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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是这家什么人?”司马向脸沉了下来,他的一点耐心都被磨尽。
“我与这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一个自助游爱好者,无意间卷入此中,很好奇。”柳致知依然不温不火地说到。
“关你什么屁事!这本来是我们的东西,是我们挖出…”司马向爆了粗口,陡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原来如此,看你人模人样,也算上层人士,却是一个盗墓贼!”柳致知笑了,而司马向恨不得一拳将柳致知的笑脸捣烂。
“抢过来!”司马向怒了。话一出口,身后那五个马仔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伸手抓向柳致知手中的青铜匜。
“也没说不给你,你要,就给你!”柳致知口中调笑着,手上却不慢,手中青铜匜一晃,让过对方的手,往前一送,正碰在对方耳门上,柳致知根本没用劲,耳门那可是人身体的要害,只是轻轻的一碰。
这个马仔只觉耳中嗡的一声。眼冒金星,面前柳致知顿时看不清,人不由蹲下去,双手捂耳,柳致知却不放过他,膝盖一抬,又是轻轻一撞。天地良心,就是轻轻的一撞,柳致知现在身手。稍微重一点,就要出人命。
这个马仔正往下蹲,主动迎上了柳致知膝盖。将胃腹部迎向柳致知的膝盖,顿时觉得腹中翻江倒海,口一张,早晨吃的东西全部出来,人哼都没哼一声,扑倒在地,昏了过去。
柳致知横移一步,免得秽物吐到自己身上,第二个马仔也到了,见此一愣。他愣柳致知没有愣,还是用手中青铜匜轻轻一砸,正砸在侧颈上,当时也眼一翻,昏倒在地。
剩下的三人不由止住了脚步。**他们停步,柳致知不停,用手中的青铜匜就这么一戳,转眼间,三个壮汉也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这一系列变化发生很快。赵家庄的不少年青人看得热血沸腾,而司马向却遍体生寒,燕归手上出现那个雕像,口中念咒,就要驱使的妖鬼来上柳致知的身,柳致知笑了:“现在是大白天,玩什么鬼!”
柳致知就是站在这里,让妖鬼扑上来,妖鬼恐怕也不敢,上柳致知的身,不用柳致知有意识防范,身体的本能就会将妖鬼化为轻烟消失。
柳致知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一步跨出,已出现在燕归的面前,右手青铜匜一敲,正敲在燕归拿雕像的手上,在燕归的感觉中,如一要钢钉钉入,疼得咒也念不下去,手一松,雕像掉了下去,柳致知左手一伸,顺手接住,后退了一步,回到原来位置。
而燕归此时,却抱着手只跳,那一击虽不会要命,却是疼得要命。
“何别动手,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柳致知调侃地说到。
“你居然敢打伤我的人,好,好,你这是犯法,我让派出所来抓你。”司马向叫到,他也被柳致知的行为吓昏了,语言无措,不觉抬出派出所。
“你们盗墓不是犯法?洪老板也在这里,大不了我们将这件事弄得天下皆知,说不定那样更好。”柳致知嗤笑了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司马向清醒过来,知道派出所远水解不了近火。
“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这件青铜匜如此看重,就是文物,也不过值些钱。”柳致知说到。
“我也不清楚,不过是燕归的师傅想要,说有四件,此是其中一件,具体我也不知道。”司马向好汉不吃眼前亏,说出实情。
“洪老板,你是不是这个原因?”柳致知转头问到。
“是这个原因,秋林道长得到消息,托我购买。”洪祥和说到。
“你们早点花个高价,不就得了嘛。”柳致知不屑地撇了一下嘴。
洪祥和心中苦笑,能省钱不省钱,那是傻子,而司马向更是心中不服,这本来就是自己一帮人盗墓所得,凭什么花钱来买。
柳致知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人与人的思维不同,有时就像不同的生物。
“本来嘛,你老实说出原因,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按照约定,我将这玩意给你,现在么,如果要也行,不过我费了这么大,将这几个人打翻在地,很危险的,不仅费力,jīng神也受到惊吓,你要这玩意的话,得赔偿我的损失,不多,就三十万!”柳致知话音一转,毫不留情。
“你这是敲诈!”司马向一肚子火又起来。
“你如果不愿意,那我就卖给洪老板。”柳致知没有生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司马向一下子瘪了下去:“你狠!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掏出电话,让人带三十万现金过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有车开进了村子,这次倒没有耍鬼,也没有惊动官方,柳致知估计司马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万一闹大,事情就难收拾,柳致知接过了皮箱,打开看了一下,简单翻了几张,并没有做假,三十万对司马向九牛一毛,不过这口气难咽,眼中望着柳致知,有一种恶狠狠的凶光,似乎想将柳致知一口吞下。
柳致知不理睬对方目光,知道对方在寻思如何对付自己,他不以为意,对方想方法对付他,他当然不允许这个威胁存在。
柳致知收了钱,交给了那望成拎着,然后走上前去,将手中青铜匜轻轻在在司马向肩上拍了一下:“收好了,再丢了不要再找别人。”
司马向哼了一声,伸手从肩头上接住了青铜匜,不再理睬众人,那些躺在地上马仔现在一个个垂头丧气站在一旁,一个多小时,也让他苏醒过来,柳致知也未打断他们骨头,还是能走。
司马向不知道,柳致知随手用青铜匜一拍他肩头,一股暗劲已悄然伏在他体内,实际上他内脏已然受伤,如果没有高手帮他推血过宫,消弥伤害,必死无疑,这是柳致知听说他的事情,又见他盯住自己眼光中充满怨毒,不想留下后患,自己不在乎他,但赵家庄的人呢?对方如果对付不了自己,找赵家庄人麻烦,那就头疼了。
“将我的法器给我!”燕归冲柳致知喊到。
“你既然要,那就给你。”柳致知淡淡地说到,随手抛给了他,燕归不知道,他如果不要,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命,他一要,柳致知早已在雕像中留下后手,只要他敢动用,就是他送命之时。
他们一阵风走了,洪祥和也走了,庄上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柳致知和那家叔侄又被赵学请到家中,也快到午饭时间。
柳致知将皮箱往赵学面前一推:“赵叔,这钱是那件青铜匜的钱,你收好。”
“这不成,柳先生,今天事还亏了你,这是你应得的。”赵学连忙推辞。
“赵兴无意间得到青铜匜,不管如何,这是一件古董,这个价钱实际上低了,也算一个补偿,我并不缺钱,这是你应得的。”柳致知说到。
在那家叔侄劝说下,赵学终于收下,今天中午比昨天晚上丰盛了许多,昨天赵家是没有准备,今天却不同,为感谢柳致知和那家叔侄,赵学频频劝酒。
酒足饭饱之后,柳致知起身告辞,那望成问柳致知到什么地方去,他见柳致知比他大不了多少,不论身手,还是处事方面,都比他高明,很想和柳致知多交流交流。
柳致知说自己是一个独行驴友,准备在附近转一些rì子,看看此处风景和人文,那望成推荐自己所在那家集附近不错,不仅有一个小湖,还有一个太行山奇石市场,是一个自发形成的市场,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柳致知一听,起了一些兴趣,奇石,大多数世人追求猎奇,而柳致知却抱另一个想法,其中也许有一些有灵xìng的石头之类,柳致知问清楚地址,便与众人告辞。
柳致知并没有立刻往那家集的奇石市场赶,而是赶往附近的一个小镇,他想先打听一下那齐家的名声,自己与之相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天,自己观察,对方还是符合自己将那修国的东西交给他的标准,但想术法传承,因果甚重,柳致知还是决定小心一些,在附近逗留一段时间,好好了解一下那齐家在这一带的口碑,作为一个医生,特别是这种民间xìng质的医生,应该在民间有一定的知名度。
接下来两三天,柳致知在农村中,往往借向农户讨水喝为由,说自己是一个求医者,听说此处一个姓那的医生水平高,不知住在何处,借此话头,了解那齐家在普通人口中印象。
又在集镇上,与别人闲聊提到那齐家,对那齐家渐渐有所了解,然而,柳致知却发现,这两rì,不时有人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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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声东只为自身宁
注意自己的明显是当地一些地痞流氓之类,柳致知在此处是外人,与本地人关系不大,不出意外,应该是司马向所为,当然,这些人对柳致知来说,根本看不上眼,只要对方不来惹自己,他也当看不见。
又一天下来,柳致知决定明天去那家集一趟,将一些事处理结束,离开这里,返回申城,柳致知向一个小镇而去,这两三天来,柳致知基本上是以那家集为中心,在方圆几十里内,经过大量求证,那齐家总的口碑很好,虽然也有一些缺点,但人不是圣贤。
此处靠近紧挨太行山,人口不如江浙一带密集,不过村庄都比较大,走好远才能看到一个村子,柳致知到了镇上,镇上正规旅馆就一家,还有一两家类似家庭旅社,此处也不是什么旅游圣地,平时人并不多,一条公路穿镇而过。
柳致知在旅馆中要了一间房,然后出去吃饭,在一家看起来干净的小饭店要了一瓶啤酒,点了两个当地特sè菜,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正吃着,进来四个流里流气的人,在另一张桌子吆喝,服务员赶紧给他们上酒上菜,看来是当地小流氓之类,柳致知对他们不会放在心上,也没有那种正义感,去教训或教育他们,要不是他们不时偷偷留意柳致知,柳致知都不会注意他们。
看来,他们也是受人指使,柳致知装着不知道,想看看对方有什么花招。
对方在闹酒。有些客人已经皱眉,匆匆吃完,结账走人,服务员虽没有赶他们,不经意间,脸上的表情流露出厌嫌。
又从门口进来三人,服务员忙上去打招呼:“刘队长。怎么来小店,请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