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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化为虚无,在虚无之中又再次生出各种这混合物。
苍风费尽心力也无法捕捉他们的规律与结构、状态特点。
第71章、随梦入化三生世,六道轮回为哪般
引言:尽力而为之后才属命运。
“轰隆”一声脆响,苍风感觉自己的元神灵体破壁而出,终于穿越了不知有多少厚度的空间隔壁层,虚弱的元神灵体再不能保持轻灵的飘逸状态,如同高空坠物般向下掉落,惊诧间元神灵体已回复苍风体内。
或许因为苍风的元神太过虚弱,本该醒来的他,却陷入了更深的昏迷,或许与习惯有关,也或许想着再去穿越到那神奇的世界,苍风元神入体的刹那施运梦观众生。
迷糊元神,并没有因为这次梦观众生的施法运转而清醒的入梦化身,反而,更进一步的迷糊,确实的说是元神级别的昏迷。
元神的昏迷区别于肉身的昏迷,肉身的昏迷只不过是关闭体识,使之元神对外界一切刺激没有反应,元神本身则可能因心念而境变时迁,无论肉身怎么昏迷,元神所在的世界总是清醒自知的。
元神的昏迷,与肉身有类似之处,那便是将元神比做了肉身,而元神更深层的灵魂,在没有自识、自觉的情况下进入另一处奇天异地。
肉身昏迷,意识可知自己是谁,而元神昏迷却不知自身为谁,这才是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
苍风在元神深度昏迷的时间里,穿越了当下的时空,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轮回交替。
为男身时,为奴、为农、为卒、为将、为商、为官、为帝,甚至还曾为宦官,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每个人生的经历,都有为外人所不知的酸甜苦辣,生活中起起伏伏,聚聚散散,生死离别,都可述成经典名著,足够后世品读。
无论多么低贱、卑微,还是富贵显达,他都保持着一个正直节操,一生一世里总在努力拼搏,虽有偶尔的沉沦,却总能在其中反省超越。
其中有一世,这枚灵魂转世为男身,出生在一贫苦农家,他出生时,家徒四壁,产房四面透风,隆冬腊月,降生不多久母子二人都得了重病,他的母亲得了产后疯,没多久就不治而亡,男孩虽然体质很弱,时常生病,但总算挺了过来。
孤苦的父亲靠着辛勤的双手将他慢慢拉扯五岁时,也因抑郁与积劳成疾,撒手人寰,苦命的孩子,哭泣着用双手挖坑,将父亲埋掉,因为贫困,父亲的遗体只能用家里仅有的一张破席片包裹,为了怕以后无法找到祭典父母的坟墓,所以将父亲与母亲合葬之后,在周围种下三颗柏树。
而后他便去了山上一座和尚庙内,他不是出家为僧,而是在那里做起了零工,劈柴、提水、打扫寺院。
和尚庙内因为地片偏僻,庙里的只有两名老僧,平日也也没什么香火,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偶有几位善男信女到来,送些斋礼。
男孩在这里干活拿不到什么工钱,仅能勉强填胞肚皮,不过他非常懂事,从不抱怨命运太苦,他觉得要想让自己过上好的生活,就必须努力拼搏,白天干晚活,晚上就跟着两位老僧识字读经。
两位老僧见男孩体质较弱,就教了他一套健身的拳法,男孩不是天赋异禀之辈,这套拳法学了三个多月才练熟,一辈子也没练出什么名堂,但经过他坚持不懈的锻炼,身体确也有所改变,后来便很少生病了。
一晃五年过去了,男孩已长成少年,庙里的经书不多,也就十来部,五年时间总算把里面的文字全部学会。
就在他刚刚把经书能读下来的时候,庙里的两位老和尚相继圆寂。又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庙里没有了和尚,自然连那极少的香火也断了,少年并不想出家为僧,他相信靠自己的勤奋一定能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也能给自己的父母上些像样的贡品。
半年后,少年离开了破庙,带上随身破衣服便出发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跋涉,他来到一座城市,他想在这里找份活计,然后让自己慢慢过上好日子,无奈他运气实在是差得很。
活计没找到,最后快饿死前,终于找到一户富家,把自己卖身为奴,因为他正好识得几字,而且年纪不大,这家富户,让他做了少爷的书童。
这家少爷好逸恶劳,平日里功课总让他来代劳,正因为少爷如此的秉性,他更有机会学识了各种古文大作。
十年之后,少爷成家生子,无有成就,因为比较好色,在外面青楼里因一娇好妓子与一陌生男子发生冲突,将那男子打成重伤。
在少爷从青楼回来的第一个深夜里,富户家便起了大火,大火熊熊,几乎将所有房屋烧尽,家主亲眷全部身死,只有几名下仆和少年未死。
二十岁的少年再次成为孤独的流浪者,所幸十年寒窗学有所成,先是在一所私塾做教书先生,混口饭吃,因为奴契在大火中烧掉,以自由身份,他在接下来的八年内参加多起国试。
他的努力付出终于有了收获,虽然无缘状元、榜眼、探花等名位,但靠其实打实的本领,也混得一名小县令做做。
因为有了身份、地位和钱财,在三十岁那年终于娶得一房妇人,妇人比他小上五岁,面目姣好,但却是位寡妇,当年的少年,现在已是而立之年的县令,孤孤单单、形影相吊,并未嫌弃这位寡妇,两人便很快结婚了。
本以为夫唱妇随,有地位,有薄财,日子可以过的幸福美满,结婚没多久的县令便想带着妻子回老家给父母烧柱高香,祭奠一番。
没想到的是,结婚不到半月的妻子没有妇德,竟然被县令当场抓到她与本地的一有财有势的公子通奸。
那位公子在撞破当场,立刻逃跑,只余下妇人,在那苦苦哀求,并发誓保证以后定守妇道,县令虽然气愤非常,但却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上,没有治她的罪,也没有将他休掉。
谁知道三日没过,他的直辖上司前来巡查,当场就有一人状告县令,说他收人钱财,草菅人命,他的上司根本没有审理案子,直接将县令投入监牢,次日便发配边疆。
县令被发配边疆做起了驻边军队的火夫,成为火夫的他并未就此一蹶不振,而是在空隙时间里学习兵法及作战知识。
两年之后,凭着他的真才实料成为了这支部队的一名参军,他的职能主要是提供各种参考意见。
五年后,三十五岁的他混到了驻边大将军的军师级别,这并不代表他有在此方面有所特长,而是因为那个时代,能断文识字的不多,而且能熟读兵法的就更少了,再加上他的平日努力,到达这个位置,也是理所当然。
一年后战火再起,他所在的驻边部队因为寡不敌众,几乎全军覆没,做为军师的他,很不幸的被俘虏了。
再后来,他在敌国做为一名放牧人,一直呆了十年,并娶了当地的牧羊女为妻,他的第二任妻子,并不漂亮,非常普通,比他小了近二十岁,因为他读书不少,经常教放牧人的孩子识字,所以就捕获了这位女子的芳心。
若故事这样结束,也不失为是个好结果,谁曾料到,他的厄运,并未终止,刚结婚不久后,敌国被攻克了,战火蔓延到远方的牧场,他带着妻子逃命,结果在路上遇到官兵,他的妻子遇害了。
他带着无尽的伤痛,向着家乡奔逃。
二年之后,终于来到了父母的墓前,几乎沧为乞丐的他,在父母坟前大哭不止,哭完之后,他又收拾情怀,在附近的一座镇上找一个教书的活干,本来他想着就这样终老此生。然而老天总是跟他开玩笑。
没想到有一次外出,竟然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曾经背叛他的女人,也认出了他,此时的女人并为嫁给当时那个富家公子,而是因为战火,流浪到了这座小镇,嫁给了一个屠户。
屠户因为天生的生理缺陷,无法满足女人的欲望,当她再次发现她以前的男人时,再次找上了他。
已经四十二岁的他,并不年轻,也不糊涂,这样的女人,他没把她亲手杀掉已经算是客气了,怎么会与她再次苟且。
他只想平平淡淡的将余生过完,事情却不按他的规划来,几次施为欲勾引他的女人,终于被屠夫发现了女人的行踪可疑。
屠夫将他与那个女人告上了县衙,因为证据不足,本要将他释放的县官大人,却有了另外的发现,原来他曾经是位驻边大将的军师,几乎全军覆没的军队,只有了了几人没死,而他就被定成了通敌卖国,他的通缉令发到了各个角落。
没想到事隔多年,这份通缉令再被翻出。
半个月后,他被押往了京城,而后就脑门被烙下一个‘囚’字,本来要秋后问斩的他,遇到了老皇帝暴毙,新皇帝上位,天下大赦。
再次活命的他,却无法混上教书的事做了,因为脑门上的‘囚’字,他沦为了掏粪人,一直干到生命的终结。
这样的一生,对普通大众来讲或许不算什么,在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虽然有许多人拼搏奋进,但终其一生,也一无所成,很多时候老天总爱跟他开玩笑。
他一生的意义在哪里?
在遭遇数次的打击时,他并未向命运低头,并未自我放弃,或许会有人问,这个人的一辈子是否有意义?
这要看每个人的对人生意义衡量标准,大多数人以成败论英雄,以此为标准的人们不知是否自问过,何者为成?何者为败?
做为普通老百姓,又何为成?何为败?
虽然这个人的一生没有什么大成就,到最后颠沛流离,困顿至死,但他死能瞑目,他没有糟蹋父母恩赐于他的生命,他从未有过自我放弃,即使在艰难的时刻,即使再没有任何希望。他就像一颗野草一样有着蓬勃的生命力,放不放弃,这就是他此生的亮点。
他觉得自己能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一个奇迹,一个平凡的奇迹,每天都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感受这个世界,永不放弃的走完这一生,尽力而为之后无有遗憾。
这枚灵魂转世为男身的一世世中,这轮人世非常平凡,可能也会有人认为他很倒霉,但这就是他的一生。
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