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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丁云骥惊异地问道。
“一会儿告诉你,现在轮到你出手了。我不会再阻挡你了。”苏叶朝着他,露齿一笑,好似满树鲜花刹那绽放,端的妩媚慧黠。
“好!”丁云骥重重点头,笑着望向对面发愣的青震子。
“心疼了?”丁云骥笑着问向对面。
青震子怎能不心痛?那是他花了无数心血培育出的“噬肉蜂”,专门吸食人的血肉,若是刚才能够将众人的血肉吸食而尽,那么在他收回这些蜂子的时候,只要用妙龄处子的“鲜血”作为吸引,将新采摘的鲜花作为炼蜜之用,就会令这“噬肉蜂”将血肉吐回蜂蜜里面,那样他就会在瞬间拥有对方的功力。端的是霸道歹毒。
苏叶得到这些小东西,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对于她来讲,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毒物。
有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无论什么样的毒物,只要落在善于使用它的人手中,就会让它焕发出新的生命力,赋予其神奇的内涵。
“既然你已经动手了。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我也要动手了,你要注意了!”丁云骥望向青震子,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青震子等人已经见到了他刚才动作的迅疾。所以见他讲话,便也暗暗向后退了几步。
凌云道见到刚才青震子挨打,心中居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刚才那个短发少年脚下迈出的步法,依稀是传说中的“脱兔步法”,难道他已经练成了?а
想到这里,凌云道睁大了昏花的老眼,仔细盯着丁云骥的脚步,发觉似乎跟他想象中的一样,但是他怎么敢讲出这样的话来,除非他不要这条老命了。
丁云骥望了望头上的洞壁,回头对众人讲道:“你们退后一些!不要伤了你们!”
众人依言向后面退了几步,暗暗站定,隐隐摆下了一个五行阵。
“既然大家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丁云骥用力一跺脚,脚下升起了浓浓的烟尘,他单掌对准抚宁侯这一方。
骇得抚宁侯心下慌乱,谁能想到这少年功力如此之强,那随意举手的气势,就足以聛睨一切。
“退后,退后,隐蔽!”若不是抚宁侯下令,哪个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大家迅速撤到了身后的地道之中。
丁云骥眼睛慢慢变红,身体中的真力逐渐集中到双手的手臂上面显得粗壮有力,一根根筋脉变得有如粗大的蚯蚓,尽数蠕动在皮肤之下。
丁云骥面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头脑之中渐渐出现“天旋斩”的口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毁天灭地,任我号令……”
脚下猛然卷起巨大的飓风,将他拢在其中,自他身后渐渐升起了一道强光,慢慢地向四周辐射,若不是墨玉等人有倾绯的隔离罩护着,恐怕会深受其害。
转眼那股飓风,慢慢变得粗壮起来,有如二十级台风过境,瞬间已经席卷周围的一切。
丁云骥单掌如刀,此时用力向头顶的洞顶劈去。
“轰”的一声,那股巨大的毁天灭地的“天旋斩”居然将这深深的地道爆开,瞬间一股劲气冲天而起。
“快!行动!”墨玉向着众人喝道。众人在倾绯的带领下,随着这道飓风,猛然冲上高空。
暗暗地,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之下,地上一道黑影猛然一跃而起。
随之,在那地道开口之处,猛然爆起了冲天的水柱,接着有几人被这高空的气浪和水柱直冲上天。
丁云骥趁此工夫,一纵身跳入银戒当中。驾着他的拉风“银色悍马”,冲上九霄,将被气浪和水柱冲上天的朋友们,在蓦然下落之时,吸入银戒空间。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黄雀在后(四)
丁云骥等人站在戒灵空间里面,望着脚下奔涌的湖水。现在他们站的地方就是当日“金步摇”头牌惜缘;那日表演的“静心湖”之上。但现在脚下波涛奔涌,哪里还是之前水平如镜的情形。
苏叶望过去,但见下面的湖水打着旋涡,纷纷向刚才丁云骥新开的“大洞”,奔流而入。那湖水之中好似有一种强大的吸力,将静心湖水吸入洞底,许是另有湖眼,那水位居然没有发现下降。
“这下他们就要去给龙王爷当女婿了,说不定湖底还有‘水晶宫’呢!”丁云骥笑道。
苏叶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不禁捏了一把汗。
当时自己等人随着倾绯的身形,直冲上九天,本以为定会跌到水中。哪里想到丁云骥会从半路杀出来,在众人下落的时候,将众人准确无误地收回到“银戒空间”。
这时白泽歪着头问道:“少爷,你刚才好厉害呀!”
苏叶也若有同感地点点头,谁会想到丁云骥在那个时候,居然会虚晃一枪,用自己的掌力劈开头顶的洞壁。
连丁云骥也不敢相信,当时墨玉跟他讲的时候,他的确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没有想到在最后关头,当那个死杂毛放出那一堆小虫子的时候,威胁到了同伴生命的时候,自己才在紧要关头,悟出了那句“天斩力”的口诀,才能够有毁天灭地的气势。
墨玉也点头道:“想不到云骥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其实当时我的把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百分之十吧!”
“什么?”丁云骥睁大了眼睛,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盯住了墨玉:“木头,你不是在看玩笑吧?你刚才明明在我耳边说得很笃定,怎么换成了这么小的数据?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丁云骥望向墨玉平淡如水的神情,终于相信了他所言非虚。感叹道:“你丫的是我老大,我对你的敬仰真是滔滔不绝……”
“不会呀!怎么讲,我们都不会失败的!”墨玉露出了一丝有如狐狸般狡狯的笑容,拍着丁云骥肩膀道:“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丁云骥!”
“可是我对自己没把握呀!”丁云骥苦着脸道:“老大,拜托,下回要是有这事,拜托你提前告诉我,好让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对不起。我办不到!”墨玉摇摇头,脸色变得很是严肃,“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们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运的,只要有一点把握,我们就不能放弃。”
“好了,木头。I服了YOU!”丁云骥向“这块木头”遥遥抱了抱拳,想到若是他刚才没有那巨大的力量,恐怕此时不被湖水冲走,也会被那忽然倒塌的洞顶压死的。看来老天还是帮着自己的,自己的命够大!
“少爷,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地方就是湖底呢?”白泽歪头问道。
“我当然……不知道!”丁云骥很认真地回答道。然后捏了捏白泽吹弹可破的小脸,又拽了拽她的丫角,笑道:“当然是那根木头告诉我了!”
“咳咳!”旁边传来红豆很是煞风景的故意干咳声,丁云骥向苏叶的小脸上望去,晴转多云,马上有暴风雨。
坏了,有人吃醋了!丁云骥望向白泽,尽量装得义正辞严,“我说小白呀,你也要聪明一点。不要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总是问我。有些事情,我真的很不方便回答,不如你去问我老婆。”
丁云骥向苏叶的方向,谄媚的一笑,继续说道:“她是一个兰心蕙质,人比花娇,貌若天仙的美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过,你若是非常非常景仰我的话,我也不反对!嘿嘿!”后面的笑容显得有点假,表演不投入。
白泽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道:“少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转头望向旁边一头雾水的山栀,“山栀哥哥,你懂少爷的意思么?”
“不懂!”山栀老实地回答。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痴!丁云骥摇头晃脑地想到。
百无聊赖地时候,望着脚下奔涌的湖水,丁云骥问道:“我说木头,你说这水会流到哪里呢?”
墨玉淡然笑道:“跟不就知道了么?”
也对!毕竟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力的唯一标准。丁云骥慢慢闭上眼睛,将灵识灌注于整个银戒。
一痕银光闪过,在静心湖上方失去了银戒的踪迹。
静心湖面现在已由刚才的罗旋似的状态,慢慢恢复了平静。许是已将这湖底骤然出现的空洞填满,不再外流。
蓦然,一道黑影从湖水之中翻了出来,打起了一道水花。原来是那暮殿的黑衣首领,此时由于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便双眼一翻,歪倒在湖面之上。也不知那衣料是何东西所制,居然能将他托在水面之上,并不下沉。他飘在了湖水之上,随着水流,慢慢向远处飘去……
……
侯府后院“起火”,随着地下发出了一声闷雷似的响声。那潮水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各处洞**灌了进来。
抚宁侯来不及多想,更何况此时并不是他多想的时候。
带领着众人,有多快跑多快,有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从洞**之中飞奔而出。稍微有几人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潮水卷入洞底,相信是有死无生。
待众人堪堪跑到侯府小亭之上,气息未定。脚下奔涌的浪潮瞬间填满了地洞。
脚下不断向上涌来的水流,立时将之前开凿而成的河床,填得沟满壕平。向脚下望去,又回复了之前的一汪镜湖。
抚宁侯望着脚下微波荡漾的湖面,心中一种难掩的失望,升上心头。看来这千年的遗迹,自己是得不到了。
心中大骂那个短发小子狡狯。谁想到他竟有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居然将这幽深的地道之顶,开了一处口子。就这样,这许久的准备终是前功尽弃,成了镜花水月。а
抚宁侯顿了顿,眼睛瞥向旁边的两位道人,但见他们此时也是一脸惊惶失色,看来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至于那虚假的《鲁班书》,怎样处理?自己倒要听听这两人的意见。
“二位道长,对于这件事情怎样看?”
青震子沉吟半晌,并不发一言。
一旁的凌云道见抚宁侯的目光向自己扫过来,只能硬着头皮道:“侯爷,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
“道长,有何妙计,但说无妨!”抚宁侯见到凌云道似有话说,边点头应允。
“贫道以为,不管那是真是假,总之是不在我们手中。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给别人背黑锅!”
“哦?”抚宁侯不禁动容。是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