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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回乡的时候傅天仇也要给他一笔钱让他当路费用。哪怕在之前,傅说从来没有见过傅天仇也一样。同样的,傅说如果考中进士,发达了以后,也有义务帮助其他的同族。
如果傅天仇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瞧不起傅说不给他帮助的话,事情传回乡里,便会被同族之人鄙视。等到傅天仇死了以后,灵位连祠堂都不能进去。因为同族之人有互相帮助的义务,尤其是混的越好,越是有义务要帮助其他族人。这是东方文明的的基础,以祖先宗族为纽带的社会基石。
“你四叔一回来,被陈县令知道了,就对我家一下子变的巴结了起来,生怕那事情传到了你四叔的耳朵之中。连开始陷害我儿去宁安府送信的事情也都栽到了别人头上去!”傅母说。
傅说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去交差这么的顺利,还以为会受到不晓得刁难。这陈县令也真是好笑,自己拉不下脸来赔罪,派了一股胖师爷过来讨好。
“四叔现在在哪里?”傅说问。
“你四叔现在住在祠堂,这次回来连祠堂都翻修了,还买了两百亩族田!”
族田买来就是全族的产业了,产出用来做祭祀祖先、赈济族中穷人,创立义学的费用。原本傅家没落,族田自然是没有了。这又是置了两百亩。
傅说就点点头,道:“孩儿想去拜见四叔。”
傅名玉就道:“应该的,这是应该的。不过大郎你刚刚到家,肯定是累了,不如休息一天再去!”
傅说就答应了下来,祠堂在乡下,离东郡还有几十里路。
在家中就住了两天,傅说一路旅途艰辛,但是功夫却是一点都不敢落下的。行走万里这般磨炼,进境反倒是要比在家中安定生活好药快着许多。
那rì在兰若寺之中,心光凝聚为一盏心灯,再是修炼自然的一rì千里了。
以往每次练功打坐,都要花很长时间来调伏心xìng,将诸多杂念尽数降伏了,深入定境之中,那一点xìng光才能若有若无的出现。
这还是在这个世界,若是没穿越之前那个世界之中,就算是调伏了心xìng,十次里也是七八次见不到xìng光发明的。然后才能将这点xìng光照入丹田气穴之中。
如今心灯成形,便省却了这道功夫,便是行走坐卧,返观内照之间都能见得心灯光明,然后照入气穴之中。不一时,就能看到气穴之中白气氤氲,慢慢生发出来。
如今这些白气已经填充满周身各处脉络之中,运行之间全身上下五脏六腑之中都能得了滋养。这便是所谓的真气了!
如今傅说功夫已经做到了第三步,踏住火云,走到尾闾,坚其心,柔其息,敲铁鼓而过三关,休息于昆仑焉,此炼心进气之功也。做到这一步,那真气变渐渐的熏染成了红sè。也就是说渐渐有了红章的力量,真气慢慢转换成了真元。
歇了一rì,傅名玉夫妻就开始催促傅说去见四叔傅天仇,这却是为了自家儿子的前途着想了。傅说自然要遵命而行。
离了家,傅说还犹自记挂着松娘颇带着些幽怨的眼神。回家仓促,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亲热一二,便是几句体己话都没机会说。这般想来还真是有些抱歉了。
这一路回老家,自然少不得要经过杨公庙了。说起来傅家的兴衰和杨公堰还有着颇大的关系!
这个世界的傅姓分为河东傅和方城傅,傅说便是河东文正堂傅家的。文正堂便是河东傅家的堂号了!这便是所谓的郡望了!
要知道古人最重的就是祖先的,同一祖先的后代都要立祠堂祭祀祖先。若是宗族太大,最后迁徙分裂了,也要分出郡望堂号来。比如刚才所说的河东傅,就是住在古代河东一带的傅姓族人,而方城傅却是后来迁徙到方城的傅姓族人。
所谓文正堂却是傅家祖上出了一位大人物傅青主,靠过状元,当过宰相,后来兵败被敌人俘虏。关到大漠草原的黄龙城之中,整整十七年,一直不肯降伏蒙人。后来前朝太祖立国的时候,挥兵攻入了黄龙城。傅青主却被蒙人杀了,前朝太祖就谥以文正的谥号。那是谥法之中,最高最好的谥号了!往往千百年来,只有一二人能得到这个谥号。都是道德品行,功业完美的人的才能得到。
后来的子孙为了纪念这位贤相,就立堂号为“文正堂”。
当年傅家也是大姓,在东河之地开枝散叶十分的兴旺。那时候杨公堰还没有修筑,虽然东河泛滥,但是还是有一些良田的,这些肥美良田都是被傅家族人所占据。后来杨公堰修成,东河一分为二,风水变迁。虽然两岸利泽数百里百姓,但是傅家气运却受了影响,便是以前的许多良田都因为东河改道变成瘠田。后来就有一支族人迁出了河东,在顾城开枝散叶,成为顾城傅。说起来现在比本家河东傅要兴旺的多了!
这些公案却是后来傅说慢慢的回味起来的,在类似于东方文明的这种社会之中,也都是以宗族作为纽带来联接起来的。和河伯杨公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在那!
当他发出感慨的时候已经远远的看到了那高耸的杨公碑了,便打马过去。远远的见到杨公碑就下马步行,来到杨公庙之中。
第二章又见河伯
这时候不是rì子,香火祭祀比上次来的时候少了许多,正好清净没有人打扰。这地方豪客来的多了,自有道童看到傅说牵马过来,眼睛一亮很殷勤的上去帮忙牵马。傅说微微一笑,打赏了一角银子,足有五钱,却也不少了。那道童就把傅说的马牵去喂养,就彷佛后世许多地方代客停车差不多。神仙要的是香火,但是服侍神仙的那些人却还是要吃五谷杂粮,香火的是白花花的银钱!
顺手捐了五百两的香油钱,立时便惊动了庙祝,见到了傅说这回就客气了许多:“原来是傅施主!”就让人把名字记下了。
傅说连忙道:“这是我爹傅讳名玉,我娘傅张氏供奉的香油!”知客就把名字给记住了,到时候会把这些名字供奉于香案上的功德薄之中,就会受到一些神力庇佑!这也就是一些大的香客才有的优待,平常捐个几钱几两的就没有这种好处了。
庙祝亲自捧来了香,入乡随俗说不得傅说也要在河伯神像之前磕几个头,上几柱香了。只是傅说行的却是仙道,自然没有向神道跪拜的道理,上香过后,就退下了只是一躬身。
这般行为怎么看都是渎神了,立时庙中那些香火道人本来受了这么多的香火喜滋滋的脸上都有些变了颜sè,就连庙祝脸sè都十分难看。
却在这时,一股浩大的意志降临了下来,灌注到河伯神像之中,那种意志无比的庄严而又肃穆。河伯神像本来常年受到香火熏染看起来就有些神异,这时候更是好像活过来了一般,眼中shè出神光盯着傅说身上。
傅说就觉得自己似乎被一股无形的而又强大力量给笼罩住了,好像被一桶冰冷的冷水从头泼到了脚底。似乎浑身上下都没一个细胞都在被这股力量给审视着。好像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冻结了一般,那是从骨髓之中升起的寒意,连思维都要被冻结掉。
这就是神的力量吗?果然强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意志离开了,傅说长长的吐了口气。接着,傅说的心灯猛然一跳,识海之中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闯入了。
傅说一惊,几乎同时识海之中的古镜缩小为尘埃,飞入了心灯的光芒之中。这时候就有一个浑身神光灿然的光人出现在了傅说的识海之中,接着神光收敛化为白衣穿在那人身上,形象看起来极是熟悉,自然是河伯杨公杨韵来。
这般便是神灵的意识投影么?傅说脑子之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被河伯知道了。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似乎毫不顾忌神灵的体面:“不错,不错。我说怎么感觉不到那块玉佩了,原来被你化成了一盏心灯!”
识海之中微微一晃,傅说的形象就跟着出现在了识海之中,躬身行礼道:“原来是河伯杨公大驾,还要多谢杨公赠我玉佩!”他嘴里说的客气,其实也带着提醒这位神灵,你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
“无妨,”河伯杨公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我送给你也是给你找些小麻烦,你应付的了这些麻烦那就是我对你的赏赐。你若是应付不过来,嘿嘿,那就怪你自己乱说话了!”
傅说苦笑,看来还是自己那时候一句月满则缺,水满则盈惹的祸。不过这句胡能刺到这位河伯的心里去,大概正是说中了他的心事吧?
“不错,确实是说着了!”傅说现在全都在河伯的神力笼罩之下,有什么想法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河伯给感知了。害的傅说一点都不敢胡思乱想。
河伯哈哈大笑,所以那块玉佩对你是奖励也是惩罚,就看你自己本事了!不过,你的本事倒不小,居然走上了邪道。
傅说不动声sè,虽然天下神灵都见不到邪道,但是河伯要对付自己根本就不用意识投影来见他一面了。
两人在识海之中交流,那是直接的意识交流,省却了言语这些外物,一切都是**裸的直指本心。不过河伯的力量远远要比傅说强大的多,只有河伯单方面能感受到了傅说的想法,傅说自然是感觉不到河伯的了。
看几次三番吓不住傅说,河伯杨公忽然袖子一挥,叫了一声:“无趣,你这小子太过无趣!”那意识就退出了傅说的识海,转眼间傅说身上就恢复了正常。
到了这个时候,傅说浑身已经是被冷汗给浸透了。神灵的力量太过强大,只是一点点的意识投影就能压迫的傅说丝毫动弹不得。简直比被蛇盯住的青蛙还要凄惨。不过这般一来,一股屈辱的火焰莫名的就从心底生了出来。
只是这时候,傅说自然把一切都压在心里,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也许河伯杨公只是在漫长的存在之中觉得无聊,才会找上傅说做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觉得无趣了就不会再理会傅说。但是傅说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当rì就在杨公碑附近咕哝了一句话,就被河伯听到了,这时候更是一点一样都不敢表露出来。
和庙祝告辞过之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