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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舌辩(1)
顺庆城外,余出天一个人躲在了一株大树背后,远远地朝着家人的坟茔之处拜了三拜,抬头看了看前方,垂泪道:“爹,娘。儿子这就要走了,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儿子为你们查出杀害你们的凶手。儿子这就要去华山了,我一定会好好学武艺,将来出人头地,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那余家众人被刘大横请人葬埋在了城外的荒山之上,又是派了两个人日夜监守,这刘大横心里高兴,听说自己的三夫人怀孕了,还是个儿子,当时就决定要好好厚葬这余家众人,已经决定要为余家众人做三场法事。所以现在这余家的坟茔之地上面已是人山人海,排场也是很壮观的。
余出天不便出来相见,只能在远处稍微拜了一拜就准备起身向北方走去了。
踏上了前去北方的远程,余出天心里全是伤心与无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生活,心里不由得全是伤感。
正当他心里充满了失落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前面愣然地站着了一位道士和一名姑娘,那姑娘样貌十分的熟悉,余出天仔细看了一看,恍然大惊,是丫鬟小荷!而这面前的道士,竟然就是不哭,当然余出天是不认识的。
原来这二人也正是准备去余家的坟茔处查看一二的,哪知道无意间遇上了余出天。小荷见到余出天的人影,正是想转身离开。余出天忙喊道:“小荷,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荷见已经避之不及了,只得微微笑了一笑,应声道:“少爷,你回来了?”余出天急忙走上前去,看了看不哭道长,问道:“你是?”
不哭道长点头道:“我是武当派的不哭道长。阁下想必就是余家少爷吧?”
余出天点了点头,道:“正是。你就是不哭。不哭。”他听到对方就是不哭道长,自然间就是想到了连啸杀害的两名孪生兄妹的事情,万一他知道自己与连啸之间的关系,自己岂不是很危险的了,想着想着愈觉心里不安。
不哭道长看了看余出天一脸惊慌的表情,好奇问道:“公子听说过老道吗?”
余出天忙摇头道:“不,不是。只是好奇罢了。还望道长勿怪。”
不哭淡淡笑了一笑,点头道:“公子不是在陕西吗?是什么时候回家的了?为什么不去刘府?你的表妹正是在追查你余家惨案的事。你难道一点也没有听说的了?”
余出天心里一时惊慌,这该如何才好,自己本来打算立即离开家门回到陕西那里去,哪知道又要被绊住了身子,真是倒霉。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哦,这个嘛,我也是才回来的”
不哭道长点头道:“你回来就好了。有老道在此,你不用害怕什么。我会为你主持公道。至于你的家门惨案,我与小荷姑娘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
余出天心里一惊:“这个老道士会帮我洗刷掉身上的冤屈?”忙道:“道长,你是说,你查出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不哭点头道:“不错。这里面功劳最大的还是小荷姑娘。你就留下来,慢慢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的一天吧。”
余出天急忙问道:“到底是谁这样残忍,要来杀害我余家满门的了?道长,你能告诉我吗?”
不哭抬头看了看远外的天色,悠然叹道:“现在还不能说是完全有证据,不过你放心,这只是迟早的事。至于这真正的凶手嘛,你也别操之过急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昏晓的。”
第七回:舌辩(2)
余出天一脸惊讶地转头看向小荷,问道:“小荷,你来告诉我,谁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小荷转头了头去,不敢正面看住余出天,如果把自己心里的真相告诉了他,不知他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了。
不哭道长明白小荷的为难之处,忙在旁劝解道:“余公子,你也不用这样心急。你还是静心等待,到时候会查出来的。”
余出天才不理他的话了,当即走到小荷的面前,抓住小荷的双肩,急切地摇晃道:“小荷,你说话的呀。我猜出了一点,我知道是谁了。”
小荷听到这话,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看向余出天,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露陷了。余出天看着小荷的清澈双眼,一字一句道:“小荷,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小姐她,她勾结魔教,她恨我,她要报复,她是在借刀杀人。是不是?”
小荷怔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余出天又是轻轻地摇头一声苦笑,双手放开小荷的双肩,叹道,“我原来不敢去想会是她。她是我的表妹,是我父母一手抚养长大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她恨我,是我辜负了她,她该是勾结魔教,找人来杀我才对。她不该这样做的。”
想到竟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仿佛是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余出天一脸痛苦的表情,无奈地看了一眼小荷,然后身子就是慢慢蹲了下去,抱紧了头部,放声痛哭起来了。
他心里清楚,能够让小荷向自己隐瞒的凶手,如果不是特别要好的人,她肯定是没有必要这样为此隐瞒不说。但是当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之后,再见到小荷的一脸惊慌表情,更是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最后一丝怀疑。
他看到了这样的结果,能够不让他为之心寒不已吗!小荷缓缓蹲下身子,靠近在了余出天的身旁,也是眼里饱含泪花,在旁劝解道:“少爷,你就不要这样了。我承认,凶手就是小姐,她自从离开余府之后就完全变了,她不再是以前的梁春秀。但是,但是,少爷,你该明白小姐的心事。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并不一定全是她的错了。”
余出天心里明白,凄然道:“小荷,我知道,你是说她这样,全是我害的,对不对?可是,她难道就忘记了,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她难道就忘记了,余家是有恩于她的呀?梁春秀,梁春秀,她再也不是我余出天的什么亲人了。她这样无情,可别怪我余出天无义了。”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是牙齿咬紧了下唇,恨不得找梁春秀拼命的凶样。
不哭道长道:“余公子,你也不用这样激动。而且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能去动她一根毛发,必须等到九个月之后。”
余出天抬头看向不哭道长,惊问道:“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为什么要让她多活这样久。道长,我现在就要去找她对质,我要杀了她为我父母报仇。”
他现在已经渐渐丧失了理智,他想立马站起来冲进刘府,一剑杀死梁春秀。
不哭道长立马拉住了余出天的右臂,摇了摇头道:“余公子,你现在不能去。你表妹她现今怀孕在身,肚中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懂吗?”
余出天与小荷均是惊了一跳,小荷忙道:“道长,你说她怀孕了?”
不哭道长点了点头,道:“正是,就是最近的事情。并且,你们只是怀疑梁春秀是杀害余家惨案的真凶,要说到真正的证据,你们也没有充分的理由,还是静下来想一想,慢慢来吧。”
余出天转头看向小荷,一脸疑惑,追问道:“小荷,你是怎么知道梁春秀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了?你快告诉我。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到底是怎样杀害我的家人的,我要用相同的手段来让她进阎王殿报到去。小荷,余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就不要为那个女人隐瞒什么了,你看见什么就实话告诉我就是了。”
小荷双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心中一阵伤痛,这原本好好的一家人,为什么到现在会变成这样的了呢,自己一个丫鬟,夹杂在事情当事人之中,心里也是极为难受的了,更何况,自己也是有愧于小姐梁春秀的。只见她摇晃着头道:“少爷,小姐她会变成这样,已经够惨的了。还有,你们是表亲兄妹,你们是有血缘亲情的呀。你们怎么可以再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我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丫头,我只希望你们能化解恩怨,不要再犯糊涂,做下终生遗憾的事情了。”
余出天现在是愤怒到了极点,哪有闲情来与她讲道理了。余出天退后两步,指着小荷愤然道:“你给我闭嘴。她是一个杀人恶魔,她可以杀害她的亲人,这人是魔鬼,她已经与魔教的人不分彼此。我余出天可没有这样大的脸面结交这样的亲人。还有你,小荷,你忘记了你是谁收容的吗?没有我的父亲,你会活到现在吗?你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恩人这样残忍地被人杀害了?你说话呀,你回答我的话。”
小荷低下了头去,她明知在当中难处事,只能偷偷抽泣。不哭道长问道:“余公子,你方才说到三夫人与魔教的话,你也听说了魔教?谁告诉你的?”
余出天转头看了看不哭道长,心里微有一悸,暗暗想到他的两名死去的孪生弟子事情上面,那时他们也是说到连啸是魔教的什么人。不哭道长看见余出天愣在了那里,心里自然是很奇怪,又是追问道:“你听到有人说到魔教的事情吗?还有,贫道很疑惑,公子不是去了陕西,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请问余公子,你是否到过华山了?”
余出天愣了一愣,不敢去与不哭道长面面相视,害怕自己说谎时被他发现了漏洞,一连追问之下,更会是与姚氏兄妹的事情有所关联。余出天道:“我没有去过华山。只是······只是在去华山的道路中,遇见了一件让我胆战心寒的怪事。”
不哭眉头一皱,忙问道:“什么事情会让公子这样害怕?”余出天道:“我路过一个小村庄,看见了全村的人都被人离奇地杀害了。所以我心中有点担忧,就回来的了。”
不哭道长双眼突闪精光,道:“你说你看见了一个村子的人全部被人屠杀至尽,是不是这样的?”余出天看见了不哭道长脸上的激动表情,心里微微一惊,看来他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可是说已经出口了,只得木讷地点了点头。
不哭道长道:“哼,果然师兄说的没错。余公子,你是什么时候看见这件事情的?”余出天本来想拿连家的惨案之事来推塞他的问话,可有没有想到这原本想编织的借口也露陷了。只得故意假装回忆了一番,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