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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没有逃跑”
话刚落,一名青年施施然从窗口“走了”进来,淡然的注视着中年执事,这青年自然是刘宇,
“我好歹是先天而且破境也有几年了”
中年执事闷声说道:“自然知道凭我这受伤之躯是不可能逃脱先天的感知的”
“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死咯”
刘宇又笑了一声,却见中年执事摇了摇头,一脸肯定的说道:“你不会杀我的”
“哦”
刘宇心里好奇这人的心态,说道:“为何”
“你们应该是接受了任务才过来的吧。自然应该知道我们门派之间的规矩。而且既然你接了这个任务,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的目的,无极门的长老也应该和你说过相关事项吧”
“正因为如此,你不会杀我,我所担心的,只是任务失败的惩罚罢了”
中年执事也许是给了他自己信息,镇定的说完这些话,带着些许笑容看着刘宇。
“纵然你是天纵奇才,也要遵守门派的规定,下次我们见面,那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看着一脸自信的中年执事,刘宇漠然一笑,
“下次”
他低声说大,双目毫光一闪而过,刹那后,一抹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了过去,将中年执事一分为二
。。。
第一零九章 狠下杀手怪异生
中年执事的嚣张事实上并不是全无道理,就单论他的身份而言,刘宇杀了他确实有些不妥的地方。至于为何不妥,则是要从恒沙世界各大门派的潜规则说起,就算是敌对门派,也要一致对外,而这“外”,便是无上天朝
自古以来,统治了三荒的无上天朝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拔去所谓的“江湖”,让整个天下彻底的进入他们的掌心,奈何万载门派实力实在雄厚,再加上各大门派默契的一致对外原则,万年来无上天朝和各大门派倒也相安无事。
然而,历史终究不可能一成不变。就在刘宇等人拔去无名贼寨的那一天,仿佛一个信号一般,各大门派开始了“清缴匪徒”之举,只是这匪徒不一定是真的匪徒,譬如这中年执事,为田阳帮的当家之一,但他的真正身份
却是三朝门执事先天中期,外门执事之一
而田阳帮,毫无疑问就是三朝门所扶持的势力,无论是世俗间的信息和钱财的支持,以及一些摆不得明面上的事,三朝门都会以各种“匪徒”的名义去做。这样的方式,莫说是三朝门,便是无极门和其他门派,甚至是无上天朝也都有各自的“匪徒”。
这次的清缴匪徒之旅,说的是为名除害,实际上不过是一场大势力的对决罢了,目的暂且不说,单单是此次刘宇等人的任务,就是已经安排好的一场戏,无论是无名贼寨的毁灭,还是深夜的突袭,都是棋盘上的一步走棋罢了。
和棋盘不同的是,这里的棋子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生灵,那些贼寇的一生,便是在棋子落下的那一刻由准备好的人去终结。与此同时,刘宇等人也是棋子,只不过他们之中有些人知道真相罢了,譬如丁为。
此时的刘宇自然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他自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内整个天下已经大乱,只是这中年执事的态度着实让他不喜,不敢杀这个世界,也许就是叶海罗子强等人让他不会狠下杀手。
这中年执事,蝼蚁般的人物,何来的不敢杀
心动之境,情绪最容易发生波动,平静之时心如止水,爆烈之时如若疯魔。这个时候的刘宇纵然说不上是疯魔,却对心生的怒意没有半分阻止的想法,杀了,便是杀了,顷刻间动手,让中年执事到死都没有反应过来。
“杀了,又如何”
刘宇漠然一笑,突然瞥见了这中年执事的腰间,一块古朴的令牌估摸着是从内衣滑落,无力地躺在地上,在令牌之上,用恒沙世界的通用文字刻上了“执事”二字。
刘宇觉得这块令牌似曾相识,仔细想过之后,发觉这块令牌和当日第一次见三朝门之时遇见的蓝袍青年十七腰间的令牌有八分相似,或者说,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其他地方一模一样。
和蓝袍青年十七的翠青色令牌相比,这块暗绿色的令牌显得更为低等,或许这就是标明了两人的身份不同,刘宇曾经了解过,蓝袍青年十七是三朝门的内门执事,而既然有内门外们之分
“三朝门的外门执事”
刘宇立即判断出了中年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中年人肆无忌惮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三朝门”的背景他想起中年人曾经说过的话,毫无疑问,此次两方的任务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规则在里面。
譬如两方高层不能厮杀
刘宇眉头一皱,瞬间便想到了丁为等人的怪异行为,毫无疑问,丁为隐瞒了一些东西。
“到底隐瞒了什么”
刘宇感觉事态有些扑朔迷离,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门任务罢了,为什么三朝门的人会来突袭他们,可看这情况,似乎又不是两方有些仇怨的样子,不然那中年人也不会说那些话来。
“三朝门,青荒域的绝顶门派”
刘宇突然一愣,当日贼寇头目想要说出的“青荒”二字,莫非就是指的“青荒三朝门”
只是当时丁为突然出手杀死贼寇,那头目无法说出全部话语,刘宇也暂时无法确认,若真的是三朝门的话,两个绝顶门派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流,而他们所谓的“任务”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掩盖的也许不止一件事情
正在刘宇思索的时候,门户突然猛地一裂,而后在一股巨力下崩然裂开,罗子强和丁为等人狼狈的跑了进来,罗子强满脸愤怒,持着剑进门便吼道:
“贼子纳命来”
房间内本就黑暗无光,再加上一系列事故,罗子强也无法看清前面的身影究竟是谁,只得持剑疯狂的砍了过去,毫无剑法可言,在极端的愤怒之下,罗子强把剑当刀用,只是在剑的端口,无匹的剑气隐隐冒了出来。
“噌”
锋锐的剑瞬间便到达了刘宇的面前,而直到这个时候,罗子强才发现眼前的人并非他所想的贼人,而是他无比熟悉的刘宇他瞳孔一缩,瞬间便想收回剑,只是剑势已成,又岂是那般容易收回
罗子强憋的满脸通红,剑却带着淡淡的剑气直接挥了下去,划开了空气,想起了锋锐嘶鸣之音。
刘宇见剑袭来,脸色不变,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里的桥段,笑着扬起手,食指和中指竖起将剑夹住,无形的剑气在刘宇的手指接近的那一刻便消弭于无形。
“师兄”
罗子强惊呼一声,在看见刘宇夹住了剑的那一刻,立刻松了口气,
“幸好师兄功力深厚,不然子强就犯下大错了”
“无妨”
刘宇淡淡一笑,松开了手,在几名弟子的惊讶的目光下负手而立,一副高人做派。这算得上是他的一些恶趣味,偶尔揶揄一下他人倒也十分有趣。
罗子强笑了几声,环顾四周后,便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他笑着和刘宇说道:
“看来我还是多虑了,师兄已经解决好了这些贼人”
“怎么可能”
一声惊呼,却是一旁的丁为一脸苍白,失态的喃喃道:“他他死了”
ps:抱歉,诸位,小凡今天考试课考试,所以没时间码字,请大家放心,今天两章不会少
。。。
第一一零章 凌空舞曲妙横生
丁为脸色苍白,指着早已失去了生机的中年执事的尸体,神色失态。罗子强看到他的怪异情况,忍不住问道:
“丁为师弟,一个死人而已,有必要大惊小怪么”
“死人”
丁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苦笑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死人就好了”
他叹息一声,却没有解释的,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对着刘宇拱手说道:“首席,这些事情一概是您做的,我”
“放心”
刘宇早就猜到了一些东西,这丁为想必早就知道两个门派之间的一些规矩,自然明白不能动这些“高层”人物,因此在看到中年执事死亡之后,便会出现那等惊慌的神色。
枉他此前桀骜不驯,现在想来不过是在父母护翼下的雌鸟而已。
“这些贼子已经伏首,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其余的内门弟子,伤亡如何”
想了想,刘宇有问到了其余的内门弟子的情况,毕竟自己也算是一个首席,不关照一些内门弟子们的情况倒也说不过去,罗子强听到之后,脸色有些黯然说道:
“师兄,白显师弟已经带着几名师弟去查看了,只是看情况,伤亡定然不是小数”
之前箭雨突然袭来,内门弟子触不及防之下定然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唯有修为较为上层的弟子方能抵挡一二,再加上后来那几波箭雨,若不是那诡异的琴声突然袭来,内门弟子们相比损失更为惨重。
说道那诡异的琴声,刘宇倒是心里一动,正好去查看一下琴声的主人于是他点点头,和罗子强吩咐了几句,便直接跃窗而出,向着之前感应到的琴声源头的方向行去。
在客栈和“喜来”酒楼的的不远处,有一处幽静的阁楼,阁楼和院群之间隔着一道竹林,里面的静谧和外面的嘈杂截然不同。刘宇找寻了片刻,只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让他不禁有些怀疑那琴声的主人莫非已经离开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这样找下去也无济于事。
正是这一刻,他发现了这一刻诡异地阁楼。思虑片刻,他便直接踏过竹林,无声无息之间到了阁楼的楼道:“你帮完忙就跑,我哪知道是哪个小贼偷偷摸摸呢”
他刻意将偷偷摸摸重复一遍,怪异的语调让怜月颇为无奈,只得故作生气的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刘宇轻松的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起一个杯子放到怜月的面前,笑着说道:
“师妹,给师兄沏一杯茶,你要什么报答,说一下”
怜月听到刘宇说了报答两字,立即喜笑颜开,听话的给刘宇沏了一杯茶,而后鼓着小脸看着刘宇,刘宇饮尽茶水,看到怜月的神色后,笑道:
“不是说要报答么,看着我干什么”
“师兄”
怜月眨眨眼,娇声说道:“昔日你曾要我挥墨作画,而后起琴舞剑,今天”
“你也为我起琴如何”
她满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