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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哈哈一笑道:“你这脑袋,却是好多想法。”
陆飞呵呵一笑,将剩余半颗药丸扔于脚下,捻了两捻,这药丸自是化成粉末,经风一吹,早不知飘于何处,复与陆压去了凉棚内安坐。
却说如此过得三日,周营之中也是安宁,陆压多次上那城墙观瞧,以他眼力,自是可瞧出姜子牙依旧如活死人一般,自是回了陆飞身边问道:“兄弟,却不知这周营内为何没人去找三位圣皇,以神农圣皇之能,便算是不能全解'化血刀'之毒,也该是能去得分。”
陆飞轻轻一笑,言道:“三位圣皇的出身,你莫要忘了。”
陆压愣一愣,言道:“你之意思,可是那周营就算是去找三位圣皇,圣皇也断不会出手救姜子牙?”
陆飞点头道:“我若猜地没错,这三位圣皇不但不会救姜子牙,兴许还会来助你我。”
陆压摇头道:“你又来胡说,三位圣皇乃是正宗的圣人(在强调一遍,所谓圣人,乃是受民敬仰,得民香火,有大功德,方称圣人,前文书已说过,但怕列位忘记,在强调一次,这等世间,只女娲、三圣皇、鸿均,或者不该叫鸿均,该称为盘古元神所化,这五人为圣人,其余人等,就是道行高一些而已。),又怎会来助你我?”
陆飞撇嘴露出一邪邪笑容言道:“你且莫要忘了,圣人圣人,怎脱得一人字,鸿均老爷行的是天道,他暂且脱于一边不说,剩余人等,都沾得一个人字,虽是表面尊天道,却有哪一个不是想成就人道?女娲圣母虽是有你去说之功,但若无这一层关系,许是你不知要费多少口舌。”
陆压哈哈一笑岛:“你若真的说准,三位圣皇若是来了,到也算是一份力气,只是这三位圣皇名号虽想,真本事却是不及现在的你我,到是憾事一桩。”
陆飞摇头道:“兄长,三位圣皇若是来了,不贪他三位之能力,但只求这号召力,一呼之下,万民皆应,便是鸿均老爷来了,有万民相阻,鸿均老爷又能有何所为?天道虽大,须人遵循,万民相阻,嘿嘿。。。”
陆压更见喜色,言道:“那不如你我现今便去找三位皇爷,好生说上一说,自是能说得通。”
陆飞却言道:“还是不要去了?”
陆压一愣,问道:“为何?”
陆飞眨眼道:“已是来了?”
陆压忙回身瞧,但见那半空之际,祥云朵朵,好一派光彩,而珠帘之内,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有感,也是起身行出。
但见那云上,当先三位,中间有推演之数无人可望其背的伏羲皇爷,左一位,是那尝尽百草,叫世间人从此识得草药一物,免却万千灾疾的神农皇爷,右一位,乃是人族出生,身来就有大能之力,亲手斩却蚩尤魔头,使人间无魔地轩辕皇爷,这三位出场,与众不同,祥云之上,更有霞光映身,复有金雾罩身,正是受尽人间香火之相。
在说三位圣皇左首,自是那掌管瑶池千百年,现今正以本身之力,掌日月出,风雨顺的西王母,身后自有随伺仙女列于身后。
这一团祥云,如映世霞光,将整个界牌关都映的好看万分,那些庶民瞧见此等模样,怎能不拜,就连这凉棚内的有些修道之人,也敬仰三位圣皇与西王母,行的是最大之礼。
陆压虽是也起了身,却是轻轻言道:“三位皇爷出世,毕竟是热闹非凡,如今我等有三位皇爷相助,也便心安了。”
陆飞自旁边笑道:“那是自然,有三位皇爷出口言商朝尚可存八百年,庶民自是信,便是以民之力,也可保得商朝在存。天象所应之无三年之长久,却只须三位皇爷一句话,便可推翻,想一想,这天意,真滑稽也。”
却说来这四位,其中西王母瞧见了陆飞等人,更瞧见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知这两位如今也要助陆飞,自是欢喜,面上虽是不露神情,心内却已是思道:“却不知昊天能否顺利将十二巫圣残躯凑齐,若是齐了,十二巫圣重临于世,在加上三位皇爷开口,万民顺意,自是可违了这天意,重尊人道。”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圣相揽人心
三位皇爷并西王母悠悠而来,自是惹得界牌关内庶民膜拜,这四位自是悠悠下到了凉棚处,早有陆飞上前言道:“恭迎三位皇爷,恭迎应运金母。”
西王母面不露表情,点点头之后,与女娲玄鸟两位圣母见过礼,轩辕皇爷已是笑道:“这里好生热闹,两位娘娘则难得有此空闲?”
说起来,玄鸟圣母自出世时起,便镇住那不死火山,倒是与三位皇爷不熟,女娲娘娘年年都会去火云宫朝贺三位皇爷,自是熟悉,听得此话,自是笑道:“三位皇爷都能出山,更何况我等?”
伏羲哈哈一乐,瞧了瞧左右,笑道:“我等还是进凉棚去说吧。”
女娲娘娘等人自是依次进得帐中,这几位都入了珠帘凉棚,凉棚之内又怎是一般模样,但见这仙气缭绕,凉棚之上有鹤舞雀飞,四外有琴筝之声,自是这不同之景,惹人生羡。
陆压最是瞧不得这等模样,嘿嘿笑道:“这几位,总是愿意弄这许多排场。”
陆飞也是一笑道:“兄长又不知了,凉棚内这几位,乃是有意而为。”
陆压生性洒脱,万事也不太多做想,听了陆飞话,自是问道:“这是为何?”
旁边云霄已是笑道:“兄长本事高,这脑袋却不灵光,凉棚内几人故意现出如此圣相,自是弄给庶民来瞧,界牌关几万人家。自是都能瞧见这等景象,一传十,十传百,来往人一说,用不许久,便会传遍天下,待庶民都知了界牌关有圣人相助。自是万民一心,力保成汤不失。”
陆压哈哈一笑道:“懂了懂了。我等便瞧一瞧,西歧这所谓的仁义之师,究竟如何来应对这等事情。”
余人也是都笑,纷纷至了凉棚内坐定,这一时那姜子牙阵内尚无动静,原始天尊等人到也沉得住气。
过不多久,自有金童自珠帘凉棚之内行出。至了陆飞身前,行一礼道:“女娲娘娘有请师兄见凉棚一叙。”
陆飞自是听得,虽金童进得凉棚之内,一一见过在座几位,早有女娲娘娘布下三道禁制,绝天闻,地闻,人围之后。方才言道:“你这人,如今事情已是到了此等地步,我却要问你,那'开天斧'不得,如若鸿均老爷来了,你如何做?”
陆飞这一时也是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娘娘,你虽是与云霄说了那手段,但你也是不可保得万全,我又怎能拿云霄之命去开玩笑?此次虽是没有'开天斧',但有列位相助,鸿均老爷便是来了,也要掂量一二,更何况鸿均老爷未必便会出得紫霄宫。”
玄鸟圣母却已言道:“你却是低估了鸿均老爷,若是他出世,我等又怎抵他本停之力。便是你得了'开天斧'。也未必便能斗得过鸿均老爷。”
陆飞呵呵笑道:“既是得了'开天斧'也未必能斗得过,那便不如不去得。列位之意我已是明了,想要让万民响应,这法自是管用,鸿均老爷便算是如何神通,总不能与这万民为敌吧?”
女娲娘娘一声叹道:“天道,天道,天道何时有过人情?我怕地便是鸿均老爷不顾如此情形,放手施为,那便是愁事一桩,偏偏你就是不肯得来'开天斧',真真恨人。”
陆飞呵呵笑,也不言语,早有伏羲在一旁言道:“女娲圣母,人之情,自是玄妙,这小子不忍去坏云霄,也是应该,如今我等只能见机行事。我所担忧者,并非鸿均老爷,而是那西方大日如来,先前我三人去得瑶池,见了天帝,现今天帝形体将成,不日也可至此,而将天帝金身打散的,便是大日如来并三十一位佛陀,他等虽是占了人数之优,但一番斗下来,天帝不过是散去七位佛陀金身,那大日如来更是无损,由此可见,西方教的本事,也是不小,若是那大日如来插上一手,只怕事情会更为糟乱。”
女娲娘娘自是点头,望向西方道:“西方我也曾去过,最为神奇之地,便是那灵山,我却有些奇怪,天地之间,皆为盘古圣皇祖所化,怎的会有那奇妙之地生出?”
陆飞得了盘古圣皇祖万世之念,自是知得,言道:“但叫皇爷圣母知了,那西方教,接引二位教主所行法门,甚是奇特,乃是主行善之心,受民之香火不说,尚使教众日日咏诵佛陀之名,得其愿力,这愿力所聚之处,便是灵山,倒非是灵山有异,实是受万民之愿力,千百世来,也便有了灵山的神奇。”
女娲娘娘也是受民之香火,自是知得这民心之道,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是如此,真真未曾想,这西方教竟也有如此多信徒。”
陆飞自是不能说出如若无变,日后西方教成了佛教,有东进中土,中土大兴佛教之为,说与不说,都已是无用,如今只要阻住这封神之数,大兴人道,便是什么样的教义,也抵不过万民信人道之心,那佛教便是想来我中土,也未必便能惑得人心。
接下来之事,却也无多,不过是女娲娘娘劝了几句陆飞试一试自己所说之法,去那不死火山,炼化云霄与土行孙二人,得了黑石,陆飞自是找些理由拒绝,女娲娘娘说了几句,见陆飞其意甚坚,也便不在多说,几位商量了一阵,也便使陆飞出了帐去。
却说陆飞出得帐外,自是与众人闲聊,却有云霄眼尖,瞧着两团祥云自半空高处飘过,忙使邓婵玉张开中间神目,瞧了三瞧,邓婵玉已是言道:“正是接引与准提,这准提明明已被我师叔坏去,怎的又成了人形?”邓婵玉现在虽是也属了仙家,但毕竟成仙时日晚,这一句话脱口问出之后,自己也是扑哧一笑,复又言道:“我到忘了,连那木吒样地人,都能靠玉虚术法两塑其身,更何况准提了。”
云霄也是一笑,言道:“除此之外,你摆弄没瞧出别的?”
邓婵玉眨了眨中间那一目,笑道:“姐姐也小瞧了妹妹,我又怎能瞧不出,那准提如今地本事,呵呵,怕是连我这夫君也不如。”
邓婵玉旁边自是土行孙,土行孙这几日终日都是有些忧愁之色,毕竟女娲娘娘所说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