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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气愤,柳致知越听也是越气。
这件事是一个女子跳楼,究其原因,有人说是黑社会逼良为娼,也有人说是当地官二代强jiān,甚至还有一种说法,当地官员也卷入其中,官员和**勾结,本来这件事与柳致知无关,但一入柳致知耳中,柳致知心中一股怒气无处渲泄,柳致知认真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发生在什么地方,是一家叫金童玉女的夜总会。
柳致知决定去看看,他虽然气愤,并不莽撞,知道这种事情牵涉人命,一旦弄不清,随意出手,很容易冤枉人,造成冤孽。
柳致知结了帐,出了门,直接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将他送到金童玉女夜总会门口,柳致知不理会司机那别有意味的眼光,他也懒得找人问路。
一路上,柳致知从司机口中了解了那起命案,一个女子从夜总会四楼窗口跳下,身上衣不遮体,还有伤痕,jǐng方认为是自杀,这件事发生了没有两天。
到了目的地,柳致知付过了钱,在夜总会对面下车,天气比较闷热,现在时间还早,不过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夜总会并没有开门,门上也没有封条,柳致知露出一丝让人费解地笑容,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显然,这里面有名堂,一个夜总会死了人,却被jǐng方认定是自杀,而且夜总会却照常营业,连短时间的停业整顿也没有,其中没有猫腻,鬼都不会相信,可见这帮人肆无忌惮,根本不把一般民众当回事。
柳致知向四下望了一眼,见三十多米外有一家咖啡馆,便向那边走去。
咖啡馆很jīng致,柳致知上了楼,在临街的窗口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和二样点心,正好斜对着那家夜总会,咖啡馆中人不多,空调冷气很足,柳致知悠闲地翻看着当地的报纸,上面当然没有一点对此事的报到。
柳致知并不着急,喝着咖啡,眼光偶尔瞄一下对面那家夜总会,过了半个小时,又上来一人,三十来岁,短发壮实,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柳致知眼睛微微一眯,对方行走间不自觉带有趟泥步的感觉,一双手给人感觉很有一种凝实感,很厚重,柳致知看了出来,对方这一双手绝对不普通,显然将铁砂掌炼到jīng深的程度,身上外露皮肤紧致,偏黑,却透出一种红黑的晕质,这是一身横练功夫的体现,对方练过金钟罩铁步衫一类功夫,再结合脚下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步法,绝对是一个难得的高手,如果单论武功,柳致知可能不是对手。
柳致知没有想到在此遇到一个高手,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柳致知,眼光也是一缩,柳致知举起手中咖啡杯一笑致意,对方也点头微笑示意。
对方在靠近柳致知不远的一张桌旁坐下,那个角度也是可以清楚观察到夜总会,对方也和柳致知一样,浑身放松,悠闲地喝起咖啡来,眼光不时瞄一眼对面的夜总会。
柳致知对事情经过并不清楚,听到都是他人传言,他来此是准备等天黑亲自去一趟夜总会,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柳致知不自觉之间,行事比以前周密得多,考虑问题也全面了许多。
两人在服务员眼中都是怪胎,别人来喝咖啡,不是朋友就是情侣,两人都是独自一人,而且根本不着急,一喝就是一个下午,天sè渐渐暗了下来,夏rì天气易变,天空yīn沉下来,却显得更加闷热,不过咖啡馆中凉爽依旧。
对面夜总会门已经开了,墙上大型电子屏也飞速闪现各种诱人图案,霓虹灯也亮了起来,一辆辆车子也停在街道两边,陆续有人进入。柳致知发现发现有几个显然是富豪中人进入夜总会,此时坐在窗边那人起身下楼,柳致知从窗子中看到对方进入夜总会,在临入门子,掉过头,意味深长远远望了柳致知一眼。
柳致知心中一动,也起身结账,然后迈步向夜总会大门而去,柳致知一表人才,现在是夏天,空气虽闷热,对柳致知影响不大,一身淡sè单衣,倒有点卓尔不群。
门童弯腰做了请的手势,柳致知抬步入内,脚步刚落下,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尖叫声,接着传来乱嘈嘈的声音:“杀人了!死人了!”,声音在楼上发出,并不是二楼,已有脚步声从楼梯下来。
柳致知心中一动,猛然加速,如同幻影一样向上冲出,那些慌乱中下楼的人,只感觉一个人影带着强风从身边一掠而去,根本没有看清什么人。
柳致知一口气冲上了四楼,一间豪华厅房内,灯光柔和,然而满地血腥,柳致知没有时间观赏厅堂的豪华,眼睛落在那些尸体上,除了一人年纪较大,其余均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衣着名贵,身上饰物手表之类,无一不显示出这些人绝非普通人家子女,非富即贵,尸体一共七具,柳致知眼睛一瞄,就知道都是被重手法致命,其中两人的脑袋如烂西瓜一样,柳致知可以想像这些遭遇了什么。
窗子已打开,柳致知往外一望,窗外几米是另一幢房的屋顶,远处一个人影一闪,蹿高崩低,已下到街道之上,回首往这边望了一眼,柳致知一眼就认出是谁,正是下午和自己一样,在那家咖啡馆的那人。
柳致知也不迟疑,根本不理会房间中几个吓傻了衣着暴露的女子,一下子跳上窗台,蹿到那幢房的屋顶上,身形一闪,追了下去。
柳致知并未专门练过轻身之类功夫,不过国术到了他这个层次,一般丈许高的围墙,只要一个助跑,手脚并用就能蹿上去,比电影上跑酷强了不知多少。
柳致知刚一出去,厅室中又蹿进一人,对现场望了一眼,随即和柳致知一样蹿了出去。
那人到了街道之上,招手拦了一辆出租,刚钻进车,柳致知也下到地面,手一招,一辆出租车停下,柳致知钻了进去,手一指前面跑出一段距离的车,说了句:“跟上去!”
“好了,您坐好!”司机油门一踩,跟了上去,不一会,另一辆车也跟上柳致知坐的这辆车。
车子很快就出了城,前面车已停了下来,柳致知将一百元塞给了司机,说了声:“不用找了!”拉开车门就蹿了出去。
看了一下方位,此处是江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小景点,一亭高立,据说此处是当年白乐天走《琵琶行》的地方,现代有好事者修了琵琶亭,不过游客寥寥。
柳致知见天已完全黑了,柳致知上了江堤,好像对方顺着江堤向东而去,柳致知只好碰运气向东而去。
追了一会,前方出现一个比较大的庄园,里面似乎有些动静,柳致知正在考虑是否追下去,庄园中传来枪声。
018。风雨后(完)
柳致知一听到枪声,立刻向这处庄园奔去,在柳致知身后里许,另一个中年人听到枪声,身形猛然加快。
这是一处占地近百亩的庄园,外面围墙围住,柳致知也不从正门入,脚下加快,如猿猴一样,越墙而过,一入里面,顿时一股血腥气扑来,在庄园昏暗的庭院灯下,先印入眼帘的是死在地上的一条狼狗,脖子被折断,不远处却是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尸体,头也垂在一边,显然脖子被人扭断。
柳致知听到左前方有响动,立刻潜了过去,他刚潜过去不久,又一个人影从他刚才翻墙而过的地方越了进来。
柳致知又遇到几具尸体,经过走廊时,见房间中也有尸体,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躲在角落里发抖,柳致知没有关心她们,向声响处潜入过去。
前面屋厅中传来打斗的声音,柳致知到了门前,声音已停止,往里一望,地上躺着几人,本来一桌酒宴已彻底打翻。
“铁三,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何苦为一个女人出头,再说你也杀了不少人,大家各退一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何?”一个近五十岁一脸yīn沉的人,额头上有一条血痕,显然是新伤,手中拿着枪,顶着一位女子的太阳穴。
“苏老贼,你坏事做绝,今天是你的死期!”铁三冷冷盯着那个姓苏老家伙。
“苏爷,还跟他废什么口舌,武功再高,能抗得过枪子,我结果了他!”旁边门一开,一个四十多岁人出来,手上也有枪,让柳致知意外的事,他身上穿的是jǐng服。
“当心!”被称为苏爷枪口一转,给铁三就是一枪,铁三身形一晃,好一幻影一样,已出现在这位身着jǐng服人面前,一掌已拍在他的脸上,顿时鼻子之类全平了,哼都没有喝一声,就栽倒在地,而苏爷的那一枪显然也落空。
铁三一转身,苏爷立刻勒紧了那作为人质女子的脖子,枪口指向那女子头:“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铁三微微一皱眉,不由得投鼠忌器,就在此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对门口说:“朋友,你该出来了!”眼中不由出现戒备。
柳致知见被人看破,有些不好意思,走进了大厅,苏爷一见,这是一线生机,喊了起来:“这位朋友,你能拖住铁三,要什么我都给你!”
铁三也是一脸戒备,他是行家,看得出柳致知就是不如他,也是一个劲敌。
柳致知笑了,对苏爷说到:“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就是像你一样以女人为人质,平时勾结贪官,干尽坏事的家伙,你死吧!”柳致知笑着,慢慢向苏爷走去,陡然变了脸sè,口一张,呬字诀出口,一道白光如线,正shè在他的额头上,顿时开了一个洞,被他挟持的女子顿时瘫倒下去,她早就吓得身体软了。
“多谢朋友帮忙!”铁三拱手相谢,陡然脸sè一变,“当心!”
柳致知感觉身后肌肤一紧,鸡皮顿起,知道不好,有人偷袭,来不及动作,胸中一口剑气猛然破体而出,整个身体表面顿时泛起淡淡的白光,接着又不见,肌肤一寸左右,无形罡气炸出,砰的一声,一掌已击在柳致知的后背,柳致知顺势向前一冲,本来罡气已化解了大部分掌力,再顺势一冲,只是受了一些轻伤。
铁三一掌已拍了过去,对方手一翻,两人掌相交,铁三连退了几步,柳致知已过身,心中大怒,口一张,一道剑气直shè对方,对方大吃一惊,刚才柳致知以剑气杀了苏爷,他刚到并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