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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桃吩咐人抬来了沐浴的浴汤,待冷烟沐浴完她便为冷烟换上了一套湖蓝的锦袍。
“凌哥哥呢?”春桃扶她走到了院子里,突然一件狐裘的的披风就搭在她的肩上。
“天气冷怎么不加件衣服。”呼延凌渊让春桃先下去了,亲自扶着冷烟。“丫头,我心疼你!”
“你憔悴了。。。”冷烟用食指尖抹着他的胡茬。
“我带了你爱吃的桂花酥,这可是风月楼的大厨师做的,而且这是世上独一份了!”
“哦?为什么?”冷烟拿起一片放在嘴里“果然入口即溶,不过还是缺了一点点味道。。。”
“那恐怕世上没有人能做出丫头喜欢的桂花酥了吧!”
“那把那个厨师带来呀,也许是可以做出来呢!”
“他来不了了,有人买了他的命,这盘桂花酥是他最后的作品了!”
冷烟的眼里没有怜惜也没有同情“那真是太可惜了!”冷烟抓着呼延凌渊的衣袖“凌哥哥陪我坐一会吧,过些日紫可能就不会有这样自由的空气了!”就这样呼延凌渊陪着她在院子里一直坐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醉香楼的红灯笼都已挂起,前院的丝竹声已经阵阵传来,春桃在远处等候着冷烟,“我该去前院了!”
“你身体不好今日就不要去了!”呼延凌渊将她拥在怀中舍不得她。
“好不容易将他引上了勾,如今若是放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你自己小心些!”呼延凌渊招来了春桃“好生照顾姑娘。”
“奴婢定会竭心尽力伺候姑娘,请门主放心!”见呼延凌渊点了点头春桃才扶着冷烟去了前院,坐在纱帐后素手弹琴。
没过一会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吵闹声“怎么不见凝香姑娘出来呀,老躲在纱帐后面算什么呀?又不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堂上的人一听也跟着起哄起来。
“哟!王老爷来了,快里边请呀!”芸娘打发两个姑娘陪着王老爷,却不想被他一把推开,“王老爷这是。。。?”
“去去去,别经给我弄这些便宜货糊弄事,你是嫌我王某人出不起钱是怎么的?”说完他想小厮使了个手势“给她!”小厮赶紧从后边抬出了两大箱金子。
“王老爷这是看上我们哪位姑娘了?”
“自然是看上了花魁凝香姑娘了!”说完得意的两声笑浑身的肥肉都跟着乱颤。
“那不知王老爷这是要点凝香姑娘唱曲还是弹琴?”芸娘听说他要点的是凝香反而冷淡了不少。
“我要点她陪我睡一宿!”王金福瞪圆了眼睛看着芸娘。
“呵呵。。。”芸娘拿着红色锦帕掩着嘴笑了几声“若是王老爷昨天拿着这些银两倒是可以点我们凝香姑娘,但是今日却不行,如今我们凝香姑娘可是身家大涨,连摄政王都为了我们凝香姑娘一掷万金。”
“哼,不过是摄政王的穿过的破鞋罢了,摆什么臭架子呀!老子看的上她是她的福气!”说罢王金福推开芸娘,而她顺势被推到一边,春桃想冷烟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该来的人已经来了,王金福撕开纱帘一把拦住了冷烟的腰“小美人。。。你可想死大爷了!”
“王老爷想听奴家唱曲还是跳舞尽管开口便是,何必动粗呢?”
“可老爷我不想听曲也不想看舞,只想看看这件衣服下的春光!”说罢手便不老实的撕扯着冷烟的衣领。
“您不能这样。。。”冷烟挤出来几滴委屈的眼泪,春桃作势要上去解救自家的姑娘,可是只见王金福两手蓦地涌出鲜血,冷烟尖叫一声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睛被一直宽厚的大手蒙了起来。
“今日剁你双手你教训你敢染指本王的女人,他日再听你胡言乱语本王便拔了你的舌头!滚!”
28。…第二十八章 婚礼
冷烟看不到王金福的情形,只听见他渗人的哀嚎,想想刚刚的情形她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若是呼延凌渊与他动手,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擎漠的另一只手执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害怕了吗?”周围的看官们早就惊散掉了。
冷烟点了点头,拓跋擎漠横抱起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阔步走向凝香小筑,芸娘从后追了上来“王爷。。。王爷。。。”
“什么事?”拓跋擎漠身子一顿并没有回头。
“您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呀!”芸娘讨好的笑着,这时暗卫又无声的出现,将一沓银票放在芸娘,只见芸娘便一张张的数起来将要钱不要命的市侩嘴脸演得入木三分。
拓跋擎漠不在耽搁的去了凝香小筑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厢房,“你还病着怎么就出来了!”
“老毛病了,总也治不好,这些年吃药花了妈妈不少的银两,若不是她对我有些期望的话估计早就将我扔到荒郊野外的喂狼了!”冷烟自嘲的一笑脱了他的怀抱便坐在了软榻之上。
“你在这里等候会,我去找老鸨子有些事情。”说罢拓跋擎漠先走了出去。
“姑娘的计谋可成了?”春桃进来将月露香添上。
“他现在是去找芸娘谈赎身的事了吧。。。”
芸娘在前厅指挥小厮将血迹清理干净,因为青楼也有客人们大打出手的时候,所以也就见怪不怪的习惯了,她见拓跋擎漠来了赶紧堆满笑容“王爷可有何吩咐呢?”
“本王要为凝香赎身!你开个价吧!”他坐在桌子旁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轻点桌面。
“王爷可是为难老奴了!这凝香姑娘老奴还指着她赚钱呀,您可不能断了老奴的财路呀!”
“别跟本王来这套,你不过是想借机抬高价格罢了,说吧,多少钱?”
“若是这样那就请王爷恕罪,老奴可要跟您算一算了!”芸娘拿了算盘霹雳啪啦的算了起来,“一共纹银五万两!”
拓跋擎漠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写着十万两的银票“卖身契和药方。”
芸娘眉开眼笑的应着声“老奴这就给您!”她从腰上的荷包里挑出两张纸,一张是卖身契一张是药方,恭敬的递给拓跋擎漠。
拓跋擎漠展开药方一看果然是欧阳宇的字,上面的有几味草药都极为昂贵。
春桃向冷烟点了点头,冷烟便知拓跋擎漠已经拿到了卖身契向这边走来了,春桃向外撇了一眼走到她的身边“姑娘今日为何不答应王爷赎身呢?进了王府就不会受到今日这般侮辱了。”
“你懂什么,莫说深宅大门深似海,我这种风尘女子就算从了良进了小户人家做妾也要被人指指点点惹人非议,更何况他是权倾天下的王爷呢。”冷烟叹了口气“我只求在红颜老去之前存够了钱,然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说完冷烟拿起锦帕擦了擦眼泪。
“姑娘,莫要难过了,不然又要犯病了!”
“只是想到以后要与那些臭男人强颜欢笑,便觉得有些伤心罢了。”
“那你对本王欢笑可也觉得会伤心?”
冷烟故作惊讶“参见王爷!”春桃扶着她向拓拔擎漠行礼。
“以后见我不必行礼!”他亲自扶起冷烟“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王爷并不惹人厌。”冷烟一笑一对小酒窝就浮现在脸颊上。
拓拔擎漠抚摸着她的脸颊“同我回府做我的女人!”
“王爷不过是觉得我长得像您的故人罢了,这样的女子世间何止千万,但对于凝香来说王爷只有一人,凝香虽出身卑微,但是也懂得忠贞不二,王爷若是做不到心中有凝香一席之地凝香就是死在醉香楼也不愿随王爷入府!”
“你。。。”拓拔擎漠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心便软了,将她揽入怀中“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
之后几日摄政王府大兴土木,在王府的东侧隔出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叫暖香居,据说这里占了整个王府的三分之一大,里面有人造湖泊,有整片的梅林和花园,新建的阁楼也叫凝香小筑,室内的摆放玉器都用暖玉,所以冬天即使不用生地龙都会很暖和,而摄政王则是日日宿于醉香楼。
除夕夜,辞旧迎新,摄政王迎娶侍妾竟是张灯结彩,八抬的正红花轿停在醉香楼门口,十里红妆的聘礼紧随其后,百姓纷纷议论,有好事着拿当时两位王妃过门时的场面与之对比也没有今日的盛况,更有言论说如今摄政王和安右相不和,所以他以王妃之礼迎娶侍妾是为了日后取安湘灵而代之传言传是穿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连前几日拓拔擎漠与安右相的远房侄子因一个花魁而大打出手都与此事扯上了关系。当然,这一切都出自冷烟之手。
如今的朝堂上安右相与拓拔擎漠分庭抗礼,他为了稳固朝堂地位又将自己本家的嫡亲的侄女嫁给皇帝做了贵妃,他本以为拓拔擎漠是个软柿子,等他登基以后自然由自己掌控朝政,谁知道如今他竟是如下山猛虎一般的将自己一半的权势夺走又掌握着秦安国全部的兵权,安右相心里明白,若非自己的女儿安湘灵在他心里还有一些位置的话,自己早就该告老还乡了!
而安湘灵则是将房间中能砸的都砸了,只换回拓拔擎漠的一句“去库房领新的。”反观其他侍妾倒是平静的许多,反正要斗也是你王妃去斗,她们倒是乐得坐山观虎斗,再说了,如今王妃并不得宠新来的这个还没进门就这么大的动静,她们自然也不傻。
拓拔擎漠并没大摆筵席,但是文武百官送贺礼的队伍从早送到了晚,他便下令这些礼品只挑珍贵稀奇的送到了暖香居,其他的送到暖香居的小库房中。
花轿接来冷烟到正门口,气得安湘灵更是牙痒痒,自古侍妾都是从后门进,哪有走正门的道理,拓拔擎漠亲自将她抱了出来,就连跨火盆都是他抱着她走过去的,冷烟穿的凤冠霞披都是让宫中手艺最好的连夜赶制出来的,连嫁妆都是拓拔擎漠出资让芸娘准备的八十一抬。经过简单的拜堂冷烟被送去了暖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