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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子走上前来,小声问道:“表哥,你方才在找什么?”余出天一直以来都是很少和这空灵子说话,一看见空灵子,脑海之中就会联想到自己死去的余家家人,现在看见她进来了,也是不想理睬她,当即就是转头了头去,不来看她。
空灵子微然地一笑,自己好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淡,她没有生气,而是走上前来,道:“表哥,你看,昨天的那位先生给你和我各写了一份药方,看来你的双脚是有办法复原的了。”余出天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不甚关心,可是听到她说竟然是自己双脚的事情,当时心里微然地一惊,转头看了看空灵子,正好见到空灵子手上拿着一张纸笺,发现上面写满了文字,心中想到一定就是她说的那张药方的了。但是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药方就是那白衣人好心写下的药方呢?昨日他带走了道长,分明是来者不善,你别天真了。”
空灵子见到余出天竟然是开口和自己说话了,心里不知何故,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笑道:“我就不相信那人是要有心来害我们二人。就凭昨天师父说到的那人的武艺,只怕他也是没有必要来这样害人的。所以我看,这药方一定是他好心来救治我们的,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是不太明白。”余出天听到她这一说,心里也是觉得有些道理,但是这人为什么会来救自己,倒真是不好理解。一时间也是没有想到什么要说的,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空灵子缓缓地走上前来,坐在了余出天的身边,怔然地望着余出天那张已经略显疲倦的脸庞,心里也是一阵难受,竟是看得出神了,好半天才喃自言道:“表哥,你瘦多了。”
余出天转头看了看这面前的女子,看见她那张脸来,竟然也是竟然地发现:曾几何时,这张脸上还是挂满了笑容,笑得是那样的开心,脸上尽是调皮的美丽,可是,为何,现在看来,好像那曾经的笑脸全部都是一下间消失干净,梨花带雨的凄容,也会在这张脸庞上逗留停滞,是什么?改变了这所有的一切?原来,自己铸就的错误,活活埋葬了他们两个人的幸福,往事不堪回首,这张曾经青春活泼的脸庞上面现在竟然也有了鱼尾纹,苍天也是在嘲笑世人吧,原来不是所有的谎言都是可以用时间来忘记的,更不是可以用愧疚来弥补的。
余出天一时间也是愣然地呆在了那里,好半天才是说道:“没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你是有孕在身······”不知何故,余出天竟然是没有勇气将话全部说出来,一阵酸楚已经凑袭胸间,他悄然地转过了头去,用右手也是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花。那是怎么的一种伤感,真像是一张利剑深深地扎入到了自己的胸口,就这样让自己无声地长痛,痛吧,痛到自己麻木为止吧!
空灵子听到余出天的话,突然勉强地破涕为笑道:“表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好了,我出去找人照着这药方拿药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余出天微微地点了点头,突然不知何处来的一种勇气,终于开口问道:“你,你看见我怀中的那块绣帕了吗?”空灵子正要起身离开,听到他这一问,心里也是好奇,道:“你方才四处找的就是一块绣帕?”
余出天点了点头,道:“正是。你······你看见了吗?”
空灵子道:“那是怎么样的一块绣帕?”余出天听到她这一问,当时就又犹豫起来了:那可是静儿母亲的肖像画,只是与静儿本人太相像了,如果说出来,她会有什么反应了?唉,看来她也不一定知道,还是不告诉她的了。心中这样的一想之后,余出天当即就是答道:“没什么,可能路上掉落了。”
空灵子见他欲说未说的神情,心思:“看来这块绣帕对于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物事,难道会是姨父姨母留给他的?”可是见到他并不开口说下去,自己也不便细问,只能以后多留点心思。当即就是微笑道:“那我出去了,你要好好休息。”余出天点了点头,又是安静地躺回在了床榻上上面。空灵子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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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客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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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子将那张药方亲自拿到了小镇的药铺,那郎中细细将这张纸笺上面的两道药方看了一遍,然后肯定地说到这药方就是安胎和养脚伤的好药方,那郎中或许是医道深究,见到这样地一张好药方,更是像那偷师学艺的门徒一般牢牢将这张药方上面的细节记了下来,并且还是向着空灵子问道:“请问姑娘,这药方出自哪位郎中之手?”只是可惜,空灵子的回答并不能让郎中满意,郎中只能心中有憾般地无缘一见同道高人,那种失落之情全部都是挂满了脸庞,怏怏之意尽然全露。
空灵子听到这药方正是良方之时,心中也就放心了下来。她从药铺中买得两包中药,就快步回到了客栈中来。
众人听到空灵子说到这药方无害的消息时,虽然大家都是心存疑惑,但是也只能憋留在了腹中,也算是一个未解之谜吧。次日一早,又见到从外地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的武林人士,听到这些人坐在客栈内的窃窃私语后才知,都是接到华山散布出的无名英雄帖而四方聚来一睹盛会的各路好汉。
太虚子也是识得当中几人,但是并无深交,只是以前微微照过一两面。
太虚子走上前去,朝着那客栈堂屋内的中间一桌人当中的那名白须老者拱手道:“洪老英雄,你也是前往华山吗?”
那老者抬头将太虚子打量了少许,一时间还是没有想起此人是谁,稍后终于是忆起了,哈哈一阵大笑,点头笑道:“老朽还以为是哪位巾帼女侠呢,原来是峨眉派的太虚子师太,怎么?师太也是前往华山?贵派掌门度虚子师太安好?”
那白须老者其实年过八旬,看来还是精神健朗,丰姿隽爽,俨似神仙人物,算来还是太虚子一等人的长辈。与那白须老者一行的还有四个人,都是精壮中年,想必均是这老者的弟子。现在听到这白须老者说到面前这女尼竟然是峨眉弟子,都是肃然一敬,齐然转头看了过来。
太虚子微笑道:“老英雄安康。掌门师姐甚好。如今江湖血风腥雨,本该是贫尼这些人操心之事,没成想到还是叨唠了你的圣驾,想来极是惭愧。”
那姓洪的老者忙道:“师太言重了。来,请坐。怎么,师太孤身一人?眼下世道昏暗,前不久就在我甘州境内才发生过一场魔教围攻正道武林的大事,听来都是让人心生恐惧,师太一人可得当心了。”
太虚子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想着:“甘州也有魔教势力入侵?看来这魔教真是得陇望蜀了。”当下就是道:“不坐了,我那弟子身子不便住在客房内,还需要多加打理。我想来提醒一下老英雄,魔教昨日就在这客栈里面现身过,扬言要阻止我正道人士在华山召开的‘降魔大会’呢。相烦老英雄多多转告我武林同道好汉,叫大家多加提防,并且要团结起来,同仇敌忾,一举挫败魔教的狼子野心。贫尼已经回敬过那魔教妖孽,告诉他们我正道人士一定会如期召开‘降魔大会’,所有一切,还请前辈多加提携提携才是。”
众人听到她说魔教中人现身这家客栈,均是齐然动容,整个堂屋之内,现在坐下休息吃饭的全是四面八方而来的各路好汉,眼下都是安静了下来,齐然转头看向了太虚子。
坐在那最外边一桌的一名中年妇女当即就是“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岂有此理,魔教竟然都欺负到这样的份上,不知这位师太怎么称呼?”
许多人都是不认识这太虚子,那妇女就是当即问了出来。太虚子转脸看了看四周众人,道:“贫尼乃是峨眉弟子太虚子女尼。各位,魔教妖孽口气甚是嚣张,我们定然不会被他们吓倒的,但是,我们昨日与那妖孽比试过一番,实在不幸,武当不哭道长当场就是被那妖孽当场带走了。我等武林侠义之士,眼前正是江湖多事之秋,大家一定要静下心来,共思良策,不要被魔教妖孽搅得乱了方寸。”
“什么?不哭道长被魔教妖孽带走了?”“他***,这些魔教之徒无法无天了。”
“这些魔教之徒前段时间听说屠杀了陕西一个小村庄的全部平民,总共起码也有三四十条人命。现在又是公然与武林正道为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这时,只见那白须姓洪的老者站了起来,双手一平举,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众人见状,均是渐渐闭嘴,场面当时就静了下来。这人可是江湖中享有大名甚久的甘南一代的大侠洪奋冲,外号叫着“啸天一鞭”,原来是这洪奋冲全是靠着手中一条长鞭来行走天下,年轻之时可是甘肃一带打遍无敌英雄的硬当当的好汉,在这华夏大西北的土地上可是远有威名的。
在这客栈之中,多人都是识得他,即便是没听说过他的后生晚辈,一见到他的这种威然气势,心里面也是由衷地佩服了起来,当下看见他一大把年纪了,威势委实不减当年,真有老当益壮之慨。都是看见他的起身后,而后安静了下来。
洪奋冲朗声说道:“各位,请听洪某一言。这魔教妖孽,是人人得而诛之,但是,魔教既然敢这样嚣张至此,我想,众位大家心里面都是应该有数的。如果魔教真敢来坏我等英雄大会,那我们可就要真正地做好迎敌的准备。至于这迎敌之事,我想,在座诸位,可有什么高见?”全场听到他这样一说,又是一阵喧哗。
只见到那外面一方桌子旁,一位彪悍甚威的大汉起身道:“洪老英雄言之有理。我想,这魔教妖孽竟然敢来,那么他们也是有备而来,所以我们可不能去与他们硬碰硬地蛮干。”
又是靠里边一条汉子起身说道:“这位大哥话说得很对,但是我们在明,魔教在暗,要说到计策的话,我们终究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