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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老的说法。有了这样的向往才逐渐诞生了炼气士。因此其实大部分都是相对自己的。他们做不出向灰衣斗米大师和白衣中行法师那样的壮举来。钱扬和玉玲珑也是如此,在他们看来为了一群无关紧要的人,牺牲自己是相当不值当的事情。但是虽然他们做不到那样,却并不妨碍他们对那种伟大的情操而感动的心情。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值得却珍惜。珍视一切美好的东西,这就是正道谓之为正道的原因。
“哦,对了肖赐朗的师父和师兄的法号都是四字,那他的法号是不是也是四字的。哎……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嗯……不会是叫黄衣土狗吧。哈哈……黄衣土狗……黄衣土狗……有意思,有意思。”钱扬生性有几分跳脱,正经了没一会儿,他又没正行起来,胡乱猜测其肖赐朗的法号起来。看着自顾自的哈哈大笑的钱扬,吴臧轻笑道:“钱扬你这就猜错了,灰衣斗米大师怎么说也是个饱学之士,怎么会帮他取怎么没内涵的法名呢?肖赐朗法名叫,麻衣卫道。顾名思义,灰衣斗米大师是希望肖赐朗能成为守护苍生的卫道者。呵呵,看到这尊饿殍罗汉,灰衣斗米大师泉下有知也应该安心了吧。”
钱扬面容一肃,点点头道:“看来那个灰衣斗米大师真是一个奇人,似乎能看透人的未来。居然对当时还是一条普通的土狗的肖赐朗抱有这么大的期望。佛门修士一不炼气,二不炼丹,不得长生拥有的神通却一点也不压于我道门上九品地仙。肖赐朗佛、道双xiu,虽然步履艰难,但一旦让他成功了企图怕也是不可限量。”吴臧和玉玲珑对钱扬的话,无不点头赞同。当然赞同归赞同,他们却是不会跟着学的。还是那句话修道之路,一旦选定了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句话对炼气士来说是不适用的。
“银辉冷月斩!”
天空之上银甲天将高举方天画戟,怒吼一声,狠狠地斩落。一道如弦月一般的银辉向着饿殍罗汉席卷而去。和饿殍罗汉斗了几个回合,银甲天将并没有觉得这尊形象古怪的罗汉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他不耐烦在纠缠下去,旁边还有三个高手在虎视眈眈,还是早点解决了眼前的敌人,破开阵法逃命去吧。这一招‘银辉冷月斩’银甲天将涌上了七分力气,他不敢把力气用尽了。劲力用尽,后劲不足,想要破开那魔阵的却是难了。不过已经试出对方实力的他,自信这一招一定能够将饿殍厉害斩于马下。
“大开碑掌,给我破!”
面对银甲天将的杀招,眼中的腾腾杀气突然隐去,大吼一声,并指成掌,双掌合一猛得推出。饿殍罗汉这一掌之间刚猛、阳刚之气凛然不可侵犯。掌风和银辉撞在一起,两两抵消,徒留下剧烈的气流在肆虐。银甲天将原以为这斩之下必定能将饿殍罗汉打杀,他甚至已近做好了破阵的准备。那里知道这个一直想得疲软无力,真似个饿死鬼一般的饿殍厉害居然突然变得龙精虎猛。一招‘大开碑掌’把他的杀招破的干干净净。这一下的变故,让银甲天将吃惊不小,居然让他愣了一愣神。
等到他回过神来,那饿殍罗汉却已经杀到了近前。只见那饿殍罗汉双掌握成锤,呼喝着就劈砸下来。那神情就像是天神怒目,大发雷霆一般摄人心神。银甲天将大呼不妙,掌中方天画戟一横架住了饿殍厉害的一击劈砸。但磅礴的巨力传来,却让银甲天将不能自持,被这个股好似天塌了一般的力道直接砸进了地里。一本树木繁茂的无名小岛多出了一个呈人形的大片空地。玉蟾暗自心惊,虽然已经挡了一下,但饿殍罗汉的这一拳的力量却没有减少多少,它这具银甲天将的法体隐隐有要崩溃的迹象。
‘如果不是我功力不够,要靠外离催动这金镜银钩禁法。御使这银甲天将的时候有多处不灵活的地方。并不能将这具银甲天将法体的威力尽数发挥出来。我那里会如此的狼狈。不过以为凭着几分蛮力就能打败我,那你就打错特错了。’玉蟾心中暗恨,如是想到。这些想法都在一念之间,银甲天将在被打落的瞬间就夹带着玉蟾的无边怒火再次冲上了天空。掌中方天画戟化作道道银辉,纵横交织着笼罩了饿殍罗汉。强烈的危机感袭来,饿殍罗汉,一双肉掌漫天飞舞,无数的劲气聚合在一起,化作一口无形的大钟,将那漫天的银辉阻在一仗之外。
“千道万道虚空破!”
银甲天将周身银光涌动,那漫天的银辉聚拢在他掌中的方天画戟戟头之上,伴随着一声爆喝,突刺而出。饿殍罗汉那有掌风结成的大钟,在银甲天将这一刺之下,就像是窗户纸一样脆弱。穿透了掌风气种,余势不衰直指饿殍罗汉的心口。银甲天将这次倾尽全力,志在必得,这一次一往无前,势不可挡。在一旁观战的钱扬等人见了也不禁变色。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九劫地仙
银甲天将的那一戟,钱扬这些看客见了无不变色,可见这一戟的凶险之处。不过作为直面这一戟的饿殍罗汉却面不改色,那三分像人,七分像狗的连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破洞,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高深莫测。临场应敌,有一刻古井无波的心,是很重要的。但是没有足以相抗衡的力量,一切都不过空谈,是个笑话。而饿殍罗汉有没有那个实力,马上就见分晓。
只见就在银甲天将的方天画戟离饿殍罗汉仅有尺许的距离的时候,饿殍罗汉食指、中指一并,指尖金光灿灿,向前一点,正点在那方天画戟之上。饿殍罗汉的这一指依然劲力沛然,不过银甲天将这一戟亦是倾尽全力的一击,不是那么好相于的。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居然比拼起了内力来。比拼内力这种事情最是凶险不过,稍有不慎就是个身死道消的凄惨下场。不过钱扬这方人多,只要人在银甲天将的背后印上一掌,就万事皆休了。与人争斗,不是校场比武,如果实在一般情况之下,钱扬他们早就并肩子上去灭了玉蟾,夺了它的内丹和月灵石。不过这次争斗关系到肖赐朗的将来,他们却是不好轻易插手。
既然不能上去帮忙,钱扬等人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顾自的闲聊起来。比拼内力这种的事情虽然凶险,但是人必定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才成。但在外人看来,却是枯燥无比,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除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什么变化也没有。如果是一般的人,因为担心自己的朋友而跟着他们一起纠结。但到了钱扬、玉玲珑和吴臧这个级数,就算是亲人朋友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是一丝表情也欠奉的人来说,那种事情觉得不会发生的。
(当然这里的死,指的是自然死亡。当然如果他们的亲人朋友也是炼气士,那么他们在和人争斗时候被打死了也可算作自然死亡。出来混得,迟早要还的。既然选择了和人争斗,那么就要直面死亡的觉悟。大不了你死得太憋屈的话,他们会替你报仇就是了。)
“哦,对了。吴臧,和你认识那么久都不知道你什么门派的呢。要是以后,遇上你的同门,伤了自己人就大大的不美了。”在社会上厮混,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就算不一定会有什么交集,但碰上了客气三分却也是应该的。吴臧一听这话,心想这位少爷,杀性那么重,我的同门要是真的招惹他肯定必死无疑。我还是跟钱扬说清楚点,让他以后看到我的同门手下留情。于是吴臧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是‘心拳门’是个小门派,自祖师爷开山门一样也才一千多年。而我就是‘心拳门’的第三代弟子。两百多年前我下山的时候,我师父刚收了个小师弟,叫什么来着,噢,叫赵白,挺朴实一孩子。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应该跟我一样高了吧。对了,我叫马行空,是个色老头。他们两就长这个样儿。钱扬你如果见到他们就手下留情一点。”
吴臧一边说着,一边拿手中的折扇作画笔,在空气之中勾勒出他师父和师弟的画像来。果然如吴臧所言,他的师父马行空果然是个色老头,那双猥琐的绿豆眼在吴臧的一笔一划之中被表现的惟妙惟肖。看了马行空的画像,钱扬到也可以理解吴臧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成为‘狼帖’之上活着的传奇。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而肖赐朗多好一个好青年啊。就是和吴臧混在一起成了‘狼帖’之上另一个活着的传奇。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其实就吴臧的师父马行空啊。至于赵白却是一个还没长开的毛头小子。正所谓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孩子也是一样。小时候一个样,长大后就是另一样儿。光靠这幅吴臧靠着两百多年前的记忆画的画像,钱扬也看不出来什么。
“钱扬,那你是什么门派。看你出手的武功都相当的生僻,路数也和吴臧一样有些杂家的感觉。但一招一式似乎又是经过修正,虽然武功路数不已却似乎可以归入一个体系里去的。当今天下,杂家门派无数,但有你的师门那么大手笔把多种一流武功归为一类的却是没有几家。”玉玲珑脸上带着好奇向钱扬问道。除了和玉玲珑交手的那次钱扬算是真正的露了本家路数,使出了木神真传绝学。其他的时候不管是那之前还是之后,钱扬用得都是十二兽形诀。钱扬的武功路数一直都给人颇杂不定的感觉。
钱扬看了一眼玉玲珑,笑着说道:“我算是无门无派吧。因为我师父是个散仙。不过我师父貌似是个渡过九劫,九劫地仙。他下山手握为徒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而本少爷却是天资聪颖,可是继承他的衣钵,道统。并不是为了开山立派什么的。因此你们也不用担心会遇到我的同门什么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同门。但凡是散仙都是自悟天道之辈,自然所学颇杂,其实我也算是杂家一流的吧。想当初我师父一下就传了我一十二门一流法武合一的神通。要不是本少爷万年难遇的天才,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炼制大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