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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人们也少不了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与揣测:隶首因何被抓?他所犯何罪?这等能人实在太可惜了……好一番乱乱哄哄。
起初,隶首心中也着实恐慌,他被武士们带进门来,只见二位精怪端坐在上方面带怒色,两边站着俱是面目狰狞的武士。
隶首见状,不由得心里一沉,闪念间暗自说道:今日来得,恐难去得;不过,二精怪若无真凭实据或理由,量他们也不可轻易处置于我。
想到此,他静了静心情,稳住神态拱手言道:“隶首参见酋长、夫人。”
蚩尤深知隶首能言善辩、智力非凡,自不必与他拐弯抹角,非得来个开门见山、突然袭击,方能使他措不及防。
蚩尤开口问道:“隶首先生,仓颉今在何处?”
蚩尤猛然一问,使隶首先是一愣,方知他与仓颉做的事情已经败露。
可他一想到二精怪害死那么多人,如今自己也被他们抓住,当然也难免一死,反正是一死,倒不如求个痛快,反落个清静,免得整天担惊受怕。
他暗下决心,至于仓颉出走之事,当然他会矢口否认,并宁死不说。
刚才听见蚩尤所问,他瞪大了眼装做奇怪和不解的样子。
他反问道:“酋长不是向来是能掐会算么?仓颉不是始终在你身边么?我不是多日以来身体不适么?今日不是刚刚好了一些,就被武士们叫来见你不是?”
隶首一连几个“不是”直问得蚩尤张口结舌,十分尴尬。
蚩尤暗暗骂道:好你个鼠辈隶首,难怪夫人说你诡计多端、狡诈无比,今日即便你再有鬼才,我也要将你生吃活嚼!
想到此,蚩尤一拍桌案勃然大怒,指着隶首大声喝道:“你与仓颉一向交往甚密,仓颉失踪你却不知?谁会信你?据我所知,你干了非分之事,被仓颉发觉,你怕他告知别人,便杀人灭口将仓颉害死,并抛尸他处,可是,你害仓颉之事又怕被别人察觉,故此你心中难安、神情不定,这几天却一直报病躲藏,惧怕见人。你且道来,是也不是?!”
隶首闻听此言,不禁心里大吃一惊,他万没料到蚩尤竟然会出如此毒招。
他看看门外围观的民众,稍后,稳定住神情,转头对蚩尤笑道:“酋长好会猜测,请问,我害仓颉有谁见到?不过,仓颉因何失踪,想必酋长与夫人自是心知肚明……”
“住口!大胆隶首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将隶首绑了!”蚩尤也没料到隶首之言带有弦外之音。隶首肯定也早就知道他们害人的事了,定是仓颉告知于他。
若不除了二人,将会后患无穷。
大青琵琶精在一旁非常冷静,她看见门外有众多人围观,只怕把隶首逼急了会当众戳穿他俩。
对待这种人只能暗下毒手,何必当众与他计较,免得引出事端。
听到蚩尤吼叫,她急忙起身喝退了武士,笑眯眯对蚩尤说道:“酋长息怒,依我看,似隶首先生这般善良贤能,怎能去干那些害人之事?定是酋长听信了谗言,才如此震怒。”
她一边嘻皮笑脸地说着,一边走下台阶来到隶首跟前,故装慈悲地隶首说道:“酋长言举,请先生不必介意,你可知道,酋长向来器重你与仓颉。这几天不知仓颉去处,又见你报病不来理事,再有人向酋长说三道四,酋长以为你俩真的怀有二心,这才将你请来想当面问个明白,谁知又动了肝火。罢了,罢了,现在事已查明,实属一场误会,请先生内堂闲叙,其他人等全部退下。散了,散了!”
武士们听见夫人吩咐,一同退出门外,又把围观众人全都驱散。
众人不知内情,刚听夫人之言,信以为真,一场虚惊,便随即散去。
情况突然,未等隶首开口,所有人等包括蚩尤手下的武士们早已一哄而散,有谁还听隶首再说什么。
这下隶首着实慌了手脚,他连连叫苦,看来这位大青蝎子精的招术比那象怪更毒,叫你有口难辫。
隶首深知内情已经败露,二精怪怎肯饶他。
当人们纷纷散去之后,庭堂内只剩下隶首和二位精怪。
只见蚩尤自是得意,他大笑一阵后对大青琵琶精言道:“还是夫人智谋超群,能言善变,高见。我看你隶首此时有何话说?请讲,尽管道来。”
大青琵琶精也得意的阴笑着,使隶首直觉得这庭堂内:
冷飕飕凉风刺骨,阴森森寒气袭人。
却说,二位精怪的阴笑,使隶首感到从头到脚如浇冰水一般凉得透彻,他懊悔没能及时当众说穿二怪害人之事。
事已至此,只有与二怪殊死一博。
他壮起胆子冲二怪大声喝道:“尔等害人无数,而今落在你手,要杀要剐快速速动手。”
大青琵琶精止住狂笑,她扭动着腰身慢慢脱去外衣,露出了青青的上身肌肤。
她到了隶首面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冷笑一声,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隶首先生此话差矣。你乃是我东夷九黎之能士,若是痛痛快快的死了岂不实在惋惜?今日,我恳请酋长将你赏赐予我,我先吸点你的精血补补身子,等抓住仓颉之后,再一同品尝你俩不迟。敢问酋长,你道如何?”
蚩尤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夫人所言极是,请夫人尽情享用。”
此刻,隶首身陷囫囵,举目无天,他十分绝望,与其被折辱而死,不如自行了断而亡。
他鼓足力气,猛然把头撞向墙壁。
怎料到,大青琵琶精手疾眼快口吐妖气,隶首的头未触碰到墙壁,便昏昏倒在地上。
这下象怪蚩尤吃惊不小,他见蝎精施展出妖法,连忙说道:“幸亏夫人出手及时,才保得这具活食,否则就不新鲜了。这隶首倒是个刚烈性情。”
那蝎精恶狠狠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隶首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抓不住仓颉,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怪同声大笑。
这时有武士进来禀道:“启报酋长,在隶首处发现仓颉身影。”
蚩尤传令道:“速将仓颉拿来,他若不从可当场毙命,把他尸身带回便是。”
武士们得令,一并去抓仓颉去了。
第二十回,女娲力收琵琶精(二)
却说,仓颉果真到了隶首住处。
那天他在幽云洞欲求天地二皇未果,途中听说黄河对岸有个熊国部落,为首之人名叫公孙轩辕,此人降妖伏魔本事了得。
因此,他不敢耽搁时间,便匆匆赶回,见无异常,以为尚未暴露。
当到了隶首住处,有人告知仓颉已被抓走。
他觉察情况不妙,不如趁早溜之大吉,以求降魔之人。
可他未逃多远,便被武士发现并追杀,于是他使出了浑身力气拼命奔逃。
幸亏此时正赶上女娲娘娘和九天玄女圣母携弟子彩云仙子下界巡游,才使得仓颉侥幸逃过一劫。
可仓颉怎知正是上苍圣母所救,只是这一家人再三逼迫之下,才将事情经过对他们讲述一番。
当他讲述完毕便要告辞,却被变化为中年男子的九天玄女叫住。
仓颉问道:“请问还有何事?”
九天玄女反问道:“你想不想除了二怪?”
仓颉一听此言心里好不耐烦,他瞪了中年男子一眼说道:“何尝不想,尽是些凡骨俗胎谁去降除它们?是你?请不要戏弄于我,我已是落魄之人了。”
九天玄女笑了笑又问道:“你想不想救你好友?”
这下仓颉大怒说道:“你好生无礼!尔等问也问了,我讲也讲了,你还要百般耍笑于我,此乃何种居心?!”
“仓颉大胆!”彩云仙子听到仓颉怒斥玄女圣母,自然顾不上许多,她指着仓颉怒道:“不知好歹,你在跟谁说话?!此乃天……”
“童儿退下!”女娲娘娘急忘喝退彩云仙子,便移步来到仓颉跟前,微微笑道:“我等十分理解你此时之心情,也绝非有戏弄之意,只是听了二怪恶迹甚感可恼,我等想助你灭了二精怪,可使东夷黎庶安居乐业。”
仓颉当然愿意,不过,他心里实在疑惑,单凭这一家三口就想除了象怪和大青琵琶精,这才叫痴心妄想!
他处于礼貌冲妇人拱手言道:“此事非同儿戏,想那象怪蚩尤和夫人大青琵琶精乃是我亲眼所见,它们魔法高深,十分了得,其性残暴、狠毒,绝非凡人所能降服,望尔等自量,切不可逞得一时之能,非但害了自己一家性命,而且还要害了东夷民众。”
听了仓颉之言,站在一旁的彩云不耐烦地说道:“呸!这二精怪有何难降?我师父和师叔乃上苍至尊,神仙之首,若除二怪易如反掌。时才若不是我师父及时出手相救,恐怕你早被毙命了。”
彩云仙子故意道破了天机,二位圣母也无须再瞒真实身份。
其实,她们得知仓颉和隶首是天下奇才,日后定有用武之处,故而有意点化。
可仓颉闻听此言,如晴天霹雳,不敢相信,只道是顽童戏言罢了。
怎料到这一家三人早已现了真身。
仓颉见了险些魂飞体外,他急忘跪下拜道:“仓颉不知上仙到了,真乃有眼无珠,时才出言不逊得罪了上仙,万望上仙恕罪。”
“仓颉请起。”女娲娘娘说道:“此番降妖除魔尚需你做诱饵,你可愿意否?”
仓颉言道:“若不是上仙搭救,我命早就休矣,今番能降妖除魔,搭了命又有何惧?请上仙尽管吩咐便是。”
女娲点头说道:“很好,你即可返回住处,务必将二怪引出,我等自有降他之法。”
“是”仓颉应道。女娲又对彩云言道:“徒儿,你速回仙宫取来宝壶,不得有误。”彩云应声去了。
这时,九天玄女叫住仓颉,她在仓颉身上画了一道护体神符,以防不测,并对仓颉叮嘱道:“你只管大胆回去,二怪对你奈何不得,我与娘娘随后就到。切记,务必要把二怪引出来,我等方能将其一举降住,否则,恐被它们溜了,将会留下后患。”
仓颉应道:“我即使舍了性命也要把二怪引将出来。”
他拜别二位圣母娘娘,毅然决然地向二怪住处走去。
再说,象怪蚩尤与夫人大青琵琶精正在大堂之内等待抓捕仓颉之消息,他俩焦躁万分好不心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