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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心中冷笑,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在南楚领主擂台上被杀,这事对李风鸣以及整个也算有个交代了是吧
王逸苦笑着道:“卑职和李大人对决,实无半点把握……”
在旁的李风鸣上次被王逸挫败,心中多有不甘,对着王逸狠狠的剜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南楚领主夏晓妍,轻启朱唇,贝齿微露,淡淡接着说道:“这事没想到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我也和几个长老商量过了,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啊,但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证明你的实力绝对是可以的,我也是爱才之人,给你一个建议,不论胜负,都来为南楚效力吧……”
王逸眉头一紧,心中冷笑了一下,暗道:“夏晓妍想拉拢我啊,呵呵”
“领主王逸不才,一直在为南楚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大人是南楚的首席军机大臣,卑职在他手下办事,也就是为南楚,尽了绵薄之力”略一欠身,王逸朗声打断道。
王定山在不远处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微笑着点头,王逸的确很会说话,这样一来,既堵住了夏晓妍的招揽之心,也没有丝毫得罪夏晓妍的意思
“恩?”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反应了,挑了挑眉头,南楚领主夏晓妍耐着性子将目光转向了这个自己并不在意的青年,夏晓妍也彻底明白,作为老狐狸王定山的手下,心腹家将,绝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招揽的来的
一时间,夏晓妍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多谢领主关怀爱护,让王逸在南楚好好活到了现在,还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全凭领主的关怀和王大人的栽培,王逸不才,今后定当更加努力的为南楚办事”王逸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样子,谁都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沉默了良久,南楚领主夏晓妍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有些难堪,但王逸说的话,滴水不漏,况且死无对证,无奈只能看着王逸缓缓问道:“你确定么?”
“卑职定当以死相报”微微叹息了一声,王逸轻声道,“还请领主成全”
王逸虽是气愤之极,但仍旧表现的淡定从容,自己绝不会对此妥协,王逸这话说的很漂亮,名义上,他为南楚,也就是为夏晓妍付出一切,其实,只是向夏晓妍摊牌,今生只侍奉王定山,谁都无法让他改变初衷
南楚领主夏晓妍眯着眼睛有些意外的再次打量了一下王逸,心中暗自嘀咕,果真是看不透这小子,表哥李风鸣今日麻烦不小啊,南楚领主夏晓妍略微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就在南楚领主夏晓妍就要出言答应的时候,一声冷哼顿时打断了南楚领主夏晓妍的话。
眉头微微一挑,王逸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恼意,自己不愿惹麻烦,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有人要跳出来为难当真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揉捏的泥人不成?王逸定了定神,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要沉得住气,台面上的话要做的滴水不漏,至于撒气,那就在擂台上撒,李风鸣啊李风鸣,你竟然也来插一杠子,到时候就别怪我睚眦必报
当然,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王逸依然还是那份恭谨的样子,“不知李风鸣兄台还有何赐教?”
王逸,李风鸣,两人目光如锥,凌空交接。片刻之后,谁都没有震慑住对方。
李风鸣一拂袖,并不理会王逸,缓缓向南楚领主夏晓妍道:“领主,为南楚服务,岂同儿戏?刚才王逸纯属一派胡言,他说自己为南楚奉献一生,可是,领主要招揽他,他却百般推辞,只是心甘情愿的为王定山效忠,分明是没将领主放在眼里,还请领主三思”
王逸冷哼一声:“李二爷,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王逸生是南楚人,死是南楚的魂,王大人对南楚,对领主忠心不二,我对王大人忠心不二,我们都是南楚的子民,都为南楚作出贡献,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够诋毁和磨灭的么?如果我王逸对南楚有一丝的不忠那你拿出我的证据来啊啊”
李风鸣横眉冷声道:“像你这样卑贱的奴隶,什么事做不出来”
王逸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精芒,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王逸再次欠身,平静缓和的说道:“李风鸣,既是拿不出证据,你所说便是狂犬吠日,怎么?你是怕和我在这擂台上一决雌雄?不然你为何屡屡出言阻拦?”
李风鸣圆目怒瞪,厉声喝道:“我只是觉得和你这种卑贱的奴隶,一战,有损我南楚古武大世家身份”
王逸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冷冷一笑道:“嘿嘿,李二爷,身份有高低之分,但是,斗气品阶你却差我两阶,你说?我一个卑微的家将,却超过你这样高贵身份的二爷的两阶,这岂不是一个笑话么……”
李风鸣猛的一颤,脸色煞白,一拂袍袖,顿时语塞,几欲辩解,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逸冷笑了一声,不屑的哼道:“怎么?到底还是承认了,不是?”语气很冷,就像呼啸的朔风,冻人骨髓。
一瞬间,王逸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厉芒,冷然对上了李风鸣的目光。
李风鸣猩红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杀机,那种要把王逸打败之后,要像修指甲一样,细心地慢慢地把王逸身上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都一点一点剔下来,让他像只狗一样在血泊中嚎叫上三天三夜,用舌头死命地舔自己的鞋底,哀号着求自己快杀了他。
“怎么,叫我说中,心虚了?”冷笑着指着李风鸣,王逸缓缓说道,“我们那时候分在同一组的时候,你还出手救过我呢,呵呵呵。”
这一句话,如一根厉刺,狠狠的扎进了李风鸣的心头肉里。
王逸见到眼睛冒火的李风鸣觉得再浇上一桶火油,这样让李风鸣更加的愤怒,气急攻心,失去理智,这是王逸最想看到的。
王逸心道:“伪君子啊,伪君子,我看你被戳痛软肋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却又无法爆发,憋气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一时间,心中不禁都生出了一丝疑惑之意。
感受着周围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李风鸣微微一怔,虽然突然大笑了起来,清朗的笑声直上云霄。“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自嘲了么?”李风鸣这个反应却是有些出乎王逸的意料的。
自己说话,反抽了自己嘴巴,结果还哈哈大笑,李风鸣啊李风鸣,你不会是气疯了吧,向来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从来都是义正言辞的呵斥别人,今天被击中软肋,就只会哈哈大笑?
对于李风鸣可能做出的反应,王逸早就做出了各种猜测,或是暴怒质问自己,或是破口大骂,又或者惶恐惊慌的解释可是,唯独却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反应。
“滚”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李风鸣却是懒得再跟王逸多说半个字,身形微动瞬间出现在王逸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王逸踢飞了出去。
李风鸣终于发飙了,他动怒了,怒不可遏,正人君子的面罩终于被撕破,伪君子终于踢出了一脚,最粗鲁的语言,最粗鲁的动作,这一刻,伪君子的面目昭然若揭。
其实刚才李风鸣这一脚不重,只是怒气到了极点的发泄,没想到王逸非常默契的配合着飞了出去,摔下来的时候,故意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表情十分痛苦,王逸本想硬憋一口鲜血吐出,结果实在没受伤,憋不出来,王逸心中已是狂喜,李风鸣终于发飙,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对自己下脚
“嚓,李风鸣怎么一点不顾身份啊。就这样随便踹人?貌似王逸什么攻击话都没说啊。”
“或许是,王逸在这李二爷面前太过放肆了哦……“
……
虽然有一小部分人,认为王逸肯定说什么气话,让李风鸣恼羞成怒出脚伤人,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李风鸣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脚踢王逸,渐渐的,舆论已经倒向了王逸这边,一时间群情激奋,很多观众表示强烈谴责,破口大骂,问候家庭人员的语言脱口而出,惹得神坛上的南楚领主夏晓妍尴尬不已……
李风鸣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有些过激了,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只有一战,彻底将王逸击败,才能保住局势。
李风鸣看了一眼南楚领主夏晓妍。
南楚领主夏晓妍明白用意,他缓缓开口道:“王逸过去之事既往不咎,开战”
王逸冷冷一笑:“多谢领主成全”,随即看都不看一眼李风鸣,便向传送门走去。
“快看,飘渺宗少宗主李风鸣来了”第一个看到李风鸣的铁杆粉丝遏制不住兴奋,放声大呼。
这一声突兀的呼喊之后,整个人群炸响了。
“李风鸣”“李风鸣加油”“李二爷,我爱你”……一片歇斯底里,兴奋不已的欢呼。
一身白衣,衣袂飘飘,黑色的齐肩长发,带着淡淡忧伤的瞳仁,面容无比冷峻的人,已经站在了台上,他很享受这样出场的待遇,转过身来,对那些情绪激昂的铁杆粉丝们点头头,摆了摆手,示意骚乱的她们安静下来:“谢谢大家,请大家都退到十米之外,以免受伤。我不希望任何人阻止我与南楚军机王府首席家将王逸的对决,如果大家支持我,那么照我的话做,我会为大家奉上一场饕餮盛宴”
最后四个字李风鸣说的很重,一字一顿,特意看向王逸,王逸却是撇撇嘴,毫不在意。
四周的观众缓缓向后退开,眼神从未离开过台上一刻。不知何时,一阵风划过那白色长袍,原本隐约显现彩云的袍子,被风一吹,彩云好似在这长袍上流动。李风鸣眉头紧锁,猎猎生风的白袍下,身躯微微颤动。
“嘘唏……起”李风鸣打开超绝斗技,开始轻轻吟唱着南楚古武的斗技心诀,攸地一声低喝,只见他食指在半空中划出几个怪异的图案,随即一抖,只见两手指尖中各飞出了一道红芒,两道红芒交替盘旋,红芒在空气中一个拖拽,瞬间便注入战台四周的深沟,红芒竟然是浓烈的岩浆,汩汩作响,炽烈的热气一下子散了开来。十米开外的众人再次纷纷退避。
两股滚烫的岩浆如同两条尾部连接的火红蟒蛇,环绕着战台深沟向前飞快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