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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照看着。这次一听说有“神医”,那自然是不能不看的,也就坐下了。
听儿子这么一说,刘新武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马上哈哈一笑说:“对,我相信你小兄弟的本事。我要怎么办?坐着还是怎么的?听你大夫的了。”
出尘微笑着说:“刘师傅,您坐着就成,也不用脱衣服什么的,我给您看看就是。”一边说着,出尘一边放出灵识。他现在功力修为比起给悦辰看腿时不知高出了多少倍,何况刚刚经历了胡霞霞的事,所以心意一动,已经把病症看得清清楚楚,原来是脊柱上几十年前的陈伤,当时只不过是腰间盘突出,但因为没有及时治疗,造成陈旧性骨质增生,现在已经压迫到了脊椎上的中枢神经,造成下肢瘫痪,无法行走。
好个出尘,既然诊断清楚了,哪会还让病魔逞凶。他心意一动,已经让灵力进入了刘新武的脊柱,三下五除二,立刻将增生的骨质磨去,而且还用了一小块从敖风的“鳌龙之居”取来的允石放在脊柱周围,并打出手印,布了一个辅助法阵,到时只要一有骨质增生的苗头,允石就立刻可以把把病变消除在疾病形成之前。
本来到了这一步,就已经算治好了,出尘正要收回灵识,就听到剑春向他传音道:“尘哥,你再做个气功的架势,这里还有普通人看着呢。”
出尘一想是那么回事,如果让那位江婶看到他动都没动病就好了,那传出去他还不成了怪物?于是他干脆装模作样地拉了个架势,伸出手指做发功状,倒把刘家父子给看愣了。可旁边的江婶在那里看着,可就连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出尘觉得“观赏”效果应该已经达到了,就收了架子,对刘新武说:“刘师傅,您听我的,我让您干什么您就跟着做。”
刘新武急忙说:“我听着呢。”
出尘说:“你往床边挪动挪动。”
刘新武用手支撑着,晃悠着挪动到了床边。
“您下地,穿鞋。”
刘新武真的下了床,动手把鞋穿上了。
“您走两步试试。”出尘有完全的把握,刘新武的瘫痪已经治好了,就看他的反应怎么样了。
刘新武心想:“你就拉了个架势,装了装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这就让我走路?我可是已经好几年都没走过了。”但既然人家“神医”让自己走,那就试试吧。一边这么想,刘新武一边往前迈腿,没想到还真就迈出去了。有了第一步就有了第二步,开始辰丹不放心,还在旁边扶着,后来出尘给他使了个眼色,辰丹也站到了一边,就见刘新武在房间里面越走越快,转了两圈之后就走出了门,等到屋里其他四个人急忙跟出去,就看到他已经在四合院中间的天井里打上了太极拳。江婶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辰丹欢喜的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剑春倒是毫不吃惊:有了胡霞霞的例子在先,她对她尘哥的能力简直就是有盲目的信心。
出尘走到刘新武身边说:“刘师傅,您悠着点,可别一下子活动大了,闪着哪儿可不是玩的。”
刘新武停了下来,双手拉住出尘说:“我说小兄弟,大恩不言谢;现在正是国家要人的时候,我家辰丹虽说不才,但总算是跟你学过一阵,我看这次就让他跟你走吧。你不知道,眼看着大鼻子那个猖狂劲,这些天辰丹眼睛里就直往外冒火,再加上又知道他师妹英雄了得,闯出了好大的名头,神州上下谁人不知,哪个不夸?所以他就更坐不住了。我前两天都存了个念头,干脆自己了断了,也成全了他的忠义之心,但一时还没下定决心。现在好了,辰丹这个儿子我就可以交给国家了,让他为民出力去吧。”
辰丹走上前来,朝着出尘就要下跪,出尘灵力一展,哪能让他跪下来?只见辰丹满含热泪地说:“出尘兄弟,其实大哥我知道,你就是我师父,可你就是不肯这么干,要跟我平辈论交。我刘辰丹轻易不服人,今天我可是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服兄弟你。我早就说过,只要兄弟你发声话,大哥我无论去水里还是火里,决不说二话。”
旁边的江婶愣了半天,好容易回过神来,看着出尘那眼神就全变了。突然她一步上前,就朝出尘行礼,口中说:“神医啊神医,我生我们家老二时就坐下了个月子病,二十多年了也没好,老大妈了我也不嫌羞,就请神医给我也看看好不好?”边说边要拉出尘的手往自己家请,可又没敢,心里说:人家神医得多大的谱儿,我这老婆子算个啥,能请得到人家?
剑春在旁边笑着说:“江婶,您别慌,我这就陪我家尘哥到您家去,给您看看也没啥。”出尘见剑春已经答应了下来,也朝江婶点点头说:“没事,咱们就到您家去看看。”
109.学起来比想象的难
109.学起来比想象的难
江婶也顾不得跟刘新武父子打招呼,急忙急促地就在前面走,领着出尘和剑春进了她家。辰丹和他父亲交换了一下眼色,急忙进了自己家门,辰丹笑着问父亲:“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刘新武也笑着说:“好像比没病前还差着点,但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得慢慢养着呢。我前几年就看这个李出尘不是寻常人物,但却根本没想到,他的修为居然到了这个程度。一开始我听你说什么神医,还有点疑惑,但他真是手到病除,看起来已经功参妙化、登峰造极了。我一直跟你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李出尘是个人物,而且眼下还没成气候,你现在就跟着他走,不会差!”
辰丹知道自己父亲还是老辈人的思想,所以也不反驳,只是点头说:“我知道。你看师妹原来修为跟我相当,这才几个月功夫就已经远远超过我了,还不是跟着出尘,时常得到他指点,这才进步神速的。现在你的病也好了,我看就和江婶好了吧,这样我出去闯天下,心里也放得下。”
刘新武心下一怔,连忙说:“辰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谁家儿子给老爸做媒?”
辰丹眼睛一跳回答说:“我看那个江婶人就挺好,这么多年了,对咱家帮衬也不少……”正说到这里就听着对面屋里的江婶一声大喊:“哎呀我的妈呀,还真就好了!神医!神医!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呀!我,我,我给您跪下了!”接着就是出尘和剑春的声音,他们俩没放高声,刘家父子就听不见了。父子俩相对一笑,辰丹说:“看来江婶多年的病也被出尘手到病除了。”
正说着呢,就看见门帘子一掀,江婶一马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出尘和剑春。江婶对着刘新武鞠了个躬说:“他大叔,这次借你的光,请来了神医,你说神不神,连衣服都不用脱,就把我二十多年的老病治好了。可人家神医根本不让我谢,我可就只好给你鞠躬,谢谢你了。还有他大侄子,其实我老婆子也知道,都是你的面子呢,可我要是给你鞠躬,你家父子肯定都不让,还不如这么说好了:大侄子,你是出去干大事的人。你尽管放心去,你这个老爸,我负责招呼就是了,冷的热的,你就不用老惦记着了!”
出尘和剑春见江婶说话爽利,为人热心,又见她和刘新武眉目之间似有深意,也就不多说什么,乐见其成了。
当晚刘新武请江婶下厨,剑春也去帮着,把出尘和剑春带来的鸡蛋和肉拿出来,炒了几个菜,出尘还拿出了一瓶从敖风洞府带出来的春华露酒,五个人痛痛快快吃了顿晚饭。然后四合院里的邻居也都来了,要看看剑春。剑春现在大场面也见得多了,谈笑之间很是得体,出尘见了暗自称赞。一直到十点多钟,邻居们才散了,屋里只剩下了刘家父子和出尘、剑春。出尘给了辰丹联系方法,让他把事情安置下来就去找他。临走时出尘心意一动,又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两瓶春华露酒递给刘新武说:“刘师傅,这两瓶酒”
他还没说完,就见刘新武直摇手说:“你这是仙家密制的佳酿,不是我老头子有福享用的,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让我喝,别折了寿。”
出尘说:“刘师傅说是仙家佳酿还真是说对了。这酒是我一个大哥密制的,他前几天刚刚飞升。可我送刘师傅您这两瓶酒可不是单纯让您享受的。我在您脊柱上留下了一块允石,还有一个辅助法阵,看守着您的腰脊,让它不至于作怪。这酒您偶尔喝两盅,既能帮助允石和法阵立功,又能保您益寿延年,百病不生。”刘新武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收下了。
出尘和剑春出了四合院门,出尘的灵识见四下无人,就对刘家父子说:“请留步,我们这就走了。”说着他心神一动,把开来的那辆吉普车收进了芥子空间,接着一挽剑春,两人便凭空消失了。刘家父子知道出尘的神通,但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程度,禁不住啧啧称奇,自行回家计划辰丹离家的各项事宜不提。
出尘带着剑春在离临时实验场不远的地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降了下来,先放出吉普车让剑春开回去,自己走进了实验场。一进去他就看见元婴在那里指手划脚的,几个维修技师正忙得满头大汗,跑前跑后地修整飞机。出尘急忙说:“元尘,你怎么不干活,让老技师们忙成这个样?”
还没等元婴开口,一个老技师就抢着说:“小先生可干了不少活了,李先生你看,他今天已经改装了两架飞机了,那活干得,啧啧,真是没说的。我看也不次于你呀。”
八级工匠白效东说:“这些活都是我们要干的,小先生想干,但我们觉得,自己干才能学到东西。说实在的,好多地方我们还是不怎么懂,不过鲁代师长已经交代过了,你们两位李先生干的活,我们不懂的地方多着了,因为你们都不是常人,许多地方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他这么一说,我们也就明白一些了。李先生,你放心,我们就给你们当下手,心里也感到非常光荣。眼看着神州新一代空军就要在我们手里诞生,我们的心里,激动着呢。”
元婴朝出尘挤挤眼说:“哥啊,我看你就别不放心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