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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实在太过尖锐了,引起了不少在场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商之轻跟冷方语,两人唰唰的望向那处,一眼便瞧见一个乌黑长发披满肩头,身着深蓝晚礼服的女子!
“之轻,那就是你以前的妻子吗?”冷方语对于杜若息这个名字不陌生,但是真人倒真是没仔细看到过,十八岁那年也不过是一个微小的一瞥。
此刻她非常仔细的将那个曾今占据了她男人生活的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商之轻没有听见她的问话,直直的望着那个远处的女人怔住了,他从未想过离婚之后他们会在这样的场合重逢,杜若息这个名字多久没人唤过,听到过了,那个女人?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眼色微微迷离,那个女人真是杜若息吗?
她容貌清艳,肤色白皙,神情疏淡,透着一股难言的成熟风韵,似乎比以前少了点什么,更加多了些什么,但是无以质疑的是这一刻她的风华耀眼的让他竟然一时移不开眼。
三年来到底是他太没变化还是她变化太大了,这一刻他五味陈杂,心中无由来沉闷无比,竟然发觉远处的那个女人离他很陌生,很陌生。
他将眸光移到她身边的男人身上,神色深沉,唐宴?他的表哥,勇于在他面前承认喜欢他妻子的男人!他一直不愿回唐家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她吗?
被人围观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先不说那些打探好奇的目光,光那些知道些内幕的炙热温度就能让人灼烧的体无完肤了,唐宴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挡在杜若息身前,对他妈说道:“妈,这事我回头跟你说,现在人多不方便。”
他的声音有点冷,带了点施压气势,楚芳枝虽然心中充满疑问,但是眼见儿子不高兴了也觉得在这场合说这些不太好便点了点不再过问。
安抚下老妈,唐宴刚抬眼便看到了注视他们的商之轻,顿时勾唇一笑,贴在杜若息耳边说道:“既然来参加订婚典礼的,我们也去表示表示吧。”
“好。”杜若息点了点头,从容的对上商之轻与冷方语的目光。
那么淡定而陌生的眼神,犹如看一个从来没有交集过的陌生人,商之轻全身猛然一寒,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那个深爱着商之轻,为他默默付出一切的杜若息是不是已经被他间接杀死了!
他想着心头骤然一痛,此时此刻竟然很想上前逼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掉那个深爱商之轻的杜若息!但是他还有那个权力吗?从签下名字的那刻,他便早已失去了她啊,现在的他只能望着她夺目的风华……
望着她手挽他表哥的手朝他款款走来,温软微笑宛若清莲绽放,“恭喜商先生,冷小姐喜结良缘。”
他呆愣当场,心中腾起的无名之火几欲捏碎手中的高脚杯。
“哦,对了,这是我的两个孩子。”她从身后拉出两个孩子,“凉儿,栖儿,叫叔叔阿姨。”
“叔叔好,阿姨好。”
两个三岁的孩子长相一模一样,精致秀丽绝伦,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却透着天真的邪恶,“叔叔,你长得跟这位阿姨真是绝配,难怪当年我妈要甩了你。”
她甩了他?他薄唇紧抿,双眸喷火。
盯着这两个属于她的孩子,这一刻他血液沸腾简直有杀人的冲动。
多么讽刺,明明是他不要她,但是在她的眼中,她告诉孩子们的过往里原来他才是最失败的那个!不是商之轻不要杜若息,而是杜若息不再要商之轻了!她残忍的将他从她鲜活的生活中挖了出来,丢掉,然后独自一人补好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所以是她不要他呢!
------题外话------
我本来想多写点的,最好能将婚宴这章结束的,可惜实在太困了,二千二百多的字也算标准了,先去睡了,泪奔~明天两只恶魔砸场~当然是搞破坏,嘿嘿~
041。今晚唱哪出戏
商之轻的情绪起伏实在有些过头了,挽着他的冷方语明显感觉到了他灼热的体表温度,再扫到他满面复杂的神情,她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滔天的妒意来,他竟然会因为她的出现而情绪失控,这说明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还在他心中占据着一席之地吗?今日是他们的订婚宴,他竟然盯着自己的前妻恍惚出神,将自己置于何地?
“杜小姐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我很为他们的将来忧心啊。”
她面色难堪极了,看着杜若息的眼神虽笑着却是嘲讽味十足,明明不过是一个弃妇罢了,居然还能有脸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们!
唐宴一听她的话当下脸色寒若冰霜,这个女人?
“冷小姐,我想你有点误会,凉儿并没有恶意,若是她得罪了你,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个歉。”杜若息坦然的对上她的眸光,笑容淡定,突然话语一转,嗓音柔和却带着一股隐形的强势,“不过我孩子的教育就不劳你费心也不劳你忧心了,他们一直以来都非常优秀我以他们为骄傲,从不曾失望过。”
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但是她的孩子们她绝不容许被人说教,他们已经很优秀,很优秀了,优秀到让她只剩下满心的心疼。
“姐,这女人真可恶,居然借你的话拿妈妈说事?”
私底下,杜帛栖眸光冰冷的望着冷方语,似乎恨不得在她脑子上开一个洞。
“弟弟,别跟这种人计较,等下我们让她好看!”
杜帛凉也是一阵火大,这女人真是太欠修理了!
“哦,看样子是我多管闲事了,那么,我祝愿你的孩子能一直这么有出息!”
冷方语挑了挑眉,冷冷一笑,什么样的女人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的东西只怕也只有她能生的出来,教的出来。
面对冷方语的咄咄逼人,唐宴再也听不下去了,勾唇便是极为艳丽的一抹微笑,“冷小姐你也快三十了吧,有心担心别人的孩子有没出息,还不如趁早把婚结了也生一个调教调教,要不然像这场拖了三年的订婚宴一样一拖再拖,等你人老珠黄再想生的时候怕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吧。”
比毒舌,谁也比不过唐宴那张巧嘴,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冷方语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却被唐宴硬说成近三十的老女人,任何女人听了都会生气,年纪永远是女人的硬伤,说不得,而这场迟来的订婚宴早就被人私底下一说再说早已成了冷方语心头的一根刺,更令人恼火的是唐宴居然还敢暗讽她生不出孩子来,三个叠加起来一瞬间便击中了冷方语的心坎,让她顿时怒火中烧,气得几乎咬碎银牙。
“你们到底是来参加订婚宴的还是来砸场的!”这一刻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到底是谁邀请他们来的,尽给她添堵,真恨不得将这些碍眼的人赶出去。
当然是砸场的,唐宴看着她眯眼笑!不过没等他开口,商之轻已然先他一步启声了,“方语,够了,订婚宴快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下。”
他的脸色苍白而难看,眼眸深处似乎还压抑着深沉的痛楚,“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招待不周,你们随意。”
说完,他也不等他们回应,拖着不太情愿的冷方语便朝休息室走去。
不远处,一边与宾客寒暄一边时刻注意着这边动态的商洛眼见商之轻跟冷方语都是脸色难看的离场顿时神色讶异,看着杜若息的眼神冷寒一片,她还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带着两个孩子跟唐宴一起出场,这是想毁了这场订婚宴还是想挑衅商之轻没了他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妈妈威武!”
“唐叔叔也真棒!”
看着冷方语与商之轻都不太好看的脸色,两个孩子都是一脸笑意,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还有你们好受的呢!
“你们呀,也太调皮了,今天好歹是人家订婚宴,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
杜若息蹲下身亲了亲他们的脸颊,虽是责怪的话却是充满宠溺,两个孩子都想帮她出气,她心知肚明哪里能真的怪得起来。
“谁叫他们欺负过妈妈,我们当然要为妈妈报仇!”
杜帛凉一句话说完,杜帛栖也立马接口,“妈妈是由我们保护的,谁也不能欺负你,欺负你的我们都会欺负回来!”
他眼神郑重,话语仿若骑士的宣言,嗓音虽轻却极具震撼力,杜若息摸了摸他们的头,心头满是柔软,“傻孩子!”妈妈更希望你们不要被人欺负就好!
商之轻跟冷方语在休息室呆了会,两人谁也不理谁,打着冷战,商之轻是还未从杜若息给他的震撼中走出来且也不知道该跟冷方语说什么,冷方语却是被嫉妒以及怒火烧的心肝肺剧疼。
直到冷方语的母亲来叫他们出去,他们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下来,今晚的订婚宴邀请的都是名流政要,关系到商家以及冷家的名声,他们丢不起这个脸,冷方语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撕破脸皮吵,只有等订婚宴结束了才能跟他好好谈谈。
出了这道门,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相携微笑着走上最高的讲台,那里两家人的长辈都在上方正等他们发表致辞。
人群中,杜若息与唐宴站在一处闲聊,两只恶魔则早已借着找东西的名义去部署他们的破坏大计了。
他们还找了宴会厅中的一些孩子们一起帮忙,骗他们说是玩游戏,实则是不想亲自动手被人逮住。
十分钟过后,致辞完毕,一座八层高的蛋糕被人推了出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商之轻与冷方语一起持着刀具笑意融融的切下第一刀蛋糕,人群爆发出祝贺声以及掌声,两人含笑以对,再次接过侍者送上来的香槟,还未细想倒香槟的环节为什么在切蛋糕之后,两人已经动作一致的举起香槟将酒液从香槟塔上浇筑而下。
现场掌声未歇,随着酒液倾满高脚杯,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香槟塔陡然倾塌,距离那处的人群顿时一阵恐慌大叫,站在前方的商之轻跟冷方语首当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