍一个女人在他头上放肆过,丁澄是头一个!
「妳可以出去了。」他不耐挥手。
丁澄没有多说一个字,在地板上疾行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擦出心痛的火花。
一个女人的怒火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彭成祯在丁澄身上见识到了。
她每天都摆一张冷脸企图精神虐待他,只要他与她的距离短于五十公分,她就会迅速往后退,不让他有任何碰触到她的机会。
更甚者,她开始约会了。
每天下班前的热线不断,用他未曾听闻的恶心娇嗲语气跟话筒对方的男人聊天。
她对他就从不曾撒娇过。
他一直认为这就是她的本性,会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男人怀里,要求东、要求西,若不答应就大发娇嗔,这是她绝对做不来的。现在看来,她不是做不到,她只是不想做。
丁澄眼角余光瞥到倚在门口注视着她的彭成祯,语气更恶心了。
「今晚六点吗?好啊,那人家等你喔!」她做作的发出银铃笑声,挂掉电话。
做不习惯的事果然很累。
丁澄耸了耸肩膀,转了转脖子,收拾桌面准备下班约会去。
她爱得深、感情放得重,故她更恨,更无法原谅他。
「六点要去哪?」
耳边突然传来彭成祯好听的低沉嗓音,丁澄心头一惊。
他刚才明明还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这段期间她一直与他保持五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不只是因为气恼他,更是因为她太明白这个男人的致命吸引力,只要他靠她近一点,她就很有可能会忘了他曾如何伤过她的心,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里。
「约会!」她加快收拾的速度,「我要跟我的新男友约会。」
「妳是故意要惹我生气?」他两手置于她两旁扶手,将她局限在小小的空间内。
他身上淡而优雅的古龙水味在她鼻尖轻轻飘荡,他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瞬间加高了她身旁的温度,她顿感呼吸困难,胸口紧绷。
他已经很久没与她如此接近,当他闻到她头顶飘来的淡淡果香洗发精香味,体内立刻燃起久违的冲动。
「我干嘛故意惹你生气?我们又没有关系。」
「没关系?」他挑眉,「妳肯定?」
「当然可以,我在……你干什么?」丁澄尖叫。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滑落她前襟,攫住一方雪乳,大力揉捏。
「不要碰我!」
「妳的小嘴又开始不诚实了。」
「我是说真的!」
彭成祯不理会她的拒绝,用力扯开她的衬衫,精巧蕾丝内衣包裹的丰满雪乳暴露在日光灯下,闪着细致的诱人光辉。
「不要这样!」丁澄奋力挣扎着。
肩带被扯落,粉色乳尖滑出内衣的保护,羞怯的平躺在雪白峰顶,令人食指大动。
长指捏住她的敏感,左右揉捻,快感急窜而出。
那抹快意震撼了她,热泪迫出了眼眶,她不假思索张口狠狠往他的手臂咬下。
彭成祯吃痛移开,丁澄连忙离开座位,高跟鞋跟不慎绊着了椅脚,狼狈的摔跌在地。
「你只是在玩弄我!」她抓紧松开的衣襟,又怨又恨的瞪着她到现在仍爱着的男人。「玩弄一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让她爱上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很愉快是吧?你已经玩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名男人。
裸露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唇瓣。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我想玩看看。」
她将冰块放入嘴里,弯腰含住他清晨昂然的勃起。
舌头灵活的滚动冰块,在他粗硬的赤铁上下来回。
「唔……」彭成祯闭眼喘息。「这个感觉……好……」
冰块凉透了他的硬杵,丁澄吐掉冰块,改含一口热水,低头再次吸入他的昂扬。
「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来这玩法?」该死的……爽!
「秘密!」
丁澄如此来回数次后,彭成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推倒丁澄,拉掉她的内裤正准备长驱直人时,丁澄连忙夹紧大腿,并抬手阻止他扑下来的劲道。
「我们现在不可以做爱喔。」她笑着双手按住平坦小腹,「医生说满三个月之前都必须忍耐。」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小生命孕育,她很珍惜他们爱的结晶,不允许有任何损伤的可能性。
满腔热情被泼了桶冷水,彭成祯脸色暗下。
「明知不可做,妳还挑逗我!」有够没良心!
「就是因为不可做,所以我才用尽心思来服侍你啊。」丁澄呵呵笑着依偎在他怀中。
「服侍?不是虐待?」彭成祯斜瞟她一眼。
「我怎么舍得虐待你,更舍不得你被欲火折磨,才想出这些花样啊!」她可是用心良苦呢!
是这样吗?彭成祯不太相信她的漂亮话。
他向她求婚,表明他真心对待的诚意,而她在几度犹豫之后,也答应了。
可他曾在方丝蕾面前说过的意气之语,小心眼的她仍暗暗记恨在心。
为了报复他曾有过的邪恶心思,她以牙还牙,想法子「玩弄」他。
比方在得知她怀孕,医生交代在三个月的安定期内最好不要做爱后,她比以往更激烈的挑逗他,上网寻遍各色各样的爱抚花样,将他逗得欲火难耐,恨不得冲入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内一逞快意时,才不疾不徐的微笑告诉他,医生交代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
她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彭成祯瞪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令人火大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还没出生,就跟母亲联合起来欺负他!
「什么令人火大的人啊?」丁澄小手抓着他的分身,重重一捏。
「喂!妳……」该死的,她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他感觉到疼痛之余,还有畅快的快感。
「是谁令你火大啊?」柔细小手上下滑动。
「妳!」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妳点起了我的火,没消火之前不放过妳!」
既然下面那张小嘴无法让他爽快,上面这张小嘴就负起责任来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