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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的两个丫鬟——紫云和碧桃见鹰刀进食完毕,便上前来收拾碗筷。
鹰刀突然一把捉住紫云的小手,眼中露出一种暧昧至让人想揍他一顿的神色,笑眯眯地说道:“紫云……你很坏哟!昨天晚上居然趁我喝酒醉的时候,偷偷钻到我被子里来摸我的屁股。我不管,今天我要摸回来,要不然就亏大了……”
紫云吓了一跳,心里又羞又急:“哪……哪有这回事?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摸……那个什么?爷,你可别冤枉我。”
鹰刀色眯眯地抚摩着紫云娇嫩的小手,嘻嘻笑道:“你就别不承认了,我知道是你。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女孩家的香粉味,脖子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唇印……紫云,我知道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平时也不管有空没空,老是向我抛媚眼。现在事实俱在,你就别再狡辩了。”
紫云不由羞红了脸,吃吃笑着拿拳头捶鹰刀,口中道:“爷,你尽是胡说八道。谁对你有意思了?谁老是向你抛媚眼了?再说,我昨夜是和碧桃一起睡的,又怎么会去钻你的被窝?”
鹰刀呵呵一笑,转头向碧桃看去,道:“既然不是紫云,那就一定是碧桃你了……呵呵,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不知道吗?你肯定是因为见了我雄壮的屁股之后,春心荡漾之下,便想亲手摸上一摸,以偿夙愿……”
碧桃见鹰刀口无遮拦地大肆捏造事实,也不禁吃吃笑着加入紫云的阵营,粉拳雨点般砸向鹰刀,口中却道:“难道我变态吗?会去偷看你洗澡。不过实话告诉你,今天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我见到有一个人正偷偷摸摸地溜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她嫣然一笑,顿了顿,却转头对淡月笑道:“小姐,这个人你也应该看见了吧!嘻嘻……”
鹰刀故意装作听不懂碧桃的言下之意,皱着眉头喃喃道:“既不是紫云,又不是碧桃,那么昨夜非礼我的人究竟是谁呢?难道是神仙姐姐?我不会有这么好的艳福吧?嗯……难道是在后舱负责烧饭煮水的王婆?那我还不如去上吊好了……那个人,她究竟是谁呢?淡月,你知不知道?噫,淡月,你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怎么你的头都快埋到桌下去了……哈哈!”
到现在,淡月岂会不知鹰刀是在故意调笑她?她嘤咛一声,扑到鹰刀的怀里,嗔笑道:“原……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你为什么这么坏,联合紫云、碧桃她们一起来欺负我!”
鹰刀哈哈笑道:“你昨夜趁我喝酒醉的时候,对我又揉又捏的,如今我这么做,也算是报了昨夜的一箭之仇了,呵呵。”
淡月更是羞不可抑,伸出手去在鹰刀的手臂上轻轻一掐,不依道:“你还说,你还说……紫云、碧桃,快帮我一起教训这个只知道欺负我们的家伙……”
顿时,四人嬉闹起来,春色满舱。鹰刀在三女之间,东捏一把西摸一下,大肆揩油不亦乐乎。这样的快活,就是神仙也不如呀!
“林兄在吗?小弟温玄前来拜会!”船外蓦然传来温玄不愠不火的嗓音。
来得这么早吗?比自己预计的要提前许多呀!
鹰刀微笑着叮嘱淡月三女几句,步出后舱,来到船头迎接温玄。
与昨夜的略显颓废有所不同,今日的温玄换过一身颇为艳丽的菊黄长衫,脖中围着一条白色的狐巾,一举一动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流,神采飞扬精明干练。
鹰刀客气地将温玄让入船舱,笑道:“温二公子一洗昨夜的颓唐,眉宇间尽是喜色,想来必有好消息告诉我啊!”
进舱之后的温玄东张西望一番,依然没有见到急欲渴忘见到的淡月那美妙至极的身影,心内未免掠过一丝失望之意,口中却哈哈一笑,道:“林兄果然高明,仅仅一见小弟的脸色,便知有好消息了。”
鹰刀笑道:“鄙人混迹江湖十余载,这察言观色的本领总算是学会了一点点。如果我所料不错,想来公子已经决定买下聆月舫了。”
温玄爽快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道:“这里是一千两银票,另外加上我温家在襄阳城永福里的一幢二进二出的四合院。昨夜林兄曾说希望暂时在此地安顿下来,小弟就擅作主张替林兄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按市值而论,仅仅那一幢四合院的价值便超过了五千两,再加上一千两银票,足够买下四艘聆月舫了。鹰刀自然了解,温玄的出手如此阔绰,一来是希望借助自己的智慧对付温恒,好夺取温家家主之位;二来是冲着淡月的美色,希望近水楼台先得月,能一亲淡月的芳泽。
鹰刀咳嗽一声,故意惊叫道:“这个如何敢当?说句老实话,鄙人当初买下这聆月舫不过价值一千八百两……”
温玄微微一笑,打断鹰刀的说话道:“林兄不必客气。小弟之所以肯花如此大的代价买下聆月舫,看中的并不是这艘船,而是林兄这个人。”
果然不出所料,好戏即将上演。鹰刀心内暗笑,口中却惊讶道:“公子此话怎讲?鄙人无才无德,哪里值得公子如此厚待于我?”
温玄哈哈一笑,道:“林兄过谦了。不瞒林兄,小弟昨夜回去之后,立刻将林兄所建议在东城码头设立马车行一事禀告家父,深得家父赞赏,并将筹建马车行的具体事宜交给小弟打理。通过这件事,家父对小弟的印象已经大有改观……林兄,小弟之所以有今日,全靠你的指点,这区区薄礼并不算什么。若是日后林兄能继续在小弟身边多加提点,助我成就大事,到那时,荣华富贵更是享之不绝……”说到这里,温玄的眼睛紧紧盯着鹰刀,满是渴望之色。
鹰刀默然半晌,微笑道:“公子的意思是……”
温玄抱拳一礼,大声道:“家父初次将家族生意交给小弟管理,然而小弟对于经济之道却一窍不通。林兄大贤,必能助我一臂之力。希望林兄看在小弟诚心邀请的份上,千万莫要拒绝。”
鹰刀呵呵一笑,道:“不是我自立崖岸,生意往来的经营之道乃小道也,鄙人虽然不才,倒也不屑为之。如果公子只是为了温家的生意着想,大可另找他人。”
说着他顿了顿,眼睛盯着温玄,接着道:“但公子若是想谋取温家家主高位,我不敢自夸,对这种权谋诡变之道倒是颇有兴趣……”
被鹰刀一语揭破心事的温玄脸色微变,口中道:“不敢欺瞒林兄,小弟正要借助林兄之力谋取家主之位,望林兄助我。事成之后,必有厚报。”
鹰刀仰天长叹一声道:“我本来只是一个受尽人间白眼的皮条客,公子慧眼识人,并不计较我卑贱的身份和地位,力邀我加盟。这样的我,又如何能再拒绝?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从今而后我林思若必当竭尽全力为公子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温玄闻言大喜,拉着鹰刀的手笑道:“多谢林兄!若是日后大事有成,荣华富贵弟当与林兄共享之……”
两人相拥而喜。一个像是求贤若渴的明主,另一个就像是怀才不遇终遇赏识的英才,好一幕感人景象,就如刘皇叔三顾诸葛孔明一般。只可惜,在这本该让人感动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时候,鹰刀的眼中却不可察觉地流露出一丝嘲笑。
温玄啊温玄,这可是你哭着喊着要我鹰刀加盟你们温家的,到时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可别怨我!
三天后。襄阳城永福里。
这幢雅致小巧、二进二出的四合院占地虽然不广,房间也不算很多,但当住进去之后,鹰刀才发觉这幢四合院的真正价值绝对不止自己估算过的五千两。
因为,它位于襄阳城东的商贸区偏北处,门前有一条宽约四丈的马道,直通襄阳城的主干道,外出、购物极为便利,乃是城内中上阶层居民的聚居之地,应该算得上是黄金地段,其真正价值可看涨许多。
再加上房内新近添购的家俱、盆栽、字画等物无一不是上品,看来很是花费了一些银两。最妙的是替淡月等女特别购置了各式各样的女性用品,梳妆台、铜镜、大小浴盆甚至小到一把梳子、一件配饰等等,体贴入微,极具心思。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想,温玄都不像是那种视才如命至肯纡尊降贵的人呀!而且,他卑词厚礼聘用的只是身为皮条客的自己。但事实又恰恰证明,温玄的确是视自己为上宾,言听计从。
然而,一切果然这么简单吗?
鹰刀一身淡紫锦裘站在庭院内,望着手中一张素柬默默出神。这是温玄适才派人送来的请柬,信中指名要他和淡月二人于今晚至温府赴宴。
曾经以为要花费许多手脚方能接触到温家权力中心的鹰刀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短短的三天后,便可以走进那幢可说是襄阳城内最为华丽的豪宅。
尽管为了阻扰花溪剑派和蒙彩衣北进中原的计划,自己越快进入温家权力中心,形势对自己就越有利,但是这也未免太快了些,快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回想这三天来,除了帮助温玄在东城码头筹建马车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功绩。唯一值得夸耀的,恐怕就是昨天与关东马贩商谈马匹价格时,讨价还价唠叨了一下午,弄得那个马贩头都快要炸了,一副“你再砍我的价,我还不如去上吊”的模样,最终还是哭丧着脸,很不情愿地以五十两银子一匹的低价,卖给自己一百匹良种马。
如果说,温玄从这种琐碎小事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才智谋略来,那简直是个笑话。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得温玄如此信任自己这么一个皮条客呢?常言说的好,“**无情戏子无义”。温玄是青楼常客,自然深明这个道理,他这么做,难道不怕自己出卖他吗?
最重要的,自己说服温玄接受自己的理由是在东城码头上建立一个马车行,打破温家一向只经营水运的原则,兼营陆地运输。这一点,花花公子温玄或许想不到,然而以一手建立温家长江水运霸业的温家家主温师仲,其精明的商业头脑来说,绝对不可能想不到。
那么,既然之前温师仲没有这么做,而经过温玄一提议又立刻同意他放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