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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如此,黄巢和王仙芝不合,最终分道扬镳,这里面乃是右龙武军的手笔,这件事,早就传遍了大唐官场,要不是右龙武军有“隐秘行事”的要求,恐怕杨凤楼的名字,早就回如雷贯耳盛传天下,即便如此,无论大唐官场还是市井百姓,纷纷视杨凤楼为“孤胆英豪”,民间甚至传闻他乃是星宿下凡,赞誉之声,简直不绝于耳,据说天子听闻了杨凤楼的事迹,都以“豪杰”二字相称!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踢到的铁板,竟然硬到了天子称赞的程度!
张将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谭推官,勾结商家,欺凌百姓!哼!你回家待参吧……”
谭推官闻言,面若死灰,看了杨凤楼一眼,突然爆发,直接跪倒,哭喊得声泪俱下。
“杨参军,小人不知是您啊!小人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求杨参军高抬贵手,绕过小人这一回……”
杨凤楼声色淡然地一指身边的牛四,就说了一句话。
“牛四,杨某的兄弟,身具我右龙武军重要情报,流落郑州,乃是执行任务重伤所致,却没想到,差点吃了牢饭……”
谭推官如遭雷击,郑州东关一个要饭的泼皮,竟然是杨参军的兄弟,还也是右龙武军中人?这不是坑人么!?
张将军见杨凤楼这么说,知道他根本不想绕过这个仗势欺人的谭推官,也不再多收,直接让随性牙兵将他叉了出去。
随后,包厢之中的气氛转好。
红柳与张将军多次配合,私交还算不错,看了杨凤楼这种睚眦必报的手段,也怕杨凤楼记恨上张将军,言语之中,或多或少地为他开脱,好在杨凤楼也不以为甚,总算让红柳和张将军都松了一口气。
张将军又聊了几句,以不再打扰右龙武军为由,告辞离开。
包厢之中,就身下了红柳和杨凤楼牛四三人。
红柳展颜一笑,对着牛四说道:
“牛兄弟,怎么如此见外?既然都是右龙武军袍泽,到了郑州,怎么也不回家看看?要不是猴子在城门处留下了咱们的暗记,我还不知道你们兄弟到了郑州呢,牛家兄弟,你莫不是瞧不上你家红柳哥哥?”
牛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唯唯。
而杨凤楼却是一笑。
“好了,不要怪他,他原本是我行动队中成员,却只是右龙武军的外围,今天才正式加入,还不懂咱们之间的暗语,以后就好了……”
红柳一听,哈哈一笑,再三强调牛四以后在郑州千万不要客气,随后又和杨凤楼聊起了,当初在右龙武军接受培训的种种趣事,一时之间,包厢之中倒是笑语欢声。
半晌之后,红柳主动告辞,却也直言不讳地告诉杨凤楼和牛四两人。
“我知道你们之间必然有任务,规矩我懂,不会多问,不过要是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只管直言,红柳必定竭尽所能!嘿嘿,真说起来,也是受了你杨猴子的恩泽,自从你成功离间了黄巢和王仙芝,咱们右龙武军在大唐三百六十军州的地位与日俱增,现在的事情,比当初好办了很多……”
杨凤楼和牛四点头答应,亲自将红柳送到楼下。
就在红柳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吓了三人一跳。
定睛看去。
却是糕点铺的何掌柜,坐在东关大酒楼门前,手拿一块青砖,猛然拍在自己的胸口。
牛四一见,乐了。
“哟,何老板,少见啊,好好的糕点铺子不干了,怎么也学起擂砖来了?嚯,这块青砖看着眼熟啊,这不是我刚才用的那块么?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嘿嘿……要是这么算起来,你可得算我徒弟了……”
何掌柜闻言,顿时痛哭流涕地叩首。
“二位爷,小人眼拙,气迷了心,得罪了二位,求两位高抬贵手啊……”
牛四听了,脸顿时一沉。
“何掌柜,我大哥刚才是怎么说的?我拍了多少,你就拍多少!别以为流点眼泪就能糊弄过去!我们爷们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只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何掌柜闻言,没有办法,只得抄起青砖,一下接一下地拍在胸口,疼得他涕泪横流,直到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扔了青砖,放声大哭。
牛四见状,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说道:
“何掌柜,您本身有些势利,又有点刻薄,这都不算大毛病,你说得好,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就真不给我施舍,就算说上几句难听的话,我老四也不会多说什么,也不用着你在我们面前擂砖装可怜……
“不过,你不给钱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难为石掌柜!石掌柜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难为我,没关系,你难为他,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你好过了!”
说完之后,牛四捡起青砖,狠狠一砖拍在他的头上。
“还差了这最后一下!”
第209章聂一锦认亲
杨凤楼和牛四处置完那位何掌柜之后,再次回到酒楼,在包厢坐下,杨凤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牛四就把自己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杨凤楼这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贵和班受刁氏所邀,前往阳武县城表演,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刁家招待也算得上尽心尽力,眼看着三天时间已到,贵和班表演完最后一场京剧,早就将各种切末道具收拾停当,就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阳武回归郑州。
也正是在这一天的晚上,牛四出门小解,在刁宅后门处,意外地碰上了刘蒲河聂一锦父女两人准备出门。
这可不多见,要知道贵和班并不是普通的京剧班社,他们暗中的身份,乃是右龙武军的独立行动队,所以对所有成员的纪律要求比较高,其中就有一项,无事不得离班外出,即便外出,也要将事由和时间上报贵和班的负责人,得到允许才能外出,杨凤楼在的时候,就由杨凤楼负责,杨凤楼不在的时候,就由雄鸡负责。
牛四一见刘蒲河父女两人想要外出,不由得奇怪,一来阳武县人生地不熟,二来天色已晚,出于对二人安全性的考虑,就走上前去询问。
这一问,却问出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两人要外出,要去见聂一锦的生母!
这可就新鲜了,牛四与他们父女相识将近两年,从来也没有听这父女二人提起过聂一锦的生母,牛四还私下猜测过,也许聂一锦的生母早就故去,刘蒲河伤心欲绝之后,为了纪念妻子,竟让女儿随了亡妻的姓氏。
却没有想到,聂一锦的生母还活着,而且就在阳武县左近!
牛四一听,顿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知道人就在阳武左近,为何不早早去见,非要等到今天?
刘蒲河却说,他们也是刚刚得到了消息,却对消息的来源闭口不谈。
牛四就询问此事雄鸡是否知道,不出所料,两人一得到消息,马上就要动身,还来不及通知雄鸡。
牛四当时想请他们父女二人通知一下雄鸡。
两人都不同意,尤其是聂一锦,哭得梨花带雨,说什么与生母失散十余年,以前找不到便罢了,现在知道消息,却是一刻都不想耽误。
牛四见状,确实也不敢多说什么,最终提出,要和他们一同前往,起码在阳武县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就这样,三个人都没有通知雄鸡,便离开了贵和班所居住的刁府。
出了刁府,牛四这才知道,刘蒲河得到的消息,聂一锦的生母,并不在阳武县城,而是在城外西北十里处的铜鉴山庄之中。
三人出城,刚刚走了不到一里路,顿时发现阳武城中喊杀一片,却是黄巢带着黄家军攻城了。
这回好了,三人就算想回城也回不去了,只得继续前行。
十里路,步行不过一个时辰,三人已经来到铜鉴山庄。
出乎意料,铜鉴山庄名为山庄,却形如军堡,在山庄的外围,竟然建有两丈多高的围墙,吊楼、角楼、箭塔,一应俱全,虽然还没有进入山庄,却也被这肃杀之气所震。
三人通报姓名,被迎入山庄,终于见到了聂一锦的生母聂老夫人。
牛四自然不会打扰人家一家三口团聚,很有眼力见地出门等待,在等待的过程中,与山庄中人有所交谈,也了解了一些聂老夫人的过往。
这位聂老夫人乃是铜鉴山庄庄主的亲妹妹,上一代山庄主任的亲生女儿,多年以来独身未嫁,一直辅佐着山庄庄主统领铜鉴山庄,在山庄之中也算威望卓著。
就在牛四了解聂老夫人情况的时候,山庄庄主现身,直接去见自己的妹夫和侄女。
半晌之后,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屋子之中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听声音,却是山庄庄主和聂老夫人之间的口角。
牛四赶忙进屋,仔细一听,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山庄庄主要为聂一锦提亲,男方却是什么嵩山剑派的英年才俊,而聂老夫人并不同意,山庄主人却一力坚持,双方就因为这件事情吵了起来。
牛四一听就不干了,他挂念刘蒲河,尊敬聂一锦,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杨凤楼和聂一锦之间情投意合,他一直把聂一锦当作大嫂来尊敬,现在有人给大嫂提亲,男方还不是杨凤楼,这事别说是聂一锦虽未谋面的舅舅所谓,就是聂一锦的亲爹做出这样的事,牛四也不干。
不过还没等牛四说什么,聂老夫人就直接急了,与山庄主人争吵得越来越激烈,最后干脆起身,扬言要带着聂一锦离开。
这却惹恼的铜鉴山庄的庄主,兄妹二人,在铜鉴山庄直接大打出手。
那庄主武功高强,聂老夫人内力雄厚,兄妹二人竟然打了个难解难分。
牛四顿时傻眼,他绝对没有想到,聂一锦认亲,竟然弄出这样一个结果。
想了一想,牛四劝说刘蒲河和聂一锦离开,却不想,三个人早就被铜鉴山庄的人包围。
更有铜鉴山庄的少庄主出现,指挥铜鉴山庄的高手,将刘蒲河和聂一锦擒拿!
而那少庄主阴险狡诈至极,抓获了刘蒲河与聂一锦之后,竟然以刘蒲河的生命来威胁聂老夫人,不顾什么姑侄情分,直接一刀捅进了刘蒲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