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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转头看向她,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不来指导我们了么?”
袁慧道:“今日就让我休息一天,好好陪一天婆婆,行吗?”
余谷二人经过这几日的接触,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余我生当即冲着谷遗湘微笑,道:“我们就好好自己练习就是了。”
袁慧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微笑,道:“那好,你们二人不要偷懒,我明日可是要考验你们二位的了。”说完转身朝着房内走去。
余我生与谷遗湘接受袁氏婆孙二人的亲自指点,这些是范杰望尘莫及的,范杰曾经得到过袁**指点一两招,但是自己还要照管五人生活琐事,许多时候,都是去赶集买上一些必备物品,所以,习武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这日,他又一次出门了。当然,由于他曾经是神教中人,这出去之后,稍稍就改装了一下,让旁人认不出来。整个庭院院落之中,就只有余谷二人在那里飞舞着熟悉的剑法,外加飞扬的雪花,宛如是世界上最为美妙的舞蹈和轻逸的仙姿。
那范杰今日改装成了一位普通的农夫,拉着一头老驴,朝着正东方位的一个小镇上行去,江南虽然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但中间的小河湖泊甚多。
所以,在袁**居住的这里,仿佛就是一座人间的孤岛一般,要经过一系列的小桥流水,才可以平顺地到达集市上去,范杰每上一次集市,来回就要花费一天的时间,眼看着寒冬将至,所以这一次,更是为了采购冬日来必备物品,算一算时间,他们来到这里快有四月了,这一次也是本年最后一次出来采购东西了。
范杰心中老是不安分,一直在想着那袁**与袁慧二人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不知道那袁**有没有防备自己了,还有,那余我生到后山中遇见的一系列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他曾经说到从那墓碑前面拿出来的东西为何没有了眉目,所有的问题,一直以来都困惑着范杰,只是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想着要理清这些事情的来由。
现在静静地一个人走在路上,看惯了两边风景,虽然现在天空飘起了雪花,但是仍旧没有心情重新来欣赏这些,思绪一下间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点上面。
范杰来到了渡口,放眼望去,居然没有看见摆渡的船家,这与往常好像不一样,在这以前的每一次,他来到这里,总是会看见渡口两边会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边江河的周围,可是有好几个小村子,居民不下百来十家的,现在居然没有看见一个过渡人,记得上一次出来采购东西,还是半月之前的时候。来这里摆渡,偶尔与同样要过河的农家闲聊时知道这里天天会有船家,今天怎么会有意外呢。
他回头看向了身后那一片平原,偶尔可以望见平原的深处有袅袅上升的烟火,今天回头望去,到处一遍死寂,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余的人来过,这里就是沉寂如死水。
范杰记得左边不远处有一户渔家,正要上前去打听一下,哪知自己才想好,刚好就看见两个人骑着骏马朝着这边来了,范杰当即心中一阵高兴,想着一定是要过河的同伴吧。
那两个人渐渐走近,范杰看着那两个人的模样,显然吃了一惊,因为来者的腰间悬挂着的是一柄长剑,是两个中年男子,看神情,好像会武艺,这二人一定是武林中人。
范杰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二人又走近了一大截。为首之人右手控制着骏马渐渐前行,缓缓地滴答滴答声响在了范杰的耳边,二人来到了范杰的身前,细心地打量眼前的范杰,要知道,范杰现在是一身农家打扮,但是看其举止神态,装扮得不是很到位。
范杰也趁机朝着这二人望去,见到二人神情萧索,态度安详,好像是天生就有一副好脾气。二人并排走在了一起,左边那人个子稍微要强壮一些,朝着范杰朗声问道:“阁下,你是那个村子的农家?”
第九回:同檐五人心归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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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二人似乎是看出了范杰哪一方面不妥,所以面朝着范杰还算有些尊敬,没有上来就颐指气使的嚣张。
范杰听着这个称呼,心中好笑,抬头道:“侬家是前头青牛村的,不知道二位是什么人?”
那二人转头看了看范杰手指的左边方位,然后相视一笑,还是那方初开口说话的人道:“青牛村,哈哈,阁下可认识一个名叫方和的人?”
范杰心中疑惑,什么方和,听也没有听说过,哪里会认识了,可是看着二人神情,好像是已经揭穿了自己的底,认定自己是假冒之人,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不解的说道:“方和此人,我倒是认识的,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
前面二人听见范杰这样回答,两张脸颊表面突然显现出来了一丝的困惑,好像自己明明认定此人是假冒的,结果没有料到对方居然是真的农家,到头来,倒是自己被戏弄了。
这下是那另外一个人问道:“你说你认识方和,那还会来这里?”
范杰心想:“难不成这村子里果真出了意外,而且这二人看来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二人武艺如何了,我能否一人立马擒下他俩呢?”
心中这般来想,心思转得飞快,道:“二位你们看,这天空都飘起了雪花,侬家看见快到过年关口了,要出去采制一点年货,自然会来这里渡河了。”
哪知道那二位听范杰这样一说,更是生气,最开始说话的那人道:“你真的是青牛村的人?”听这语气,好像又在怀疑范杰回答的真实性了。
这些轮到范杰心中发急了,范杰道:“我真的就是青牛村的人,难道二位怀疑吗?”
稍后说话那人道:“既然是青牛村的人,就该好好呆在家里,居然还敢违抗命令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是哪里的人,瞧你这打扮,分明就不是做农活的料子,还有,你的口音之声,嘿嘿。”随着他的一声干笑。
范杰才心中明白:“这二人与我说这样久的话,原来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而是在揣摩我的真实身份,不敢贸然下手而已。”
范杰虽然来到江南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要说到学会这里的方言,只怕很难,只是学了一点皮毛,满口的川音,没有减少多少,当下心一横,轻轻将牵拉老驴的缰绳放松了,随时准备着突然其难,将对方二人制服。
开始说话那人接着道:“听着口音,分明就是四川那边的人,说一个侬家,就以为可以欺瞒过我们了,简直是天荒夜谭。赵元,下马截住他。”
稍后说话之人名叫赵元,开始说话之人名叫朱云,二人立马翻身下马,朝着范杰的身后围来。
范杰心中一阵苦笑,想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半月的时间,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随即,范杰转头看见这赵元与朱云二人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布,朝着脸上一蒙,这标志,不是神教的吗?
范杰心中当即明白了过来,这江南之地本来是神教总坛的势力范围,哪里能够少了神教的影子,当即朗声朝着天空笑了一笑,转头看向二人,只是轻笑,不说话。
赵元与朱云看着眼前之人居然发笑,当即好奇,赵元喝道:“你笑什么,说,到底是什么人?”
本来,这神教弟子一旦戴上了面纱,就说明今日是要开杀戒的,这是江湖之中人人闻之的规矩,二人料定对方之人一定也是武林中人,来江南之地的武林中人,除开神教分舵弟子,其余来的人,多是江湖中所谓的正派弟子,那是要与神教正面背后做对的人,来者绝非善类。
这是神教在总坛边境内布下的一条屠杀令:胆敢有所谓的正道武林人氏闯入神教地界,除非诚心投诚而来,否则格杀勿论。并且还有一定的悬赏奖金,作为屠杀正道中人的奖励。
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所以了,这条屠杀令很是诱人。
范杰转身看向二人,道:“世道不平,唯有杀戮,血流成河,观之可亲。王月永生,天下安宁,我随王月,今生无悔。”
范杰将自己在川蜀分舵的时候经常诵念的那一段经文当场背了出来,这赵元与朱云二人面面相觑,看这神情,一定是惊讶万分。赵元道:“你方才念的是什么?再念一遍。”
范杰心中烦躁,没有时间来与这些人啰嗦,当即就说道:“这是我神教的经文,不值得奇怪的,我本来也是神教的人。所以才会知道这样的清晰。”
但是那赵元与朱云二人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要知道,这神教的经文,在江湖之中流传甚广,不下于佛教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之类的经典,所以,一两个而口出神教的经文,并不是很肯定对方身份的事情。但是也只有一些无门无派的、或者素质低下的正道中人才会当着别人的面背诵出神教的经典经文,其余的大门大派对神教的经文不值一顾,背后更有甚者会唾骂神教的经文是蛊惑人心的妖道之术。
赵元上前说道:“你说你会背诵我神教的经文,还可以说出什么明显的证据来吗?”
范杰没有理睬二人,随手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朝着空中轻巧巧的虚空一剑,看来极是漂亮,这一剑不是别的正道门派所能够学会的,这是神教各地弟子都会修炼的一套基本剑法,即便是外人偷偷学会,一般也使不出这种模样,好像只有神教内部之人才能够体会出来的那种雄鹰威势。
然而就在方才,赵元与朱云明显感觉到了这眼前之人就有这样的一种气势,范杰将手中利剑收回到了手中,微笑地看向了面前有些发愣的二人,道:“这算不算?”
赵元与朱云过了好久之后,才勉强地点了点头,这算是承认了对方是神教中人,赵元道:“听你的口音,是不是川蜀人士,你是四川分舵弟子吗?”
范杰微笑道:“瞒不过二位,不错,我是川蜀分舵弟子。”
范杰不容二人来问自己的经历,而是先问道:“这村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元笑道:“阁下既然是朋友,那我们就不算是外人了。只是,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