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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一声,众人将挡在面前的石门,在侯爷一声令下,将门炸开。烟尘过处,出现了一道有着巨大缺口的洞口。
刚才众人将墨玉设置在这里的机关果真用了爆炸之术,将其炸开。真真应了墨玉的话。
“侯爷,看来这里到处地道纵横,可能暂时找不到什么了?”华菱陵躬身向侯爷请示道。
侯爷满面铁青,但却实在不知眼下通道到底通向哪里?不禁暴怒。“哼!一个个都是蠢货!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谁都不知道,侯爷发的是哪门子邪火。在地下面找了这么长时间,侯爷却始终不提要找什么东西,刚开始大家以为是在找寻五娇妾,但随着时间的推进,侯爷面上的神情,已经逐渐变得焦躁。
“好个没有礼义廉耻的张渊,枉费本候的全力栽培。居然将五娇妾拐跑私逃。抓住定斩不饶。”抚宁侯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面上带着狠狠地目光,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狰狞,威严。
华陵听到侯爷的谩骂,抱怨,不禁暗暗捏了捏拳头,接着暗暗调息自己的气息,尽量将自己的呼吸变得平静。
蓦然,众人听到远处似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大家不由将手掌放到了刀把之上,暗中戒备。
顿了顿,华陵躬身轻声道:“侯爷,容华陵在前作开先锋,为侯爷开道,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抚宁侯点头道:“好!此地就由华统领全权安排,老夫在后面给华统领做个摇旗呐喊的助威之人。”
右掌一挥,蓦然从身后暗处窜出几名带刀的黑衣人。
华陵以为是刺客,但见众黑衣人皆是一脸戒备,纷纷挡在侯爷身前,便明白了这些人都是侯爷的暗卫,此时现身是为了保护侯爷。
便带着手下,向前面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身后众人,亦暗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身后。
华陵虽年少,但是经验老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便令部下个个噤声不语。
听到脚步之声慢慢传来,他挥手将众人埋伏到了四周暗道。待听到了声音之后,一声令下,将来人截住。此时但见来人个个锦衣,穿着衙门的捕快官服,被斧钺加身,动弹不得。
人群之中,走来一名俊俏道士,眉目之中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邪气。越过众捕见华陵,轻轻拨开不慌不忙道:“敢问来者何人?可知我等是谁?”
“我管你是谁?闭嘴!”华陵沉喝。
“哼!这位想必就是追随在抚宁城统领张渊大人身侧的华陵大人吧?”
“你是何人?”华陵将手掌放在了刀把之上,满脸戒备。
“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仙长呀!”身后传来抚宁侯爽朗的笑声。满面热情地将青震子的手拢住。
身后随着青震子一同前来的官差,见到了抚宁城里面跺跺脚,地皮都颤两颤的人物,立时都矮了半截跪在地上,道:“参见侯爷!”
侯爷满不在意地挥手道:“都起来吧!”
“你们来到这里有何事?”
一名捕头越位而出,道:“据这位青震子道长说道,前几日在此发生的轩辕赌坊惨案已然有了眉目。似乎那凶手已向这边行来,为道长施术困住,故而我等前来缉拿!”
“哦?居然有这等事情?”侯爷转身望向青震子。
后者面上出现了淡然的神情,道:“的确如此。贫道设下一计,料到必会有凶手来此,故而设下符咒,专等那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凶手自投罗网。”
“不知是何计策?”侯爷饶有兴致地问道。
第一百二十章 借花献佛
“引蛇出洞!”青震子习惯地捋捋胡须,谁知想到自己此时是年轻道士模样,呵呵笑了起来。(
侯爷见他说得神秘,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知侯爷,来到这里,所为何事?”青震子看似无意地说道。
“哼!我家有一家奴,居然携带者本候的心爱之物,逃窜而来。本候率人前来追赶。”侯爷念及舒云的脱逃、张渊的叛逃,不禁心中恨恨不已。
“哦?居然有这样的人物,看来他取走的定是侯爷心上的爱物。”青震子面露惊诧,居然有人胆敢虎口拔须,真是胆大包天。但略一思忖,心中深感此事的可信程度。究竟取走了侯爷什么样的宝物,能让他如此动怒?居然亲自出马,显见那件宝物的重要。
他一念之下,微一皱眉,心中似有所觉。单凭侯爷所说,似乎不成道理。哪有家奴跑到这阴暗的地道里面来的。
自己数次经过这里,却从未看到,有什么连通之处,怎么居然让这位抚宁侯发现了这里所在。
“侯爷,你看!”华陵眼尖,忽然望见前面有个窈窕的人影一闪而没,不禁大叫。
抚宁侯闻声望去,但见那一闪而没的身影,像极了一个人五娇妾舒云。
心中不禁暗自揣度:这五娇妾一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跑到这里?而那在洞口出现的蛇尸里面的血人究竟是谁?那个张渊难道有天大的胆子,居然一个人拐带着舒云逃走?这一串串的疑问困扰着他。
但是他表面却不露声色,继续同青震子打着哈哈!
此时的青震子心中也是暗怀鬼胎,究竟这洞中隐藏着什么东西,能让这抚宁侯这种老狐狸,也出现了呢?
“华统领,老夫有些倦了,你带人继续找找。道长,好久没见了。老夫还记得上次还是同凌云道长一起时,在凌云观里见到的呢。上次与你一弈,尚未分出胜负。”侯爷作出憧憬的模样。
“侯爷,依小道看来,还是抓紧时间缉拿凶手要紧,未免众人有所闪失,小道还是留在这里吧!”
“不行!老夫不允!”抚宁侯面色一沉,佯作嗔道:“有道是:拣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就到上面小筑再去大杀四方,本侯那里还有一些新从天山采来的异种茶叶,我们一道去品茗弈棋,岂不快哉?”说罢不由分说,拉住青震子的手腕,目光之中带着些强硬。
青震子见他心意已决,再去推脱,反为不美。遂点头笑道:“侯爷一讲,小道也是心痒难耐。也罢!想来这华统领年少有为,一身虎胆,定能将侯爷丢失的宝物取回。小道就陪侯爷上茗弈棋。不过倒是难为了华统领了!嘿嘿……”
华陵见到两人皮笑肉不笑地推脱,心下早已了然。当下躬身道:“华陵恭送侯爷大驾!”
当下,侯爷身边的黑衣暗卫,倏地纵向暗处,身形连闪,消失不见。
侯爷面上带着笑意,手掌向前斜伸,道:“仙长,请!”
青震子也做样,请侯爷先行。
抚宁侯再不谦让,大袖向身后一卷,大踏步向前走去,青震子不经意向四处一瞥,望到刚刚炸开的石门,不禁心中微动。在他看来,那工艺显然不是现代的手艺。
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流传与中原的一个传说:相传当年鲁班技艺名满天下,但却后继无人。为了恐自己的一身绝艺毁于自己手中,遭到天谴。故而将自己的全部手艺,封存于地下,等待有缘之人。
莫非这侯爷居然是想得到鲁班遗宝,一念至此,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鲁班的一身技艺固然惊人,但是相传他还掌握着玄门的符咒之术。若是学会了,那登门过户,有入无人之境,而且还有着莫大的神技在手,何愁天下不在掌握之中?
且不提他的心中如何打算,侯爷冷眼旁观,青震子面上阴晴不定,不由笑道:“仙长还在为那轩辕赌坊的元凶所担心么?放心,相信那华统领能够应付得了!”
“哦!是!是!”青震子低头称是,“想来有华统领坐镇,那贼人定是跑不掉的!”
“哈哈!”
“呵呵!”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着,漫步向洞外走去。
侯爷低头向刚才发现蛇尸的地方望觉下人们已然打扫干净,将巨大的蛇尸抬走,地上面出现的血迹已用清水冲洗干净,便微微点头笑道。
青震子见侯爷目光之中带着一些如释重负,便循着他的目光望向地面之上,见那地上居然有着水渍,看来明明是刚刚才清洗过的。鼻端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更加重了心中的疑惑。
待他们从湖底施施然走出来,青震子望着脚下已然干涸的泥土,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待两人在花厅坐定,侯爷让下人们将新沏的“雨前龙井”,端了上来。两人一边漫无边际地闲聊,一边却巴不得对方赶快在眼前消失。两人都是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他躬身笑道:“侯爷,小道可以说是与侯爷一见如故。自那日在凌云观里面见到了侯爷的伟岸雄风,便心慕侯爷的英武。便想结交侯爷这样的英雄人物,还望侯爷能够折节下交。”
“哪里?仙长过谦了。仙长乃是方外之人,如闲云野鹤一般自由自在,哪像本侯一个俗人,整日被这些俗事缠身。本侯也想有心结交仙长这样的神仙之人。”
“小道前几日在天外天‘入梦谷’寻到了一只千年草芝,将它炼成了几粒仙丹。凡人吃了,能有延年益寿,恢复壮年雄风的功效。今日,就进献给侯爷。”
他从怀里取出一瓶从别处得到的丹药,想到此行的目的,便也顾不得许多,便将剩下的五粒丹药尽数送给了侯爷。
侯爷本性多疑,但见他出手如此大方。便心生疑窦。但望见那丹药异香扑鼻,心中喜忧参半。
青震子看到了侯爷的犹疑,便伸出手指着侯爷手中的瓷瓶,道:“本来这‘草芝丹’炼成之后,小道心想让自己再多延几年的阳寿,但想到侯爷日理万机,为国事烦心,便想借花献佛了。不如这样,小道厚着脸皮,请侯爷赏赐一粒可好?”
侯爷正在难以启齿,没处寻个台阶下,岂料青震子就给他寻个过墙梯。便故作大方道:“本侯应该感谢仙长美意,想不到仙长居然如此大方。也好,就让我与仙长分食这几粒仙丹可好?”
“侯爷,有道是是药三分毒!我想这草芝丹即使再是大补,却也不能一次吃更多,所以不如就请侯爷此次就你我二人各分一粒。也算是小道沾了侯爷的光了。呵呵……”
侯爷见青震子有心试药,便也不再推辞,从瓷瓶中倒出一颗,递到青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