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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袁**口中所说的私自专门供王月大人的默念经文。陈月影没有想到袁**居然对神教这样熟悉,脸色一下间就有些发白,颤栗着身子,问道:“你到底与神教什么关系?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道:“别忘记了,我曾经为龚袭老王月招魂过的,对于神教,只怕你还是我的晚辈。我来问你,你将这些经文教导给这些孩子,他们知道经文中的意思吗?”
陈月影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说明意思。”
袁**微微点头道:“很好,很好,张医仁果然有一定的心思。”
陈月影不明白袁**话中含义,问道:“鬼母一定是与神教有很大的渊源了,在下算是晚辈,敢情想问一个问题,还想鬼母勿怪。”
袁**走近了余我生的身边,道:“你是想问我到底与张王月有什么关系,对吗?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些关系,我只是龚袭老王月的一个故人,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钦佩老王月而已,你私自将王月经文教导给这些孩子,我不会告之张医仁的。”
鬼母袁**料事如神,让陈月影更加不敢小觑,忙点头答谢道:“多谢鬼母教诲,在下永记于心。”
袁**摆了摆手,问道:“闲话少说,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方才对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袁**说着这话的时候,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范杰与余我生二人,显然,她的这话,指的就是陈月影方才说到的有人可以医治好余我生身上的疾病,这些话,虽然是有些道理,但是要说清楚,别人能够理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月影抬头道:“不知道鬼母与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袁**轻轻地将余我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照看着他,样子看来还十分疼爱,陈月影当即想到了袁**是有一个孙女的,叫着什么袁慧,当年是和她一道上峨眉山闹事,推算时间,现在起码也该比自己矮不到多少了,可是再看袁**身旁的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难道又是她接受到的什么孙子孙女?
陈月影心中噗通一跳,想到:“糟糕,既然这两个孩子有这样一个靠山,我看今天的事情就不好办了。”脸上神情当即看来显得有点伤悲。
袁**道:“这两个孩子与我的关系,很亲密,是谁都不可以伤害他们的,怎么样,你方才说到的那位郎中,如我猜想不错的话,应该是张医仁王月,对吗?”
陈月影不得不点头道:“正是,我说的那郎中就是王月大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只怕是没有人可以医治好这孩子身上的怪症。”
她之所以说是怪症,是因为方才自己稍微接触了一下那余我生的手臂,只觉得一阵滚烫,心中当时就惊讶万分:“没有想到,这孩子到底是什么疾病,怎么会这样?”
当才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这是何等疾病,后来才故意用郎中可以救他的话,只是想用此法子能够夺取他手中宝剑,现在看见袁**的出场,更加能够明白这孩子身上的疾病不是普通人所能够医治好的,要知道,一般武艺高强的人都是会一点的内功心法,即便不会,在江湖中一定是可以联络很多的朋友,稍加言语,就可以将这孩子身上的疾病医治好的,既然这孩子与鬼母关系特殊,还是这样一个病根子,这一定很严重。
袁**或许是好久没有听见这样自负的话,仰天哈哈笑了一笑,道:“你将你们的王月本事看得太高。你以为这个世界真的就他最厉害吗?我是忠心于龚袭王月的,对于现在的张王月,没有一点好感,自然不会将他放在心上。”
她顺手将余我生的手拉到自己的怀中,说道,“生儿,放心,你的病,我已经找到了良方,你以后就不会有事了,所以,这女子说到的话,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余我生歪头看向袁**,好奇的问道:“婆婆,你说到的是什么良方?”
袁**微笑地看了一眼他,没有回答。陈月影道:“鬼母是神通广大之人,一般的事情是难不倒你的。但是要说到我们神教王月的本事,只怕鬼母还是差了一截。鬼母说到已经为这孩子找到了良方,不知道良方从何而来?”
袁**哈哈地笑了一笑,道:“你们难道没有看清楚,方才就是孩子手中的利剑起到了良好的作用,让孩子的病情得到康复。”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恍然领悟:“原来她嘴中说到的良方,竟然是所谓的宝剑。”这下只有陈月影心中着急了,她的本意就是想要夺取对方手中的宝剑,现在看来希望是渺茫之极。
余我生拍手笑道:“正是,正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欢喜的颜容无不显露在了他那纯洁活泼的脸上。
这个时候,陈月影一声轻笑,道:“这哪里是什么良方,我看倒是苦方才对。整天让一个孩子背着一柄烂剑,一来自己不方便,二来会引起外人的窥视之心,那就危险了。”
余我生道:“不会的,我很喜欢这剑,带在身上我最放心不过。哦,对了,你方才说及的那位郎中果真是神教的王月吗,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也要去见一见他。”
小小孩童,说着这话清淡描绘,以为这神教王月就如是大街上普通一个人,自己想要什么时间见面就可以见面一样。
这一点,陈月影心中没有怪责他,只是将对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小孩子而已。哪知道这个时候,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小月儿扬起了小脸蛋,朝着余我生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难道王月可以随便见吗?”
谷遗湘听着这话,心中不服,当即面朝那个小女孩,反驳道:“我哥哥要见的不就是神教王月吗,又不是见皇上,更不是见你,你在旁边反对什么。”
小月儿憋红了脸颊,正要走过来与谷遗湘理论,陈月影当即拉住她,小声道:“小月儿,不可造次。他们怎么说,我们不理睬就是了。”
小月儿忍气吞声地退了下去。
谷遗湘小心地握紧了余我生的右手,余我生感激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只是想到:“原来妹妹不喜欢我被人欺负,嗯,真是我的好妹妹,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也会不让别人来欺负她。”
他本来喜欢说话,有时候还会与谷遗湘吵架,但是双方一旦遇上了外人,两兄妹就会一致对外,重新团结起来,这一点,袁**尽看见了,上一次双方吵架发脾气她也看在眼中,这一次合力对付外人也看在了眼里,心中莫名间产生了一丝欢喜,想着:“这两个弟子能够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余我生小声在谷遗湘的耳边说道:“妹妹,放心,这个小女子的话,我才不会放在心上。”
谷遗湘也是悄悄地说道:“不给她一点颜色看一看,难解我们方才受到的羞辱。哼,谁敢欺负我哥哥,我就不会罢休的。”
余我生心中这才恍然醒悟:“妹妹这样做,全是为了自己,更何况现在婆婆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就有了反驳对方的筹码。妹妹做事真是比我还厉害了呢。”
他心中这样想着,想起了以前听涂婆婆说起过一个叫着“狐假虎威”的故事,他们现在的情景算是不算呢?
袁**回头道:“生儿,湘儿,我们走吧,这里不适合我们的。”
她不会来继续和这陈月影纠缠,她的心里只是在感慨:“这既然是所谓的神教的根本之地,看来这神教张医仁王月野心颇大,试想,如果这些孤儿从小就受到神教这种非人式的教育,只怕这些孩子长大之后,身上所显露出来的残忍,不是一般人能够救治得了的。所谓底子从根本抓起,这是不是张医仁的一个实施统一武林的毒计?”随便想一想就可以让人吓得寒颤不已。在以前,袁**是很佩服自己丈夫龚袭的文治武功,但是现在,历史已经成为尘埃,从新继位的这一方圣杰,又有过人之处。神教的未来,是强大?是衰弱?或许只有以后才可以一见分晓。
第七回:习武安定局面新(1)
(第一更。努力码字中。)
袁**在前,随后紧跟着的就是范杰、余我生、谷遗湘,经过方才那间庭院,大家肚子已经饥饿难堪,待大家来到了茶亭里面时候,揭开了行囊,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一些,吃了少许,大家又恢复了体力,决定继续朝前前行。
接下来的行程还算顺利,不过在路上,余谷二人嘻嘻哈哈,好像有说不完的开心事,原来自从在破屋前二人拌嘴,到破屋内一起拜师在袁**门下,到现在又遇上了陈月影,遭到陈月影的一番凌辱,谷遗湘最后与余我生同仇敌忾地站在一起,双方有过间隙,又有勉强地和好,到现在才是完全的和好如初。
当中关系看似微妙,其实大多是小孩性情,相信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成长起来的,到了最后真正的和好,双方就肆无忌惮地任意玩耍起来,双方之间的关系好像又更加亲密了一层。这或许就是童真吧。
范杰跟在袁**的背后,小心地扶持住她,心中有一些关于方才在庭院中的疑惑,当即在路途中随意问了出来。
范杰道:“前辈,你说那妇女是峨眉弟子?她为何会背叛峨眉派,而加入神教中了?”
袁**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只是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范杰又问道:“那人为何竟敢将王月的密语教导出来,不知道是何居心?方才前辈提及到这点的时候,那妇人明显是身子一颤,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她到底是胆子大。”
袁**微微一笑,道:“不知道该来如何解释这话,我想,神教内部现在一定有问题了,这只是我个人的臆测,不知道何时才会实现呢。”
范杰对袁**的话向来就是很看重,当即惊讶了一跳,问道:“前辈这话是从何说起?神教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要不要出马?”
范杰是在试探袁**的口气,要知道,唯有依靠这武艺高强的师父,自己以后才可以出人头地的。
袁**的嘴角微微动了一动,神情看来是那样的倨傲,缓缓地才从她的口中说出了一段话:“那个时候,如果上苍不弃我老婆子,我仍旧健在的话,一定可以来一场火上浇油。你们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