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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是谁家的种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啊?”郑二虎惊讶了,没想到金银花居然骂出这样难听的话,“你?还是有钱人的大太太呢?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干什么?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人竟然欺负到家了!你等着,一会儿老子跟你算账!”郑二虎说着,摩拳擦掌,两只大眼珠子恶狠狠地盯视金银花一眼,便连忙跑进了屋子。
金银花见郑二虎跑了,以为他怕自己呢,又骂道。“嘿,你个小瘪犊子狗杂种,你娘偷了钱,你还有理了,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小兔崽子!”
郑二虎没有搭理金银花,因为他惦记母亲,便三步拼作两步走到母亲居住的东屋,见母亲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在嘤嘤地哭泣着,头发散了,上衣也被撕开了怀,狼狈不堪的样子,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在劝慰着她。
“娘!那地主婆娘没把你怎么样吧?”
“儿啊,你可回来了!”
郑二虎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娘:“娘,这儿到底是怎回事啊?”
“二虎啊,娘没有偷刘家的钱,娘真的没有啊!咱家再穷再贫也不会有那种念想的,一定是刘家大太太误会了,可是我怎么解释她又不听啊,刚才要不是这几个姐妹拉着,娘可就被大太太给打了,呜呜呜……”
二虎娘说着,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
“娘,你等着,儿子给你出气!”
郑二虎说着,瞪圆了大眼珠子,便要冲出房屋,他娘担心儿子惹祸,急忙抓住儿子的一只胳膊:“儿子,使不得啊,刘家有钱有势的咱斗不过人家啊,还是打掉牙咽到肚子里吧!”
“不行,她欺负娘就是不行!”郑二虎挣脱母亲的手,跑出了屋子。
他娘还要跟出来,被屋里的几个妇女给拦住了。
郑二虎跑到金银花的面前,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啊,你个不要脸的地主婆,竟然把我娘欺负成那样!你说,谁能证明你家那钱是我娘拿的,再说你调查核实了没有?我娘拿你家的钱在哪呢?有物证吗?还撵到我家欺负人!”
“哎呀呀,你才上了几天破学校呀,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还跟老娘卖弄什么狗屁文化,什么调查核实物证的,老娘不懂,你他娘的别跟我瞎掰扯,就是你娘干的,要不然你家那来的钱供你念书?说不定你娘在我家偷了多少钱呢!”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郑二虎气得浑身哆嗦着,攥得拳头“嘎嘎”作响。
“怎么的?小兔崽子狗杂种,你还想动手啊?”金银花见郑二虎长得人高马大,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心想还是先下手为强,反正有管家和护院在暗处给自己撑腰,便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摁倒在地,暴打一顿!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郑二虎竟然暗暗卯足了劲儿,一低头往前一顶,就把他的那个长满钢针似的大头,死死地顶住金银花胸前那高耸而又鼓胀的前胸,一下子就把她顶翻在地上……
“啊?”金银花惊叫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白皙丰满的小胖手,摸着被顶得疼痛的前胸,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贼心色胆的小兔崽子,竟然用头顶老娘的高原宝地?”
金银花骂着,趁郑二虎瞪着一双直勾勾的大眼珠子,看着她那饱满前胸的时候,猛然脱下一只鞋子,偷偷地转到郑二虎的身后,照着的屁股“啪啪”地狠狠地打了下去!
“哎呦——”郑二虎大叫一声,躲闪不及挨了好几下鞋底子,他那柔嫩的小屁股即刻被打肿了。
“哎呀呀……”他气得嗷嗷直叫,怒气冲天地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地主婆骚娘们,竟敢打老子的屁股?不知道老虎屁股碰不得吗?今天老子就专门在你那块高原宝地上练练拳脚……”
第一卷 第3章 高原宝地练拳脚
郑二虎骂着,连忙转过身子,猛然飞出一脚,由于用力过猛,踢得很高,又踢到金银花的前胸上,金银花向后面“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没等她站起来,郑二虎又照着她的前胸打出了一掌,当他的手掌接触到金银花前胸那青花对襟长衫的时候,忽然又改变了手形,变成了虎爪形,“咔吃”一下抓开了她身上的青花衫,她那高原宝地上,即刻显露出肥沃、丰满的土地……
“哎呦——”金银花大叫一声,心说这回丢大太太的?碜了,就索性丢到底,坐在地上耍起泼来:“二虎打人啦,二虎打人啦!你个小畜生想打死老娘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其实,郑二虎并不想真打,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把她弄走也就算了。包括刚才的那一脚只是用了三分力道,而且当他的脚接触到她身子的瞬间,又收敛了一分力量,要不然就凭他草上飞小猎人这一拳一脚,金银花一个柔弱的中年女人,不死即伤。
因为他现在还不想跟刘家弄得太僵,毕竟一个村子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况这地主婆娘的大姑娘还跟他是很要好的同学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知道大地主刘子豪家的厉害,也知道郑家的二虎不是省油的灯,一般都不敢过来劝架。有几个溜须刘家的人,趁机不怀好意、煽风点火。
有人说:“二虎他娘真是没良心,在人家当长工不好好地守规矩、尊妇道,怎么能偷人家钱呢?”
又有人说:“就是啊,二虎他娘平时挺憨厚朴实个人,怎么干这种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郑二虎一听,心生大怒,冲着那几个说话的人大声咆哮:“不许你们侮辱我娘!滚犊子,别在这儿瞎咧咧!”
一个男人一边往出走,一边说:“嘿嘿,咱们都是刘家的佃户,你娘不偷人家钱,你家哪来的钱供你念书?”
“你是谁?”由于天黑了,郑二虎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刚要撵上去问个清楚,又听金银花骂道:“千刀万剐的臭婆娘,偷了我家的钱,还不承认?你快点出来,老娘扒了你的皮!不出来是不是?那你就永远龟缩在家里别出来,这回你在我家干到头了,老娘让你白干!一分钱工钱都没有……”
几个好心劝架的人,见金银花又把矛头对准了在屋里哭泣的二虎娘,就把金银花推到院子外。
但是,也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火上浇油,怂恿金银花把二虎娘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藏着偷窃的现大洋,让她当众出丑!
郑二虎见金银花半裸半露着白白的前胸,便不敢靠前再跟她较劲了。
杏花还想上前劝架,却被几个别有用心的人给挡住了。金银花借此时机,冲进屋子,把二虎娘给揪了出来。
“大太太,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偷你家的钱啊,你一定是搞错了。”二虎娘可怜兮兮地哭诉着。
金银花豪不客气地揪住二虎娘的衣领子,骂道:“不要脸的臭婆娘,还嘴硬不认账,成天借故打扫房间,往我家老爷屋子里面钻,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总在房间里面踅摸啥东西。”
“天地良心冤枉啊,哎哟,大太太呀,我那是打扫房间,老爷让我没事的时候别闲着,看哪里不干净,就得清理一下,这不也是你经常告诉我的吗?”
二虎娘的嗓子都哭嘶哑了,一遍遍地向金银花以及围观的人们解释。
可是,似乎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她越辩解,看热闹的人越是起哄。有人想:这无风不起浪啊,在家刘家当长工的村民太多了,为什么金银花没有怀疑别人呢?
“老娘倒要看看,你偷钱的三只手长什么样?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金银花说着,用力扯住二虎娘的手,随手捡起一根木棒子就要打下去!
这时,郑二虎被气得红了眼,大吼一声:“欺人太甚!”
急忙跑到屋里,在灶台上抄起一把菜刀,几步就跨越到院子,也不管是谁,胡乱地扬起了大菜刀,见人就砍。围观的人群惊恐四散,金银花也趁机溜出了郑二虎家的院子。
可是,有些人意犹未尽,还想看看热闹,就在院子外继续围观。
“滚!谁不走,老子砍死谁!”郑二虎跳到院墙上挥舞着菜刀。围观的人见郑二虎疯了,不敢久留,不一会儿全都散去。
“老娘跟你家没完,不撕碎你三只手,誓不为人!”金银花走到院外,还在扯着嗓子喊道。
郑二虎听了,连忙跳下院墙,朝她追去。金银花见郑二虎撵来,惊慌失措地向刘府跑去。跑着跑着,还把一只鞋子给跑掉了。
由于天黑再加上慌不择路,金银花居然跑错了方向,跑到小孤山山脚下,被挡住了去路。
其实,她也跑不动了,披头散发的满脸趟汗,靠着一棵老榆树喘着粗气,心说:哎呦,累死老娘了!该死的马管家咋还不来接应老娘呢?
郑二虎提着菜刀追过来,看到金银花狼狈的样子,早已失去了大户人家大太太的风范。
他似乎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举着菜刀,凶巴巴逼视着金银花,一双大眼珠子冒出了仇恨的烈火!
看到郑二虎如此凶恶的摸样,金银花被吓呆了,哆嗦着身子,刚才被郑二虎撕破的青花衫,由于惊慌逃跑,在胸前的开口更大了……
在大白的月亮地下,郑二虎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看得很真切,他想这老地主婆还挺有魅力呢。其实,他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包括刚才在他家院子舞动菜刀,都是有意吓唬一下看热闹的人们,不想对任何人加以伤害,目的驱散人群,别让人们看他家的笑话。
就在郑二虎高举着菜刀,两只眼睛盯着金银花的胸前,一步一步向金银花逼近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温暖柔嫩的小手,擎住了他那粗壮的胳膊!
郑二虎一惊,忽听背后传来一位姑娘的尖声大喝:“郑二虎,把刀放下!”
郑二虎连忙转过身,只见金银花的大女儿刘红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现出来,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地看着他。
“啊?老同学刘红菱,你……你怎么来了?”郑二虎惊讶地放下菜刀说:“你娘……她……她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你不过分吗?你不欺人太甚吗?提着菜刀追杀我娘!”
刘红菱说着,一把夺过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