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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凶手比喻成一只大蚊子,白亦这番话一出口,杨征听得十分新奇,细细想来,竟是越想越有道理,然而半晌之后,杨征忽然神色大变。
“杀害那些少女的,是飞龙门的人!”
既然是被人控制的妖兽所为,那么凶手不言而喻,就是修炼神识之力的神修士,而平阳城周围的两个门派,一个是道观,一个是驭兽宗的分支,只有飞龙门的人,才是修炼神识的神修士。
“很有可能,但是无法确定,毕竟只是我的一番猜测而已,杨兄听过就好,不要太当真。”白亦笑道。
“白兄弟,你这番推断,在我看来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飞龙门的门人就如此嚣张跋扈,宗门内的一些长老之流必然更甚,为了收集凡人精血而做出杀人摘心的举动,也不是不可能。”
杨征肯定地点头说道,就算能猜出凶手是谁,他们这些初来中州的外乡人,也做不了什么。
初来乍到,毫无根基,哪怕白亦修为达到了金丹中期,但是抗衡一处二流宗门,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杨征可不知道眼前这位俊秀青年的真正实力,得出了这番结论后,有些忌惮地说道:“没想到中州盛世,居然也存在着如此惨案,我们初来乍到,毫无根基,要是无凭无据地去招惹一处二流宗门,对我们可没有什么好处。”
“平阳城是平阳郡主的封地,抡不到我们操心,杨兄不必多虑。”白亦淡淡一笑,道。
“哎,听到这种杀害无辜凡人的噩耗,心里总觉得十分别扭,也不知那些修真者是不是修出了魔性,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十多岁的女孩儿都不放过,要是我修为高深,一定去飞龙门质问个清楚。”
杨征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而后告辞离开了白亦的住处。
“飞龙门……哼!”
安静的宅院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冷哼,白亦压了压心头的怒意,盘膝打坐,修炼了起来。
如此惨绝人寰的杀人摘心,而且杀害的都是些年幼的少女,这个凶手想必是需要少女的精血,或是修炼什么邪功,或是喂食灵兽。
人间本就不平,哪怕是大唐盛世之下,也有着残忍黑暗的瞬间。
初来中州,白亦不想刚到平阳城,就去招惹一处二流宗门,虽然他不惧飞龙门,却忌惮着飞龙门身后的驭兽宗,要是遇上那个凶手,白亦可不会放过那个恶徒,不过现在无凭无据,他也不会去招惹那飞龙门。
将杀人摘心的诡异事件放在一旁,白亦与雨剑门的人,就此住在了杨府。
当晚,杨华大排筵宴,宴请三叔和白亦,酒宴上都是各种山珍海味,这一桌酒席,比南诏国的皇族御宴都相差不多了。
本是随意地吃喝了几口,当白亦喝下了一口杨华敬来的酒水后,忽然眉峰一动。
这杯酒,居然带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灵酒!
白亦不是没喝过灵酒,而是在杨府的宴席上出现灵酒,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杨华的确家产颇丰,可毕竟是个凡人,居然能拿出灵酒待客,可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看出了白亦的不解,杨华奉承着说道:“这一坛灵酒,是我家珍藏多年的宝贝,我爹活着的时候,以积攒多年的珍贵灵石所换,他老人家临死都没舍得喝上一口,传到我这辈,就当成了传家宝,本想着留给儿子成亲时当成聘礼,如今三叔和白前辈大驾光临,不拿出点好东西怎么能行。”
杨华的话,听得白亦一阵好笑,而杨征则训斥道:“混账东西,一坛灵酒而已,让你说的好像稀世珍宝一样,别说是白前辈,就是你三叔我,也喝过不少灵酒。”
“三叔,您老和白前辈都是修为高深的修真者,我这凡人一个,哪里喝过什么灵酒,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坛,可不得当成宝贝不是,不过您老人家来了,这灵酒就没什么价值了,您就成了我们杨家的宝贝了。”
杨华倒是和他三叔没什么见外,反正有了杨征这位真正的修真者,一坛灵酒那算什么,放在平常,杨华虽然是平阳城的大户人家,可也巴结不上那些修为高深的修士。
被杨华的奉承逗得哈哈一笑,白亦倒是毫不介意,杨征却有些脸红,他的境界只有筑基后期,对于凡人来说的确是修为高深,可是和白亦这种金丹强者一比,那就是不入流的小修士而已。
“不要点石成金,只要点石成金的那只手,杨华,你这买卖做得高明,哈哈。”白亦笑道。
别看杨华看似拍马奉承,可这拍马的手段,倒也十分讨巧。
“你这小子。”杨征苦笑着摇头道:“家族经营得不赖,不过这马屁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啊。”
“三叔夸奖了,白前辈夸奖了,嘿嘿。”
杨华别看已经是中年,岁数比杨征没小上几岁,不过在这位三叔与白亦的面前,是做足了晚辈的架势,虽然有些油滑,倒也不讨人厌烦。
一顿酒宴吃得宾主尽欢,白亦显得十分随意,杨征也就放下了心来,先前他还担心白亦这种强者,不喜欢与凡人居住在一处。
能结识这么一位金丹高手,不论日后有没有用处,对于杨征来说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正在吃喝之际,杨府外一阵的嘈杂,杨华微微一怔,刚想派人看个究竟,下人们已经搀着一个嘴角带着血迹的青年,神色慌张地来到了近前。
第266章 门第之见
被下人们搀扶着来到近前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长得与杨华有些相似。www.
“杨海!你这是怎么了!”
杨华一见被架进来的青年,顿时神色大变,急忙来到对方近前。
这个青年叫做杨海,正是杨华的独子,杨府的大少爷。
儿子浑身血迹,杨华哪能不急,一边询问着是谁伤了家人,一边命人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
白亦坐在一旁,眉峰微微一动,并未言语,杨征则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来,问道:“杨海,谁把你伤成如此模样?”
“爹,三爷爷,是、是赵家那个赵一鸣,咳咳,咳咳……”杨海虚弱地说着,咳出了一口鲜血,看来是伤及到了脏腑。
“赵家!他们凭什么把你打成这样!”杨华一听是赵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
“我、我和小玉,相约去城外桃林,刚、刚回来的时候,正好被赵一鸣撞见,他说我勾引他未来的老婆,和手下把我暴打了一顿,咳咳。”
杨海说完,已经气喘吁吁,额头全是汗水。
“杜小玉还没嫁进他们赵家,算什么他家的媳妇!”杨华怒声喝道,忽然身子一抖,急急问道:“赵家的赵峰,当时在没在?”
“在,赵峰打了两拳,就把我打得吐血了,咳咳。”杨海说着,好像牵扯到了伤处,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快快快,吴老您快着点儿。”杨家的一个家人,从外院领来了一位背着药匣的老者,一边带路一边催促,来到近前高声道:“老爷,吴老给您请来了。”
吴老是平阳城里有名的大夫,医术高深,颇有名望。
“吴老,快来救救我儿!”杨华一把抓住老者,急急说道。
“杨员外别急,待我仔细看看。”说着,老大夫命人将杨海放倒在地,蹲着身子,连把脉带诊查,折腾了半晌,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吴老,我儿他伤势如何?”杨华焦急地问道,他儿子躺在地上,气脉微弱,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了。
“外伤无妨,都是些皮外伤,可是这内伤……”
“您直说!”杨华喊道。
“这内伤,已经伤及了心肺,要不是令公子体质强健,恐怕早就被打死了。”老大夫有些尴尬地如实说道。
一听伤及了心肺,杨华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追问道:“能不能救?”
吴老摇了摇头,叹道:“凡间医术,已经没什么用了,想要令公子保住一命,只有修真灵丹不可。”
心肺受损的程度太重,已经不是凡人医者能救治的范围了,杨华也不为难这位名望颇高的老大夫,命人将吴老送出杨府。
“三叔!您可得救救杨海,我就这么个独苗儿,他要是死了,我这一脉就断子绝孙了啊。”
吴老刚一离开,杨华扑通一声跪在杨征面前,鼻涕眼泪是一起淌。
“起来,我大哥的亲孙子,我能见死不救么。”杨征喝斥了一声,神色却始终阴沉,杨华听了立刻蹦了起来,有这位三叔在,自己的儿子就不会死了。
来到杨海的近前,杨征探出一道灵力,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眉头却越皱越皱紧。
“心脉破损!好重的内伤!”仔细查看之后,杨征惊呼,而后问道:“伤他的赵家人,难道是修真者?”
杨华一见三叔神情惊诧,隐隐发觉不妙,如实说道:“叫做赵峰的,就是修真者,不过没有加入什么门派,而是在家中修习家传的功法,据说是他娘教授。”
“他娘教他功法?那赵家是个什么来头?”杨征沉声问道。
“赵家是平阳城里的一方富甲,论财力比我杨家要强出太多,是有名的世家大户,如今的家主之妻,就是一位修真者,那个赵峰是赵家的大少爷,据说天赋十分出众,也不知修炼的什么,好像力大无穷。”
杨华一边看着气息奄奄的儿子,一边快速解说道:“赵家有两个儿子,老大赵峰,老二叫做赵一鸣,与我儿子结仇的,就是杨家老二,赵一鸣不是修真者,却仗着他大哥,在平阳城里飞扬跋扈,出了名的蛮横。
我儿与赵一鸣结仇,起因是一个叫做杜小玉的女娃,也算是大户人家的闺女,那女娃与我儿青梅竹马,今年我看两个孩子已经岁数渐大,就决定去杜府提亲。”
说到这,杨华变得怒气冲冲,道:“哪成想那个赵一鸣也看中了杜小玉,非要与我儿抢那女娃,可是小玉那女娃根本就不喜欢赵一鸣,对他不屑一顾,只与我儿情投意合。
本来这件事应该告一段落,哪成想那赵一鸣仗着家中有修真者,竟然以珍贵的灵石做聘礼,上杜家提亲,那杜家的长者一看赵家财大气粗,顿时将这门亲事应承了下来,决定年底与赵家完婚,等我杨家再去提亲,人家已经闭门不理了。”
听完杨华愤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