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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
“大王怎么心情不好了?”黄世仁纳闷道。
“我操!这纣王天子坐着,清福享着,一帮老婆二奶伺候着,还心情不好?岂有个此理!俺老黄现在还是单身呢!”
旁边闻仲见商容脸上表情不自然,周围原本兴高采烈的文武百官听了这话更是一个个仰天长叹,觉得可能有事情发生,也凑过来问道:“老大人,大王怎么了?”
“唉!”商容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冀州侯苏护!”
“冀州侯苏护?”这话听得黄世仁和闻仲大眼瞪小眼。
苏护怎么了?苏护不是刚刚跟自己一帮人平了袁福通么,而且还是功臣,怎么会气到纣王了?
“老大人,苏护怎么惹大王不高兴了?”闻仲急道。
黄世仁见这帮人的脸色,又听说是苏护惹了乱子,站在一边仔细回想,陡然之间,似乎也猜到了眉头。
闻仲却是不知道发生了甚事,急得抓耳挠腮,扯住商容就问。
商容看了看文武百官,直摇头,也不肯说。
那边,比干站了出来,他是王室,论辈分,乃是纣王叔叔,当然什么事情都能说,低声道:“说起来,真是让人生气呀!”
当下,也不隐埋,说出了一段让闻仲、黄世仁差点气破肚皮的破事来!
第八十章:纣王耍淫威,老黄成国师
且说黄世仁和闻仲,欢欢喜喜入得朝来,陡然听闻冀州侯苏护惹恼了纣王,如何不惊讶。
对于闻仲来说,苏护乃一方封疆大吏,对大商忠心耿耿,本事了得,搞得如此,定然于国于民都不好。对于黄世仁来说,妲己是他心肝,苏护是妲己亲爹,那就是自己的亲岳父,岳父有事情,自己怎能不帮?
两个人拉着比干,赶紧追问。
“太师呀,你离朝久了,不知道这朝堂已经不是当初的朝堂了。”比干直叹气,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
这纣王,自从女娲宫进香回来,被准提黑了一道,身中埋了一道淫种,和以前相比,显然换了一个人,军国大事也不上心了,天天只想到淫欲玩乐,一帮文武百官去劝,他哪里肯听。
后宫玩腻了,又下旨让人去各地挑选美女入宫供他玩乐,以首相商容为首的文武百官,都是贤明的人,怎能答应,一通死谏,总算是暂时阻止了事。
哪知道纣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们这帮文武百官不是不给俺找美女么,好,俺让别人去找!
这朝堂之上,有贤人,自然也有小人。费仲、尤浑二人就是如此。此二人,本来是个小官,擅长溜须拍马,深得纣王欢喜,便将此事交给了二人去办。二人不敢明干,私底下搜罗美女,偷偷送入宫来,大得纣王欢心,越发的重用,索性将朝堂大事也都交给这两人办了,搞得朝堂乌烟瘴气,闻仲不在朝,文武百官也是无可奈何。
天下八百诸侯,也都知道此二人乃纣王眼前红人,少不得贿赂的贿赂,讨好的讨好,正所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北海七十二诸侯大乱被平,事情传到朝中,即便是纣王精虫上脑,闻听此等好事,也是欢喜。下旨让闻仲赶紧回来,自己听听新鲜事儿。可闻仲刚平了北海,很多事情都要处理,短时间内无法脱身。
纣王又等不及,那费仲、尤浑二人出了个点子,让参与此事的冀州侯苏护先入朝禀告,先解了纣王的好奇心才好。
纣王对这主意大为赞赏,宣旨让苏护进京。苏护自然星夜赶来。
苏护这家伙,性如烈火,刚方正直,从费仲、尤浑那二人的角度说起来,俺们提携了你,送你如此夸功的好事你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可苏护倒好,到了朝歌,根本就没搭理费仲尤浑两个,别说是礼了,鸡毛也没见着。
搞得费仲尤浑大怒,发誓要报复。
等苏护入朝,将北海平叛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尤其是黄世仁的英勇,更说得添油加醋,纣王龙颜大悦,对苏护也是大加赏赐。
纣王听苏护说完了,打发他走了,费仲尤浑两个贱人开始卖弄是非了。告诉纣王,苏护有一女,名唤妲己,倾国倾城,乃天下第一美人,何不招进宫来服侍大王。
纣王一听,来精神了。他妈的,天下第一美女,岂能便宜别人了!当即又宣苏护进朝,好心好意的道:“朕听说你有个闺女,德性幽贤,坐享安康,朕现在正选后宫,何不带进来,你身为国戚,也能享受荣华富贵?”
苏护是什么人,一来妲己是他心肝宝贝,二来纣王乃一国之主,不思治理国家,反倒是想这些淫欲之事,也气了,直接反驳。
“大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乃听左右谄谀之言,陷陛下於不义。况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意思:你后宫美人多得是,已经享尽齐人之福了,俺闺女粗人一个,服侍不了你,你应该一心治理国家才是。况且,这肯定不是你的主意,定是那些小人进的谗言,你应该搞死这些小人,安心治国,流芳百世,岂不美哉。
纣王此刻已经是淫人一个,如何能够听得进去,反而是觉得苏护不识抬举,大怒。
苏护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和纣王死磕上,大骂纣王是无道昏君,这大商早晚断送在他手!
气得纣王二话不说就要让人把苏护拖下去乱棍砸死。
费仲尤浑两个贱人假惺惺出来说情,意思是:大王,苏护乃是你未来老丈人,搞死了不好,让他把闺女送来就行了。
纣王一听,也是个理,放了苏护,让他回冀州,赶紧把妲己送来。
苏护这个气呀,本想一头撞死,一帮文武大臣苦苦相劝,苏护盛怒之下,在午门墙上写下了四句诗,转身走了。
“写的什么诗?!”闻仲听了比干说的这一通,气得哇哇怪叫。
“喏,就在那边!”比干指了指不远处。
闻仲和黄世仁来到墙边,抬头看了那上面四个句子,读了一遍,吓得闻仲脚步踉跄,差点栽倒。
那墙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句子:“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这是明晃晃的反诗呀!
闻仲痛苦呀:俺刚刚费尽心思才平了袁福通,大王你个不省事的,为了一个女子,生生逼反了一个忠臣!那苏护,一身的本领,手下雄兵十万,连袁福通都比不上,真要是打起来,又是一场恶战!
闻仲不怕打仗,可他忧心的,是这大商的江山呀!
一干人唉声叹气,黄世仁这贱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师叔,为何发笑?”闻仲纳闷道。
众大臣见黄世仁如此的反常,以为他肯定有什么非常人之举。
只见这贱人指着那墙上的诗句,道:“诸位,你们看看,这苏护的一手字儿写得很不错!”
“我日你亲娘!”商容、比干等人听了此话,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便是那闻仲,也是心里直问候黄世仁老母,眼看都要打仗了,你还有心思看字!
“呵呵,诸位,无事,无事,此事,俺自有分寸。”黄世仁风骚的摇了摇手里的羽扇,呵呵一笑。
“也罢,师叔本领高强,还望你等会好好劝劝大王。”闻仲见识过黄世仁的手段,急忙道。
黄世仁看着苏护的反诗,心里也骂:“老丈人呀老丈人,你性子太他妈急了!纣王要你闺女要俺老婆,的确是他娘的无理,可你也得讲个对策呀,想想办法呀!你倒好,三下五除二写了这么个反诗,让人家抓住把柄,天下发兵,你能搞得赢?最后还是苦了我那小心肝!唉!幸亏你女婿在,这事情,还有转机。”
商容比干等人头前带路,闻仲黄世仁在后,一帮人来到了九间殿,早有黄门敲响了鼓,撞响了钟。
“大王宣闻仲、黄世仁上金殿!”小黄门高声报号,闻仲、黄世仁进了大殿。
“臣闻仲,拜见大王!”闻仲跪倒在地,身后文武百官也跪倒一片,只有那黄世仁戳在朝堂之上。
“大胆!面见大王,你这道人为何不跪?!”龙辇之下,两个尖刻脸面的人儿站了出来,正是费仲尤浑。
“黄世仁!好大的胆子,见了朕,为何不跪?!”纣王也怒。
黄世仁呵呵一笑:“大王,您贵为天下之主,何等尊贵,不过俺乃方外之人,不在王土之内,故而无法相拜。”
纣王一听,也是个理儿,修道之人,无有君臣,这货又立了功劳,不拜,就不拜吧。我且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黄世仁,朕问你,你,从何处来?”纣王问道。
黄世仁一听这话,就知道纣王明显找事,自己出自梅山,闻仲早告诉他了,娘的,这是要和我斗修为呀!好,来吧!好老黄!手摇羽扇,风骚阵阵,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纣王见他说得玄乎,又道:“何为云水?”
你娘的,这套虚的,俺上辈子就专门靠此骗吃骗喝,岂能输给你了!老黄呵呵一笑,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纣王虽然精虫上脑,可本质上也是个聪明智慧天子,点了点头,又问道:“云水散枯,汝归何处?”
黄世仁大笑,装逼:“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一席话,听得纣王转怒为喜,这道长,真的有两下子!
“道长了得!赐座!”纣王吩咐,小黄门赶紧搬来椅子,黄世仁也不客气,一屁股大大咧咧坐下。
纣王心喜,道:“闻黄道长乃天下第一散人陆压道人的弟子,道行深厚,又平了北海叛乱,有功于社稷!朕今日见道长,万分高兴,来人,赐道长玄鸟国衣,今后上朝可不拜!”
黄门捧上了那玄鸟国衣,火红无比,上面镶嵌着珍珠宝石,流光溢彩,玄鸟为大商国鸟图腾,这件衣服,无意是身份的象征。
纣王开心,当下又和黄世仁宾主双方就一些道家问题、人生观世界观问题探讨了一翻,纣王表示自己对此很有兴趣,黄世仁强调此乃他的强项,并再次指出,你要听,俺就讲!
老黄前世就是骗人的祖宗,一口伶牙俐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