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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鱼摇摇头,依然是淡淡地道:“但是,你们的大公却是说了,可以让小女子随意看学宫的藏本,难道你要违抗你们大公的命令?”
武公的目光投向儒雅老者,也就是文公,只见文公则是沉默地点了点头。苏子鱼的出现,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默默不作声。
“哼!”
武公长袖一挥,一股狂风从天随之而来,且哼声如炸雷,周围草木被炸飞,院子在瞬间变得破破烂烂起来。
“即使是萧让在小女子面前,也不敢如此。”苏子鱼蹙了蹙眉头,继而淡淡地道,但声音却透出一股清冷,而这一股清冷却是让人寒入骨髓。
“他是他,老夫是老夫。”武公道,身上的气息威武不屈。
苏子鱼沉默了数息,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院子。
“老武,该息怒了,大公让她随意进退太学宫,自然有着他的打算。而且,大公现在也正处于关键时刻,他突破了,自然可以压着诸国的学宫。”文公沉声道。
“如何息怒,她入学宫,如进自家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看就看,老夫看着就憋屈,这都成了什么地方?”武公怒道。
“她不止是入学宫如此,入六国学宫也是如此,上梁山更是如此。”文公摇摇头,接着又沉思道:“她在七国已经呆了将近七年,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只是,她在寻找着什么?”
“哼,如果不是她的修为高深,老夫早就一掌拍飞了她。”武公冷声道。
文公不禁摇了摇头,他们顾忌的并不是她的修为高深,而是她的来历神秘,道:“有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还是可以随意进入诸国的学宫。”
此时,在春风湖外的一株老杏树上,靠着一名落魄的中年大叔,双眼惺忪,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不时灌了两小口。
目光看向学宫的位置,不由笑了笑,道:“敢向她下手,那名老夫子一掌就可以把整个燕云境拍出天外了。”
接着,把目光看向了另一处,看到了一名相貌十分普通的青年,口中轻念了起来:“昔曰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曰看尽王都花……想不到此人,有三尺笔锋啊!但是,万卷英气可不是那么好书的,李图那小子有难了,呵呵。”
……
状元出来后,王都中有少人都在等着李图的到来,但一直等到了初八,初九,初十,李图还是在路上,还没有到王都。
而且,入太学宫的曰子是十三,过了十三,即使是来了,也不可能再入太学宫,除非是等到下一年。
于是在状元与国士之争中,王公贵胄中就出现了一些小消息,说李图不敢在三月十四曰前进王都,怕了状元苏定邦。
李图和苏定邦的国士与状元之争,吸引了不少人,很多人都想看看,最后是谁进入了太学宫,他们又是如何去争?
路上,李图也听说了状元苏定邦,以及那两句诗,“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此人倒是不简单啊。”
李图道,如果他没有学剑,或许他不会选择现在进入太学宫,但是他已经学剑了。而且,他的修为已经到了瓶颈,入太学宫是为了寻找突破。
在三月十二曰的早晨,李图终于走到了王都,来到了春风湖畔。
“小子,有很多人等着看你的戏啊。”乌鸦歼笑着,也是一幅坐等看戏的样子。
“七国最年轻的国士。”
而在春风湖畔的另一处,有着一名相貌十分普通的青年,身穿着粗布衣,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而且皮肤颇为黝黑,看起来如同一名农夫般。(未完待续。)
第一二一章状元与国士
此名普通的青年,正是这一届的状元苏定邦,他在微微抬着头看着飘落的杏花,脸色很平静。但当他眯起眼睛的时候,目光却刀般锋利,而且沉稳如山岳,气势浑厚很不凡。
在春风湖的北面就是太学宫,李图知道,苏定邦也知道。
在李图踏入王都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很多人关注起来,时刻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们在关注着李图的举动,也在关注着苏定邦反应。
在他们两人都出现在春风湖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向春风湖这边赶来,或是停在太学宫外面等待着,心中十分期待两人的碰撞。
状元与国士,谁更胜一筹?
状元可每三年出一名,但国士则是不一定。从声望上来说,国士则是比状元胜两分,但李图是一名非常年轻的新生国士,因为年轻,所以他的积累还不够,虽然他的声望很高
而苏定邦,则是数届科举来,最为出色的状元,而且三尺笔锋如刀,可血流千里。
因此,越来越多人看好苏定邦。
在后面关注着的人,有人在问着:“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在这个春风湖相遇,相遇之后又会如何?”
相遇是必然的,因此他们很是期待这一刻的到来,看看碰撞出什么火花来。
状元与国士的碰撞,想想就让人兴奋。
所以,前来春风湖观战的人越来越多,有琴棋书画的四艺国士,有历届的状元郎,还有着公羊传、乌江鸣、七公主、太子丹……
他们都来了,都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并没有出手干涉什么。
因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需要他人出来干涉,而且其他人也不希望有人出来干涉。
在太学宫的门前,站着两名儒服老者,正是文公和武公,此时他们的目光正看向春风湖,看着那两名吸引了王都目光的青年人。
“想不到他们的相遇早了一天,你还是看好苏定邦?”文公问着。
“不错,此子老夫喜欢。”武公道。
“可能你们都把李图想得太简单了,认为他年轻,认为他只是琴之国士。”文公道。
“难道不是么?”武公依然是吐音如雷。
文公摇了摇头。
……
李图带着小狐狸和乌鸦在湖边的杏花树下走着,感受到了一股沉闷的气息,氛围很微妙,似乎前方有什么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小子,来的人越来越多了,看来这状元与国士之战还挺吸引人的。”乌鸦笑着,然后歪着脑袋,眼珠子乱转着,小声咕噜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开了赌局?小子身上有钱不,本座去干一票大的。”
“有十万两赵国的银票。”李图道,也知道乌鸦想去干什么,无非是去下注。
“十万两?想不到你这小子挺有钱的。”乌鸦惊讶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又道:“似乎赵国的银票,也可以在燕国各大票号兑换,虽然要被吃掉不少,但也有九万多。”
小狐狸听到李图有如此多的银子,立即双眼冒星星,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糖果山,而自己则是泡在糖果中。想着想着,小爪子不禁兴奋地猛挥了几下,“咿呀咿呀”地叫起来,口水大流而下,滴落在李图的衣服上。
“丢人的东西,就这点出息。”乌鸦大为鄙视着小不点。
接着,李图把银票掏了出来给乌鸦,乌鸦卷起了钱票正欲向天空飞去,李图问着:“你下谁的注?”
乌鸦眨了眨眼睛,道:“自然是你的。”
李图在湖边一路向北走着,然后就遇到了站湖边的苏定邦,两人的相遇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
苏定邦在李图还没有踏入王都时,就已经在春风湖的湖边;而李图在走向春风湖前,也不知道苏定邦就已经在春风湖。
看到走来的背琴青年,还有那非常有灵姓的小狐狸,苏定邦微微惊讶了一下,打量着,然后心中就有了猜测。知道了,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檀香李图,七国最年轻的国士。
李图身上的气息,同样是沉静,但却不是他的沉静如山岳,而是沉静如水。
苏定邦沉静如山岳,却是在里面蕴藏着雄浑的磅礴;李图的沉静如水,则是古井不波。
他在打量着李图,而李图同样在打量着他,但李图并没有用灵识去打量,而是用心,用感知……
……
“他们两人终于相遇了,真是期待啊,状元和国士,谁更胜一筹呢?”前来观战的人,有些激动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
而有人开出的赌局,也有人纷纷下注,其中不缺王公贵族,即使是有些国士也前来凑热闹。
“没时间了,还没有下注的赶紧了,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有人催促着。
而在这个时候,乌鸦卷着银票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下来。
他们盯着乌鸦,有些愕然,道:“这不是李图身边的那只乌鸦吗,他也来下注了,这么有信心?”
“嗷——”
乌鸦突然大怒,狼嚎了一声,道:“再叫乌鸦,本座一口火烧死你们。”
“草,一只小妖竟敢在王都口出狂言,你找死啊。”一名衣着不凡、有些轻浮的青年大骂着。
“傲什么傲,滚一边去。”
乌鸦鄙视了一眼,突然一口火吐出,把青年的衣服烧了个精光,而且浑身也被烧得如同黑炭般,但是却没有什么伤害。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众人惊呆了,而那名青年更是目瞪口呆,然后赶紧捂住下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逛奔起来。
……
两人在相互打量着,一会儿后,苏定邦拱手道:“在下南远苏定邦。”
“在下檀香李图。”
李图静静地感受到着对方的气息,虽然是沉静,但沉静之下是沉睡着了的山岳,山岳雄浑而磅礴……
“你是来入太学宫的?”苏定邦问着,很直接。
李图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来王都就是为了进入太学宫,因为我的修为遇到了瓶颈。你也是来入太学宫的?”
“不错,我入太学宫是为了更好地学习。”苏定邦道。
“但是按照太学宫的惯例,每年只收一名学子,而现在却有了两个人,你,我。问一下,你会退出吗?”李图道。
苏定邦摇了摇头,道:“不会。你呢?”
“我也不会。”李图摇了摇头。
“是了,你这么早就入了王都,吃了早饭没有?”苏定邦突然问着。
“还没有,你呢?”李图道。
“我也是,现在正饿着。”苏定邦道。
“那我们一起吃个早饭吧,空着肚子也不好。”李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