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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整整十天,她几乎要疯了。
实在不舒服,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这一日晚上,二人一起吃了饭。卓婕昭打量了陈孤鸿一眼,便红着一张脸,下去打水去了。
很快她又回来了,双手空空。
来到陈孤鸿的床前,她作揖恳求道:“那水桶太重,贤兄可否帮帮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陈孤鸿这一回也不得不翻白眼了,教育道。卓婕昭便只能呐呐下去了,然后她便回来了。
只见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张脸长的通红。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才一步步的挪移着,把水桶给提了进来,然后把热水倒入浴盆。
“真是文弱的可以。”陈孤鸿摇摇头,有意锻炼她,便继续不帮忙。卓婕昭便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去打水,足足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那浴桶给盛满了热水。
手酸脚酸腰酸浑身酸爽就不必提了,临入盆她又有些犹豫,看了陈孤鸿一眼,她知道这个角度是依稀能看见的。
陈孤鸿便翻翻白眼。侧过了身子。她见此大喜,连忙拿了干净衣服,脱下身上的脏衣服,解下了缠绕在胸前的白布。
她的真的很大,一只手是握不过来的。因为实在是大,她便只能把自己的小腹也缠绕上增加腰围,才能显得上边平平。
因为缠绕的紧,她有时候会很不舒服。此刻彻底解放,便是一阵舒爽。狠狠的揉了揉这一对小白兔。卓婕昭十分幸福。
又偷看了陈孤鸿一眼,发现他还侧着身子,便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洗着,洗着便杂念丛生。贤兄可是天天用这个浴桶的。
越想越觉得害羞,脸蛋便越发滚烫。卓婕昭以冲刺一般的速度洗澡完毕,然后缠绕好白布,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从屏风后边走出。
脸蛋娇艳欲滴,似桃子。
听动静陈孤鸿便知道她喜好了,折回来身子。看了这家伙一眼,便又道了一声。“别扭。”卓婕昭的脸便又红了红,然后飞快的窜入被褥中,睡觉去了。
而这时,陈孤鸿脑中的小鬼高庄也已经出门了。陈孤鸿便也吹灭油灯,睡觉去了。这便是府学生活了,陈孤鸿与卓婕昭这“小兄弟”一起寝则同屋,沐浴则同桶,吃的是同一个食堂上吃的饭,听的是同一个老师讲的客。
陈孤鸿十分爽气,觉得这小兄弟除了别扭一点,其他都十分不错的,脾气也好。而在卓婕昭看来却是不太一样了。
男女之间,久生情愫是常事。纵使家教严格,也挡不住滴水成洞,更何况在她的心中,陈孤鸿是如此之完美,君子之心,磊落之行,豁达爽气。
学富五车,才力绝人。
尽管觉得十分羞臊,但是卓婕昭却偶尔也想着,“若是未来夫君如贤兄一般,那该多好?”不仅偶尔想到,便是有一次做梦都梦见陈孤鸿。
梦中的她是女装,与陈孤鸿踏青游玩,互称贤兄贤妹,而不是贤兄,贤弟。因为太羞臊,卓婕昭便从梦中惊醒,当夜便是睡不着了,结果第二天起床便是黑眼圈加上红眼睛,陈孤鸿还怪而问之。
结果自然是闹了个大红脸。
就这般又过了十日,这天陈孤鸿遇到了那吴光耀,薛彻。四人再一次碰面,便是一阵聊谈感怀。
陈孤鸿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二人车载着王仁美的尸体回去之后,便是引动了王家的大地震,哀哭之声自不必提了。
他们两个因为是好友,便发动了各自力量帮忙处理后事。直到完毕之后,二人才启程来府学上学。
聊谈间,二人不得不再次感怀吹嘘一声。“真是不得不听好人之言呢。”本来气氛也就这样了,卓婕昭听了几句,便也插嘴道了几声安慰的话。
不过吴光耀忽然提议道:“今晚上我们去喝花酒吧。”
“花花花,花酒???”卓婕昭一下子脸色便绿了,结结巴巴道。花酒,自然就是那青楼之酒。
卓婕昭家教问题,男子三妻四妾在她心中也是无所谓的。便是她听说自己长兄卓伯雅也是要去青楼逛逛的,但问题是她是女子。
去青楼去搂那青楼妓,女???
陈孤鸿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在老家时候也是常陪王松去的。又见吴光耀二人脸上阴郁,想去寻欢作乐,便答应了。
卓婕昭则拒绝道:“我不去。”
“不去?”吴光耀有点不快,他当四人是朋友,觉得很没面子。
卓婕昭有些呐呐,还有点厌恶,觉得有点强人所难。但这时,陈孤鸿拍拍她的肩膀道:“出门在外,去那地方是常常的事情。不可能每次都不去,万事有头一遭,不怕。”
卓婕昭觉得吴光耀有点厌恶,对陈孤鸿却是没抵抗力,实在不忍拒绝,便道:“那我不住宿。”
如此三男一女便逛青楼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豪奢子弟(五更)
四人都不是府城子弟,对这城池不太熟。不过幸好陈孤鸿早来几日,在几个同窗的口中得知了花街的位置。
便由他领路了,不过到了花街后,四人又是一阵眼花。
虽然也是夜间,但是街上却是灯火通明。大街两旁近是青楼,路上不少文人雅士,商人豪客徘徊,不少红倌人站在楼阁之上,对着街上的恩客们伸伸白嫩嫩的粉臂,展展帕子,帕子内有一阵异香,有些催,情作用,让街上徘徊的客人们更加的心浮气躁。
可去的地儿太多,让人挑花了眼儿。
最终四人敲定了一个名为“花粉阁”的青楼迈开了脚步,几个龟奴站在门口,见四人穿衣都是不俗,便邀请了四人进去,有机灵的已经去喊妈妈了。
入得大厅,便是金玉满堂,布置的极为奢华。厅内立着几个小姐十分美艳,不少客人正挑选小姐,上得楼快,活去了。
陈孤鸿四人待了片刻,便有妈妈走了过来。三四十岁的年纪,肤色雪白,模样艳丽,加上眼角有些鱼尾纹,看着十分成熟美艳。
妈妈扭着腰肢走了过来,露出了勾人的笑容,问四位恩客道:“四位这是来快,活还是来喝酒?”
快,活自不必题,与那几个客人一样直接搂着红倌人一起上楼,把门儿一关,便是快,活了。
喝酒自然是花酒,名堂多了。
吴光耀非常熟悉门道,笑着一展折扇道:“叫四个漂亮的红倌人一起陪酒,叫上一位精通音律的清倌人抚琴,好酒好菜一起上。咱四位公子爷不缺银子。”
“好嘞。”妈妈一见吴光耀的谈吐,便知道四位乃是出手阔气的豪客,欣喜无比,连忙唤了鬼奴去操办,然后揽着吴光耀的胳膊。把胸脯儿一贴,迎着吴光耀上去了。
陈孤鸿还看吴光耀挺享受,往妈妈那丰满的兔子上捏了一捏。他笑笑,也跟了上去。卓婕昭哪里见过这阵仗,脸早就红了,比胭脂还红。但事到如今,便也容不得她退缩了,便只能把心肝儿一横,靠着陈孤鸿的身子,束手束脚的上楼去了。
上了楼进了房。把门儿一关便阻隔了外边的噪音,显得雅致了许多。房内布置的却是极为香艳,有那行男女之事的水墨画儿,有燃烧起来的异香,到处都是大红之色。让人蠢蠢欲动。
房内有一排座位,龟奴把多余的座位撤下,留下四个座位。不久后菜先上了,每人一壶好酒,几碟冷菜。
四人都没吃饭。便先吃上了。没多久,五个女子走了进来。其中四个画着浓妆,显得十分妖娆,穿着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十分前卫。
妖艳就不必提了。这四个便是卖身的红倌人。剩下一个清倌人便要正经多了,穿得似大家闺秀,半点都不露,怀抱中是素琴。脸上是素面朝天,看着清爽。
清倌人对恩客们福了福身子,便往北边上座。放下素琴便开始抚琴。而四个红倌人便要大方多了,把秀足一迈,便自动入了恩客们的怀中。
香艳就不提了。陈孤鸿看到吴光耀,薛彻二人已经上下其手,他自己却是笑笑,只是任由红倌人靠着,自顾自的喝酒。
相比起来,卓婕昭便十分尴尬,僵硬的似石头。那红倌人乃是久经沙场,便凑过去问了一句。“公子是雏儿?”
卓婕昭的脸顿时更红了。
此间是快,活也是放荡,吴光耀,薛彻在这布置香味酒气的作用下,上下其手了一阵。然后便提议行酒令。
陈孤鸿这个也懂,便陪着戏闹了起来。卓婕昭则还是被她怀中的红倌人上下其手,若不是捂住下边,怕是要漏泄了。
陈孤鸿看了那红馆人一眼,在场四个红馆人,就是她最美丽漂亮。遇到了卓婕昭算是好菜丢入粪坑了。
不过陈孤鸿自己也差不多,他不喜这类。虽然陪着戏闹,却也是正襟危坐,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
卓婕昭便也算了,陈孤鸿看着便知道是老手。因而吴光耀觉得十分怪异,便问道:“孤鸿你不动手?”
陈孤鸿便笑道:“我不近女,色。”
吴光耀顿时笑了,笑的前仰后翻道:“你不近女,色?”
“哈哈哈!”薛彻沉默寡言的人,这时候也纵声大笑。连卓婕昭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孤鸿,十分怪异。
陈孤鸿谈笑自若道:“我虽然逛青楼,却不近青楼女子。二十岁之前也是穷,没人做媒就落了个单身。二十岁之后,对于我来说女,色便是次要的了。”
这是大实话,青楼女子陈孤鸿是不碰的。而二十岁之后,自然是仙道第一。
吴光耀二人本来以为陈孤鸿只是开玩笑,但一听陈孤鸿这话,脸色便知这是真的。当然他们也只认为陈孤鸿是洁身自好。
既然如此,便也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快,活去了。而陈孤鸿身畔的红倌人闻言,也是乖巧多了,只是陪酒,不做其他。
陈孤鸿便笑坐着,偶尔喝一杯酒,十分自然洒脱。因为有陈孤鸿这个榜样,卓婕昭也对身畔的红倌人说道了几句话,那红倌人也就正经儿多了,她也得了个清闲。
不过就算这样,这里还是不堪入目,她眼睛便无处可放。便不时的只能把眸光投向陈孤鸿,看着这位贤兄,她心中不无佩服。
她也只当陈孤鸿是洁身自好,而能坐怀不乱之人,她知道的便是书中的那些君子人物了。
不自不觉间,便入了眼儿,心肝。她觉得自己的心肝儿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