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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乔峰一拍大腿道:“妙极,妙极!喝完了酒,咱们便来改扮吧。”
东方不败和乔峰把二十斤酒一喝完,阿朱就去找来了一些破旧衣物,当即给东方不败与乔峰的发式一换,他们脸容上许多特异之处就隐没在蓬松的头发和斗笠之下。
二人一照镜子,连自己也不认得了。
阿朱跟着自己改装,也扮成个小乞丐。
阿朱知东方不败本身具有运功变声之法,而且酒对她来说是可喝可不喝的,于是只对乔峰叮嘱道:“你外貌是全变了,但一说话,一喝酒,人家便知道是你,所以你得少说话、少喝酒。”
乔峰点头道:“嗯,是,是,话要少说,酒须少喝。”
这一路南行,他果然极少开口说话,每餐饮酒,也不过两三斤,稍具意思而已。
从当天晚上开始,东方不败就在每日夜间住店之时,命店伴取过纸墨笔砚,放在自己房间里的桌上,剔亮油灯,然后就全力以赴、专心致志地翻译起《易筋经》来,常常熬到三更天才躺下歇息。
说起这本《易筋经》,那可是大有来历的。
相传天竺和尚达摩为传真经,只身东来,一路扬经颂法,后落迹于少林寺。
达摩内功深厚,在少林寺面壁禅坐九年,以致石壁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达摩会意后,留下两卷秘经,一为《洗髓经》,二是《易筋经》。
《洗髓经》为内修之典,归慧可,未传于世。
《易筋经》为外修之书,留于少林,流传至今。
书名中的“易”字,是变通、改换、脱换之意,而“筋”指筋骨、筋膜,“经”则带有指南、法典之意。
《易筋经》就是一本记录了通过修炼丹田真气打通全身经络、改变筋骨之内功方法的奇书。
北宋景德年间道原所撰的讲述佛教禅宗传法谱系的《景德传灯录》中的《达摩传》有一段达摩与诸弟子的对答,达摩对诸弟子的答语,评价为“得吾皮”、“得吾肉”或“得吾骨”,只有对慧可的评价最高,说是“得吾髓”。
所谓得皮、得肉、得骨、得髓都是一种“譬喻”,并非实指,不过是比喻对其禅法的领悟程度。
这篇文章从达摩说二祖慧可“得吾髓”这句话衍生出达摩把《洗髓经》传给慧可之论,并且强调说并非“漫语”。
至于“易筋”,此序强调“筋”对“连络周身,通行血气”的重要性。
在《易筋经》正文《总论》中,交待“易”是“变化”的意思,“筋”指人身的经络;认为人之身有内有外,“洗髓”能“清其内”,“易筋”是“坚其外”,“洗髓”、“易筋”之后,就可以体证佛道,得享高寿了。
第一部 鹊桥仙·佳人往来天地间 第一百六十一章 山重水复(一)祭奠
更新时间:4…29 1:04:22 本章字数:3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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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手上的这部《易筋经》,主要包括了练习所能达到的效果和具体的练习方法两方面的内容。
按照书中所阐述的方法修习至深处,便可内壮神勇、外壮神力。
“内壮神勇”指的是练习该功法之后,“从骨中生出神力,久久加功,其臂、腕、指、掌,迥异寻常,以意努之,硬如铁石,并其指可贯牛腹,侧其掌可断牛头”,这些都还只是“小用之末技”;“外壮神力”练成之后,“手托城闸,力能举鼎”都是小菜一碟了。
就这样过了六日,东方不败已将一本《易筋经》翻译完毕,还校对了几遍。
确定无误后,东方不败便同乔峰一道修炼起经书上的内容来。
按原来的功法要求,从未习武之人须先练半年左右内功达到内壮后,再练习经中所载搏击术,而且整个练功过程需少林寺的高僧指点传承,有机缘按其修炼者不多。
但东方不败与乔峰本就身负深厚的内力,所以便可直接开练搏击之术。
乔峰本就出身少林,翻开《易筋经》后,自己师父玄苦大师过去的谆谆教诲便一下浮现在眼前,伤感之余,对书中的内容自然是触类旁通,一看即明,还时不时指点东方不败一下,两人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易筋经》包括内功和外功两种锻练方法,各有十二势,即三势韦驮献杵、摘星换斗、三盘落地、出爪亮翅、倒拽九牛尾、九鬼拔马刀、青龙探爪、卧虎扑食、打躬势、工尾势等。
《易筋经》内功采用站式,以一定的姿势,借呼吸诱导,逐步加强筋脉和脏腑的功能。
大多数功法采取静止性用力。呼吸以舒适自然为宜,不可迸气。
易筋经外功注重外壮,《易筋经外经图说》指出:“凡行外壮功夫,须于静处面向东立,静虑凝神,通身不必用力,只须使其气贯两手,若一用力则不能贯两手矣。每行一式,默数四十九字,接行下式,毋相间断。行第一式自觉心思法则俱熟,方行第二式。速者半月,迟者一月,各式俱熟,其力自能贯上头顶。此炼力炼气,运行易筋脉之法也。”
东方不败和乔峰一边练着功,一边带着阿朱赶路,不久便行至晋南三甲镇。
三人在一家小面店中吃面时,忽听得门外两个乞丐交谈。一个道:“徐长老可死得真惨,前胸后背,肋骨尽断,一定又是乔峰那恶贼下的毒手。”
乔峰一惊,心道:“徐长老死了?”和东方不败、阿朱分别对望了一眼。
只听得另一名乞丐道:“后天在卫辉开吊,帮中长老、弟兄们都去祭奠,总得商量个擒拿乔峰的法子才是。”
头一个乞丐说了几句帮中的暗语,乔峰自明白其意,他说乔峰来势厉害,不可随便说话,莫要让他手下人听去了。
乔峰、东方不败与阿朱吃完面后离了三甲镇,到得郊外,东方不败负手而立,沉吟道:“徐长老一死,世上知道带头大哥身份的人则少了一个,可惜,可惜。不过这样一来,他那大恶人的嫌疑倒是被洗脱了。”
乔峰接口道:“无论如何,咱们该去卫辉瞧瞧,说不定能见到关于大恶人的什么端倪。”
阿朱点头道:“是啊,卫辉是定要去的。但去吊祭徐长老的人,大都是乔大哥的旧部,大哥的言语举止之中,可别露出马脚来。”
乔峰点头道:“我理会得。”
三人折而东行,往卫辉而去。
一路上乔峰和东方不败照样修习《易筋经》不辍。
第三天来到卫辉,进得城来,满街满巷都是丐帮子弟。
有的在酒楼中据案大嚼,有的在小巷中宰猪屠狗,更有的随街乞讨,强索硬要。
乔峰心中难受,眼见号称江湖第一大帮的丐帮帮规废弛,无复自己主掌帮务时的森严兴旺气象,如此过不多时,势将为世人所轻。
虽说丐帮与他已无干系,然自己多年心血废于一旦,总觉可惜。
东方不败将一切瞧在眼里,心中百味杂陈:“若是在大明之时,我瞧见解风治下的丐帮是这副德性,必定会高兴得不得了。而现在,我心中为何却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只听几名丐帮弟子说了几句帮中切口,便知徐长老的灵位设于城西一座废园之中。
乔峰、东方不败和阿朱买了些香烛纸钱,随着旁人来到废园,在徐长老灵位前磕头。
但见徐长老的灵牌上涂满了鲜血,那是丐帮的规矩,意思说死者为人所害,本帮帮众须得为他报仇雪恨。
灵堂中人人痛骂乔峰,却不知他便在身旁。
有几个武功较高的七袋弟子悄悄议论,说乔峰既已打断了徐长老前胸肋骨,击碎了五脏,何以又再断他后背肋骨?下手太过毒辣,亦不合情理。
乔峰生怕给人瞧出破绽,当即辞出,与东方不败、阿朱并肩而行,寻思:“杀害徐长老的又是何人?难不成又是那大恶人?”
三人正要回客栈休息,忽然间小巷尽头处人影一闪,是个身形高大的女子。
乔峰与东方不败眼快,认出正是谭婆,对望一眼,低声道:“妙极,她定是为祭奠徐长老而来,我们正要找她。”跟着又一人闪过,也是轻功极佳,却是赵钱孙。
乔峰一怔,随后问东方不败:“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有甚古怪?”
东方不败做出一副无奈与不屑的表情,答道:“唉,还不是要继续‘老不正经’呗!”
乔峰听罢心中微微纳罕,他知这两人本是师兄妹,情孽牵缠,至今未解,又问东方不败:“他们二人都已六七十岁年纪,难道还在干什么幽会**之事?”
东方不败笑道:“呵呵,跟过去瞧瞧便知道啰!”
乔峰本来不喜多管闲事,但想赵钱孙知道“带头大哥”是谁,谭公、谭婆夫妇也多半知晓,若能抓到他们一些把柄,便可趁机逼迫他们吐露真相,于是扭头在阿朱耳边道:“你回客店中等着我们。”
阿朱点了点头,乔峰立即携同东方不败向赵钱孙追去。
赵钱孙尽拣隐僻处而行,东边墙角下一躲,西首屋檐下一缩,举止诡秘,出了东门。
乔峰与东方不败远远跟随,始终没给他发现,遥见他奔到浚河之旁,弯身钻入了一艘大木船中。
乔峰、东方不败提气疾行,几个起落,就赶到船旁,轻轻跃上船蓬,耳朵贴到蓬上倾听。
船舱之中,谭婆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师哥,你我都这大把年纪了,年轻时的事情,悔之已晚,再提旧事,更有何用?”
赵钱孙道:“我这一生是毁了。后悔也已来不及啦。我约你出来非为别事,小娟,只求你再唱一唱从前那几首歌儿。”
谭婆道:“唉,你这人真痴得可笑。我当家的来到卫辉又见到你,已十分不快。他为人多疑,你还是少惹我的好。”
赵钱孙道:“怕什么?咱师兄妹光明磊落,说说旧事,有何不可?”
谭婆叹了口气,轻轻地道:“从前那些歌儿,从前那些歌儿……”
赵钱孙听她意动,加意央求,说道:“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