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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我生顿时心想:“这些人都视我为少公子,对我还算可以的。如果我不是峨眉派掌门人的公子,她们会对我这样好么?”一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中就百思迷茫,心中跳出一个念头:“不知道康家的家庭和好了没有?那康家小姐会是和我一样吗?”
余我生睡觉的时候,将归魔剑当成睡卧的枕头,放在了自己的头颅下面,将那宝剑的剑柄上面的一道红绳穿过剑柄前端圆孔,套在自己的手腕上,那红绳很是纤细,但十分的结实,一般利刃是割不断的,外人如果有人起了窥贪之心,一动手拿剑,就会牵动剑柄上面的红绳,一拉之下,就会将余我生拉醒,当时就会盗窃不成反被当贼捉。这一招是空灵子回到了峨眉山后,为了余我生的宝剑随时带在身边,而又要提防外人盗取想到的一个权宜法子。直到现今,从来都是安稳的。余我生离不开这柄宝剑,峨眉众人均是知晓的。
如今余我生又是枕剑而卧,但精神尚好,还没有睡意。朦胧间就是东想一阵西想一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异类。哪知道此时,突然隐约见听见了庙宇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之声,脚步声到了庙宇门外,突然止歇,好像是一只偷盗的小贼,要在门外细细查看房屋内主人的安寝情况,然后才决定何种方式下手。余我生假意眯起了双眼,心想:“莫不是白日间那些村民看见我等几人是外地而来的路人,知道我们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露宿,又见我们这当中多是女子,于是起了贪婪之心,趁着大家歇息之机,想来盗走几两钱财?这里的居民就是不服王法,胆大至此,确实可恶。”余我生正是这般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边突然好像跃下了一个东西,稳稳地站在了那里,也只有微微地一点声息,与方才的足下蹑走没有太多的分别。余我生心下赫然:“奇怪,这是武学高人的脚法,绝对不是平常几个村舍居民就那个做到的。”当即睁开了双眼,想要扭头看往前方。
第十七回:知心一谈释冰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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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转头看去,见到是一双布底木屐,余我生见状大吃一惊,心想:“糟糕,难道果真是有人前来对我们不利。”余我生正准备动手呵斥的时候,突然的一件东西坠下,直接地落在了余我生的胸口上,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胸部受到了阻滞,长长的朝天呼了一口气,再想来移动身子,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被别人点住了穴位,已经不能够动弹了。余我生双眼一看那件胸口上面停留的物事,才惊觉到是一块淤泥,心中蓦然一惊:“看来是遇上了高手。”
余我生一心失望之极,苦求苍天道:“不知道师太她们被点穴没有?但愿她们能够立马醒来,将这恶人赶走。突然就听见了耳边有人说道:“外公,你来看,就是这厮头枕下面的利剑。”随即就听见了一个声音道:“我也感觉到了,好像就是,你取下来看一看。”余我生听明白了,先前说话的人是白日里遇上的那泼皮无赖,后面这人声音听来显得年纪苍老,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余我生才知道此人是泼皮的外公,余我生心中有气,当即狠狠地咒骂道:“一个小泼皮,又来了一个老泼皮。”余我生正是心中咒骂的时候,哪知道觉察到自己的枕头下面似乎是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脑勺。余我生想着:“这人难道是冲着宝剑而来?”余我生想到了这里,心中连价叫苦。
来到余我生身边,一心要索拿宝剑之人正是白日间的那个无赖十足的黄先生,黄先生此时右手探出,正在动手握住了余我生枕头下面的利剑,使劲地朝外一拉,哪知道剑是拉出来了,但是也跟着将余我生拉动了,他原本是规规矩矩地躺在那里,这一拉之下,身子稍微偏移,带出了原来的墙角,黄先生低头细看,才知道这利剑的剑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孔,那里面正好是穿过了一条不宜细看见得绳索。这绳索缠绕在了余我生的手臂上,所以才会将余我生带动拉出来。余我生被这突然的一记拉动,勒痛了手臂,痛得十分的难受。可是浑身不能动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发生。黄先生“咦”了一声,蹲下身子,上前来细看,心中想着:“果真有些门道,连睡觉的时候还将这宝剑缠绕在身上。”他可没有留情,右手伸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前将自己腰胯的短匕拔出来,朝着细细的绳索上面一刀砍去,是想一刀将这绳子割断。
黄先生随即又发出了一记“咦”的惊叹声,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匕不说是切铁如泥,但是剑刃朝上,发丝坠下,遇刃而断,也算是天下罕见的绝世凶器。然而此时此刻,用着柄匕首来切割一根细小如发丝的红绳子,居然还没有割断,如何不让他大惊失色。此时身边又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怎么了?”余我生心中知道他是黄先生的外公,但稍下突然生出了一丝疑惑:“我看黄先生是中年光景,怎么?他的外公还在世?那不是要七八十岁了,这么老的人,还可以出来走动?”余我生顿时又怀疑起了自己的思虑,忖思:“奇怪,我明明只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方才我转头看见的时候,也只见到一双木屐,再也没有见到其余的物事,难道那个时候,这老头子还没有到我的跟前来?”余我生想着这些的时候,心中顿时生出了许多的困惑。
黄先生道:“外公,你看,这红绳是什么东西?我的匕首居然未能够将其割断,你说奇怪不奇怪?”黄先生的外公道:“是么?居然还有这样奇异的事情。”听着语气,显然他自己也是心中疑惑,想要来证实一番黄先生的话。当他走近看过之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可是一根罕有的千仞丝,寻常的利剑是不能够将它割断的。但是,你手中的匕首是你奶奶在世的时候亲自叫人为你锻造出来的利器,怎么可能也割不断这红绳呢?”黄先生再一次鼓足勇气,将匕首朝那红绳上面割去,这次是费尽了力气,仍旧未能够将红绳割断。余我生顿时再次感受到自己手臂的牵扯之力下的疼痛。
听见黄先生的外公道:“还是让我来试一试,时间不多了,再这样磨蹭下去,只怕会让这些尼姑苏醒过来的。”余我生心中明白,原来她们都是被黄先生的外公做了手脚,所以这二人才如是进入这无人之境,公开不将众人放在眼里。余我生心想:“难道她们也像自己一样被仅仅是被点住了要穴?”哪知道黄先生道:“外公,不用了,这小贼今日白天的时候对我实在不敬,我早就恨透了这个小贼。既然一时片刻不能够将他的宝剑拿走,那就连同他的手臂一起拿走好了。省得麻烦。”余我生一听这话,头立马吓大了,心中忐忑不安想起:“糟糕,糟糕,难道这小子要害我?没有想到这厮肚量如此之小?不就是双方吵架拌嘴么,何况还是这小子不对在先呢。”道理虽然是这样在想,但是要说到面对事实,余我生心中还是后怕连连,心思:“不行,不行,我是一定不要断掉手臂的。”
黄先生外公奇道:“你说什么?你白日里不是女扮男装的么?难道这小子趁机对你无礼?是不是这样?”听他的话音,好像对这事也十分的关注。余我生一听呆住了,忖思:“难道,难道这黄先生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子假扮的,哎哟,多半是我白日里说话过分了,让这女子怀恨在心,哼,哼,谁知道她是一个女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出来和她斗嘴了。”越想心中越是后悔,可是眼下没有自己说话讨价的份,看来今夜是走了霉运,会大大栽倒在这女子的手中。余我生一想到自己会断掉一条手臂,模样之惨,只怕自己都不忍心目睹。
黄先生听到外公这话,当即辩驳道:“他敢?他敢这样做,我当场就会要了他的命。何必要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外公,还是我来砍断他的一条手臂,省得让你麻烦。”她外公制止道:“雪儿,你又胡闹了。好好的一个人,既然没有太对不住人,何必要这样毁掉别人的一条手臂呢,来,你帮我柱好拐杖,我来试一试,不会为难我的。”余我生当即听到了自己身旁不远处传来物事掉落的声音,好像是就在自己的左边不远处的地方,余我生心想:“一个老头子,估计也该有七八十岁了,所以来割断一根绳索也算是一件十分为难的事情。原来这个姓黄的假公子是叫雪儿。”心中又不停的祈祷着上苍能够睁开一回眼睛,将这二人快些送走,可是这二人岂会白来一遭,一定会动手将自己的宝剑带走,余我生祈祷一番看来也是枉然。
那名叫雪儿的女子急了,道:“外公,不急,我看还是我来砍断这小子的手臂就行了。外公,你也不需对这样的恶贼心怀慈悲的,一看他就知道不是好人,还不如我来就地解决。外公,拿好你的竹笛。”她的外公叹息了一声,道:“唉,我终究是废人一个,连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做,实在是很无用呀。”雪儿急忙劝阻道:“不是的,外公,你千万不要这样想,要怪,要怪的话,就只有怪我父亲他了,他太过分了。”她的外公连忙止住道:“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将眼前的这柄宝剑拿出来,看一看是不是它?”雪儿又一次的拔出了匕首,不再用强,将匕刃对准了绳索上面,只听见一声咚的响声,原来那匕刃被这细绳反上一弹,居然发出了一记沉闷如是苦琴的演奏声,可见那细绳仍旧是没有割断。
雪儿道:“外公,你说我们怎么办?”她的外公道:“你看那个将它拔出来,用它来试一试这细绳,我就不信,这个天下还有驱魔剑不能够斩断的东西。”余我生心中发懵:“奇怪,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归魔剑在那以前原本名叫驱魔剑呢?”雪儿蹲下身子,动手来拔剑,在这以前,余我生认为黄先生是个男子,或许是对方性情有些迥异常人,所以很讨厌对方,但是现今听到她说自己是女子,还能够说出归魔剑的来历名称,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