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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则大方的多,当下点头道:“灵铃能跟来剑竹岛,。便是不用旁人来说,我也能明白其中的意义。”
唐月说到这里,面上虽还是笑着,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的落寞,不过随即便比她小心遮掩了过去,随即再道:“所以你也不必瞒着我们,今日我们三人一起,便将这事说的定了最好。”
唐月眼睛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哪逃的过有心观。察的唐逸?不过唐逸却没有立刻反驳,只是暗一皱眉,当下接道:“离德皇前辈的寿辰还有四天,我们左右无事,有大把时间详谈,却不必急于今日这一时。”
唐月闻言,轻轻。的推了推唐灵铃,却是笑道:“哪用那许多时间?灵铃可是好姑娘,莫非你还不满意?”
唐逸眉头微皱,有些话他不好同了唐灵铃的面来讲,少女的脸皮太薄,心也脆弱的紧,唐逸可不想伤了她。当下趁着唐灵铃不敢抬头,忙是使了使眼色。
可唐月却似是下了决心,根本便未理会,唐逸无法,只得言道:“月姐为何如此力荐灵铃姑娘?”
唐月闻言笑道:“一来灵铃乃族老同推,便是父亲都难做回绝,二来,我的年纪委实大你许多,灵铃的年纪小,却是正好。”
唐逸听到这里,忽然一起身,直视唐月道:“月姐这话何意?你我情深恩重,早在大雪山上便将姻缘定下,我非你不娶,你亦非我不嫁,如今怎又计较起年纪来了?难不成你的眼中,我却是在乎年纪之人?”
唐月未想到唐逸的反应如此之大,当下有些怔住。唐逸见状,稍是一顿,将语气缓下道:“月姐之心,我自理解,可我唐逸却没有丝毫嫌弃的念头。说将起来,我不过是无权无势的落魄小子,一年多前还被人千里追杀,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无,能得月姐倾心已是邀天之星,又怎敢不知足?”
说到这里,唐逸看了看坐立不安的唐灵铃,心知自己确实有些亏欠这姑娘的,自也不能让她难堪,当下柔声慰道:“我之前与姑娘走的近些,实是为了报胡先生的恩情,且那时唐逸也是逼不得已,与姑娘走的近些才可自保,实是事出有因。不论如何说起,我与灵铃姑娘也都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唐灵铃闻言一顿,绞着衣角的玉指早便用力过度,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小小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什么自保?”
唐月没想到本应高兴的一件事,转眼竟变做如此局面,不禁问道。
唐逸暗叹一声,当下也不隐瞒,将自己当时的所忧所虑说了一遍。听闻唐逸到得唐门后,竟自始至终都如此凶险,虽然唐逸没有指名道姓,可那有意取他性命的人是谁,唐月的心中自然有数。
唐月又不愚笨,她反是聪慧的很,只不过与唐逸常天赐相比,这才显的有逊,所以眼下唐逸将前后说的如此明白,她怎还不明白?
唐逸将那经历说完,心下也是暗叹凶险,更叹自己竟是一步步的走到如今。再看唐月的神色十分难看,忙是安慰道:“这事没有对错之分,一切都是各为其利罢了。或为唐门将来,或为自保,所以我亦没有心存怨恨。只不过此事中,最受伤害的反是灵铃,如今若不趁为时不晚,与灵铃说的清楚了,等到日后再言,更加的麻烦,也更加的伤人。”
其实唐逸也不愿如此狠心,可终究长痛不如短痛,此刻心软,日后要斩断这情,可就更难了。也正因此,唐逸更感到惹下情愫的可怕,哪还敢再纠缠下去?
直到此时,一直没有吭声的唐灵铃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中满是泪水,樱口微颤,轻泣道:“公子当真对灵铃半分的爱意都无么?”
唐逸闻言一叹道:“正所谓我见由怜,这词就似为灵铃姑娘量身定做一般。灵铃姑娘心灵手巧,人也娇丽,唐逸又非鲁男子,又怎会毫无爱意?只不过实是无法去爱。”
闻听唐逸这么说,唐灵铃似乎好过了些,回头望了望有些无措的唐月,暗一咬牙,随即鼓足勇气道:“灵铃不怕做小,只要能随在公子身旁便可!”
唐逸登时一怔,心下更是一叹。“做小”这话,由唐灵铃这少女的口中说将出来,可需要多大勇气?这其中的原因也不全是因为自己如何的优秀。
唐灵铃的家境如何,唐逸自是明了,甚至她们屡次拒绝唐镰追求的原因,唐逸都是有数。以唐灵铃的身份,与唐镰都出了五服,要非是其父胡三总算有一技之长,唐灵铃又生的美丽,怕是这娘俩连立足都难了。既要寻个依靠,又恐被有身份的丈夫欺辱,正巧唐灵铃对自己也是大有情意,如此合适的夫婿,哪会轻易放手?
只是唐灵铃有她的难处,自己却也有难处。一念及此,唐逸暗叹口气,先是要唐月扶着唐灵铃坐好,待等二女情绪渐复,这才缓道:“灵铃姑娘的心意,唐逸自然知晓,可却当真难以消受。”
见唐灵铃又是泫然欲泣,唐逸忙道:“非是唐逸不愿,实是不能。且不说月姐与我恩重情深,我绝不能负她。便是月姐真心愿意与灵铃姑娘一同嫁我,此事却也难成。”
唐月闻言,忍不住奇道:“这话怎讲?”
唐逸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灵铃被族老们推荐,可总也应有领头之人吧?”
唐月眉头一皱,犹豫道:“族老们自是以叔爷为。”
唐月的叔爷可多,能做族老的,哪个不是爷爷辈的?不过这个叔爷自唐月的口中说出,却只指一个人。
唐逸不禁摇头道:“你那位叔爷可是当真厉害,他荐灵铃前来,也知月姐你心地好,又暗卑年纪,于灵铃并不排斥,反有可能促成这桩美事。可月姐有否想过,以你之身份,我要娶,尚且难比登天。若你与灵铃姑娘二女共侍一夫,这有可能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
唐月当下讶的微张了檀口,半天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唐灵铃更是呆了住,她比唐月的心思更浅上许多,哪想的到这等计算?
唐逸暗摇了摇头,其实这对唐怀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不过二女不是心思浅,便是因觉得自家年纪大了,暗生自卑而昏了头脑,这才没有注意到。
“可这计算虽然浅显,却又难解的很。唐怀可真是出了好大的难题给我。”
唐逸心道:“我若决然,灵铃伤心自不必提,月姐也必生内疚。可我若不决绝,那便是德皇前辈自来相求,唐门上下亦不会答应。更何况我还要助月姐做那门主之位,就算日后月姐卸下担子,可也终究做过唐门之主,更不可能与人同嫁了。”
唐逸想到这里,再抬起头,就见二女仍未缓过神来,只得叹了口气道:“此事虽难,可终究要解决才是。唐逸可在此许下诺言,虽不能娶灵铃姑娘,但只要我唐逸能在唐门立住脚,便会尽心照顾灵铃姑娘和伯母,想来月姐自也会如此。”
正文 春风度帆影,凤来成双。二二三
春风度帆影,凤来成双。二二三
唐逸可不会轻易许下诺言,因为他只要许下诺言,便会去实现,就算冯茹在嵩山之盟上为崆峒做证,唐逸之后路过平凉,心中仍然记挂。只是唐灵铃闻言却没有半分的欢喜,显然,她心中所需要的并不只有这些。
唐灵铃的苦楚,唐月看的心疼,当下一把将唐灵铃搂在怀里,可张了张口,却又安慰不出来,实是唐逸说的当真在理。
“灵铃姑娘且好生想想。”
唐逸再不多言,也不忍多看,只得狠下心来,起身退去。临走之时,唐逸朝唐月使了个眼色,二人心意相通,唐月登时明白,轻轻的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唐逸将心静下,暗道:“德皇前辈与武帝这一战,确实牵动太多,整个江湖的安危都系于德皇前辈一身,太多人要从这场胜负中牟利,我如此,唐怀也不例外。只不过这场比武过后,也注定有太多人要因此受伤。
不过转念想想,这才合了唐怀的行事风格。自己在唐怀的眼里,始终是个外人,惟有与唐门女子留下的孩子才能令人放心,如今自己能为唐门带来的利益,除去为唐门留下后代外,几乎已尽,而自己所计算的将来,武帝的阴谋,德皇的应对,唐怀又毫不知情。所以遣了唐灵铃来,又着唐冷拿人,却并不为过。
”唐冷对自己女儿自然疼爱,。可却也同样以唐门大局为重。若德皇不再能被我依仗,怕他出手拿我,也并非不可能。“想到这里,唐逸再是暗里庆幸自己得德皇的青睐,又尽力保其不被武帝的阴谋所乘,否则今日处境只有更糟!
“德皇前辈若能将眼下局面维持。下去,不用再多,便只需五年,我就有把握将一切做好!”
这五年之内,唐逸自忖武功怎。也能与魂级高手抗衡,亦有足够时间为唐月和自己在唐门中的地位打下坚实基础,之后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唐逸正想到这里,门外脚步轻响,却是唐月进了来。
“灵铃姑娘如何了?”
唐逸见唐月的脸色不很好看,心下暗叹,可转念一。想,却又是换上微笑道:“月姐切莫自责,这事怨不得你,更怨不得灵铃姑娘。”
虽说眼下并非高兴的时候,可唐逸却努力使自己。开朗,毕竟愁虑与事无补,又何不看的开些?自己若也愁眉苦脸,又怎劝慰唐月?
唐逸这小小院子僻静的很,眼见左右无人,唐逸。再不客气,当下起身上前,先是将门掩了上,随即轻抚唐月的香肩道:“月有阴晴圆缺,你我能走到一起,已是难得,不可能再奢求什么完美之事。灵铃姑娘固然可悯,但我却也无意娶她,不只是因为那会妨碍我与月姐的婚事,更因为我的心里只有月姐,再无他人!”
唐月闻言,心里。一甜,不禁紧握住唐逸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可口中却是道:“你远比我聪慧,行事连叔爷都没能将你奈何,就连德皇前辈都青眼有加,自然是怎么说便怎么有了。”
唐逸闻言,轻轻一拉,将唐月拥在怀中,唐月的话等是一顿,却是说不下去了。说起来,他二人于大雪山上依偎惯了,虽然这里是剑竹岛,可小小院子却将内外隔绝起来,唐月只是一顿,可也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