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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让净念惊讶的还是水先生,实在想不到水先生竟能完全没把简冰放在眼里。就在春水神剑的眼皮子地下隐住了身形,还没有让简冰察觉到。此刻净念对水先生的敬佩已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水先生已经恢复本来形象,望着欧阳剑孤寂独行的背影,神色眼神都显得有些复杂,净念看水先生如此神情,似有所悟,忽然,就听水先生喃喃的道“奇怪了?”
净念闻言也很奇怪,就道“前辈,奇怪什么?”
水先生目光已经转向了落雁峰,遥遥一看,眼中光华一闪,又道“净念,你在此地等着,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他就凭空消失了。
净念嘴巴刚刚张开,声音还未发出,水先生就没了,他只能自言自语的道“我知道了,待在这里等你。”
一个人在个空荡荡的山谷中,真是很孤独,净念叹息一声,寻思水先生去了哪里,不会是去了华山吧?他的那句“奇怪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瞎寻思一阵后,净念也没弄明白水先生的奇怪举动,只能归结道,前辈行事就是如此,高深莫测,非常人可以想象。
接着,净念又想到了方才与欧阳剑斗法的情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但见识到了春水剑还长了许多经验,净念可是受益不浅,再仔细想想过程,不觉又有了一些收获,便不在胡思乱想,静心沉思,默默研习起了道法。
净念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很快就能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鹜,想如何事情都很想得很透彻,与欧阳剑斗法时也是如此,心境平和,观察入微,感觉十分玄妙。
此刻有了斗法之后所得的经验,再结合本身修炼的道法,使得净念又有了不少领悟,净念暗暗欣喜,心道“还是师傅说的对,只有历练才能有所进步呀!”
净念欣喜之时,却不知水先生已然悄无声息的回来了,静静地看着一脸喜色的他,等了许久,水先生才道“想到了什么这么高兴?”
净念闻声这才发现了水先生,惊道“前辈你何时回来的?”
水先生微笑道“就在你笑的最开心的时候。”
净念脸一红道“是嘛!晚辈觉得今日是获益非浅,所以很高兴。”
水先生点头道“是该高兴,能与补天剑切磋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净念心中一直有许多疑惑,此刻水先生回来了,他就想问问,可又不知该不该询问,一阵犹豫,脸上自然也表现了出来。
水先生见状就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想问什么,直说无妨。”
净念忙道“前辈,你和华山派似乎……有些关系吧?”
水先生神色微微一动,轻轻叹道“知道瞒不过你,不错,我与华山派是颇有渊源,所以我才能知道很多华山派的隐秘,这也是我为何要指点欧阳剑的原因,我也不希望一个本该大有可为的补天剑就这么完了。”
水先生的苦心净念已是知晓,可他奇怪的不是这个,就道“难道以简冰的修为都不能……指点欧阳剑吗?”
水先生神情漠然,微微摇头,双眼里隐隐光华一闪,对于净念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沉吟片刻,他才道“有些事情现在还说不清楚,日后你自会明白。”
净念有点失望,知道水先生是有隐衷,只怕还是个很大的秘密,就不再多问,就道“前辈方才去了哪里?”
说起此事,水先生展颜一笑,甚为欣喜的道“我是去打听一些消息,也算不虚此行,有些收获。”
见他这般喜悦,净念好奇心又起,就道“前辈打听到了什么?看起来是个好消息了!能说吗?”
看着眼巴巴等待的净念,水先生笑道“现在可不能告诉你。”
净念失望的“哦”了一声,随即又听水先生道“净念这次辛苦你了,我们先回洞府休息一下,明日咱们还要远行。”
净念和水先生在一起就觉得是精彩不断,很是刺激,一听要远行,便知又有事要做了,顿时喜道“去哪里?”
水先生见他是眉飞色舞,不禁笑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净念奇道“担心什么?和前辈在一起,晚辈没什么可担心的,咱们究竟要去哪里?”
水先生哈哈一笑,净念的话有时就是很对他的脾气,随即他就满足了净念的好奇心,就道“去衡山。”
南岳衡山,西岳华山,两山相隔两三千里,水先生说要去衡山,净念是大为惊喜,衡山之名他也是久仰了,自然想去开开眼界,以他的意思就想立马赶往衡山,而水先生却是不急,二人先回到了那座洞府,休息了一日,先让净念养足精神,到了第二天他们才离开了华山,向着衡山而去。
第七百五十九章剑荡中原十九
净念本以为水先生去衡山是有急事,哪知道离开华山后,水先生就带着净念顺着官道向着南方行去,没有御气飞行,就像普通人一样那么赶路,是白天走晚上休息,一天能走三四十里路就已不错,如此行程,在净念看来就是在游玩,毫无急切之情。
心里奇怪,但净念也没有询问水先生为何如此,知道前辈自有道理,他只要按着前辈的意思做就是了,再说这样也很好,每天到点吃饭,按时休息,又有景色可看,实在是悠哉悠哉,轻松自在。
旅途悠闲,一行就是一个多月,即使速度不快,他们也是由西北逐渐走到了南方,本应是寒冬时节,天气却是逐渐暖和了。
净念很少去南方,以前随师兄行走,也只匆匆来过几次,对于南方景色很是向往,但是无暇观看,而这次和水先生出来,他是得偿所愿,饱览了沿途风景,增长了不少见识,而水先生不愧是前辈,不但熟知各地风景风俗,就是那些地方小吃也是知之甚祥,这样以来,净念不仅是大饱眼福,也是大饱口福。
这一日,他们到了一座名叫黄龙的小镇,也是年关将近,小镇虽小人却不少,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净念这些日子是悠闲惯了,见到热闹就想凑凑,完全没有注意四周有什么异常,水先生见他是光顾着玩了,不觉笑道“此地离衡山已是不远,你就没发现这个镇子有什么不同?”
净念闻言一怔,接着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果然发现了许多问题。神色顿时一变。首先他看到了有很多穿红衣的人在四下走动,这些人都有着相当深厚的修为,显然是同一门派的弟子,净念草草一数,红衣人竟有二三十个之多。
净念稍一寻思便已醒悟,暗道“这些都是天火宫弟子,这身红衣就是招牌,只是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天火宫弟子出现在这里?”
黄龙小镇里的百姓对于这些天火宫弟子并没什么惊奇之色。似乎是习惯了,甚至还有人再和天火宫弟子聊天,看样子相处的还很融洽。
天火宫弟子应该是在维持小镇的秩序,有他们在这里,小镇虽是热闹,但并不乱,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净念大奇,虽然他和水先生的形象已经做了一点改变,都是道士打扮,可还是颇为出众。一进入了小镇就引起了天火宫弟子的注意,但天火宫弟子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有两三个天火宫弟子在跟随着他们,算是在监视吧。
水先生和净念完全没有理会天火宫弟子,就在镇子里转了转,净念还吃了不少东西,也许是见到了净念,水先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普通游客或者是游方道士,天火宫弟子在观察一阵后,就不再关注他们。
净念暗暗奇怪,就问到水先生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答案却是很简单,原来此镇就是天火宫的一处分坛,黄龙镇里的所有买卖建筑都是天火宫的产业。
净念听了大为吃惊,整个镇子都是天火宫的产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见净念满脸骇然,水先生笑道“这又什么好惊讶的,像这样的镇子,天火宫最少有十来个,分布于衡山四周,所以这方圆数百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天火宫都能很快知道。”
净念惊叹道“晚辈这次算是长了见识,天火宫真是好大的势力呀!”
水先生一边与他说话,一边也在留意四下的动静,淡淡道“那是自然,天火宫在这里经营了这么久,实力当然很强,不然天心教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想得到天火宫,如今那个袁长生虽是宫主,不过就是个傀儡,天火宫已是天心教的囊中之物,就等天心教主取而代之了。”
净念叹道“都说祸起萧墙,厉宫主就是如此,错信了袁长生。”
水先生闻言神色微变,继而也悠悠一叹道“你说的对,祸起萧墙,而受此灾祸的也非天火宫一家,唉!有人和厉天远是同病相怜呀!”
净念不解其意,不知水先生说的有人是谁,就道“前辈您说什么?晚辈不太明白。”
水先生淡然道“就是随口一说,没说什么人,今日我们就住在黄龙镇,我想明天还会更热闹一些。”
净念就觉得水先生是话中有话,来到黄龙镇是必有缘故,而他也知道水先生要是不说,他也没办法,好在他也习惯了,清楚闷葫芦迟早会打开,到时候什么事情都会清清楚楚。
净念,水先生在镇里找了家客栈投宿,客栈的伙计也不奇怪,两个道士不去附近道观却到了这里,就给他们安排了两间上房,伺候的也很周到,令人颇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到了第二天,水先生所说的热闹果然来了,一大早就有人前来住店,随后,陆陆续续的就来了很多人,这家客栈虽然不小,但也不大,总共就几十间客房,结果不到中午,客栈就满员了,而即便如此,还有人不断过来询问,客栈老板无奈,就让伙计竖起了一个大牌子,上写斗大的两个字“客满”!
净念虽在屋内也很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跑到水先生屋里,水先生神情淡然闲逸,见净念过来人,就道“觉得热闹了吧,此刻别说黄龙镇,就是附近的大小客栈也是这样的情况,热闹的不得了。”
其实说热闹有些夸张,就拿净念所在的客栈来说,即便已是客满,但客栈上下里的动静很小,简直就算是很冷清,哪有一点人满为患的感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些住进来的客人都不是寻常人,而是都有