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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本座的太阳神……”
李图无视了乌鸦和中年大叔的斗嘴,带着小狐狸走了出去。
清乐静静地坐在水泊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或许自己不是那个有缘人,与师祖所说的机缘擦肩而过。
“清乐姑娘。”李图走上来,轻道了一声。
“阁下是……”
清乐闻声站了起来,却是看到一名戴着斗笠的青年,接着一怔,道:“阁下就是酒肆中的无名琴师?”
“无名?”
李图怔了一下,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还戴着斗笠,不过,既然她认不出来也就算了,道:“他让我来传一句话……”
清乐微微有些激动,传言“无名”在酒肆中弹琴,他口中的“他”或许就是自己要寻的人,问着:“他是不是酒肆的主人?”
李图点了点头。
“他肯见我了?”清乐问着,心中有些期待,为这个莫名的机缘,她走了八百里水泊。
李图摇了摇头,道:“不是,他是让我来传一句话。”
清乐也冷静了下来,问着:“什么话?”
“他言,如果姑娘去卖十年杏花,他会教你一招剑法。”
“什么剑法?”清乐微微有些激动地道,果然是自己期待的。
“一剑平天。”
“一剑平天?”清乐问着,看到李图点头,立即道:“好。”
李图怔了怔,想不到清乐就这样答应了,有些意外,道:“姑娘真的去卖十年的杏花?而且姑娘也不知道他是何人,是否真正教你剑法,他的剑法又是如何,这样值得吗?”
“不用去想值不值得。”
清乐摇了摇头,这或许就是师祖所说的机缘,看着李图沉默了一会儿,道:“李公子,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就回檀香看看吧。”
李图点了点头,清乐现在认出了自己并不奇怪,只是她似乎话中有话,待再问,她却先一步离开。而清乐很想问问,最后在小千峰发生了什么事,那上古大妖到底怎么了?不过,最终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她上清门最后临阵退缩了。
李图也没有多想,带着小狐狸在水泊边漫步着,接着停了下来。
他发现了一个人,一个很不凡的人。
他的不凡在于他的气息。
而在不远处,俞汤也停了下来,看着戴着斗笠的李图。
大家都停了一会儿,继而各走各路。
“公子,刚才那人是何人?”书童问着。
“不知道,或许他就是酒肆中的那名琴师吧。”
俞汤想了想,继续走着,走到水泊边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院子外静静站着一名青衣青年,一脸的冷漠。
“在下齐国俞汤,求见燕国七公主。”俞汤对着荆轲行了一礼道。(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上梁山
散完步后,李图带着小狐狸回到了酒肆,乌鸦立在鸟架上在无聊地梳理着羽毛,中年大叔亦在无聊地喝着酒,双眼惺忪,一幅懒洋洋的样子,看到李图走进来,道:“小子,明天梁山之路就开启了,你要去闯山?”
“既然来都来了,自然是去看看。”李图点了点头,而且还是一次难得的盛会。
“闯闯也好,那条路挺不错的,可以磨炼一翻,夯实根基”中年大叔点点头。
“是了,大叔。这几天你搞这些是想干什么?还有,真的让她卖十年的杏花?”李图问着,很想知道这名大叔是不是真的闲得无聊,搞出来的恶趣味。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各国的天才而已,只是可惜,没有一人入眼的。”中年大叔摇摇头,“那个丫头呢……她想要学我的剑法,自然要通过本大叔的考验了。通过了,教她又如何,或许真的可以学成说也不定哦……”
李图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是否是这样,在角落处又坐了下来,磨练着琴技。自从成为一品大琴师后,李图的琴艺进展就差不多停滞不前,即使是悬空琴台也无法帮到什么,到了所谓的瓶颈。
但只要突破这个瓶颈,那么就是国士。
而国士和一品大琴师之间,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它需要的是明悟以及琴艺知识的积累。
琴艺的知识可以用时间来积累,但明悟就很难说,它需要一定的天赋……
现在李图才二十岁余,还不到二十一岁,如果成为了国士,那么绝对会轰动七国,成为一个传奇。公羊传二十六岁成为了国士,就已经成为了传奇,成为七国最年轻的国士。
在七国,无人不知。
“生命的气息……”这是国士的琴声,李图在沉思着,细细地揣摩。
这两天,他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但明白和明悟是两回事,不可同义而言。
“小子,你学得太杂了,作为一名儒家修行者,习了琴棋书画还不够,居然还去修行符道,舍本逐末啊。”中年大叔摇了摇头,接着又笑着道:“如果你只是读书练剑,大叔倒是可以教你几招绝世剑法,包你可以横行天下了……嗯,一剑平天,真的可以一剑平天的哦。”
“杂?”李图停下了抚琴,乌鸦也说过他有些舍本逐末。
“儒家者流,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可懂?你太看重琴棋书画了,这些只是为了修身养姓而需掌握的技艺而已,它应该是辅助的存在。古人发明和使用琴,其目的是顺畅阴阳之气和纯洁人心,是为了更好的修心养姓。”中年大叔淡淡地道,继而走出来,向酒肆门口走去,口中继续吐言,“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
闻言后,李图不由怔了怔,口中轻念着:“礼之敬文也……”
这句话的翻译为,《礼》的肃敬而有文饰,《乐》的中正而又和谐,《诗》、《书》的内容渊博,《春秋》的词意隐微,存在于天地之间的道理都包括在这些典籍中了。
“大哉乾乎,刚健中正,纯粹精也。”
中年大叔走出了走酒肆,回头看了一眼李图,又道了一句:“纯者不杂于阴柔,粹者不杂于邪恶,而精者又纯粹之至极也。”
李图继续怔了怔。
……
傍晚,俞汤从水泊边的那座院子走了出来,路过破旧的牌楼里,驻足看了看那一座清冷的酒肆。
“公子,在看什么?”身后的书童奇怪地问着,也在打量着那一株老杏树。
俞汤看了一眼书童,微微一楞,接着也明白过来了,这间酒肆并不是谁都可以看得见。如此看来,这酒肆的主人倒是有些能耐,萧大先生,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颇有些不悦。接着想到了那清幽的琴声,不知那名无名琴师是否也是来闯梁山的?
驻足一会儿后,俞汤也就离开,并没有进入酒肆。
第二天,天色刚刚亮,梁山县中来自各国的青年才俊就向梁山涌去,生怕走慢了一步。
此时,在梁山脚的牌楼下聚集了很多人,都是来自各国的天才俊杰以及各地看热闹的人,或者是一些文人墨客。
初上梁山之路有四条道,也就是琴棋书画这四道。
在棋牌楼下,站着两名神情微微有些激动的女子,她们是燕国川南郡的江若姐妹,擅长于棋艺,数年来精心钻研,也踏入了大棋师的行列。
在川南郡很有名气,不差于一些年老的大棋师。
“姐姐,听说这条棋道乃是上山的第一关,最后过关的只有一人……”江离激动之中又有些失落地道。
“不错。琴棋书画这四条道,最后可以继续走下去的只有四人。”江若点点头,凝视着这长长的阶梯,“不过,凡事并不一定就得这样。听说,以前有过三人同过了一关,最后继续走下去的有六人,虽然这样的情况很少。”
“赵国的车文姬来了。”有人道了一声。
外面走来了一名气质非凡的女子,看起来十**岁的样子,手中拿着一卷棋谱,在边走边看着,并没有理会他人的注视目光。走到牌楼前停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那长长的阶梯,似乎在沉思着。
江若看了一眼车文姬,轻言:“车文姬乃是赵国这一代最为出色的棋师,棋艺在赵国无人能及,让他人黯然失色,被称为棋痴……齐国的第一公子俞汤,他的棋艺或许比车文姬还要胜两分,他们两人……”
江离看了一眼车文姬,她们两人比起车文姬还是差了几分,看其气质、容貌,亦是差了两分,心中不由有些自惭形秽,有些信心不足地道:“姐姐,我们还要不要上山?”
“来都来了,自然是上山,不要想太多。”江若点点头,也知道江离心中失落的是什么。这里是七国天才聚集之地,自然是不燕国的川南郡可比,可以称雄。
而且,整个七国,又有谁不想拜圣手书生萧让为师;他的弟子,最差的也是国士的存在。
“俞公子也来了。”有人又道。
“曾有国士言,如果还有谁可以上梁山,那么就是齐国的俞汤。”有人接声道,看向了那个身影。
“俞公子必定可以走上梁山。”有不少人在高言着,他们乃是齐国的百姓,自然是希望代表着齐国的俞汤可以成为萧让的弟子。
俞汤精神焕发、气宇轩昂,显得非常的不凡,特别是身上那无意间流露的气息。此时,对着众人点了点头,向牌楼下走去,途中一名中年人站了出来,对他道:“俞公子,你一定可以走上梁山,不要让他们失望了。”
俞汤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他们是指何人,道:“我会的,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不错,公子必定是走上梁山的人。”身后的书童道。
牌楼下的车文姬看了看俞汤,感受到了那一股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息,这股气息她从卫风的身上也感受过。
……
酒肆之中,中年大叔对着正欲走出门口的李图道:“小子,你忘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李图背着古琴,并没有发现自己漏了什么。
“斗笠啊。”中年大叔道。
“戴这个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而且……戴着斗笠上山,也是对先生的不敬。”李图有些无语,不知道这大叔又想搞什么。
“让你戴就戴,你不是无名吗?这样闯梁山才有意思嘛,能增加神秘感……而且,只不过是戴斗笠而已,那来的什么不敬。如果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