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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气道:“婆婆,你太过分了,连我这种老实人都骗。”
应不悔笑道:“你们不是说我们是魔教吗?我老婆子若是连骗人也不会,怎么好意思呢?”
鹰刀欲哭无泪,顿了顿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我最后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去偷经书,如果被抓住了怎么办?”
应不悔反问道:“如果你家里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偷了,你会怎么办?”
鹰刀吸了一口冷气道:“打?”
应不悔点了点头道:“对,打死!活活打死!!”
鹰刀仿佛已经见到被人活活打死的凄惨场面,但他还是满怀最后一点希望:“经书所在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人看守吧?”
应不悔道:“的确没什么人看守。”鹰刀的心刚刚有点放下,却被她接着的一句话吓得扭头就往回走。
“前些年我还在天魔宫的时候,一般也就二三十人在那儿看着,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
应不悔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鹰刀道:“婆婆,我们这样进去,恐怕我还没见到经书,就已经翘辫子了。我这颗脑袋还想多吃几年饭,像这种危险的游戏不太适合我,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应不悔一把抓住鹰刀,顺便点了他的穴道,拎着他向前急奔,嘴里说道:“我老婆子既然答应了灵儿要将你的武功恢复,就一定要办到。要不然,以后我所说的话谁还相信呀?”
鹰刀忿忿不平,心里暗道:“你这老婆子连我这种‘童叟无欺诚实可靠玉面小郎君’都骗,以后你说的话谁还敢信呀?”
秘道的尽头。
应不悔将鹰刀轻轻放在地上,解了他的穴道低声道:“你别说话,这道暗门的后面就是本教禁地了。你稍微发出一点点声音,就会他们发现,那时,我可救不了你。”
鹰刀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他仔细打量四周,原来秘道的尽头是一堵石壁,看来是一个死胡同。
但鹰刀知道,在这石壁的某处必然有一道暗门直通外面。只是,他左看右看,怎么也找不到暗门的所在,整个石壁像一面大镜子,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哪来的什么暗门呀?
终于,他放弃了寻找暗门的企图,转身朝应不悔看去,却见她手中不停地在摆弄一件圆圆的东西。鹰刀本想问应不悔她手中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想想还是不问为妙。
因为经过这些天来的相处,他已经了解到,每当应不悔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说明有人快要倒霉了。鹰刀只希望,这次倒霉的不是自己便求神拜佛,祖上积德了。
但很显然,鹰刀的祖宗没干过什么好事,他这次的希望很快便破灭了。
应不悔将手中的东西弄妥之后,突然在墙上某处一拍,石壁自中间徐徐打开。
鹰刀还在惊讶于暗门的设计巧妙之时,应不悔已将手中的东西往外一扔。只听得一声轻响,一团浓郁的烟雾弥漫开来,顿时眼前一片白色,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应不悔抓住鹰刀,在他耳边轻声道:“摒住呼吸,护住全身要害,趴在地上不要乱动。”
鹰刀很是奇怪,正想问她为什么要摒住呼吸、护住要害和趴在地上不要乱动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应不悔扔了出去,耳边更是传来应不悔的大叫声:“我是应不悔,大家小心,有贼人来犯。留下活口!”
鹰刀像一堆垃圾般被应不悔扔了出来,他在飞行的途中哀叹自己走的狗屎运。
“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了,但还是逃不了被应不悔迫害的命运。魔教的手段实在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啊!”
他更是知道自己落地之后的命运一定会凄惨无比。因为,毫无疑问,应不悔这一招是以自己来作“鱼饵”好吸引守护禁地的人的注意,然后她再在烟雾中偷袭他们。
一般来说,鱼饵只有被鱼吞下肚中之后,钓鱼的人才能将鱼钓起来的。所以,身为“鱼饵”的自己的下场,可以想见是非常地、极度地可怜的。
如同一只破麻袋般重重摔在地上之后,鹰刀谨遵应不悔先前的提示,闭气,保护他自认为最应该保护的地方,然后默默地趴在地上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极度残酷的殴打。
感觉上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烟雾缓缓退去。
鹰刀徐徐睁开双眼,这个平日里很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是如此的困难,他的脸几乎有平常时的两倍大了。
他先看了一眼横七竖八躺满整地的守卫,再望了望向他走过来的应不悔,委屈道:“婆婆,下次要这么干的时候,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应不悔笑道:“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叫你护住你的要害吗?”
鹰刀气道:“一般来说,男人的要害应该是在下身吧!我哪里知道他们全往我的脸上招呼?”
应不悔领着鹰刀来到一扇石门前,只见石门的旁边有两行鲜红的大字“教中禁地,擅入者死。”
应不悔打开石门机关,将鹰刀推了进去,道:“你进去找一找,我在门口替你守着。”
鹰刀奇道:“婆婆,你不随我一道进去吗?我又不知道经书放在什么地方,怎么找?”
应不悔道:“我也不知道经书放在什么地方,这里面我又没进去过,陪着你进去也是白搭。”
鹰刀感觉好像又被她给骗了:“你、你没进去过?”
应不悔道:“我当然没有进去过,本教除了教主之外,还没有人能进这个地方。你没见这里写着教中禁地,擅入者死吗?”
鹰刀跌足道:“你明明知道这里不是好地方还让我进来,真是害苦我了。”
应不悔笑道:“你不是本教中人,应该不用守这条规定吧!”
鹰刀叹了口气,暗道:“这种事怎么能‘应该’呢?罢了,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他想了想问道:“婆婆,这里应该有你说的什么太魔古经吧?你可不能再骗我了,要不然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了。”
应不悔眉头一皱道:“应该有吧!除了这个地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放了。”
鹰刀极力忍耐想狠狠踢她一脚的冲动,但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问:“我有多少的时间可以找经书?”
应不悔想了想道:“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他们是每天换班一次,所以你还有半个晚上的时间可以找。不要紧,你慢慢找吧!其实只要你躲在里面,我再把门一关,是没有人敢进来搜查的,你想在里面待多久都行。”
鹰刀道:“万一我还没找到经书,外面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就被人发现了,他们不会怀疑有人在这里面吗?”
应不悔笑道:“你放心,就算他们怀疑这里面有人,也不敢进来搜查,最多是增派人手守在门口,等你出去后再收拾你。”
鹰刀急道:“那就更糟了,我怎么出去呀?我不是要被活活地困死在里面?”
应不悔道:“你放心好了,到时我自然会想办法接应你出去。怎么,你连我都信不过吗?”
鹰刀肚内一阵气急,暗想:“要不是信你,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如果再信你,我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蠢到了变态的程度了。”
石门在鹰刀的身后慢慢关闭。
鹰刀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向着前方走去,尽管前面的路途充满了不可预知的神秘和诡异。
鹰刀环顾这间所谓的天魔宫禁地。
在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神秘和诡异。
这是一间极其宽广的屋子。或许,称它作屋子并不是那么合适,也许把它叫做洞窟更恰当些。因为很显然,它是人工开凿出来的一个巨大空间。
鹰刀站在那儿,突然有一种深深的寂寞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其中。
“这里这么大,叫我怎么去找那本叫太魔古经的东西?也许十天半月也找不到。”
鹰刀迅速地对眼前的状况做了一个判断:“在还没有被人发现之前,还是快些溜走吧!而且,有应不悔这种既阴险又危险的人物在外面,自己的安全系数无疑已经到了极低的地步了,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自己才真正了解到什么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他转过身子往回走,来到门前轻声叫道:“婆婆!开门!”
门外毫无动静。
鹰刀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放大声音叫道:“婆婆,请开门,我要出来了。”
门外依然一片寂静。
鹰刀一阵悲哀涌上心头,残酷的事实告诉了他:“我,又被她给骗了。难道我真是个蠢到变态而无可救药的家伙吗?”
他摸遍了大门四周也找不到任何开关,按钮之类可以将门打开的东西,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放弃了从原路回去的打算。
这个世界还真是残酷,也许真正靠得住的只有自己了。鹰刀在发出如此深刻的感叹之后,终于激发出潜藏在内心的勇气,决定依靠自己的能力来找寻离开这里的出路。
但是,令鹰刀真正失望的是,他绕着这间巨大的洞窟仔细摸索了两遍之后,居然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没有机关,没有经书,什么都没有,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空空荡荡的石窟。
鹰刀沮丧地坐倒在石窟的中央,心中满是凄凉。应不悔啊应不悔,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鹰刀已渐感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被一幕奇异的景象所吸引。
有一道雪亮的光线自石窟的右端顶部洒下来,直射在左侧的石壁上。原本水平如镜,空空如也的石壁上居然有一小块东西如同镜子一样,将那道光线折射过来,直刺鹰刀的眼帘。
鹰刀大奇,抬头向上望去。原来,在石窟的右侧顶部有一个圆盘大小的圆洞,想来当月亮刚刚运行到某一点时,月光便会透过这个圆洞照射进来,而光线又恰巧照在对面的那块发亮的东西。
设计地如此巧妙,那块发亮的东西一定会是一件奇异的宝贝吧?如果把它弄下来,说不定值几个银子。
自己穷了这么久,也该轮到自己发一笔小财了。鹰刀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起身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