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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手法高,唐逸早在自己与唐镰比斗之时,便已得窥一二,所以心里塌实的紧。当下便就这么一步步踏来,步步都不落空,总有竹节相候!也正因唐月的手法高,竹节都是贴了水上,岸上的那些人虽多,可修为却差的很,眼力更是不及,离的又远,哪看得出唐逸脚下所踏的并非是海浪,而是竹节?自然要大为惊讶了。
其实便是他们见到,亦要敬佩,且不说踏这竹节亦需实力,便是唐月的手法之精准,二人配合之无间,都是令人称奇!
数十丈虽然不近,可有唐月相助,二人同心之下,唐逸过的却是飞快,便见他转眼来到岸旁,脚下再一使力,人朝半空一跃,俯视览着身下众人,心道:“月姐,今日便要你见见我于昨日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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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五千字,呵呵。
正文 蝗雨似莲开。二四三
蝗雨似莲开。二四三
唐逸便似踏浪而来,数十丈的海面转瞬便过,随即人往半空跃去。
眼见唐逸飞身而起,岸上除了战的正急的人外,其余人等莫不仰头戒备,实是因为他们不知唐逸要做什么。毕竟唐逸如今表现出来的修为可是惊人,且他虽然不是唐门弟子,但却身怀唐门武功。唐门的暗器毒药委实令人心惧,谁又不多加些小心?
也正是借了这份唐门的凶名,唐逸再占一分先机,如今真正需要唐逸分开的,竟由千人剩至数十人而已。
当然,若是这一瞬的机会把握不住,待等自己落到了地上,陷在人群之中,那可便前功尽弃。对此,唐逸的心头有数,当下再不耽搁,就见他功聚于眼,赤芒大生!
瞬间,唐逸周围的一切便又慢将下来,尤其是那些江湖人,简直便若停滞一般!
“来攻之人总计四十有五,武。功不过剑气级而已,并不为惧。”唐逸把眼一扫,随即再是暗道:“那勒的出剑最快,许南清的经验最是老道,这二人才难计算。唐星、许夫人和伊客松的气力已有衰竭,倒不难阻断,骆颜君此刻更是反需我援手以助!”
赤瞳全力运转,这五十一人的剑。式身法俱都被唐逸印在心头,与此同时,心念电转,转瞬再将这些人的剑要朝何处使去,人要朝何处避去算将出来!
大道正法最讲计算,这计算对。手,变需眼心俱佳。竟得敌人之剑式身法,心算起去向何处没,这才可事先得出应对之策,才可掌之握之。
“你之眼力人,心思又是敏捷,暗器一道又罕有的。不求章法只凭手法应变,如今再以为老朽所赠内力作为依仗,这大道正法,大可试得。”
唐逸心头闪过德皇临终之言,不仅暗叹自己终于。时来运转,当初学习暗器实是无奈,可谁知这暗器反是最易体会大道正法的途径?
“万事不离其道,剑是道,暗器亦是道!大道正法并。非招法,所以根本便适于任何武功,相比之下,没有习过任何成法的我,反更易领会。”
更何况唐逸身。下这些人虽多,可武功大多不强,招式也不精,这才多而不难,便于计算。至于那勒等人,高手不假,可面对这些江湖人,他们自也不会使什么太过精妙的招式,这才让唐逸能一并计算下来。
不过仅仅如此,唐逸还不觉稳妥,这一击可说是势在必得,容不得半分的失败!
“背水!”
唐逸心境骤转,便道自己这一击非胜即败,再无任何退路,一时间,只觉心念更盛,手下更不迟疑!玄天神功的乾坤两诀在体内疯狂运转,人在半空,竟然再生新力!随即唐逸双手各施轮指,无数飞蝗呼啸而去!
唐逸心下计算的多,可落在旁人眼中,却只是一瞬停顿,随即便见唐逸人在半空,双手连颤,无数飞蝗石以他为中心,便若一朵莲花盛开,直朝四面八方而去!
暗器竟能如此绚烂夺目!
骆颜君不知不觉中,竟是自唐逸踏水而来至此,看了个全,不由得有些个痴了。
也便在这时,那飞蝗石自空中飞撒下来,随后便听得“叮叮当当”的脆响连做一线,那战在一起的五十一人竟然登时一分!
唐逸这飞蝗出手,心下便已知结果,当下力往下运,身形一重,直落地上,正是站在两方中间,随即双手一分,朝两旁指去,蓄势待大,以免万一。
用智,用力,千人的争斗,唐逸只不过一瞬便就分开,可一切又都自然非常,好似行云流水一般,直将所有人都惊了住!
本是喊杀震天的岸上,一时竟再无人声,唐逸见状,心下暗一点头,收回双手,随即朗声道:“德皇前辈仙逝,武林同哀,各位朋友激愤却也情有可原。”
唐逸这一语出口,众人这才惊醒过来,闻听之下,登时对唐逸大生好感。方才这些人虽然惊于唐逸的武功,可难免心存疑虑,毕竟唐逸也是和沙海天山一道而来,昆仑派既然因此被牵连进去,唐逸也难置身事外。
也正因此,唐逸这才抢先一步,随即便听他再道:“但如今诸位既然已知德皇前辈的遗愿,那便自要遵而守之,不能再加为难才是。”
唐逸说到这里,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厉声问道:“你说德皇前辈的遗愿,又有谁知真假?你也与沙海天山同来,谁又知你不是为了救那胡人而在此妄言?”
这人一开口,登时便得呼应,当下就听许多人纷纷喝问,更有许多人又要再动刀枪。
唐逸面对质问,只微微一笑,早有准备道:“因为德皇前辈临终之前,惟有在下与行宗主共侍左右,这遗愿也是德皇前辈要在下与行宗主代传的。”
唐逸话音未落,便有人不信道:“要说行宗主侍于德皇前辈的身旁,我还相信,可你又是什么身份,怎可能获此殊荣?”
那人言语无礼,唐逸也不着恼,当下只轻摇了摇头,朝不远处的巨船一指,笑道:“参加寿诞的所有高手前辈都乃人证,自可证明唐逸所言不虚。”
唐逸这一言罢,还不等众人去求证,就听得一人忽是冷道:“我唐冷便来做证,不知可否做数?”
唐逸闻言,心下一动,面上更满是笑容。唐冷肯为自己做证,不只是为救下唐星,本身也是对自己的认可,更是借此表态。毕竟那巨船就在一旁,唐冷不提,自也有的是证人。
想自己这番尽力,除去救人之外,亦是在展示,眼看就要回川,那唐怀会对自己如何且不说,这唐冷却是要先得其支持才是!所以如今人已救下,唐冷也表了态,唐逸心头这才定下,暗道如此一番计算,可没有白费。
唐冷说话的声音不大,最少远不如唐逸方才那一喝用力,可只唐冷这两个字,便是惊人,岸上登时再安静下来。
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唐冷终于乘轻舟赶至。就见这唐门之长步到岸上,把眼一扫,那在场的数千江湖人,虽然离的远近有别,可却都不由得心头一紧!之前的战意被唐逸一搅,本就淡了,再被唐冷这一看,更没了锐气!
“这便是差距!”
唐逸见状,心下一叹,不禁暗道:“就算我的武功如今已不差他多少,但只这份久居人上的气度,我便远有不如。”
一念及此,唐飘逸自觉的退到唐冷身旁,刻意落后一步,与唐月站在一起,既然唐冷来了,自己自然便不需再露锋芒。
唐逸这一退,唐冷看在眼里,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随即也不管那些江湖人,举步便朝唐星走去。
“叔父。”
唐星见到唐冷前来,面色不改,不过这礼却也是要见的。
唐冷也没有责他擅离,只是道:“路虽条条,可人却只能择一而行。你前二十余载之路,由唐门定下,说将起来也算于你有欠。今我便以门主之名,允你离开唐门,之后的路便由你自行走得。”
唐星闻言,似是微不可察的一颤,唐冷看在眼里,口中则是淡道:“族籍我自会为你留下,你且安心便是。”
~奇~唐星终是难掩巨震,随即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这才起身坚道:“往后成功失败,侄儿永无怨言!”
~书~唐星得唐冷这一承诺,可说是最好结局,便连唐月都为自己的弟弟高兴,虽说以后再难见上几面,可毕竟弟弟能名正言顺的走上自己选择的道路,这终究是喜事。
~网~唐冷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转目望向濯星仙子。
~电~没有阻止自己儿子的那一拜,不过濯星仙子面上惯有的微笑,却连一丝都没有出现在唐冷的面前。
~子~“我儿拜你,乃是与以前割舍,所以你大可受得。”说到这里,濯星仙子的话锋随即一转,面上寒霜重重道:“可我儿受你唐门二十多年的作践,却非是单单一句有欠便能一笔勾销!”
~书~唐冷闻言,眉头登时皱将起来,唐月更是苦了脸,唐星的代敌便是做与自己,就算并非自己做能左右,可濯星仙子这么说来,她也终是难受。只可惜长辈之间,终难插的进口去,而且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把头一转,唐月望向唐逸,可却见唐逸也轻摇了摇头,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唐门家事,自己更没有开口的余地。
“我也不需你的忠告。”
濯星仙子将脸绷的紧紧,先将唐冷之言封死,随即更不给唐冷说话的机会,便朝唐星道:“我们走!”
虽未过门,可濯星仙子实际上却是唐冷的兄嫂,所以唐冷也未去阻拦。濯星仙子这一走,沙海天山便只余下那勒一人,不禁有些尴尬,只得朝唐冷一礼,随即又看了看唐逸,便转身追将下去。
沙海天山一去,这岸上的数千人更没了目标,德皇也已祭过,当下纷纷朝城内散去,危机终解。
眼见众人散去,许南清夫妇这才舒了口气,当下上前与唐冷谢过。
“这番还要多谢唐公子出手。”
许南清虽自恃身份,可礼数却也不缺,方才凶险,一个不慎,便会令昆仑派陷于万劫不复之中,许南清的感谢怎不由衷?
唐冷还在一旁,唐逸忙是侧身避过这礼,笑道:“前辈言重了,德皇前辈之死,与前辈无关,今日平白受累,晚辈怎不援手?再者,晚辈亦是要救朋友,也非一心来助昆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