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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狂之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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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生最后一个防守动作。

他压根儿就不像被刀砍中,而更像是受到极沉重的棒击。单刀折断。腰身被斩中处向内屈折。整个人升起离开瓦面,横向急飞越出了屋顶!

董三桥瞪眼,看着同门的尸身就如炮弹般飞出,全身都被一种恐怖感渗透。

——简直不是人!

发劲之法,本来就是要尽量利用身体关节,一节接一节将劲力加乘上去,至最后一节发出;太极的发劲更是把此道练至顶峰,身躯从至柔刹那变至刚,劲力的传递过程无丝毫浪费,如水波积蓄成巨大的浪涛;而锡晓岩的阳极刀发劲,更多了一节常人所无的大关节,把本已强猛的劲力再加乘上去!

——他虽年轻,但纯论刚劲,在武当山最少排头三名。

尸体还未落到街上,锡晓岩又已顺势再上右步,腰身旋动,长刀又反手从同一轨迹横斩回来!

——最简单的招式,但当配上如此超人的力量时,无隙可破。

在董三桥心里,现在想的已经不是能不能够战胜的问题。

而是能不能够生还。

日光之下,刀锋灿然,却让人感受到一股黑暗的死亡力量。

就在这刹那,另一片更长的刀光扬起。

电光石火间,两刃相交,炸出比刀光更亮的星火,还有震荡鼓膜的鸣音。

两片刀刃反弹开去。锡晓岩惊奇地收住刀锋,瞧着那个挡下他反斩的人。

岛津虎玲兰则转身一圈,才将野太刀回弹之力消去,双手顺势将刀身举起过眉,刀锋向上,刀尖和视线皆直指锡晓岩,一双明澄的眼睛无畏无怖。

锡晓岩的怪手把刀横在胸前,迎对虎玲兰的举刀架式。

他还在回忆刚才交锋一刻的手感——自从他这阳极刀练成之后,未尝一次全力斩击,有人能正面硬抗。

——竟然还要是个女人!

先前他满胸都是要发泄的怒火,上屋顶来就是清扫敌人,虽也留意到当中有个女子,却未多加细看,完全沉入战斗的狂热中。

锡晓岩野性的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比他要高出半个头的东瀛女剑士。

虎玲兰野太刀底下那刚强的脸容与表情,在他眼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美。

——长居武当山二十五年、身心都倾注于武道之上的锡晓岩,从来未曾有过这样奇特的感觉。

虎玲兰盯着这个奇怪的刀手,心头也是一般震撼。

她的架式虽稳静如止水,但其实双臂经过刚才一记互砍,正在微微发麻。

虎玲兰自小与众多兄弟一同练武,他们每一个都身壮力雄,本来她以女子之身,应该专练轻灵的刀法来跟他们抗衡;但她就是不服输,硬是要跟兄弟一样走刚猛的路子,还要用上这么巨大的野太刀,结果练就了比岛津家众兄弟还要凌厉的刚刀。

可是眼前这个武当的男人,刀劲更要稍微凌驾于她——而且只用单手!

能够给她如此震撼的人,从前只有一个:荆裂。

她心里焦急地记挂着还在下面的童静和燕横。但是面对如此高手,绝难抽身。

——荆裂,你在哪里?……

仍然猛烈的阳光,无情地洒照这对远渡来此古都、身在屋顶高处对峙的武者。两柄长刀映射得仿佛着火燃烧中。

宿命的相遇。

后记

不经不觉《武道狂之诗》至今已经写了一年。

托出版社市场部同事的努力,这一年里接受过的媒体访问数量,超过了我过去写作十几年的总和。

做访问当然主要是为了宣传。但是我同时也得感谢这些访问者,要我回答很多从前自己没有怎么认真思考过的东西,迫使我总结自己的创作方法和方向。套用最近香港很红火的一句话,是让我梳理一下自己的过去。

(哈哈)

许多访问里最常被问到的,大概是这一句:

为什么写武侠小说?

这个看来简单的问题不是表面那么简单,通常意思都不单是想知道我个人写武侠小说的原因,它真正引申的是两个问题:这个时代,你还在写武侠小说?

面对人人奉为经典的金庸小说这座大山,你还写?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的答案很简单:我深信一天还有中国人,一天也就还有人会看武侠小说。

几百年前的人就爱听《水浒》说书的快意恩仇(我个人一直认为《水浒传》是中国武侠小说的真正鼻祖);在二、三十年代民初中国世局最动荡的时代,《江湖奇侠传》、《蜀山剑侠传》、《鹤铁五部曲》这些武侠杰作还是能够疯魔全国;再回想八十年代港台武侠小说席卷大陆的速度,就更让人相信:热爱武侠的因子,本来就在中国人的血液里。

即使这十年八载真的有武侠低潮,放在武侠小说的长久历史里又算什么呢?更何况所谓低潮这形容,小说方面也许是有一些,但只要看看影视、漫画、游戏等其他媒体就知道,武侠文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视线。

我的看法是,与其问为何写武侠?不如问:为何不写?

至于第二个问题,也常常被直接问到。老实说,很难答——难答不是因为没有答案,而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误会我不尊敬前辈。

写小说,尤其是写武侠,总该有些傲气。

如果一早就认定前辈写得太好,自己不可能比较,或者甘心当别人淡淡的影子,那我看不如不要写小说,找别的工作算了。

更何况文学不是运动竞技,本来就没有客观的分数。就算是同一类型的小说,甲写得出的东西,乙写不出来;相反乙写的,甲也许想都没有想过。

如果要说超越,唯一该想怎么去超越的,是过去的自己。

其他的,留给读者去决定好了。

乔靖夫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七日

卷五高手盟约

凡兵之道,莫过于一。一者,能独往独来。

——《六韬·卷一文韬·兵道第十二》前文提要强大的武当派为实现天下无敌,称霸武林的宏愿而四出征伐各门派,流浪武者荆裂与青城派少年剑士燕横矢志向武当复仇,途中巧遇爱剑少女童静与日本女剑士岛津虎玲兰,四人结成同伴,一起踏上武道修练和江湖历险的旅程。

武林各派群豪为围捕武当掌门姚莲舟而群聚西安府,并招揽燕横加盟,分为东、西军两路出动搜索。姚莲舟被镇西镖行镖主颜清桐设计下毒,且遭东军群豪围困于妓院盈花馆,虽杀伤多人,又有首蛇道弟子樊宗相助,但情势仍然危急;燕横为救童静而与中毒的姚莲舟交手,最后关头却饶之不杀,被群豪诬陷为武当派奸细。

同时由八卦门名宿水中斩月尹英川率领的西军,亦与桂丹雷为首之武当援军作遭遇战。少林武僧圆性带头先胜武当一仗,但桂丹雷一夫当关独守少慈巷,阻止西军前进与东军会合,只得荆裂一人突破,正全速赶往救援同伴。

天生怪臂的锡晓岩与武当同门怒闯盈花馆营救掌门,一出手技惊四座,惟虎玲兰的强刀能与之抗衡;同时又有三路身份不明的人马进城,令战阵形势更添变数……

第一章荆裂

那杀千刀的臭小子!滚到哪儿去了?一张长满参差花白胡须的嘴巴,从喉间发出这沙哑而威严的暴喝,声线有如兽嚎,当中却夹带着一阵浓浓的酒气。

随之是物件爆裂的声响。

一个刚喝光的小酒瓶,给狠狠砸碎在交椅的木把上。

握着酒瓶的那只硕大手掌,却未有损伤分毫——酒瓶尖锐的破瓷片,刺不进掌心那经过多年锻炼累积的厚茧。

站在椅子旁的弟子们,被这愤怒的暴喝镇得噤声,一个个脸色发青。

没有人敢回答师父的问题。

他们头上悬挂一列五色旌旗,正迎着海港刮来的夏风猎猎飘扬。旗上绣的耀武扬威、我武维扬、龙腾虎跃、四海会友……等大字,就像有了生命般随风跃动起舞。

旗阵前方乃是一座用竹棚和木板搭建的大擂台,高六尺,长宽一丈,东边面临水天一色的晴朗港湾,风景位置甚佳妙。

一双身影正在擂台中央翻飞比斗,四面台下密密麻麻挤满了不避炎日的观众,怕不有四、五百人,个个看得眉飞色舞,热烈地为台上的拳师呐喊助威。西面另有一排搭了遮荫的看台,坐的都是本地官商乡绅,虽未喝采,但也看得兴奋。

此地为福建泉州城外海岸,正在举行当地武林例年四次的打擂较艺。

福建一省民间武风颇盛,尤其是近百年,沿海一带深受倭寇之患侵扰,许多村镇子弟纷纷习武保卫家园。福建虽然没有什么历史悠久、名震天下武林的大门派,但省内各派别的武人也甚活跃,经常举办这类打擂比武或者其他表演,不外是为了打响门派拳馆的名堂,以期得到地方父老的青睐,受雇为村镇的武术教习,舒舒服服领受拜师礼金跟一份月俸。

此刻正在台上比拼拳脚的两人,也都是泉州当地的名门弟子:一个是闽蛟派的年青好手张敖;另一个则是南海虎尊派当今掌门的独生子荆越。

张敖身材较为高大,在台上施展本派翻江拳,动作舒展,果然矫健如水中蛟龙,围在擂台边的群众虽有许多不懂武艺,一样看得兴奋,不住在拍掌呼叫。

荆越则立定一个低沉马步,双臂桥手在身前回转,分毫不差地架着对方的出拳踢腿,守御得甚是严密,也教观客赞叹。

他的父亲——也就是刚才发出怒骂、砸碎酒瓶的那个威猛男人,挥挥手扫去仍黏在掌心的瓷碎,然后向身旁弟子示意再拿一瓶过来。

男人一双眼肚松弛的眼睛红丝满布,未过午时已有醉意。但弟子不敢违逆师命,乖乖又把另一瓶酒的塞子拔开,送到他手上。

他大大灌了一口,酒液从嘴角溢出流到下巴,被胡子吸收了。擂台上正跟人激烈比试的儿子,他瞧也没瞧一眼。

——不用瞧。因为结果早就知道了。

果然下一刻,台上的荆越就施展一招虎爪擒拿,五指抓住张敖直拳打来的手腕,顺势拉扯,同时另一手发出一记五雷虎拳,击打在张敖腰侧!

张敖吃痛呼叫同时,荆越乘机施个勾扫腿,配合虎爪的擒扯,将张敖摔往擂台边缘。张敖翻滚而去,来不及定住身体,刚好滚出了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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