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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杜若息点了点头。
……
两人吃完饭后,商之轻接了个电话有事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归来,而那时杜若息早已睡下。
她的睡姿不太安稳,两米宽的大床她却缩在一处角落里缩成一团,眉头紧蹙,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额头更是有汗珠沁出,床头的灯更是一直亮着没关。
商之轻衣服也未除去,爬上床看着她不安的睡容微微诧然,又做噩梦了吗?医院半夜偶然醒来他也曾看到过她这般极度不安的睡姿。
“不,不要,不要……”
女子的低呼声渐渐重了起来,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被子全身颤抖。
“若息,醒醒,若息……”
商之轻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女子却无意识,仿佛深陷梦境无法逃出,他音响加重这才将她唤醒,杜若息睁开眼看到他的那瞬猛然扑入他怀中,语音呜咽道:“之轻,之轻……”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商之轻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
那次意外竟对她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心里影响,商之轻心中突然微微一疼。
过了许久杜若息的气息才平复下来,商之轻将她缓缓放置床上,刚有所抽离的动作就被她猛然抓住了衣袖,“不要走,之轻。”
她的眼神充满了惶恐,商之轻动作一滞,叹息一声,重新躺回她身侧,搂她入怀,“好,我不走了,你睡吧。”
女子这才安稳下来,呼吸渐渐平缓。
商之轻搂着她却是无法入睡了,女子身体柔软无骨,幽香扑鼻而来,似乎比从前更亲密也更让他难以驾驭心中突然升腾的异样情潮。
频临至半夜,商之轻挡不住困意这才恍恍惚惚中睡去。
接连几夜,商之轻都提前回家陪她一起入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不知心里安定下来还是怎么的,杜若息的睡眠质量总算得到了改善,然而商之轻每一晚却是苦不堪言,从前两人睡觉连被子都是分开盖的,如今却是同盖一张被子还每晚抱在一起,软香入怀,他的**一天比一天来的强烈,强烈到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又一个晚上,商之轻洗浴出来便看到杜若息睁着眼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他,简直把他当成抱枕了。
他无奈却还是掀开被子拥她入怀,“睡吧。”
杜若息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的腰闭眼。
商之轻望着天花板,身体上感知却是无比清晰,女子灼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他胸膛,仿佛要传入心脏,他的鼻端尽是幽幽的女子体香,她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让他血液一阵升温,他呼吸微微零乱,低头望去,一眼便看到女子细腻的肌肤,纤长的眉眼,水润的红唇,那一刻,仿佛被女巫施了魔法,他缓缓倾身仿佛想要将沉睡中的美人吻醒。
两唇相触的那刻,灵魂传来一阵的战栗,内心狂潮犹如浪潮一**奔腾而来,他不在满意于这一吻,开始试探性的描绘她的唇线,再一点点的倾入她的牙关……空闲的一手也不自觉地搂上她柔软的腰间。
“之轻……”
一声呢喃传来,明明清越般的嗓音在他听来却仿若柔软的羽毛划过他的心头,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不再迟疑深深吻她,搂着她的手也渐渐紧迫起来,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商之轻的吻由最初的小心翼翼的温柔逐渐演变成狂野,身体也在无形中压制在了女子的身上,双手也不再空闲起来。
他从十八岁碰过冷方语便从未碰过其他女人,**方面虽经验不足然而男人却本身拥有无师自通的本领,不过一会杜若息已被他吻的头脑一片模糊。
------题外话------
咳咳,放心吧,不会被吃的,女主对于性已经有了恐惧感,只有男主能治,咔咔。
024。归来
“不—”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然而就在商之轻以为能褪去她衣物倾入她身体的那刻,女子陡然大叫倾力反抗起来,那股力道是那么绝然,那般疯狂,几乎将他狠狠推下床去,她全身颤抖,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若息。”
商之轻大惊,**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方才还是好好的。
“对不起,之轻,对不起……”
杜若息抱着被子望着他,一句有一句喃喃的说,眼眸深处凝满了痛楚。
这一刻商之轻双眼紧锁着她的身影,他隐约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她竟然对他的亲密生出反抗,就算是他鲁莽在先然而也不该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这显然超出了常理。
他虽是这般想却并未表露出来,望着她脆弱的容颜终归叹息一声道:“我去睡客房。”
杜若息一直静静的望着他离去,内心的恐惧躁动却还是无法平复,她知道她伤了他,然而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那个夜晚带给她的疼痛是那般深刻、入骨,已经侵入她的心底深处造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阴影。
这一夜,杜若息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整整一夜没睡,商之轻睡在客房中辗转半响也是睡不着,他越想越不对劲,联系最近杜若息反常,他隐隐觉得她心中的阴影不是那场刺杀造成的,在那艘巨轮上或许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其他事情,可那会是什么事情呢?他想得头疼难当,第二日清晨早早便出了门。
一连好几天商之轻都没回来,打他电话是关机的,似乎在生自己的气,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杜若息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晚真的伤了他,伤了他一个男人的自尊了吗?
冷方语已经到B市了,她想见你。
其实在那天半夜便接到了她姐姐打来的电话,只这么一句就击溃了他所有思绪,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心中翻涌的复杂情丝一波一波的朝他袭来,他紧握着手机良久没说话。
“之轻,你到底是怎么想?”
商洛似乎为他叹息。
“姐,我……”
商之轻眸中闪过沉痛,深吸了口气道:“好,我见她。”
冷方语无疑是个艳丽绝伦的女子,身材高挑,眉目精致,乌黑长发飘逸动人,三年来她变化了不少,已然成为了每一个男人心中的尤物,美丽的令人不可直视。
商之轻坐在沙发上双目直直的盯着她,似乎要在她身上穿出一个洞。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冷方语将茶水放到他桌前,笑道,他能来见自己,她很高兴,证明他心中还是有她的不是吗?
“为什么?”
三年前既然离去,三年后为什么又要回来见自己,既然做出了选择,为什么又来打扰自己。
商之轻双拳紧握,竭力的控制内心如火山般的怒火。
“我想你了!”
冷方语望着他幽幽的道,神情说不出的自嘲,“三年来我也想过忘记你,可是始终忘不了啊,之轻,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恨我当时的绝情?”
最后一句她犹自带了微微的颤音。
“是的,我恨你,无时不刻不在恨你。”
商之轻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但是你也还爱我的对不对?之轻。”
冷方语静静的说道:“没有爱何来的恨,之轻,我知道三年前的离去让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亦受到了三年来日日夜夜的折磨。”
“不,我不爱你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三年前转身那刻就该知道你那一去我们便已经断了。”
况且他对若息已经做出了承诺,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一个了断的,是的,他心里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杜若息,哪怕不爱亦不会让自己伤的这般深,这般痛。
“不,之轻,你在说谎,你明明还爱我的,我知道三年来你跟她根本就是有名无实。”天知道她当时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有多么开心。
她倾身坐在他身旁,伸手去握他的手,“之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吗?”
她双眸隐含泪光,紧紧的锁着他,商之轻抽手,眉宇一皱道:“你调查我。”
冷方语摇头,“你姐姐告诉我的,她希望我们重新在一起,只有我才能在事业上助你一臂之力,不是吗?”
姐姐?商之轻未发话,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他早该想到。
“之轻……”
“我……”
冷方语良久不见他答话而他的神色越来越让她感到恐慌和陌生,她几乎可以预测到他接下来将要讲的话,几乎想也未想她直接在他刚吐出半字之时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
她闭着眼吻得投入而激烈,仿佛要挑起他内心深藏的爱意。
商之轻推搡她,却被她伸手覆上她柔软的胸前,他触及如触电,狼狈躲避,声音暗哑,“冷方语,我已经结婚了。”
冷方语眼角划出一滴泪,动作却如旧不停歇,竟试图除去他的衣物,“我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我爱你,我想你。”
“你疯了。”
商之轻猛然拽住她双手将她狠狠推倒在地,起身,呼吸还浓重的喘着,商之轻却不得不承认她对自己的魔力还存在,然而,方才闪过的脑海中的容颜却也明确的告诉他,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他来这里是为了跟她做出了断的,“今天的事我当做没发生过,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说完他大步离去,几欲逃离这块令他理智几乎奔溃的地方,他很怕再慢一秒他将不忍心看到那张泪流满面的娇容。
“不—”
门把转动的那刻,冷方语追了出来,紧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泪水滚烫的透过衬衫灼烧他的肌肤,“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曾今说过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即使我放开了,你也会将我抢回来一直霸占到底,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如今又要反悔……”
她嘤嘤的哭,开始诉说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