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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豪走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杏花终于醒了。她哼哧几声,觉得身子火赤燎地疼痛难耐,睁开眼睛。见自己还被绑着手,就明白了一切。瞬间,她的身心痛苦到极致。气愤到顶点,再一次昏了过去……
此时,在刘府的另一个房间,县长刘子文也在享受着一个美丽而又多情女人的温柔。
刚才他提着手中的那个漂亮的拐棍,从关押二虎娘和杏花的马棚走出去之后,径直走近了他三嫂子吕荷花的房间。他想哥哥今晚抢来了杏花,一定不会到吕荷花的房间来了。便毫无顾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他叫开了门,摸黑进了屋,没等脱掉虎皮大衣。便来到炕沿边上,早已等待不及的吕荷花,猛然钻进国他的大衣里面,将一张好看的脸蛋紧紧地贴近刘子文那宽阔的胸脯上。伸出一只白嫩莲藕般的青春玉手抚摸着他胖乎乎的大脸。娇滴滴地说:“我的县太爷,你怎么才来呀,我都想你了……”
“本县这不是来了吗。”刘子文也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把她紧紧地搂进他的怀里。
随后,他一用力将软绵绵的吕荷花抱到炕上,俯下身,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大嘴凑过去,猛然叼住了吕荷花那撅起的樱头小口……
片刻之后。刘子文和他的三嫂子便嘴对嘴狠命亲了一阵子,感觉亲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刘子文抬起头:“宝贝,快点脱衣服吧。”
“你猴急啥呀?等等!”吕荷花说着,起身点亮了油灯,锁好了房门。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刘子文的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盯着她身子的忽闪一亮,色色地说道:“嫂子,这段时间你又漂亮了,比以前更白了,真招人稀罕啊。”
“这时候你还叫啥嫂子,叫我荷花。你少忽悠我,既然我那么招人稀罕,你咋不多回来几趟呢?”
“这几天我心不顺啊。”
“在绿草县你可是一手遮天,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们男人啊,就知道自寻烦恼,当着县太爷,守着大美人,吃着山珍海味,还烦恼什么?我的县太爷。”
“没什么,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的。”
“好啦好啦,就算你有不开心的事,可见了本姑娘,不就开心了吗?”吕荷花见他生气了,就想转移他的思想,便笑嘻嘻地一点一点地脱衣服,一点一点地乍现风光……
这个时候,吕荷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要是往常在绿草县城,他和她经常幽会的县府后院内宅的那个小屋,她就会马上钻进被窝,让他的小叔子县长痛快地速战速决,尽快地解决身体的抓痒和刺挠,满足她的渴望和放荡。
可是今天她却很乖巧,见刘子文不知道因为何事不高兴,心中不禁感叹起来:这当官有当官的烦恼,富人有富人的忧愁,穷人有穷人的命运。
而此时,眼前这个管辖一方的朝廷命官、七品芝麻官又有什么烦恼呢?她沉思了片刻,没想明白,也就索性不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这人生苦短,该享乐就得及时享乐。于是,她便慢腾腾地卖弄起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来刺激一下他的感官,挑逗一下他低落的情绪,让他的心情舒畅起来、尽快充满激情魅力。
所以,吕荷花故意光着身子,在刘子文的眼前晃动了片刻,还用她的一双玉手晃动几下高耸的身子……直看得刘子文的嘴角流下了口水……
由于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吕荷花的身子不像别的农村老娘们那样大得悠荡下来,而是坚实、高傲地挺立着,充满了原始的光泽、弹性和灵动。
“哎呦,荷花呀,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招人稀罕了!”虽然他俩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让刘子文乐感觉很新鲜,而且能够不失时机地抓住刘子文的眼球。这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的无穷魅力之所在。
刘子文一边说着话,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中年男子高大、结实和伟岸的身躯,尤其是他的胸肌异常的发达,那肌肉鼓鼓的涨涨的,展现出不凡男人的英俊、潇洒、帅气和魅力。
“是嘛,嘿嘿……”吕荷花粉白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云,眼睛里冒出了欲火,她笑嘻嘻地,没等刘子文脱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宽大的怀抱……
刘子文急忙张开双臂,老鹰捉小鸡似地将她那丰满柔嫩、颤巍巍的身子揽进怀里,然后躺在小火炕上,慢悠悠地从炕梢一直滚到炕头,又从炕头慢悠悠地滚回到炕梢……
这样,他们滚了几个回合,就完成了肌肤相亲的整套工作……
第一卷 第17章 奋起抗争的女人
就在刘子文和吕荷花充满身心、满怀激情地做着动作,眼睛闭得死死的,心里乐得乐悠悠的,陶醉在兴头上,沉浸在无限幸福之中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俩同时心里一惊,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停止了动作,趴在被窝里面听着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打着刘子文和吕荷花两颗春情荡漾的心!
刘子文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慌忙拽过衣服穿了起来,心想谁这么的大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搅和老子的好事?
吕荷花也在心中疑惑,什么人来作妖?难道老爷刘子豪知道了此事?还是府上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她急忙穿上裤子,披上棉袄,走上前打开房门的一条缝隙,只马精明驴长脸手中提着一个灯笼,站在门口说道:“县长二老爷在您这儿吗?”
“哦,是马管家呀,你不回家搂着你老婆睡大觉,跑这来瞎叫唤什么?你小声点。”吕荷花压低声音说道。
“三太太,不好了,我我我……我有急事呀!”马精明一着急居然结巴起来。
“什么急事呀,快说?”吕荷花不耐烦地催道。
“咱府上出事儿,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老祖宗过世了,大老爷也被人打伤了,杏花和王妈全都跑了!我我我……我刚才到客房没找到县长大人,一着急便找到您这来了。”马精明一着急。哆哆嗦嗦地说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
“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吕荷花一听,惊讶得差点哭出声来。
刘子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支棱着耳朵,已经听明白了,心中也是吃惊不小。他虽然见多识广,向来遇事不慌,还是被这突发的重大变故弄得心神不定,惊慌失措,心里一急。竟然没有穿鞋就跑到门口叫道:“马管家,别慌,赶快召唤家丁和尚天鹰、陆地龙他们赶快起来!”
“是。小人马上去。”马精明答应一声,急忙走了。
刘子文感觉脚下一阵刺骨冰凉,才知道忘了穿棉鞋了,连忙返回屋子穿上了官靴。
不大一会儿。刘府所有的家丁、护院和县府的警察以及刘子文的随从们。男女老少全都被叫醒了。
刘府又开锅了,家丁们很快挑起灯笼,即刻便一片灯火通明。刘府院墙的四个炮台上的家丁、护院们严阵以待,等待着命令。
刘子豪的那七个太太全都穿好了衣服,在大太太金银花的房间聚齐后,一起走向老太太死亡和刘子豪受伤的地方。
大家忙的忙,叫的叫,哭的哭。乱作一团……
原来,刘子豪在王妈的房间。把杏花折腾昏过去之后,也没有办成那种生儿子的事情,才发觉他身子的功能很不给力,便回到上房的客厅,在墙柜中拿出一坛子“百年人参壮骨大补酒”,饶有兴致喝了起来,一直喝到耳热脸红,感觉那股劲儿上来了,便又回到王妈的房间。
这个时候,杏花又醒了,发现窗台上的那盏油灯,仍然在忽明忽暗鬼火一样闪着昏暗的亮光。她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绑上了,屋子里面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想王妈一定是被刘子豪那个不是人的东西给撵出去了。
她刚才被刘子豪打了一顿,感觉浑身疼痛,而且夜已经很深了,加上这一晚上的折腾,她已经十分疲劳、困倦了,便不知不觉了睡着了。
刘子豪鸟悄地钻进屋子,直奔炕上被捆绑着的杏花。此时,他因为刚刚喝了那种药酒,所以显得精气神十足,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他心想:嘿嘿,这回一定好使了。没准儿,这回就能种上一粒生儿子的优良品种呢。嘿嘿……老子一定要和那小娘子好好玩玩,一直玩到天亮,来她个彻夜销魂!
刘子豪心里想着,便付诸了行动,火急火燎地脱下衣服,掀开被子,将他那肥胖的身子压到杏花柔弱的身子上,然后俯下身子,将他的那个特大的脑袋紧紧地靠在了杏花的脸上……
杏花在迷迷糊糊地睡梦中,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她的胸膛异常的憋闷,喘不过气来,她想大声的喊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就在刘子豪聚精会神,将他的全部精力和身心都投入到杏花身上的时候,忽然窗台上的那盏油灯灭了,紧接着一个黑影从炕沿下站起来,举起手中的木棒,找准刘子豪的后脑海就打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只听“吭哧”一声,刘子豪从杏花的身上翻滚下去……
“杏花,快,穿上衣服,赶紧逃命!”有人急切地说道。
其实,就在刘子豪趴到杏花身上的时候,杏花已经完全醒了,可是由于她的手脚都被捆着,所以她面对刘子豪的强暴,却无能为力,只是在心中暗暗哭泣,就在刘子豪的那个大头靠近她脸的时候,她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反抗一下,兴许自己的命运就会有所转机,便暗暗下定决心,只要他敢把嘴凑过来,她就一口咬断他的舌头,让他成为风流鬼怪!
但是,就在刘子豪的头刚刚靠近杏花脸的时候,还没等杏花咬住他的舌头。他就被打了几闷棍子,即刻便从杏花的身上翻滚下去。
杏花见状,也是一惊,急忙问道:“你是谁?”
“我是王妈,快,赶快逃走吧,刘家的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王妈又催促道。
“啊?王妈,可是我的手脚都被绑着呢。快,王妈,帮我解开。”杏花急切地说。
“嗨,看我紧张的,忘了这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