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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见了三人进来,把眼望着陆压,陆压不施礼,不参拜,只是打了个稽首,道了声名号。
通天教主何等眼力,自是能瞧出陆压不凡,也不恼怒,自言道:“云霄,你为何又来。”
云霄一施礼,言道:“师尊,请先恕了弟子私行之罪。”
通天教主双目微眯,轻哼一声道:“你不说,我又如何恕你。”
陆飞听云霄那一说,便知她要将事揽于自身,忙言道:“师叔,弟子有一物欲献与师叔观瞧。”说完后,径自上到通天座前,将封神榜露出一角。
通天教主正欲责陆飞无礼之为,却望见陆飞露出的那封神榜一角,面色变了一变,向座下挥挥手道:“你等且先退了出去,明日在来听课。”
两旁静坐的截教众弟子听师尊如此说,也不敢问些什么,自起身施礼,鱼贯而出,却不肯离去,只在宫门外静侯。
待宫内只余陆飞,陆压与云霄,通天教主才冷哼一声道:“你这厮,竟敢私自去拿了封神榜,真不知二师兄用何手段,教出你这等逆徒。”
陆飞自是深施一礼,将封神榜拽出递上,嘴里言道:“师叔,弟子一心为师叔门生着想,方才如此,且请师叔先看了此榜,如若与师叔先前定的一般无二,弟子愿受师叔惩戒。”
通天教主又是哼了一声,却终是将封神榜取于手中,轻轻展开,只一眼,就咦了一声,将手于封神榜白面之上连拂三次,陆飞在旁边瞧的仔细,经通天教主三拂之下,这封神榜依旧是白纸一张。
通天教主这才变了面色,沉吟不语,复把封震榜翻转过来,看了看背面三方印迹,这才疑道:“真真怪事,此印无假,怎的内里全变,我竟看之不到。”
陆飞听了通天教主这一说,心内一松,既然封神榜有变,想来这通天自会处置余下之事,也算了了半桩心事。
云霄更是一喜,轻言道:“师尊,封神榜既然有变,那自是两位师伯动了手脚,申道友有此一为,真真为我截教免去许多灾祸。”
通天教主将封神榜拢起,轻笑道:“你这丫头,想也修行了不知几载,怎的还如此定不住心性,此封神榜虽是不能见,但也不可就说是被换了名册,一切还得我去见了两位师兄后方才知晓。。”又转望陆飞道:“今你偷盗封神榜,按罪当诛,念你是为我教着想,我且不与你计较,但今后有人问起,你就说这封神榜是我取,也免阐教那些小辈找你麻烦,你等三人或在此等上一等,或去做些其他事情,我这便去玉虚宫先走上一遭,也好将事情弄个清明。”
陆飞听了此言,自是大喜,暗想这通天前次作威严状,那该是因为众弟子在身边,不好太过偏袒云霄。现今宫内无人,才知了云霄确实是受通天万分宠爱。
通天既已将偷盗封神榜之事揽了过去,陆飞自不可不谢,施一礼道:“师叔之恩,弟子深受。”
通天摆了摆手,却又望向陆压,轻言道:“这一位道友果然好造化,凭我几多查看,却不知你本体何物。”
陆压懒散一笑,回道:“欲为欲,道友此心落了下风了。”
通天哈哈一笑,望向云霄道:“云霄,清修半世,且莫轻易乱了心性。”说完后,一声唤,座后闪出奎牛,通天自上了奎牛,出宫而去。
云霄俏目流转,自思师尊最后一言是何意,陆压当是明白,轻笑道:“情为情,云霄,你那师尊之话,不听也罢。”
云霄更是一愣,陆压又言道:“通天道友去寻封神榜真相,我也欲知一二,今便不与你二人多聚,三日后,通天道友该是能探出真相,那时我等在此再聚,也好知了其中原由。”
陆飞听了陆压欲走,忙过来打一稽首道:“陆道友之恩,就由日后在报。”
陆压轻笑一声,嘴里说着:“吾去也。”自化了长虹离去。
云霄仍在思师尊与陆压之话,默然不语,想这云霄云虹得道,半世清修,自不懂男女事,通天教主何等眼光,瞧出这云霄已于陆飞有些情分,出言劝上一劝。而陆压更是明白,也才有那一说。
这其中事云霄不明,陆飞可是心如明镜,见云霄不语,行过去轻拍云霄肩头,道:“云霄妹妹,今我欲去朝歌一趟,需你助上一力,不知你可随我同去?”
云霄受陆飞一拍,也无心在去多想,自言道:“既是需我帮手,我又怎能拒绝。”
陆飞呵呵一笑,前头带路,与云霄出了宫门,宫外自有截教众弟子,先前通天出了宫门,这些门生就想进去与云霄言谈,现在二人出来,自是围上,询问陆飞给师尊见的是何物,陆飞自不能说出封神榜之事,拿言语敷衍过去,云霄也随声附和,方才脱了众人,唤来白虎与青鸾,飞离碧游宫。
陆飞欲去朝歌,自是有事做,但需先去闻仲那里知会一声,免的闻仲多等,陆飞也无什么好交代,只言闻仲这些时日多加提防,不可贸然出战,闻仲自是应了。
陆飞也不耽搁,与闻仲言完,便与云霄奔往朝歌而去,路经三仙岛,云霄自要与二位妹妹说些言语,陆飞随之而落。
待到得洞府门前,云霄自先唤了两声,却不见碧宵与琼宵来迎,云霄自是微惊,忙进内去瞧,却见洞府内空空荡荡,哪里有碧宵与琼宵的影子。
第二十六章 淫乱纣王
云霄不见了二位妹妹,心内立时便有些着慌,将洞府内外找了一通,却也不见碧霄与琼霄的影子,陆飞见云霄甚是焦急,言道:“且莫着急,想是二位妹妹去游山玩水,以解心内不快。”
云霄轻皱眉头,思量道:“许是如此,这两丫头,真真难以管教了。”
陆飞轻笑,既已寻不得碧霄二人,也无须在耽搁,一虎一鸾催起云烟,望朝歌而去。
这朝歌又能多远,灵禽神术,不刻便已离朝歌不远,云霄一路担忧二位妹妹,不及多言,此时方才问道:“却不知你来此欲为何事?”
陆飞把手指向朝歌皇城方向,言道:“贤妹可知西歧为何要反?”
云霄三仙岛清修,不问世间事,自是不知,陆飞一声轻笑道:“纣王本也算德武之人,坏就坏在现今皇后妲己身上,想贤妹定是猜不出这皇后真实身份。”
云霄轻斥一声道:“皇后贵身,自是富家闺女,难不成还会是山精野怪。”
陆飞呵呵一笑道:“你言极对,现今皇后乃是一九尾狐得道,进了朝歌媚惑纣王,方才引的西歧反兵。”
云霄拿眼撇着陆飞,笑道:“你又来胡说,想这皇城内也有闻仲这般人物,怎就看不出妖孽存身。”
陆飞正色道:“这也便是我生疑之处,我与闻道友说过,借他神目看上一看,却也看不出妲己本体,那定是有掩体之宝,想这一介妖人,怎会有怎等至宝,该是有人赐送。贤妹,西歧反商,方才引出封神之说,妲己又是受人指使而来,挑得西歧反商,这指使之人,其心可知。”
云霄终是听出三五意思,言道:“你之意,是说妲己身后之人,也与二位师伯有些。。。”云霄之意,本想说出勾当一词,忽想起这对二位师伯好生不敬,自是住嘴。
陆飞却也明其意,微微点头,陆飞本着记忆,知是女娲使了妲己过来,但却于最后也怒骂妲己,言她不听己言。
女娲之意,只是让妲己去坏了纣王纲常。妲己行事,却是惹的天怒人怨,想这妲己小小狐妖,怎敢拗着女娲之意,私自行如此大不道之事,那定是另有隐瞒,陆飞此来,便是想探出这背后之人。
两人这问答间,离朝歌已是不远,二人自是不好再驾白虎青鸾,寻了一处山,放二禽至此,想这白虎与青鸾几日交触,倒也有些亲密,待陆飞二人下了骑,白虎便自找一树躺下,青鸾自收了翅膀,斜倚白虎之上,此番情景,倒也逗得云霄一笑。
这等年代,道衣麻袍的比比皆是,陆飞二人也无须换了行装,自进了朝歌,朝歌内早就被妲己坏的面目全非,一路行来,离朝歌远去之民不计其数,自都是些贫穷百姓,那些富豪人家有钱财相罩,自是过的逍遥。
不刻间,已离皇殿不远,陆飞望了望天,几近黄昏,却也正是时候,找一无人角落,与云霄行了土遁之术,望皇殿而去。
想这仙家术法,自非寻常人等难见,陆飞与云霄虽不识路,但那鹿台高耸,甚是好认,三转两转间,已到了鹿台之上。
此一时时近黄昏,自是开歌设宴之时,鹿台之上,声乐齐鸣,端的是好声,待得上去鹿台,见了此间模样,云霄一张俏脸立布红晕,好在这云霄与陆飞只是把手执着,行着土遁之术,陆飞瞧不见云霄面目。
鹿台之上,真真是一副淫秽之图,那纣王裸着上身,只一块遮羞布,却又已撩起,旁边三位娇媚之女,光溜溜寸丝未挂,就连那歌舞曼曼的一众舞女,也是白纱裹体,偏偏丝丝透明,难遮半点羞处。
陆飞虽知纣王荒淫,却也不知是如此荒淫法,见了此情景,也是一愣,忙扯了云霄手闪下一处。
云霄也是修了半世,虽是娇羞,却也轻言:“见此情景,算是知了西歧为何要反。”
陆飞脑中只一片那无边春色,却是未及听清,只应了一声,云霄道行强陆飞不少,自能看透陆飞土遁之术,见陆飞目色流离,直往鹿台上探视,心内不由来气,执着陆飞的手轻轻一抖,已将陆飞甩开。
陆飞识不得云霄道法,云霄松手,陆飞便已认不得云霄所在,经云霄这一甩,陆飞也知了自己先前失态,暗骂一声自己好不争气,却不显露,自言语道:“怪怪怪,那三女明明便是妖孽,怎的就认不出本体来。”
云霄那边听得陆飞此说,心内一窘,自思自己错怪了陆飞,陆飞却又装作失色轻声道:“贤妹,你何处去了?”
云霄轻笑,望准陆飞手,轻轻一执,陆飞受此一执,心内大定,心内连道好险好险。
云霄那边却已言道:“你说的那三女可是。。。可是。。。可是那三女?”云霄娇羞羞,自不好说出是赤身的三位女子。
陆飞心内暗笑,嘴上说道:“正是,贤妹可瞧出许多蹊跷?”
云霄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